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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着你,我的爱人孟婆孟婆汤小说

方泊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草屋里又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制止了妇人的打骂。他让姑娘走开了,然后对妇人说:“不是说了嘛,尽量少打她,村里人都知道阿菜是捡来的,你这样每天的打,人家会说我们心狠的,再者,气坏了你的身子怎么办?”妇人气呼呼的进了屋子,中年男子走到树下,对阿菜说:“阿菜,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老惹你娘生气。你看咱们村像你这么大的姑娘,差不多都已经嫁人了。昨天爹去了张员外家,张员外刚刚死了个小妾,正想再纳一个呢。爹就想,你长得还错可以,原先又跟着隔壁的大刘哥读了几本书,也算是知书达礼,才貌双全。要不,你就去给张员外当个小妾,这样一来,也不受你娘的欺负,也能过上好日子,并且人家给咱的彩礼钱,咱还能给你弟弟娶个媳妇呢!”阿菜一听,不由心中一惊,虽说知道自己是捡来...

主角:孟婆孟婆汤   更新:2025-03-29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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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着你,我的爱人孟婆孟婆汤小说》精彩片段

草屋里又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制止了妇人的打骂。

他让姑娘走开了,然后对妇人说:“不是说了嘛,尽量少打她,村里人都知道阿菜是捡来的,你这样每天的打,人家会说我们心狠的,再者,气坏了你的身子怎么办?”

妇人气呼呼的进了屋子,中年男子走到树下,对阿菜说:“阿菜,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老惹你娘生气。

你看咱们村像你这么大的姑娘,差不多都已经嫁人了。

昨天爹去了张员外家,张员外刚刚死了个小妾,正想再纳一个呢。

爹就想,你长得还错可以,原先又跟着隔壁的大刘哥读了几本书,也算是知书达礼,才貌双全。

要不,你就去给张员外当个小妾,这样一来,也不受你娘的欺负,也能过上好日子,并且人家给咱的彩礼钱,咱还能给你弟弟娶个媳妇呢!”

阿菜一听,不由心中一惊,虽说知道自己是捡来的,但这些年爹爹对自己也不错,只是偶尔喝醉酒了会打自己几下。

本以为爹爹比娘疼自己,但没想到,他却是这样的打算。

这些年虽说不上对这爹娘有多少的报恩,但也是在家做牛做马,什么活都干了。

阿菜不再听爹爹说话了,只是低下了头,伸开右手,看着自己掌心里那块像鱼一样的红色胎记。

每次看这胎记,自己就会恍惚起来,总觉得自己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但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天晚上,一个身影趁着月色,逃出了村庄。

奇怪的是,平时夜里一有动静就马上醒来的阿菜娘,那晚却睡得死死的,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十年间,阿菜漂泊江海,形影相吊,虽说正是青春韶华,但也微见风霜之色。

幸好出逃的那天夜里,衣裳中有继母偷偷给放着的几两散碎银子,凭着这点钱,凭着少年时跟着大刘哥家的嫂嫂学的几首曲子,她买了一把无尾五弦琴,一路行来一路歌,酒肆闹市,唱几首曲子养活自己。

渐渐地,也唱出了名气,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想一听阿菜姑娘余音绕梁的歌喉,一睹阿菜姑娘的琴艺和风采。

在京城时,有好事的风流名士自负才情,说要给阿菜取个艺名,但却被阿菜拒绝了,她说自己的名字虽然
全重叠。

“空心菜,真的是你吗?”

“鱼儿,是我。

你是我的鱼儿吗?”

“我是你的鱼儿,我一直在找你。

我没喝孟婆汤,我没忘记你。

阎罗骗了我,他说你不愿当女子,早就投胎去做了男人,所以在岳阳楼的时候,我感觉阿菜可能是你,但我没有去试。”

“傻鱼儿,我也一样,觉得余公子是你,但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感觉像你。”

“那是因为孟婆汤的药性太大了,虽然你没喝,但闻过之后也会暂时忘记前世的一切,只有你前世的名字才会唤醒前世的你。”

“鱼儿,今生虽然我们还不能在一起,但是还有来世。

这次我连闻都不闻那碗汤了,我一定要早点找到你。”

“不不,空心菜,你要好好的活着,你快离开这儿,去安全的地方。

我不行了,但我会在奈何桥等你的,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你要好好活着。”

阿菜低下头,给了余公子逐渐冰冷的嘴唇一个深深地吻,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她爱怜的看着他,然后盘膝而坐,手挥五弦,雁门外的山谷中悠悠荡荡的响起了一首曲子….突然“嗖”的一声,契丹军中一支狼毒箭破空而出,穿过了她的身体,一股鲜血染红了无尾琴,琴声戛然而止。

那是契丹皇帝余怒未消,想在余公子的身体上再补一箭,没想到射中了阿菜。

契丹大军一见皇帝放出了箭,五千先锋骑兵纷纷搭箭引弓,黑压压一片乌云似的箭雨,向阿菜和余公子射了过来。

阿菜却浑然不觉,只是艰难的爬到余公子的身旁,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对已经没了呼吸的他说道:鱼儿,三生三世,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不离不弃。

耳边,是呼啸而来的箭雨,但她的心里,却想起了那张温暖的笑脸,那首熟悉的歌……
么好听,原来是阿菜姑娘,今日在下有福,能听到姑娘半首曲,也不枉来这岳阳楼一趟。

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望姑娘见谅。

说完书生起身,即要离开。

阿菜急忙站起来,说道:余公子慢走,我有一事相问!

余公子停下脚步,说道:姑娘请讲。

阿菜指了指他胸前的那枚玉儿,问道:不知公子这块玉石从何而来?

余公子脸上神色稍变,旋即又恢复如常,说道:姑娘莫怪,这…实不能相告姑娘。

说完转身下楼而去,只听到一阵马蹄声响起,那余公子随马而去。

窗外本来晴空万里的湖面,此刻早已阴云密布,湖上波涛汹涌,一会竟然下起了雨。

阿菜望着余公子去的方向,站在窗前,一时竟然痴了。

此后的数月间,阿菜走遍了江南江北,到处寻觅余公子的踪迹。

她总觉得,她和这位余公子有种说不清楚的联系,否则怎么就会那么巧,她掌心的胎记会和他胸前的玉石有一模一样的形状。

并且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感觉他们已经相识了许久许久,她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些弄清楚。

终于,在无锡城外的杏子林中,阿菜找到了余公子。

原来他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

阿菜悄悄的跟着他,看到他遭受别人的陷害,但她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怎么来替他辩白,替他去洗涮冤屈。

阿菜跟着余公子去了雁门,看到他找到了父母当年的遗迹,看到他伤心难过。

那会阿菜好想跑出来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不管他是汉人也好契丹人也罢,她都愿意跟着他,陪着他。

可是余公子救过的那个阿朱出现了,他将所有的委屈都说给了阿朱听,阿朱因为曾经的救命之恩爱上了他,他也爱她。

阿菜又伤心又甜蜜,她知道在这几个月的悄悄跟随之中,她已经爱上了这个余公子,也许不是这几个月,也许就是岳阳楼中那匆匆的一面之缘。

可是,她不能再出现了,余公子有了阿朱,他们很相爱,她会照顾他一生的,这就足够了。

阿菜不想再这样的跟下去了,可是她又舍不得从此看不到余公子。

就这样,她又从雁门跟着他们到了关内,没想到阿朱却假扮自己的父亲,因为之前的恩怨和误会,被自己心爱的人一掌打死了。

阿菜的心
状一模一样的玉。

没错,是那只鱼儿!

阿菜的心突然狂跳不止,她问自己: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的熟悉,自己分明是在哪里见过,可又不止是见过那样简单,因为他的目光、他的笑容、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那么的熟悉,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好想马上过去抱住他,向他诉说自己这些年遭遇的种种委屈,好想哭,好想得到他的安慰。

阿菜被自己荒唐的想法弄得脸红了,这是怎么了自己,这些年,自己见过多少少年才俊、潇洒名士,但从未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怎么了,自己?

阿菜叫来了店小二,撤走了桌上的酒菜,她解下了背上的琴,放在桌上,似乎想弹上一曲,以此来驱赶心里的惊慌失措。

不经意间,她又瞥了一眼那书生,只见他依然自斟自饮,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阿菜调了下琴弦,手一挥,开口唱道: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突然之间,“啪”的一声,一根琴弦应声而断。

阿菜不禁愕然,这么多年了,这把琴和自己朝夕相处,还从未断过一根弦。

那书生见状走了过来,向阿菜道了声叨扰,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阿菜的心跳得更加的剧烈了,似乎快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

那书生说道:人心及琴声,听阁下所弹,似乎心里有诉往不尽之事,又隐隐有幽怨哀婉之意。

若心境难平,这琴弦怎能吃得住阁下的重重心事,自然就易断了。

阿菜道:在下一时心有所思,是故想弹奏一曲以平心绪,没想到让公子见笑了。

在下斗胆,敢问公子威名?

那书生说道:贱名何足挂齿,在下姓余。

阿菜又问:哪个“于”字,是“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的“于”吗?

那书生微微一笑,说道:是“时人不识余心乐,将谓偷闲学少年”的“余”。

阿菜一听,一朵红霞飞上了白皙的脸庞,低头默然不语。

书生说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阿菜奇道:你怎知我不是男儿身?

书生答道:姑娘歌喉一展,如黄莺出谷、珠落玉盘,如此娇脆,哪个须眉男子能有此等音色?

阿菜捂嘴笑道:公子过奖了,我叫阿菜。

书生惊讶道:哎呀,怪不得刚才的曲子唱得那
很普通甚至有些丑,但总觉得不能丢了,似乎是前世某个人经常这样叫的。

大家见她说起这话时又傻傻呆呆的,于是背地里都叫她“痴儿菜”,别人以为她听到这个一定会恼,谁曾想,她却淡淡一笑,说:痴儿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对琴痴,对歌痴,日后说不定还会对人痴,对情痴呢。

一时之间,世人对之又爱又敬,但她行踪飘忽不定,想请她去哪弹奏一曲,那更是难上加难了。

这一日,春和景明,东风熏暖。

为了不招人注意,也为了出门方便,阿菜换了一身男子装束,将头发绾了起来,戴了一方儒巾。

然后一人一琴,骑着一头青驴来到了洞庭湖畔。

洞庭湖畔的岳阳楼,与黄鹤楼、鹳雀楼、滕王阁合称天下四大名楼,素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的美誉,阿菜对之早已仰慕多年。

阿菜将青驴拴在离楼不远处的一株翠柳前,抬眼望去,只见七八丈高的岳阳楼矗立在青天绿水之间,两边粗壮的木柱之上,镌刻着李太白龙飞凤舞手书的一副对联:水天一色,风月无边。

她信步登上楼,拣窗前的一个位子坐下,随口点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推开窗子,只见天色湖光相连,一片碧绿,广阔无际。

微风吹过,顿感心胸开阔,一时之间,自己飘零十年所受的苦楚和凄凉似乎也忘得干干净净。

正欲趁着这份心情,饮下杯中酒时,对面的一个书生却让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只见西窗下坐着一个书生,身材修长,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剑眉入鬓,目如朗月,颇有风霜之色。

那书生桌上放着一盘牛肉,两大壶酒,此外更无别物,见他便是吃喝,也十分的潇洒自在。

他本来也是向窗外看着风景,似乎感觉到有人看着他。

转过头来,看到了阿菜,向她微微一笑。

一时间,就像春风拂过阿菜的心头,树上的烟霞也起伏成一波红色的海浪。

他的微笑,阿菜是那样的熟悉而陌生,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看见过,今日仍是初见时的模样,如画的眉眼,漆黑的发。

红色的海浪中飘下几朵花瓣,天地间再没有了其他的色彩,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而他的胸前,挂着一块蓝田玉,一块和阿菜掌心胎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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