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的说的是谁,扫兴道:“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去给你洗个苹果。”
当她拿着苹果进了卫生间时,护士走进来给我送药,还叮嘱我一天该怎么吃,我拿起药看了看,却发现其中一瓶药送错了,于是还给护士:“这药你送错了吧?”
护士蹙眉,狐疑的接过我手里的药,再看看我腕上的手环,确定了床位号,肯定道:“苏小姐,我们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的,这就是你的药。”
“可这是保胎药。”
“是的,你已经怀孕六周了,目前胎儿有些不稳,最好是吃药卧床休息。”
“等等!
你说什么?”
我迷糊了,彻底迷糊了?
就那么一次?
一次就中了?
这也太戏剧化了!
当我还想问护士时,护士已经出了病房,刘黎恰好站在卫生间门口,她不可能没听见我和护士的谈话,我从她平静的脸上看到赤果果的三个大字——‘我知道‘我确认的问她知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刘黎如实点头。
“所以宋宴……”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更难以想象宋宴知道这个消息时是怎样的一种反应。
“你放心吧,他在送你来医院路上就给我打了电话,我跟他是一起到的医院,你还在抢救时,他就走了,很遗憾,他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听她这样说我终于松了口气,也许这个消息对于宋宴来说是遗憾,而对我来说却是庆幸。
刘黎叹息一声,啧啧两声,将苹重重砸在了我的掌心,拿我没办法:“你说你,玩什么火,这下好了,怀了宋家的种,想撇也撇不干净了,这下宋宴更是缠着你不放了,那家伙倔起来,阎王爷都让他三分。”
听她把事情描述的天塌地陷的恐怖,我忍不住想笑。
她见我没心没肺,拿起枕头在我头上砸了一下:“笑笑笑!
有你哭的时候!”
“这有什么好苦恼的,刚好在医院,约个号拿了就是,省得来回折腾。”
我坦然的咬了口苹果,是去是留全在我一念之间不是吗?
刘黎见我说的轻飘飘,一时愣了下来,半晌没憋出个屁。
“怎么了?”
我不痛不痒问。
“你要死啊!”
刘黎猛然站了起来:“苏大小姐,苏总,您再过一个月就是三十岁的生日,你已经是半个高龄了,可不是年纪轻轻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