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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结局+番外小说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中安安静静,安生低头看一眼,怀里人不知何时已然睡的香甜……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打雷声。正在午憩的阿梅猛然惊醒,没由的一阵心慌,她掀起车帘,对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望去。荷花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阿梅眉头微微皱起:“荷花,夫君可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荷花摇了摇头:“安公公还没有派人回来。”这次行程事宜阿梅知道的不多,这些天夫君偶尔会同她说一些,她大体知道,随着距离这目的地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消息越来越多,税收问题以及灾情远比朝廷了解的还要复杂。今早一到了沂东县,此地也是此次水灾受害最严重的地区,众人还未来得及安置,崔大人与安公公便被此地等候的官员请了去,如今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洪水发生在半个月前,洪涝几乎摧毁了半个城镇,城里...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3-28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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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中安安静静,安生低头看一眼,怀里人不知何时已然睡的香甜……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打雷声。正在午憩的阿梅猛然惊醒,没由的一阵心慌,她掀起车帘,对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望去。荷花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阿梅眉头微微皱起:“荷花,夫君可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荷花摇了摇头:“安公公还没有派人回来。”这次行程事宜阿梅知道的不多,这些天夫君偶尔会同她说一些,她大体知道,随着距离这目的地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消息越来越多,税收问题以及灾情远比朝廷了解的还要复杂。今早一到了沂东县,此地也是此次水灾受害最严重的地区,众人还未来得及安置,崔大人与安公公便被此地等候的官员请了去,如今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洪水发生在半个月前,洪涝几乎摧毁了半个城镇,城里...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阿梅安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怀中安安静静,安生低头看一眼,怀里人不知何时已然睡的香甜……

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打雷声。

正在午憩的阿梅猛然惊醒,没由的一阵心慌,她掀起车帘,对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望去。

荷花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阿梅眉头微微皱起:“荷花,夫君可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荷花摇了摇头:“安公公还没有派人回来。”

这次行程事宜阿梅知道的不多,这些天夫君偶尔会同她说一些,她大体知道,随着距离这目的地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消息越来越多,税收问题以及灾情远比朝廷了解的还要复杂。

今早一到了沂东县,此地也是此次水灾受害最严重的地区,众人还未来得及安置,崔大人与安公公便被此地等候的官员请了去,如今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

洪水发生在半个月前,洪涝几乎摧毁了半个城镇,城里受灾严重,民屋树木倒塌不计其数,好在本地官员还算尽责,早一步疏散了大部分百姓,可是延绵不断的雨季,对于受灾的百姓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队伍在一个高地安营扎寨,看这天气似乎马上就要下雨,阿梅心中挂念着夫君,这时,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过来。

“安夫人,安公公的帐篷已经置办妥当了,属下请安夫人前去安置。”

阿梅内心隐隐有些不安,她张了张嘴,声音不大不小,特意拉长了音节,掩盖住内心的颤意:“好,荷花,我们收拾一下过去吧。”

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响,厚重的乌云遮的白昼犹如夜晚一般,阿梅急急忙忙的带着行李过去,刚进帐篷,暴雨便倾盆而下。

好在帐篷搭建十分牢靠,不必担心漏雨问题。

荷花手脚麻利的烧了一壶热水,给阿梅泡了茶,然后端了两碟点心过来。

“夫人,还是用点吃的吧,夫人中午就没怎么用饭,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阿梅摇摇头,她哪里吃得下,一连几日,夫君忙的焦头烂额,白日里同那崔大人总是意见相悖,二人互相看不顺眼,到了晚间,常常阿梅睡了安生还在看处理公务,阿梅醒了安生已然不见身影,阿梅想到她同夫君才出来了没多少天夫君已然消瘦,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我吃不下,你拿下……”阿梅刚想让荷花拿走,突然想到万一夫君晚些回来没得吃怎么办,改口道:“你把点心放在桌子上吧。”

“是,夫人,”

阿梅等呀等,等到了半夜才听到帐篷掀开的动静。

安生风尘仆仆,眉宇郁结,原本阴沉凉薄冷到极致的面容在见到坐在榻边的阿梅后微微舒缓。

安生问了句:“怎么还没睡?”

“夫君没回来,阿梅睡不踏实。”阿梅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安生身侧,就要伺候安生脱衣。

安生不动声色的侧了一下身子:“身上湿,咱家自己来。”

隐约中,阿梅闻到了淡淡的奇怪的味道,有些腥气,不好闻,她努了努鼻子,发现这味道似乎是从安生的衣服上传来的。

不做他想,阿梅赶忙从包袱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端了盆水过来,又翻出一条干净才汗巾:“那夫君都换了吧,夫君先擦擦脸,对了,夫君饿不饿?”

安生看着阿梅一副忙里忙外的样子,原本阴霾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净了手,净了面,换上干净衣裳,开口道:“咱家还未用饭,可还有什么吃的?”


安生挑了挑眉,耐心引导:“这才到哪,咱家都还没怎么你,若按正常敦伦,自然是更进一步,到时候你舒服,咱家也能快意。”

曾经的安生觉得自己对于男女之事无欲无求,可如今的他,对着自个儿娇软的小媳妇儿,那占有欲掌控欲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也是,太监虽不能人道但不代表就没有欲望,至于这欲望如何疏解宣泄,安生心中多的是法子。

可安生也不想吓到这丫头,只能慢慢来。

阿梅回想起洞房那晚,自然不会认同夫君所说的,嘟囔着小声控诉:“不舒服,明明很痛,阿梅还流血了,夫君还凶我。”

此时阿梅委屈巴巴的模样,在安生眼中实在是又可怜,又可爱。

“阿梅,第一次总是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安生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诱哄“咱家初次对你确实粗鲁,咱家给阿梅道歉,但是以后不会了,咱家疼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再让你痛。”

阿梅动了动,抬起脑袋,一脸天真的模样看向夫君:“真的么?”

安生对上阿梅懵懂乖巧又依赖的眼神,霎时间眸色变得幽深晦暗,波涛汹涌,犹如洪水猛兽要挣脱出来一般。

“咱家何时骗过你。”

阿梅软软的靠在安生怀中,赞同的点点头:“嗯,夫君对阿梅最好了。”

阿梅又看着夫君眼中是她看不懂的古怪狂热,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怯怯的开口:“夫君看上去好奇怪,像是要吃了阿梅似的。”

安生止不住的想,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他确确实实是想吃了她,嘴上却说:

“你这脑袋成天想些什么,咱家给你布置的功课可是完成了,还不快起来练字。”

“这会儿路上颠簸,写不好,等平稳了阿梅再写。”阿梅撒娇似的又赖在安生怀里躺了会,这才爬起来习字学字,等写完两张字帖,队伍也终于到达了驿站。

因提前透露了消息,队伍还未到,此间驿站的驿丞,驿丁们早早就候着了。

队伍一到。

只见众人拥簇着一位身着长袍,脸庞瘦削,眼神阴郁的男子模样的人下了马车,等候在此的众人心下一定,心道这便是安公公了。

驿丞忙慌的领着一众下属凑上前去行礼。

“下官闽江府界驿站驿丞苏富成,拜见安公公,安公公下榻咱们驿站,真是令此地蓬荜生辉。”

安生扯着嗓子,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尖细的声音古怪阴森:“原来是苏大人,咱家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那就麻烦苏大人。”

这苏富成乍听安生说话,仿佛浑身起了那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强忍不适,堆起笑脸:“安公公哪里的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能为安公公效劳,乃下官的荣幸。”

这苏富成正要引着众人进驿站,就见这安公公回头,对着马车面上一改这阴森低沉,隐约带着笑意,放低了声音道:“下来吧,咱家扶着你。”

紧接着一名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娇俏女子从车厢内扶着安公公的手走下了来。

苏富成一脸疑惑。

一旁侍卫模样的人喝了声:“还不快请安公公和安夫人进去!”

苏富成一个激灵,掩下心中惊疑,赔笑道:“请安公公,安夫人跟下官这边走。”

众人浩浩荡荡的进了这驿站。

安生说将阿梅带在身边是真的,无论何时,都将阿梅带在身边。

此次行程、任务、汇报、人员调动安排等大大小小的事宜都要经安生的手,阿梅跟在安生身边一开始还觉得别扭,次数多了,也便习惯了。


安生微微一顿,哼了一声,动手翻出来递了过去,阿梅接过后飞快的将衣服穿好。

驿站房间内都有恭桶,阿梅麻利的解决完,又从旁边清洗了一下,回床上就见夫君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安生习惯性抿着唇,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阿梅。

阿梅被看的有些拘谨,若是从前看到夫君板着脸或许会害怕,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些怯和说不出来的疑惑,倒是不害怕了,她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回过神来,脸色舒缓下来,他扯开被角,阿梅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在安生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软软开口:“夫君,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寅时了。”

“夫君。”

“嗯。”

阿梅心里藏不住事,她问出口:“刚刚夫君看着阿梅在想什么?夫君的样子好严肃。”

“咱家在想,咱俩看上去倒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模样了。”安生叹了一声,低头望着阿梅水润的眸子,一只手抚上阿梅的鬓发,将几丝碎发拨到耳后:“怎么,咱家吓着你了?”

老夫老妻?阿梅不是很懂,但是她摇摇头,回答着:“没有啊,阿梅不害怕,夫君对阿梅最好了。”

安生低笑出声:“是呀,你也不是一开始见着咱家就怕的掉眼泪的丫头了,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阿梅理所应当道:“是夫君对阿梅好阿梅才不怕的。”

阿梅这话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嘴唇微微嘟起,水润的唇儿晃进安生的眸子里,晃的安生一下子乱了心智。

下一刻,安生就将这水润吃进了嘴里,心里不禁感叹,阿梅的味道果然香甜软糯。

阿梅被吃了嘴巴,又惊又愣,直到喘不过气,憋的难受了,她才反应过来推拒着安生:“唔……夫…君……不……要吃……”

安生见阿梅小脸憋的通红,这才将阿梅放开。

阿梅大口喘着气,等缓过劲来,她委委屈屈的盯着安生:“夫君这是做什么,阿梅都没法呼吸了。”

看着自己媳妇儿天真无知的模样安生叹息一声:“阿梅,咱家这是在亲你。”

“亲?”阿梅懵懂的眨眨眼,她想了一下,眼神一亮:“夫君是喜欢阿梅才亲阿梅嘴巴的么?”

安生眼中带了一丝凌乱,心中感叹自己这媳妇儿虽然单纯可开窍倒是及时,嘴角微微勾起:“对,只有夫妻之间才能亲嘴。”

阿梅懂了,她瞪着水灵灵的眸子,对着安生羞涩一笑:“那阿梅也喜欢夫君,阿梅也要亲夫君。”

安生心暮地漏了一拍,然后就见阿梅扬起头来嘟着小嘴对准自己的唇就碰了上来,柔软的触感中带着小心翼翼,阿梅学着安生的样子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安生身体僵硬了一瞬,有了一瞬的失神,然后反客为主的缠绕住那小巧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恍惚间,安生想到阿梅嫁给自己这么久,自己也早已给她破了身子,如今阿梅却连接吻都不懂,安生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丈夫是不是还不合格,心中更是带了一丝愧疚。

等一吻结束,安生将阿梅搂在怀中,眼底幽深,良久,尖细的嗓音带着刻意放缓的温度,似叹似得意:“咱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丫头呢。”

阿梅有些困了,窝在安生怀里迷迷糊糊的喃喃回答:“不是干爹找中间人给你娶的阿梅么。”

安生被阿梅这话气笑了,他咬牙沉默了片刻,最后冷哼了一声:“傻丫头,你以为是个女人咱家都愿意娶?”


阿梅觉得夫君对自己很好,还说要为了爹爹和弟弟换大宅子,从来没有人对阿梅这么好过,虽然夫君脾气古怪,有时候说话也不好听,可是若不是夫君要去宫里当值,她是欢喜同夫君在一起生活的。

阿梅心里想啊想,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迷糊着要睡着了,刚要沉入梦乡,就听到外面轰隆隆打雷声传来,阿梅一下子惊醒,同时翻滚一晚上的心里也终于做下了一个决定!

夜间下了雨,气温又低了,算时令的话快要入秋了。

一大早,阿梅就给一家子做了早饭,胡乱的扒了几口米粥,和干爹说有点事,安贵点了头,倒是没多问。阿梅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除了每月初二的探亲日,宫门口有太监当值,平时当值的都是威风凛凛的侍卫,阿梅胆小,从小也没接触过外男,对于官家一向是惧怕的,虽然之前送过一次信,可她心里依旧发怵,但是还是坚定的凑上前去。

阿梅已经提前将安生之前给她的令牌握在手中,她一凑前那几个侍卫凌厉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阿梅壮着胆举了举手里的令牌,深吸一口气,嗓音发颤:“官差大哥,我夫君在宫里当差,这是他的令牌,我,我现在找夫君有急事,能否劳烦官差大人派人通知一声。”

在宫里当差的除了太监就是宫女嬷嬷,阿梅的话成功引起了几位侍卫的注意,几人对视一下,为首的一国字脸带头侍卫上前一步伸手接过阿梅手里的令牌,定睛一看,竟然是乾清宫掌事太监安生的腰牌!

“你是说这安公公是你夫君?”这侍卫直接脱口而出。

阿梅点点头,一脸认真:“对,对对,我夫君名叫安生,正是安公公。”

这侍卫当即一脸严肃沉默开来,身后几人更是面面相觑。

突然,几声不屑的调笑声从这人旁边毫无顾忌的传来:“呵,太监都能娶妻,没那家伙什娶回去能干什么…”

“看这小娘子不像是撒谎的样。”

“若非真是嫁给安公公了?这小娘子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可真是造孽。”

“你是不知道,太监也有太监的玩法……”

阿梅一下子愣在原地。

这国字脸侍卫当即眉眼一瞪,喝了声:“慎言!”

几个侍卫这才闭嘴。

阿梅被这一声吓的回过神来,后知后觉才明白他们是在笑话自己同夫君,阿梅不笨,她看得出这几人眼中的鄙夷和不屑,当即一脸愠色,她很生气,想骂人,可长这么大阿梅不曾说过过分的话,憋的脸色通红,好一会儿才张口辩解:“我夫君是世上最好的夫君。”

领头侍卫面色刚毅,目光在阿梅略显稚嫩的脸颊扫过,再次确认:“这腰牌倒是做不得假,你真是安公公的夫人?”

如今阿梅最想的是要见到夫君,只能强忍着委屈与气愤,干巴巴的开口:“是,我同我夫君是过了婚契的,官差大哥,可否通知一下我夫君。”

那带头侍卫点了点头,当即将令牌递给身后一人:“你,拿着令牌去乾清宫跑一趟递个话。”

阿梅见那人转身离去,这才放下心来:“谢谢官差大哥。”

阿梅等呀等,等了许久,等到快站不住脚了,终于听到宫门口传来动静。

安生正被几个侍卫太监拥簇着从宫门走了出来。

阿梅见到夫君,撇了撇嘴,圆溜溜的眼圈泛起粉色,她顾不得安生身后那好几双探究好奇的目光,当即疾步走到安生跟前,唤了声。


阿梅被卖了。

望着晦暗的房间内爹爹躲闪愧疚的眼神,阿梅怀里紧紧抱着饿的哇哇大哭的弟弟,哑着嗓音道:“爹,我走后你照顾好弟弟,可不能再去赌牌了,以后有钱了先买粮食,若是你做不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阿梅爹脸上闪过难堪羞愧,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到底是没说出口,深深叹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

哭闹的弟弟终于睡着了,阿梅将弟弟放在破烂单薄的床上,转身走出低矮的土房,定定的站在房山,望着天空那半轮残月,久久未动。

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旁的姑娘家,就算再贫苦也会准备个红盖头,可她呢,别说盖头,就连一粒米家里也没有了。

爹爹和弟弟还等着明日买家送来的钱买粮食呢,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

阿梅在门前坐了一夜,终于等到了买家。

来人是城里一个中年模样的管事,驾了一辆马车,对着阿梅爹一脸的嫌恶,也不多说,拿出一个盖着官府红章的婚契,让阿梅爹和阿梅在上面摁了手印,扔下一个钱袋子就带着阿梅走了。

京城不小,走了许久才到,阿梅被卖去的地方是个门户不大的小宅子,牌匾上写着安府,别看地方不大,距离皇宫不算远,价格可真不便宜。

到了地方,这管事眼中露出一丝怜悯,道了一句:“小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下了马车,让阿梅紧跟着他,上前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了。

阿梅跟着他身后偷偷看了眼,开门的是一个瘦小佝偻的老者,管事将婚契递给他,然后指了指身后的阿梅。

老者对着阿梅点了点头,笑吟吟的开口。

“辛苦了,这是你的赏钱。”

这老者喉音过重且沙哑,而且尖锐刺耳,阿梅乍听吓了一跳,忍不住又偷偷看了老者一眼。

管事的连忙接过赏钱,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嘴上却说着感激的话。

阿梅就这般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

阿梅跟着老者进了内宅,到底是年纪小,好奇心逐渐战胜了恐惧,她忍不住的左右打量。

老者突然转身,浑浊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阴森森开门见山道:“你是咱家给干儿子买来的媳妇儿,既然进了咱们安家,就要本本分分,好好的过日子,若生了二心,别看咱家都是阉人,可也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阿梅知道自己嫁的是太监,若非如此,也不会给那么多钱了,毕竟,不是奴籍贱籍,若非阿梅爹烂赌输了家,谁家好人家的姑娘会嫁给一个太监。

况且,说的好听是嫁,可坊间传闻,太监又不是真男人,他们痛恨自己是残缺的,却又变态的想做一个正常男人,所谓娶妻,只不过是过了明面折磨人的幌子罢了。阿梅曾听市集上的人说过,当朝太监有得了势能在宫外开府安家的,都争着娶妻纳妾,糟践了不少女人,有不少直接虐待死了,官府虽然不齿,可能在外开府的太监可都是贵人们眼前的红人,谁也不敢管,最后也便不了了之了。

听他这么说,又想到这,阿梅怕的脸色煞白,哆嗦着双唇嗯了一声。

安贵见这女娃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冷哼一声,受用的点了点头:“从今儿起你跟着生儿一起叫我干爹,生儿最近几日当值,等过几天回来你们便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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