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子煜子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梅香簌簌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禾呈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湿润就这么被他轻轻掠去。“莫不是还对那薛子煜有心?”他又凑近了些,眼底藏着不悦,阴阳怪气道:“他还真是有福气,能得陆大小姐另眼相看。”鹤枕言语气是酸的。我越发觉得这样的他有趣,谁又能想到传言里的风流小王爷这么能拈酸吃醋呢?“不过都是逢场作戏,演得真些,才能让他觉得我对他死心塌地,否则,这场戏可就不好看了。”我将手抽了出来,坐远了些。鹤枕言再次靠近,此时倒是有了点分寸,没再动手动脚,只是这口醋还没咽下去。“我都舍不得让阿笙掉一滴眼泪,薛子煜是真该死。”一提到薛子煜,眼前的人就一身戾气,我知道,他这不是玩笑话。小王爷在外名声不好,人人想巴结,又人人都畏惧。毕竟,上一个冒犯他的人,至今还在乱葬岗无人敢收尸。我拉了拉披风说:“这点泪比不得他...
《梅香簌簌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湿润就这么被他轻轻掠去。
“莫不是还对那薛子煜有心?”
他又凑近了些,眼底藏着不悦,阴阳怪气道:“他还真是有福气,能得陆大小姐另眼相看。”
鹤枕言语气是酸的。
我越发觉得这样的他有趣,谁又能想到传言里的风流小王爷这么能拈酸吃醋呢?
“不过都是逢场作戏,演得真些,才能让他觉得我对他死心塌地,否则,这场戏可就不好看了。”
我将手抽了出来,坐远了些。
鹤枕言再次靠近,此时倒是有了点分寸,没再动手动脚,只是这口醋还没咽下去。
“我都舍不得让阿笙掉一滴眼泪,薛子煜是真该死。”
一提到薛子煜,眼前的人就一身戾气,我知道,他这不是玩笑话。
小王爷在外名声不好,人人想巴结,又人人都畏惧。
毕竟,上一个冒犯他的人,至今还在乱葬岗无人敢收尸。
我拉了拉披风说:“这点泪比不得他日后要还回来的千百倍。”
“所以,手上这伤也是随便弄出来的?”
我一时愕然。
鹤枕言不知从哪翻出来的药瓶,把玩半晌,又朝我伸了手:“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我盯着他的掌心,想了想还是主动拿过了那瓶药。
瓶身被握出了温度,我能发觉那道始终直白的视线,仍旧无视。
鹤枕言半靠在车窗边,单手支着脑袋,幽幽地说:“阿笙对薛子煜嘘寒问暖,对我却是如此生分,真是好让人伤心。”
我眼皮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自从对我说明了心意,鹤枕言就总是说这些醋话。
我暗自叹气,无奈道:“听闻芸香楼制了新口味的糕点,不知小王爷明日可否赏脸同往?”
马车内只静了一瞬,鹤枕言就愉悦地笑出了声。
3.在定下婚期之前,薛子煜总是会带我到芸香楼,记下我多瞧了一眼的点心,说成婚时差人多买些。
现下,他却以同样的方式领着另一个姑娘出现在了这里。
“喜欢什么就拿,本公子不差钱。”
他大手一挥,说话间还在那姑娘脸上摸了一把,这般轻佻模样,是没有失忆前薛子煜最厌恶的。
沉思时,鹤枕言语气莫名道:“又看着呢?”
我揉着耳廓的温热摇头:“只是好奇他能演多久。”
鹤枕言冷嗤:“演到你对他愧疚不已,死心塌地。”
又开始了。
我捏了一下眉
被烈酒壮了胆,不一样的是,声声爱意,句句以簌簌收尾。
那时他说:“我心悦你,簌簌。”
这时他说:“我想娶你,想总与你在一处,所以,尽情利用我吧,簌簌。”
我仰着下巴主动亲了上去,不偏不倚吻在了他喉结上。
于是,鹤枕言落在我肩上的这道咬痕还是渗出了血。
6.鹤枕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只记得他离开时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
我迷迷糊糊地应了,其实什么都没记住。
而翌日一早,薛府便派人过来说薛夫人唤我过去。
这倒是新鲜事,往常她看我可从没好脸色。
“天杀的啊!
我儿怎么就遭此横祸啊!”
薛夫人哭声洪亮,一入薛府我就听到她的哭诉。
“这若是打出了好歹,让我怎么和薛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原来,昨夜薛子煜前脚出芙蓉楼,后脚就被人套了麻袋。
床上躺着的人话都说不出来,左脸一侧高高肿起,眼睛上两圈淤青。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又几乎是迅速捏着手帕做出哭状。
“子煜怎么伤成了这样?”
我吸了吸鼻子,掌心都掐出了指印。
不用想都知道是鹤枕言干的,报复性太明显了。
“可不是嘛,阿笙呐,你是了解煜儿的,他绝不是惹事的人呐!”
薛夫人确实是急了,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阿笙。
“煜儿不能白受这罪,你定得拜托你爹好好查查,若是查出来是谁干的,可得杖杀了以报我儿今日之仇啊!”
我敛下眼中冷意,不动声色收回了手,捏着手帕擦了擦眼角莫须有的眼泪,回:“您放心,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
薛夫人连声应着,直到我出了门都还能听到她的催促。
我强忍着笑,怕还没出府就笑出声。
薛府上下都因大公子的事谨小慎微,见到我竟也行了礼。
我看到马车旁那名小厮,便猜到鹤枕言到了。
一上马车,小王爷便故意道:“我听你的了,留了条命,不算过火吧?”
我彻底没绷住笑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薛子煜。”
我微弓着身,笑得眼角湿润,“他怕是得有好长时间不得风流了。”
鹤枕言端着茶杯动作自然地递到我嘴边,茶水润了干涩的喉咙,我这才止住了笑。
“薛夫人让我去寻幕后黑手。”
“用不着应付她了。”
鹤枕言笑的意味深
长。
7.薛家是皇商,可薛老爷却在为朝廷运送军粮过程中谋取私利,险些酿成大祸。
圣上震怒,下旨将其打入大牢,并撤了对薛家的委任。
圣旨一到,薛家人心惶惶。
“薛子煜!
那可是你亲爹呐!”
薛夫人哭天抢地,竟也舍得骂她薛家这根独苗了,“你若是不赶紧娶陆笙!
谁愿意为我薛家冒险?
你是要眼睁睁看着你爹去死吗?!”
薛子煜杵着拐被往外赶,连声应着,心里想的却是那酒肆老板的女儿。
方婧蓉是他定下婚期之前便看上的,他想着待成了亲,纳她做个妾室也不成问题。
可谁曾想,陆家竟当场让他立下誓言,此生只有陆笙一人。
他偏偏拒绝不得。
本就吃了那么久的荤,突然改成素食,他不甘心,却无可奈何。
谁让他出身于最末微的商贾,处处被压一头,当下他爹还入了狱。
于是,他打算最后去找一次方婧蓉,至少,得先将这些事断干净了。
“公子!”
薛子煜走得艰难,门房却急匆匆地前来通报,“方小姐正跪在门外!
这会子路过的人都晓得她怀了公子你的孩子!”
薛子煜脸色一变,一瘸一拐地直奔门外。
府外围了不少看戏的人,他铁青着一张脸,上去一把将方婧蓉拽进了府中。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方婧蓉泪眼汪汪地望着他:“我怀了你的孩子,我能怎么办!”
薛子煜一哽:“婧蓉!
你可知道这事若传到陆家!
你再想入我薛府那便是难如登天!”
方婧蓉更委屈了:“薛郎,谁都知道陆家不允许三妻四妾,若你真成了亲,我该如何是好?
我肚子里的孩子又该如何是好?”
她说着,捏着帕子哭得一抽一抽的,整一个我见犹怜。
薛子煜霎时心软,蹲下身就去扶她,温声安抚:“婧蓉,薛家再怎么都不会是陆笙一介妇人当家做主,你且安心,待我彻底稳定,便接你入府。”
“你说的可是真的?”
薛子煜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嘴上连连应着,心里却已有考量。
他不可能因为一个酒肆之女得罪陆家,更不可能冒险让一个外室生下他的第一个孩子。
“公子!”
好不容易哄好了人,下人又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公子!
不好了!
陆大人上门来了!”
8.鹤枕言令人到酒肆随便挑拨
心,轻声道:“那时年少,识人不清,小王爷倒也不必总是强调。”
他挑眉,似笑非笑:“无非是讨你欢心的把戏,若是阿笙喜欢,我能演得比他还好。”
“这到底有什么好比的?”
“当然要比,否则你怎么知道我比他要好上千倍万倍呢?”
我没忍住笑了一下,却瞥见薛子煜远远就朝这边走来。
我瞪大眼睛,立即拉住鹤枕言的胳膊就要往后躲,却反被他搂进怀中。
“草民见过王爷。”
薛子煜很是惊喜,近乎谄媚道,“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您……薛公子。”
鹤枕言一只手摁着我的后脑勺,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似乎很没有眼色。”
我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梅香,笑着抱住了他的腰,却感觉到他明显一僵。
薛子煜见此情形还有什么不懂,知道自己扰了鹤枕言兴致,赶紧说:“明白明白,是草民叨扰,您忙您忙,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他笑声不再清朗,黏腻的让人恶心。
等他离远了些,鹤枕言拥着我的胳膊却是更紧。
我仰着头小声戏谑:“小王爷莫非真想春宵一度?”
鹤枕言唇边泛着笑,指尖轻飘飘落在我的头顶,随后我就听到那边薛子煜纳闷的嘀咕:“我怎么觉得那女子的衣服这么眼熟呢?”
“公子眼睛都要长人家身上了。”
那姑娘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莫不是嫌我了?”
薛子煜感觉哄人,低声好似说了句荤话,惹的那姑娘娇羞的红了脸。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我刚要回头,视线就被覆上来的一只手挡住了。
“别看,脏。”
鹤枕言难得语气严肃。
我抓着他的腰带,听着他鼓动的心跳,缓慢无声地笑了。
传言里小王爷风流多情,薛子煜每每跟我提到他表情都是一言难尽,现在看来,是我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了。
4.我与薛子煜青梅竹马,可其实,我最先认识的是鹤枕言。
奈何身份之别,所以我只信与我一同长大的薛子煜。
他说小王爷瞧不上商贾,我便不再与鹤枕言交往。
他说几次受小王爷欺压,再见面我对鹤枕言便只剩了厌。
但小王爷是陛下最偏袒的小辈,谁都上赶着与他攀关系,他不缺谁,也不需要讨好谁。
都说他活得恣意,不恋官身,只爱那花楼酒肆,不谈情爱,只图及时行乐。
所
时已经笑得不行了。
“薛家这场闹剧还没完。”
我连喝了两杯水,“被逼至绝路,还不知道薛子煜能做出什么事来。”
鹤枕言把玩着我的手指:“那就给他再添把火。”
屋顶的暗卫得了令离开了王府。
9.刑部大牢传来消息,薛老爷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薛夫人彻底慌了神,连拖带拽地逼薛子煜去求陆家帮忙。
“娘!
您能不能冷静一点!”
薛子煜烦躁地甩开她,对上她的哭声却又毫无办法,“陆笙显然对我还有情,如今这般,无非是顾忌方婧蓉,若这件事不得解决,陆笙怕是始终心有芥蒂。”
薛夫人瞬间就冷静了:“那你的意思是……”薛子煜目光一厉,比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屋子里静了静,谁都没有发觉门边那道身影。
“可是,煜儿,她肚子里的可是我亲孙子呐,我……娘!
切莫因小失大!
若是娶了陆笙,连着陆家都是我的,届时您还愁没有亲孙子吗?”
薛子煜眼底深处下了狠,又将准备好的毒药放进犹豫不定的薛夫人手中,“薛家与父亲是否还能有未来,可就看您怎么选择了!”
透过门缝,方婧蓉还能看清薛子煜脸上的表情,全无了往日的情分,只剩杀意。
她攥紧手指,轻手轻脚地离开。
当夜,薛府灯火通明,薛子煜瘸着一条腿站在书房中,下人一次次来禀告没有找到方婧蓉。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一拐杖扔了过去,恰好落在那下人脑门上,他却还似不解气,抬着伤腿就这么踹他脸上。
“连个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们有何用!”
“公子恕罪!”
薛子煜捡起拐一下又一下砸在他身上,恶毒又阴狠:“废物!
全都是废物!
来人!
将这几个狗东西给本公子拖下去杖毙!”
他已是气急败坏,整个书房都被他砸得稀碎。
方婧蓉跟了他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他不少事。
如今最重要的账本也被她偷了,若她将那账本呈到大理寺,他可就彻底完了。
“方婧蓉!”
他怒吼一声,脚踩在一方砚台上,只看了一眼,他整个人就这么愣住了。
他与陆笙一起长大,她始终给他最好的。
唯有这砚台,不值什么银子,上面却有陆笙亲手刻上的一个“煜”字。
这一刹那,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是啊,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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