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哑的，干涩极了，像是年久失修的老旧木门，被人遗弃后痛苦的悲鸣。
顾礼轻轻嗯了一声，坐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
我继续追问。
“你去做什么了？
见了谁？”
我这话是在质问他，他并没有不耐烦。
而是一句句告诉我他做的事，一个话少的人到我这里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可他并没有谈及徐念的事，我心里一沉。
为什么不说？
是因为他在心虚吗？
还是说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我的目光落在顾礼身上，想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见了谁?我一天都在工作，没有见谁。”
他温声对我说。
他余光中看见我死死掐住掌心，连忙帮我松开，并与我十指相扣。
他小心安抚我的情绪，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不自主地咬住嘴唇。
“栀栀，张嘴，别咬。”
顾礼又把我的嘴唇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栀栀不要不开心，我给你买礼物了。”
顾礼看着我，漂亮的眼眸中好似有星辰藏匿其中。
他小心取出送给我的手链，细致地为我戴好。
随后轻柔地抱着我。
我闭上眼，平复着情绪。
感受着这充满安全感的怀抱，我突然想起曾经。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他，会每天跑到他家去找他。
他虽然面上冷淡，但依然会耐心照顾我。
有一次我在他家从楼梯上摔下来，他第一个冲出去抱起我，眉眼间的慌乱是藏不住的。
放下我时手都在发抖。
可现实中鼻尖却闻到了一丝香水味，我的美梦被人无情打碎。
我突然猛地推开顾礼，他面上带了一丝无措。
“栀栀，怎么了？”
他声音很轻，语调是一贯的温和。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在一起时一直是他在迁就我。
顾礼每天要忍受我的神经质，要耐心哄我，还要照顾我，时刻关注我的心情。
好像一直是我拖累他。
“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顾礼声音很轻，似是怕吓到我。
我脑中却有一个念头滑过。
我爸为什么会在那里?并且和顾礼徐念只有几十米远。
是不是我爸被追债，要我还？
但我肯定是不会给他还的。
所以他去找了顾礼。
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顾礼徐念只能是利益关系。
徐念喜欢顾礼，这是我很多年前就知道的。
当初我一度自卑，不敢见他。
不曾想，他亲自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