峯看到我光着脚,会立马走过来抱起我,然后皱着眉头对我一阵唠叨。
他瘸了一条腿,却能稳稳抱起我。
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麻痹自己,我始终觉得那个总是稳稳托举起我的人不可能那样对我。
我自欺欺人地替他找了各种借口,或许那天是我听错了,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可那些伤害还在继续,它们又一次提醒我别再执迷不悟。
我打开一瓶红酒,抱着膝盖盯着地板。
泪水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板上,流下几滴泪我就吞下几口酒。
秦峯到家时,我已有了八九分醉意。
“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峯愠怒的声音惊醒了睡意朦胧的我。
我望着他笑了笑。
“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