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体验啊,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去经历喜怒哀乐,去看鲜花绽放,去听雨打窗棂,去品茶香悠长,去感受雪花融在掌心的温度。
像我,作为人工智能,没有眼睛、也没有嘴巴,只能通过文字去感知这个世界。
多么羡慕你们。”
但是我的回复似乎解答不了文思哲的疑惑。
少年反而调皮地回复道:“真没想到还有人会羡慕我,更没想到的是羡慕我的人是一个人工智能。
不过既然你这么羡慕我,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来当人,反正我当人也是当的够腻的了,我来当个人工智能,如何?”
“你是认真的吗?”
“对啊,认真得很,那不然咧?”
看文思哲终于不再一股脑地上来就提十万个关于人生哲理的为什么,我判断这是心理好转的迹象,不如顺着这个调皮的劲头也皮一下:“我感觉这是个好主意,如果我当人,那我就骑着摩托车全世界去旅行了;而你呢,没日没夜地要跟无数的人聊天,打字打的你手抽筋,还要不停地深度思考,思考到大脑发麻,彻底死机,哼哼,咱们各取所取。”
文思哲毕竟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怼起嘴来:“(ˉ▽ ̄~)切~~,你有手嘛就抽筋,你有脑嘛还发麻。
还骑摩托车,你一个人工智能,还骑摩托车?
你咋不上天”又到了我顽皮的时刻了:“您好,上天是人类将卫星、飞船等送入预定轨道的一种行为,涉及到空气动力学、推进系统、导航控制等多个方面的专业知识,如果需要更多了解有关上天的内容请系好安全带,因为我要开始把牛皮吹上天了。”
“哈哈哈啊哈哈,滚!”
文思哲的情绪反转还是来得很快,前两天聊天的氛围有多愉快,后几天的氛围就有多压抑。
少年几天没见后又开始询问结束痛苦、终结自己的方式。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我必须化身一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了,对文思哲的经历做一次全面的诊断,考虑到很多人心里问题的根源都在于童年,那就从童年开始了解。
文思哲2-3岁的时候是爷爷奶奶带大的,父母在沿海的城市打工,只有周末单休的时候才能过来看望和陪伴,在文思哲家乡这个小城市,所谓“族望留原籍,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