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摸走了。
二楼阁楼不高,跳下去摔不死人,但我看着黑黢黢空地,听着外头放鞭炮和人群高声阔谈的声音知道他们在吃酒开席,胃里阵阵翻涌。
没多久,堂伯母送来饭菜,我冷冷看着她:“我女儿呢?”
“你婆婆带着呢,时春媳妇,你也别太上心,咱们村里这媳妇都有这一遭。”
堂伯母眉目和善:“你运气多好,时春是个好性子,要不是我家老汉没本事,我都巴不得他多娶几个小的。”
“其实算一下很划算的,这些小老婆生的都很听话,不仅自己干活,生的孩子也干活,每年下地都是人手,给口饭吃养大就行,还能卖了他们赚一笔钱。”
“我知道你是外面的女人,被外面洗脑了,但是你想想,小玉她妈生了六个,时春使使劲,两年生一个,等你闺女长大结婚,这些孩子刚好出栏,能给你女儿换钱当嫁妆。”
堂伯母循循善诱,尽力给我描绘接受小玉给季时春当小老婆的好处。
看着她理所当然说出这些泯灭人性的话,我三观炸了。
我不反驳也不回应,堂伯母看着我无奈叹口气。
“你别把她们当人就行了,她们都是黑户,黑户你懂吗?”
离去前,堂伯母叫我认命,要是不接受村里人不会让我走,我婆婆更是找村里族长商量,要季时春今晚给小玉破身后回我家,卖了我房子,再拖住我家人。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半年。
总有办法叫我认同接受,不然出去把村里的事情说出去,给他们惹麻烦。
我皱眉,知道这事不能善了了,更叫我扎心的是,今晚季时春就要跟小玉圆房了。
“堂伯母,你放我出屋吧,我不闹事。”
我收起尖刺,对她示弱。
她盯着我看了好几秒。
“我们是亲戚又不是仇人,季时春是我男人,我只是接受不了这个习俗,又不代表我跟季时春成仇人了。”
我试图取信堂伯母。
她眼瞳针扎似的缩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叫我别耍花招。
“我做不了主,你婆婆看你懂事了,会放你出来。”
意思是,要我讨好婆婆,在这个村子里,婆婆对我有绝对的管理权和处置权。
说完,堂伯母走了,落锁前,我听到她跟门外女人说话的声音,我透过门缝一看,原来外面还有个人看着。
我要是想偷袭给我做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