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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完结文

气泡咖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玉铮低头,一双眼睛沉静而淡漠地盯着她。如果她没看错,眼前这个华衣女子不就是……以三两银子将五岁的她卖到温家,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她的亲生母亲吗?“好心人您看看,这丫头吃的少,又能干活,还听话,只要十两……不,八两,五两也行。你就收下她,让她为奴为婢伺候你们吧。”“别走,别走啊,三两,三两可以吧?我们签死契,这丫头以后生死就由你们做主了。”萧若君还记得当时自己强压着女孩签下死契时,女孩的眼睛就是这么黑,黑的不见底,里面仿佛住着一头魔鬼。后来萧若君无数次夜里做噩梦,梦到这双眼,都觉得毛骨悚然、惊悸胆颤。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那样一双眼。不对,从她生下她开始,就觉得她不正常。别人家的小孩又哭又闹,天真可爱,而她生下的女儿一声不吭...

主角:温云致沈玉铮   更新:2025-03-27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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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玉铮低头,一双眼睛沉静而淡漠地盯着她。如果她没看错,眼前这个华衣女子不就是……以三两银子将五岁的她卖到温家,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她的亲生母亲吗?“好心人您看看,这丫头吃的少,又能干活,还听话,只要十两……不,八两,五两也行。你就收下她,让她为奴为婢伺候你们吧。”“别走,别走啊,三两,三两可以吧?我们签死契,这丫头以后生死就由你们做主了。”萧若君还记得当时自己强压着女孩签下死契时,女孩的眼睛就是这么黑,黑的不见底,里面仿佛住着一头魔鬼。后来萧若君无数次夜里做噩梦,梦到这双眼,都觉得毛骨悚然、惊悸胆颤。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那样一双眼。不对,从她生下她开始,就觉得她不正常。别人家的小孩又哭又闹,天真可爱,而她生下的女儿一声不吭...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玉铮低头,一双眼睛沉静而淡漠地盯着她。

如果她没看错,眼前这个华衣女子不就是……以三两银子将五岁的她卖到温家,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的亲生母亲吗?

“好心人您看看,这丫头吃的少,又能干活,还听话,只要十两……不,八两,五两也行。你就收下她,让她为奴为婢伺候你们吧。”

“别走,别走啊,三两,三两可以吧?我们签死契,这丫头以后生死就由你们做主了。”

萧若君还记得当时自己强压着女孩签下死契时,女孩的眼睛就是这么黑,黑的不见底,里面仿佛住着一头魔鬼。

后来萧若君无数次夜里做噩梦,梦到这双眼,都觉得毛骨悚然、惊悸胆颤。

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怎么会有那样一双眼。

不对,从她生下她开始,就觉得她不正常。别人家的小孩又哭又闹,天真可爱,而她生下的女儿一声不吭,只拿一双黑漆漆的眼看着她。

不怪她会卖了她。

这不能怪她。

她,她当时自己也快活不下去了,而这个女儿又是个怪物。

“你干什么?!”沈烟兰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没看到是什么情况,这会儿只以为是沈玉铮将萧若君撞倒了。“你一个下人敢撞我娘?你好大的胆子!”

“怎么回事?”沈国公和沈家二公子忙疾步过来,担心地将萧若君扶了起来。

萧若君脸色惨白,全身惊颤般地抖着,眼神古怪地盯着沈玉铮。

沈国公皱眉,锐利的眼神倏地射向沈玉铮:“你是什么人?温家的下人这么没规矩吗?”

温大人和温夫人也走了出来,沈玉铮规矩地微微弯腰行礼:“国公夫人不小心滑下了台阶,奴婢还没来得及将沈夫人扶起来。”

温云致还没回来,沈烟兰这会儿还不想离开温家,于是故意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是你走路不小心撞到我娘了。”

温夫人心里觉的这么莽撞的事,不会是沈玉铮干出来的,但这会儿她不好偏帮,只能呵斥道:“玉铮还不认错!”

沈二公子沈泽凌沉下脸,冷声道:“温夫人你们家下人不仅没规矩,还满口谎言。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温家能赔的起吗?”

温夫人听他这么一说脸色难看,今日本就是他们温家理亏在先,如今又出了沈玉铮的事。她心里责怪起沈玉铮来,语气就更加不好了。“玉铮冲撞了国公夫人,还不知悔改,罚你去院中跪着,再责五十鞭。”

哪怕沈玉铮是温夫人看重的人,但到底是一个下人,无关紧要,熄了沈家人的怒火才是要事。

沈玉铮死死捏着拳头,牙齿将唇肉咬出了血。

这便是古代,身为贱籍,生命、尊严都只是别人口中的一句话。

不管她有没有做错,都不重要,没人觉得一个下人的命比一盘点心贵多少。

哪怕她胎穿过来,在这个时代已经过了十九年,她还是很厌恶这里。

“你们不问问国公夫人吗?”忽然一道清凉如玉的声音插了进来。

沈烟兰高兴地喊:“温公子。”

其他人也看向缓步走进来的温云致,他身上还穿着绯红色的朝服,风姿特秀,芝兰玉树。他走过的地方,似乎流淌了一地的月华。

温云致走到近前,淡淡地开口:“是不是府里丫鬟冲撞了,国公夫人应该最清楚了。”

萧若君半垂着眼,依偎在沈国公怀中,这会儿眼神不敢直视沈玉铮了。


沈玉铮脸色极为难看,忍不住出言讥讽:“真该让沈姑娘听听公子这句话,公子不仅污了她的名声,如今还不想负责。”

“不是应该你对我负责吗?”温云致的气息突然又靠近,深邃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似乎对那过于鲜红的血感兴趣。

“你到底是什么人?”温云致语气微叹,眼中探究的意味过于明显。

我是你祖宗!

沈玉铮差点骂出了口,这该死的封建礼教,连骂人都不痛快。

身后床榻上的动静越来越响,她没时间跟温云致在这里发疯,温云芙很快就会带人来捉奸了。

“公子喜欢看人行房事,奴婢就先行告退,不打扰公子了。”

温云致淡淡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床榻,没有任何兴趣,目光又转回到沈玉铮身上。

“上面的人如果换成你和我,我倒是有兴致观看。”

神经病!

沈玉铮欲挣开他的手臂,温云致却抓着她不放。

“你坏了温云芙的计划,她不会放过你的。”温云致嘴角噙着笑,不是人前温润如玉般的微笑,而是兴味中掺杂着兴奋和恶劣。“我可以帮你。”

他扣住她的五指,意有所指地揉捏着她的指尖。

“不劳公子费心。”沈玉铮用力抽回手,咬牙道,“让开。”

温云致又看了她一会儿,若有所思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玉铮正准备越过他离开,却听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靠近。她狠狠瞪了一眼温云致,反身跑到窗边,跳了出去。

而此时偏厅外有温府下人引着一群文人到此休息,这处偏厅本来就是用来休息的场所。

温云芙一把拉住温云柔的手臂,笑着说:“二姐我们也去看看。”

温云柔想抽开手臂,却发现温云芙抓的紧紧的。“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毕竟是女子,不宜与男子……”

“那有什么,今日来府上的都是为了学问探讨的,二姐不会有其他心思所以不敢吧?”

“我不是……”

她话没说完,被温云芙硬生生往偏厅拽去。

前方的文人雅士们这会儿又累又困,温府下人说请他们到屋里休息,他们巴不得赶紧过去。

等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情形,顿时傻眼了。

“这,这这,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宁大人吗?怎么会……”

今日是什么场合,温阁老的清谈会,来参会的文人雅士就怕沾染了一点俗气,污染了这块雅地。

宁远程倒是好,行如此龌龊之事,不说温阁老会如何动怒,连他们都觉得羞的慌。

有常来温府的认出了女子的样貌:“那不是温三小姐身边的丫鬟?”

“什么?什么?”温云芙努力踮起脚,想往里看,还不忘拽着温云柔一起。

温云柔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回事?”温云芙故作生气,“我身边的丫鬟怎么会跟宁大人有了苟且?”

“小姐奴婢有一事禀报。”新月适时出声,“先前宁大人就有意无意地向奴婢打听玉铮,奴婢怕坏了规矩,便什么都没敢说。但有一次奴婢撞见宁大人对玉铮动手动脚的……”

温云芙怒声道:“宁远程也太不是东西了,连我身边的丫鬟都敢碰。这种好色之徒,还能当朝为官?”

她忽地想起什么,猛地捂住嘴,眼睛滴溜溜地看向温云柔。

“我忘了二姐正在跟宁远程说亲事了,这,这可怎么办?”她脸上的幸灾乐祸实在压不住,伪装出的惊讶很快就消失了。“二姐你是个贤惠的,宁远程这么喜欢玉铮,你大度点,就让玉铮进门吧。”


温云柔性子静,但沈烟兰却是个活泼的。

再加上她以后是要嫁进温家的,自然想提前跟温家人处好关系,最重要的是能多打听些温云致的喜好。

但沈烟兰拐弯抹角问了半天,温云柔却一概不知。

没一会儿沈烟兰便没了耐心,态度冷淡下来。

只是她眼神不经意扫过温云柔旁边,见到沈玉铮,她惊讶出声:“是你?!”

那晚她没怎么注意一个丫鬟,今日白日里看到,却发觉这丫鬟长的极美,而且隐隐还有些熟悉。

她心底一瞬间警惕起来,但下一刻就想起不过一个丫鬟,身份低贱,她根本没必要放在眼里。

更何况温云致又不是那些爱玩弄府上丫鬟的不成调公子哥,就算再貌美的女子站到他面前,温云致也不为所动。

沈烟兰心中鄙夷,很快就将沈玉铮抛在脑后了。

但她不知道萧若君一路上都心神不宁、如芒刺背,从她再见到沈玉铮开始,她就开始担心沈玉铮是不是要当众,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

她这些日子没有一日能睡好觉的,不是梦起当年她在张家村过的苦日子,便是梦起沈家人知道她将女儿卖了的事。

若是没有烟兰,还可以把沈玉铮接回府上,当年沈玉铮那么小,应该也记不得她卖她的过程了。

但现在她有烟兰了,而且烟兰拿着玉佩找上门时,她是第一个咬定烟兰就是自己女儿的。

她何尝不知道烟兰是假的,但真的已经被她卖了。而烟兰活泼可爱、能言会道,她还怀着的时候,盼望的就是这样的女儿。

而不是沈玉铮那个怪胎。

进了寺里,沈烟兰又挽着萧若君,跟温夫人有说有笑,将温夫人哄的极为开心。

温夫人有心让温云致和沈烟兰多接触接触,便拉着沈烟兰的手,说道要和她一起去前面的殿里上炷香。

沈烟兰立马明白温夫人是什么意思了,期待地看向萧若君。

萧若君心里装着事,便顺应道:“烟兰你陪温夫人去上香,我和泽凌去旁边休息一会儿。”

“好,那我一会儿来陪娘。”

沈烟兰陪着温夫人和温云致离开了,萧若君又以沈泽凌脚还没好,让他留下了。

而她和温云柔往寺庙后山走去,走到半路萧若君忽然对温云柔道:“云柔麻烦你去跟泽凌说一声,我有些冷,让他将我们带来的披风拿一件过来。”

温云柔道:“那夫人您一个人……”

“把你这丫鬟留下,让她陪着我吧。”

萧若君指了指沈玉铮,温云柔只好将沈玉铮留下离开了。

等温云柔一离开,萧若君脸色立马沉下来。她坐在石凳上,冷声吩咐:“我累了,给我捶捶腿。”

沈玉铮看着她,淡声问:“你废一番力气将我独自留下来,就是为了让我伺候你?”

“你一个丫鬟怎么不能伺候我了?”萧若君抬起头,怒声道,“但凡你伺候的我不痛快了,小心你这条命。”

沈玉铮最讨厌别人拿她的命来威胁她。

她上前一步,双手用力按住萧若君的膝盖。萧若君一惊,发现沈玉铮的力气越来越大,她双腿越来越疼。

“你干什么?你赶紧松开!”

“夫人不是腿疼吗?奴婢给你捏捏。”沈玉铮加大力气,萧若君疼的脸色煞白,眼眶都红了。

萧若君色厉内荏地恐吓:“你松手,快松手!我若是有什么事,沈家绝对饶不了你。”


“多谢陛下。”

燕乐帝见他似乎不欲谈起那个丫鬟的事,于是问:“你是喜欢上那丫鬟了?”

温云致系着腰带的手一顿。

燕乐帝继续道:“先前母后就让我们慎重选择婚事,怕我们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会后悔。你既然有喜欢的人了?为何还要娶沈家姑娘?”

太后与先帝伉俪情深,一辈子也只有彼此一个人。于是也希望他们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一生一世人。

但燕乐帝自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登基后顺应传统,娶了皇后,又纳了几个嫔妃。

身为帝王有开枝散叶的责任,所以父皇早早将皇位甩给他,而他对此并不反对,只想担好一个皇帝该有的责任。

但现在温云致似乎有喜欢的人了,不该像父皇与母后一样吗?

温云致继续系自己的腰带,只是神色有些凝滞,薄唇紧抿。

半晌后他道:“不算喜欢,只是想要而已。”

他只是想摸清沈玉铮身上让他看不清的东西是什么,他只是好奇那层皮囊下有什么。

就像他小时候想养一只猫,但母亲厌恶猫,不许他养。他便每日去喂后门外的一只野猫。

后来姑母知道了这事,让他在宫里养了一只。

他仅仅养了半个月,便失了兴趣。

他想要沈玉铮大概也是如此,等他探究完其中的乐趣,他也会失了兴趣。

燕乐帝也不意外温云致会这么说,温云致自小很少有什么想要的,他整个人都极为冷淡,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偶尔有什么感兴趣了,也很快失了兴趣。

燕乐帝想起一事忽然道:“那你可得把沈家安抚好,沈国公爱女如命,他知道你纳妾的事,肯定要闹到我面前来。”

“我知道了。”温云致点了点头,沈家那边他自有办法。

燕乐帝来看望温云致一趟,很快就回宫了,临走前还当着温阁老的面叮嘱温云致好好养伤,这让温阁老不好再罚温云致跪祠堂了。

温云致回到浅云居,便看到了跪在院子中的砚石和砚光。

砚光高兴地道:“公子你回来了?”

“嗯。”温云致看了一眼他们,又看了一眼屋里,什么都没说,抬步进了屋。

砚光小声嘀咕:“公子是什么意思?”

砚石不知道,但公子没发话,他们也不敢起身。

温云致进了屋,便见沈玉铮坐在桌旁,拿着一本书卷在看。

他走过去问:“在看什么?”

沈玉铮放下书,抬起头:“架子上有一本游记,我便拿来打发时间。”

温云致:“今天让管家给你挑两个丫鬟,还有其他需要的一并说了。”

“丫鬟我自己来挑,至于其他的……”沈玉铮转过身,面对他,“衣裳首饰公子也给我买吗?”

温云致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你想要什么去砚石那支银子,随便你买。”

沈玉铮看着他半晌,又道:“你昨天是不是拿了我东西?”

温云致面色如常:“什么东西?”

沈玉铮想说她的身契,但出口的却是:“两朵花,就簪在我之前的床头上,你看到了吗?”

忽地,沈玉铮的手指被攥紧,温云致的眸子沉了下来,语气也森冷危险:

“你没有其他想问我的?”

沈玉铮直直地盯着他的眸子,许久之后开口:“老爷对你动家法了吗?伤的严不严重?”

“不严重。”温云致沉郁的脸色又缓了下来,他将沈玉铮拉到自己怀中,问,“昨晚到现在你都干什么了?”

沈玉铮笑着道:“哦,跟夫人吵了一架,还罚你的两个小厮跪了一夜。”


自由的滋味,动人无比。

沈玉铮怀念极了。

上一世哪怕她出身孤儿院,不曾受到什么关爱,但她人是自由了。她可以选择读书,也可以选择躺平。

她可以活得像一个废物,也可以活的多姿多彩。

但在古代社会,人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更何谈其他选择。

沈玉铮等这份自由,已经等了十四年了。

她回到屋里收拾自己东西,这时忽然想起来昨晚温云致到她这里发疯,不会因为杏宴上赵良笙求娶她的事吧?

但温云致不同意又怎么样?

温阁老同意了,陛下和满朝大臣亲证,无人能阻止她了。

沈玉铮收拾好包裹准备离开温府,她手上有些银子,置办一个院子没问题。就算赵良笙要娶她,她也没准备现在住过去。

她想做一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哪怕这个时代女子处处受限,她也想在最大程度的自由上活着。

她东西收拾好了,正要走的时候,牙欢匆匆跑过来了。

“玉铮姐姐,后门上有个姓孙的大娘要见你,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求你帮忙。”

“大娘出什么事了?”沈玉铮赶到后门,看到的果然是孙大娘。

孙大娘一把攥住她的手,着急地说:“玉铮,良笙他出事了。”

沈玉铮冷静地道:“大娘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早有两个男子忽然来到丝绸铺,说邀请良笙去喝酒。哪有一大早就喝酒了,而且良笙似乎跟他们并不熟悉,但那两人强行将良笙拉了出去。”

“我一开始只以为他们真的是要帮良笙庆祝,但后来想想不太对劲,又追了出去。我一直追他们追到了飞鸿居,到门口的时候,良笙想转身走,被那两人硬生生推了进去。我想追进去,但门口有人拦着不让我进。”

“我不知道怎么办,急忙去找了我姐姐,姐姐找了林员外,但林员外说只是学子之间喝酒庆祝,没有什么大事。”

“玉铮,我感觉不对劲。”孙大娘神色惊惶,两手紧紧握着沈玉铮的手,“你一向聪慧,你也听出来不对劲了吧?”

沈玉铮没应,而是拍了拍孙大娘的手背道:“大娘你先别着急,飞鸿居是太后名下产业,他们不敢乱来的。你回家等着,我过去看看。”

孙大娘不放心地道:“玉铮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

沈玉铮的镇定安慰到了孙大娘,孙大娘回去后,沈玉铮便前往飞鸿居了。

她安慰孙大娘的话不是信口胡说,就算有人想做点什么,也不会选在飞鸿居里。而且赵良笙怎么说也是在陛下跟前记了名号的,又是如今炙手可热的探花郎,没人会明目张胆地对付他。

但尽管如此,沈玉铮的心脏依旧跳个不停,某种不好的预感一直盘旋在她心头。

哪怕天子脚下,都不可避免地会有贪腐奸佞出现。太后许久没现身了,只怕有些人已经忘了太后的存在了。

她到飞鸿居门口时,并没有人阻拦。

沈玉铮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酒楼内似乎一切如常。喝酒的、聊天的、写诗的不绝于耳。

“这位姑娘是来找人的?”

她一进去,飞鸿居的伙计便迎了上来。沈玉铮点点头,道:“我来找新科探花郎。”

“你说赵探花啊,他和朋友在二楼喝酒呢,刚才他还做了一首诗,瞧,就在那儿。”伙计往三楼一指。

沈玉铮望过去,一幅诗从三楼栏杆上垂挂而下,上面笔墨还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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