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当他穿着球衣跑过她身边，带着一阵混着阳光和青草气息的风时，她的心跳会不受控制地加速；当他凑过来看她作业本时，他发梢洗发水的味道会让她脸颊发烫；当他无意间碰到她的手，一股微小的电流会从接触点蔓延至全身。
她把这些悸动都写进了日记本里，锁进抽屉，藏在她内心最深处。
“羽涵，放学后去看我比赛吧？”
一个周五的午休，程阳靠在她书桌旁问道。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T恤，衬得眼睛格外亮。
羽涵正在整理笔记，闻言笔尖一顿，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墨点：“今天不行，我...我要去图书馆查资料。”
“哦...。”
程阳声音明显低了下来，“那明天呢？
我们和隔壁学校的友谊赛。”
“明天也有事。”
羽涵不敢抬头，怕他看到自己发红的脸颊。
程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书呆子，别太累了。”
他转身离开，羽涵这才敢抬头，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走廊拐角。
她摸了摸被他揉过的头发，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那天晚上，羽涵在她的日记本上写道：“今天又拒绝了看他比赛。
我不敢去，怕自己会在所有人面前暴露出对他的喜欢。
如果他知道我喜欢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写完后，她合上日记本，从书架上抽出程阳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一本精装版《小王子》。
书里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程阳歪歪扭扭的字迹：“给永远是我的玫瑰的羽涵！”
羽涵把纸条贴在胸口，感受着心脏剧烈地跳动。
高三开学不久，羽涵感冒了，请了三天假。
第四天回到学校时，发现课桌抽屉里多出了一个纸袋。
里面装着感冒药，喉糖和一盒热牛奶，牛奶盒上贴着一张便利贴：“记得吃药，多喝水——阳”字迹潦草，一看就是赶时间写的。
羽涵把便利贴小心地夹在课本里，一整天都忍不住用手指触碰它。
放学时，程阳在校门口等她，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羽涵脚下。
“好点了吗？”
他接过她的书包，动作自然地像是做过上千次。
“嗯。”
羽涵点点头，突然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你...没睡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