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若棠顾南程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成了气运女主后,被全员宠上天后续》,由网络作家“似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成了气运女主后,被全员宠上天》中的人物方若棠顾南程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似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成了气运女主后,被全员宠上天》内容概括:她在家中小院打了个盹儿,刚睁开眼,耳边就飘进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自称是超高级文明的产物,本体是一面能回溯时光的镜子,而他是镜子里的小精灵。她不过是丞相府里一个不起眼的病弱小姐,却被告知是这个世界的气运担当,这种离谱的事,她当然不信,但小镜子说得头头是道,仿佛所有人的秘密都逃不过它的眼睛,让她不得不信。可眼下的状况着实有点乱套。一不小心就成了这个世界的万人迷,可怎么破!...
《我成了气运女主后,被全员宠上天后续》精彩片段
知晓事情没有夸大,耐人寻味的丢下了一句,“身体康健延寿二十年的仙丹和亩产三千斤的粮食,真是让人难以抉择。”
随后皇上当着太子的面,指派了暗卫去丞相府,紧接着而去的是一道圣旨。
接到圣旨的方若棠一脸茫然,大眼睛里全是清澈的愚蠢,“祖父,起居郎是干什么的,皇上为什么突然给我封官了?”
丞相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孙女,万语千言最终只化为一句。
“明日起,你就跟着祖父上朝,到了朝堂上,少思少想少看,只要将皇上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记录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一点一滴都不要多想,更不要在心里议论皇上。”
“我知道了,祖父!”
方若棠爽快的答应,第二天水灵灵地跟着祖父就上了朝,由于第一次,兴致还挺高昂。
因为方若棠的祖父是丞相,他到大殿的时候,参加早朝的官员基本都已经到齐,除了极个别比他晚一些。
就比如太子与几位皇子。
今日早朝,一众官员见了方丞相,也不管是不是一个派系,政见是否相同,都热情的与方丞相问好。
这就是上朝呀!好像赶集哟!
方若棠心声一响,场面诡异的静了一秒,正好这时太子和几位皇子过来了。
方丞相赶紧让方若棠站在官员后列,自己刚回到位置,礼官的声音就响起了,皇上来了。
众人齐齐下跪。
方若棠老实的跟着下跪,下意识想。
祖父说起居郎是负责记录皇帝日常言行的官员,但我这都站到殿外了,也听不到皇上说的什么呀!
啊!糟了,我没有带笔墨,啧,祖父不行呀!我第一天当官,难道他也是第一天吗?竟然不提醒我。
站在百官之首的方丞相脸皮抽抽。
皇上给方若棠封官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哪里就会真让她第一天干活。
大殿一阵沉默后,太监高唱皇上谕旨:“起居郎方大人,请上前回话。”
方若棠第一次上早朝,不太熟悉业务,还是前面的一位大人提醒她,她才老老实实的迈着小碎步走上前。
站到中间,犹豫的想着。
我这要不要跪着回话?祖父也没说呀!不管了,先跪吧!反正跪下,肯定没错的。
方若棠正要曲腿,就听上方传来一道年迈又不失威严的声音,“方爱卿,站着回话即可。”
方若棠一秒打直了腿。
哇,我可真优秀,第一天就做了爱卿,皇上好有眼光噢!
当然,要不怎么封你当官。
也是。
方若棠旁若无人的和小镜子聊了两句,站在首位的丞相受不了了,挤眉弄眼地提醒她。
方若棠一瞄,唔,没懂。
好在皇上这会发话了,让她就站在原先的起居郎旁边,跟着他学习。
方若棠没多想就站了过去,早朝瞬间也恢复了秩序。
怎么样?站在这里,是不是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责任感,想要为了百姓而努力而奋斗。
唔……没有呢!
方若棠慢吞吞地在心里回了一句,拿眼瞄了一下起居郎的记录本,看着不难的样子。
怎么会没有呢?
就没有呀!像我这样的嫡幼女,上有撑门面的长姐,下有出色的庶姐,我躺平享受就好了呀!再加上我身子不好,自幼爹娘就说了,会养我一辈子,不让我嫁人。
倒是你,来都来了,你要不直接去绑定皇上吧!我觉得就皇上这身份,想睡谁就睡谁,完成任务肯定很快。
有些错犯了,不是她一个人去死就能抹平的,那是满府的姐妹都要为她的错误而买单。
裕贵人这事更大,被抄家问斩都有可能。
别想太多了,裕贵人敢做这样的事情,就不是一个看重亲情的人,现在要死了再来假惺惺的求皇上放过她的家人,有屁用呀!
小镜子并不怜惜这种人。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蠢。
我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方若棠偷偷的揉了揉胸口。
刚才只觉得这种事情没见过,一心想来见世面,没有想到后果,这会眼看着皇上要毒杀裕贵人,她才惊觉揭开这事,会要了对方的一条命。
皇上有点不自在,但不会承认他当着方若棠面前杀人是他的错,只是恨铁不成钢的教训太子。
“还不赶紧带国师离开,这种龌龊热闹也来凑。”
“我们先走。”
太子犹豫地轻拉了一下方若棠的衣袖,方若棠跟着太子走了两步,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裕贵人。
“皇上,是三皇子主动诱惑裕贵人,并不是裕贵人勾引了三皇子。”方若棠脚步一顿,觉得应该把这个说清楚。
“行行行,朕会放过她的家人。”
皇上不耐烦地挥手,被戴了绿帽子,没有想象中的愤怒,自然也不用杀人来平天子怒火。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裕贵人一家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下次你要提醒我,不看热闹了。
你看热闹没错,做错事情的是他们。
理是这么个理,就是亲手揭开,有种亲手推他们去死的错觉,有点不舒服。
你太善良了,这个三皇子和裕贵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原本的世界线里,皇后最先察觉到不对劲,但被两人下毒害死了,后来皇上震怒彻查后宫,才把事情翻出来,裕贵人被凌迟,她娘家满门抄斩,连三皇子都被斩了,贵妃也因此事被打入了冷宫,母族也因此受到了牵连。
建康帝虽然不是一个专情的人,但皇后在他的心里是不同的,否则的话,太子的地位也不会这么稳固。
原世界线里,裕贵人和三皇子出手便要皇后的命,建康帝自然不会放过这两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痛不痒。
太子眉眼一沉,盯着呼吸都放轻了的三皇子,压迫感十足,气势不比建康帝动怒时弱。
刚还云淡风轻,不像自己头顶绿草原的建康帝,突然就换了态度,气极反笑。
“三皇子祸乱后宫,不忠不孝,欲行犯上作乱之事,来人,将其圈禁皇陵,贬为庶人,终身不得踏出半步。贵妃教子无方,即刻搬离景仁宫,降为贵人。”
三皇子面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茫然无措,不敢再出声。
三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要动皇上的女人?
为了皇位呗,毕竟新入宫的一批里,就裕贵人一人得了宠,而且裕贵人娘家父兄得力,入宫前,三皇子就和她见过几次,本就有意纳她入后院!
有病!想要皇位就堂堂正正的去争呀!只要他比太子更加优秀,更有望成为一代明君,皇上会选择他,朝臣也会选择他,利用一个女人算什么事。
方若棠觉得有点恶心。
他们方家就怕牵扯到这样的夺嫡当中,故而家中姐妹都是小小年纪就定了人家。
便是庶出的四姐姐,原本也是说了大伯母娘家的子侄,只不过两人少了点缘分,那位表哥在几年前过世了。
小镜子:……
“哼!你向着他们,我不要你了。”
小镜子委屈大哭。
我没有,我肯定跟你最好。
“你不是,你都不给药给我治病。”
我给了呀!
“可是我祖母吃了呀!”
小镜子一噎,欲哭无泪。
这怪谁。
他委委屈屈地掏出了培元丹以及强体丹。
方若棠一脸聪明相地拿过药,就着屋里的温茶直接吞入,培元丹有点清香,入口即化,不苦,甚至有点甘甜。
她咂咂嘴,没太尝出味。
入腹后,身体温温热热,有点舒服。
“我的病这就好了吗?”
嗯。
小镜子有气无力的回答,他不想和方若棠说这么多,就是怕说多了她不做任务,她不做任务只要好处,等她以后回归了,不搭理太子,太子能手劈了他。
“你好厉害呀!一个小药丸,困扰我十六年的病痛就全都好了,你有没有药方啊?”
小镜子看着不太聪明又满脸算计地方若棠,简直哭笑不得。
这是修仙界的丹药,丹方给你也没用,与普通的药方不同,这一方世界的大夫研究不明白。
“噢!”
方若棠歇了劲,没再执着。
倒是问了一下修仙界,也知道了她来自比修仙界更高等的世界,而这一方小世界的进化,若是成功了将有可能与修仙界建立通道,普通人若有灵根,将来也能走上修仙之路。
在此期间她又服下了强体丹,服下后有种身体要爆炸的错觉,疼却不至于疼晕,硬扛过去的方若棠出了一身汗,再站起来时,有种踩在云朵上,脱胎换骨的感觉。
一番折腾下来,方若棠很快入睡。
由于在强体丹起效时问的问题,很多她都没怎么记住,但守着她的暗卫却记得清清楚楚,等她睡下以后,这些对话全都出现在了皇上的御桌上。
皇上脸色复杂又欣喜。
当晚便召了太子入殿说话,父子两人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太子第二天早朝时,目光几乎不错眼的放在方若棠的身上。
方若棠一点敏锐力都没有,反而兴致勃勃的和小镜子在吃瓜。
这、这么炸裂?竟喜欢看自己妻子被人女干淫?
方若棠这话一出,整个大殿里的人都沉默了,唯独一人,脸色骤变,冷汗直流。
亏他还是礼部侍郎,竟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他的夫人也太惨了吧!他的夫人是曹御史的嫡长女,最为端庄守礼的一个人,如果被人知道,她活不了了吧?
“牲畜!”大殿里突然一声大吼,只见一个官员拿着手上的笏板劈头盖脸的往另一个官员脸上打去。
“怎么回事?刚才说什么了,怎么突然打起来了?”方若棠凑到起居郎面前小声询问,只见他一脸复杂地回望,半晌没有出声。
“你也不知道吗?”
方若棠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难道这人也和自己一样,上朝的时候开小差了?
“都住手!”
皇上突然怒斥一声。
曹御史和假装拉他,实际下黑手的众位大臣都散开来,曹御史往地上用力一跪,声嘶力竭地喊:“皇上,救您为微臣做主。”
“他怎么了?”
方若棠又戳了戳旁边的起居郎。
起居郎肃着一张脸,麻木地说:“这位是曹御史,刚被他暴打的是他的女婿户部窦侍郎。”
方若棠眼睛一亮,才看完他们的八卦,就看到了本人,当下忍不住在心里和小镜子吐槽。
这个窦侍郎长得人模狗样,竟然这么不是东西,让我来看看,他竟然怎么回事?
我的妈也!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从小就会偷看隔壁寡妇洗澡的男人会是什么好男人,就这样的人竟然还能考上进士,又得了上峰看中,一步步高升。
不行,这样的人渣,别说当官了,便是做人都不配,让我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料可以挖。
嗯?
呕!
他不是人,为了升官竟然让那么多男人睡自己的妻子,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拿刀砍死他。
方若棠左瞄右看想找趁手的工具。
方丞相忍不住了,不顾殿前失仪,上前小声喝斥:“你干什么,左摇右晃的像一只猴子。”
方若棠眼泪汪汪地喊了一声:“祖父。”
曹家大姑娘太可怜了,这事是我能说的吗?闹开了曹大姑娘的名声也就毁了,她也活不了,呜……
满朝大臣沉默不语,独留曹御史掩难哽咽的声音。
他恨不得杀了窦侍郎,同时也忍不住迁怒方若棠,她是嘴巴没说,但心里什么都说了,他那可怜的女儿哪里还有活路可走。
“你先起来吧!”
皇上揉了揉眉头,颇为无力。
听了半晌方若棠的心声,也没见她像爆料户部尚书一样指认窦侍郎的罪证,这说明此人虽然私德有亏,但为官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总不至于让他一个皇帝为了私事去斩了这个臣子吧!
皇上瞥了一眼方若棠,有点儿无语,真想让她不该想的不要瞎想,这不是为难人嘛!
“皇上,微臣要揭发窦侍郎私德有亏,欺辱臣女,不配为人,请皇上恩准臣女和离归家。”
“窦侍郎,你可有话要讲?”皇上面色冷峻地看着窦侍郎。
窦侍郎哪里敢有话说,现在全身都痛,哼都不敢哼一声,老老实实的认错,求皇上宽恕。
虽说这种私德,对上位者来说并不是最要紧的,但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自己的正妻,是极让人不耻的。
更何况窦侍郎这些年的表现,旁人还当他是一个爱妻顾家的好男人,万万没想到,私下竟然这般无耻。
“既如此,那朕便做主,同意了曹侍郎的请求,从此往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皇上这边说话,下了定论。
方若棠也没闲着。
我决定把洗髓丹送给曹大姑娘。
你不是说要给你大堂哥吗?
我本来是这样想的,但你不是说洗髓丹能洗筋伐髓,排除体内一切污垢。眼下这情况,虽然不知道曹御史为什么会知道窦侍郎的事情,又为什么要这么蠢的在朝堂上说开,不顾自家女儿的死活,但我觉得曹大姑娘太无辜了,不忍看她就这么去死。
曹御史一口气喘不上来。
他为什么要在朝堂上闹大,还不是因为这已经不是秘密了,但凡有一丝可能性,他也不可能说开。
你不能这样的,这方天道快要灭亡了,这世间惨事层出不穷,你救不过来的。
你昨天不是夸我有大爱吗?
你救世是大爱,但这区区凡人……
我也是区区凡人。
方若棠有点儿不高兴了。
她就是想到了自家姑姑,不想曹大姑娘也这样。
而且她心里有点儿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情,她需要去善后,不知道为何心里沉甸甸的,就像犯了错似的。
你要想清楚,洗髓丹在修仙界都不是随随便便能拿出来的好东西,只要挺过洗髓的痛苦,她就有了踏入修仙门槛的资格,我没有第二颗给你了。
毕竟她的心声,是三百六十度环绕响起的,与平时说话的声音大有不同。
吕胜男挑眉看向太子。
国公府沉家是太子的外家,沉郁是太子的表哥。
太子这会儿也在琢磨,回忆了一下自家安静的表哥,又看了一下面前的姑娘,嗯,没头绪。
他为人冷漠,沉郁因羸弱多病的身子鲜少出现在人前,两人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一面,更谈不上了解。
“吕姐姐,我叫方若棠,出自丞相府,排行第六,你叫我若棠或者方小六都行。”
“吕胜男,威远侯府。”吕胜男看着面前,眨着星星眼看着她的小姑娘,觉得这样说有点冷漠了,顿了顿又温声加了一句,“很高兴认识你,方小六。”
“吕姐姐是要挑衣裙吗?我觉得吕姐姐就穿身上的劲装就很好看了。”方若棠热情的上前,一下挽住了吕胜男的胳膊。
吕胜男微微一愣,自小舞刀弄剑的原因,大多数贵女都觉得她粗鲁,再加上十一二岁就跟着父亲去了边关,就更没有机会认识年纪相当的姑娘家。
第一次被姑娘家软软的身子这么贴近,吕胜男只觉得晕晕呼呼,望向攀着她胳膊的小姑娘,不自觉的露出了傻笑。
“干嘛。”
方若棠正和飒爽小姐姐在贴贴,就被太子一把捞了回来,她有点不高兴的甩开太子禁锢她的手。
吕胜男看了眼空了的胳膊,只觉得那热源离了她,快乐都少了几分,同样地看向了太子。
“我们挑了衣服,还要去金玉满堂看首饰,接着又要去珍馐楼吃饭,时间有些紧迫。”
“而且吕夫人她们今日是主家,想来事情也极多,我们就不要耽误她们了。”
方若棠想了下觉得有道理,便没有再往吕胜男面前凑,只是仰着小脸说:“吕姐姐,那我就不妨碍你了,待申时去你府上,再寻你玩。”
“好,我等你。”
吕胜男说完,明显察觉到太子望来的不悦目光,当下心里生了几分笑意。
这个太子,上次见面时,冷冷的像个冰雕,一副目下无尘,谁也不看在眼里的样子,就像世上没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力。
这会儿倒是大变样,不但表情生动了,话都多了起来。
方若棠很快便被一件件锦衣华服给吸引了注意力,太子给她挑的她都喜欢,试穿了几件,挑了一件最喜欢的穿上。
粉色的交领襦裙,衬得本就可爱的模样,更添了几分灵动。
方若棠挑好了的时候,吕胜男她们早就走了,毕竟侯夫人虽然想得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
家里没有适合吕胜男的衣裙就出来买,可成衣店里的女装又怎么会有那么长的款式,毕竟鲜少有女子长那么高。
太子付账的时候,掌柜的说威远侯府已经付了,太子脸色有点儿沉,不太高兴。
方若棠却很高兴,她仰着小脸,兴奋地说:“吕姐姐是不是很喜欢我呀?第一次见面,就送我裙子。”
太子扯了扯嘴角,没出声,强势的把银子给了,命令掌柜的不许将这几条裙子挂在威远侯府的账上。
随后又带方若棠去金玉满堂挑首饰,但凡方若棠多看一眼的,太子都让人包上,现在用不到就让人送去丞相府。
方若棠孩子性格,喜欢闪闪的亮亮的东西,故而看中的珠宝也挺多的,买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太子。
不是,你有病吧!我什么东西,能一次性拿下他们三个,还让他们为我哐哐撞大墙,你别不是想害我吧?
她虽然是相府嫡幼女,但上不如嫡姐高贵优雅,下不如庶姐才情出众,她唯有在身材这方面强过两人,就这还是各家主母所不喜的点,就怕他们的好儿子以后沉迷房事不可自拔。
我说真的。
你在想屁吃,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他们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小王爷,一个是小郡王。
是真的,以后太子会对你强取豪夺,小王爷会为了你谋反,小郡王会为了你甘愿做那见不得光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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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棠一顿破口大骂,怎么脏怎么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三人脸黑得就跟锅底一样。
……我信了你的邪,你该不会是我祖父的政敌派来忽悠我,想我犯错了,参我家一本吧!你下流,你无耻!
小镜子:……
方若棠压着心里的火,缓缓起身,朝着三人恭敬的见了礼,不敢抬眼却敏锐的察觉到三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趁着三人没有出声前,脚底抹油的退了下去。
顾南程啧啧两声:“本王在她面前竟然张不了嘴,原想反驳她的心声,但张嘴便有股窒息的感觉,差点就去见了太祖皇帝。”
太子和安郡王同样也试了,情况一样。
安郡王说:“看样子这还是一个秘密,不能让她知晓。”
顾南程生得一副多情浪荡的风流样,丹凤眼轻轻扬起,眼神里透了几分坏地撞了一下安郡王的肩。
“要不,你牺牲一下色相,去打探一下情况。”
“你怎么不去?”安郡王白了顾南程一眼,“别忘了,你也是她的男人之一。”
顾南程瞬间变脸,一副古怪的神情。
太子漆黑的眼眸在两人间扫视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拨了拨大拇指上的扳指,沉声说:“既然不能当她面直接问她的心思,便也就不适合将她抓起来审问了。”
安郡王苦笑一声,无奈地望了一眼太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倒也没有反对。
毕竟这种事情,别说太子吩咐,他本身也想弄清楚。
三人刚走到花园拱门处,便听到园子里洋溢的笑声,缓步走近,安郡王和顾南程默契的后退一步,众人见了纷纷起身给太子见礼。
“起吧!今日孤应安郡王之约前来赏花,尔等随意,不用拘束。”
太子话音未散,众人便听到一道略显稚嫩的少女声音。
太子殿下长了一副目下无尘的脸,没想到性格还挺和善的呀!你说太子有没有什么瓜呀?
太子最大的瓜不就是以后会对你强取豪夺,我劝你赶紧从了太子,再不济多睡他几次,偷他的种也行,这样我们就有积分打开商城,你别忘了,一年后大雍会迎来为期三年的大旱,届时赤地千里无禾稼,饿殍遍野人相食。
原来大家还在惊奇,究竟是谁这么胆大,竟然敢在太子说话的时候出声打断。
等听到后面的话时,皆吓到变了脸色,不少人忍不住出声,却像小王爷一样,差点就见了自家太奶。
在场人脸色皆变得苍白,四下打量,想知道是谁在说话。
太子扫眼一看,便知晓这些人都能听到方若棠的心声,但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方若棠的心声上。
不是,你有病吧!你把这个告诉我干什么,我就一个普通的小姑娘,我今年才十六岁,我怎么去救世呀!我就算可以舍了一身清白去爬太子的床,我也没命活下来呀!太医说了,我身子不好,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母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也不知道太医院的那帮人干什么吃的,检查这么多次,都没有查出来为什么。”
安郡王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瞥了几眼方若棠,想从她的心声里再听出点什么。
咦,太医院没人看出长公主的病情吗?
这倒不是,只是先前找错了太医,术业有专功,原先请的那位太医擅长女性妇科,儿科等,她该请太医院医术最好的李太医,就是专职负责皇上身体的那位,长公主如果让他来把脉的话,能查出病情,而且李太医的师兄比他医术更好一些,请他出手的话,大约有一成把握可以治好。
一成?方若棠心中尖叫。
一成已经很高了,脑子里长了瘤子,必须开刀拿出来,这一方世界的医术还没有到这一步,术后感染死亡的几率九成九,所以一成已经很高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你不救她的话,她注定死路一条,按照正常轨迹推算,她会死在立秋那天。
立秋,那不是只五个月的时间了吗?你不是说还半年吗?
五个月和半年有什么差别吗?反正你不救她,她都要死。
你不要想道德绑架我,我跟你说,我这个人没有道德,而且就算我想救,我也救不了呀!安郡王也就看着温润,实则性子清冷,对女色不屑一顾,我从没听说他对哪位姑娘另眼相待过。
那就算了,你去睡太子吧!睡了太子到时候拿红薯奖励,红薯是一种耐高温抗旱的植物,在高温条件下也能生长,而且亩产三千斤以上,说起来睡安郡王倒不如睡太子,毕竟能救的人更多。
安郡王神色一紧,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竞争的意识,但很快又察觉到不对劲。
你这奖励怎么还能随时变的?
我这不是根据他们的需求来的吗?
合着我就是一个送货的?失了清白,一点好处都拿不到?我才不干。
方若棠不忍长公主病逝,也不忍百姓饱受饥苦,但她也不想委屈自己干这些事,倒不在乎清不清白,毕竟她本就不打算嫁人,而这三个男人这么优秀,往日她想都不敢想的存在,主要是豁出去救了人,回头骂名全都由她背,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做。
大不了,活不下去的时候,我和百姓一起死,反正我不干。
呜呜呜……我求求你了,你干吧干吧!否则这一方小世界照轨迹发展下去会毁灭的,只有你有能力救世,你救救他们,救救我,我不想消散于天地间。
方若棠头皮发麻。
我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甚至像普通人一样大跑大跳都做不到,我救什么救呀!我什么都救不了。
方若棠被逼得心里有点崩溃,突然眼睛一亮。
我知道,我有办法了,我回家就跟娘说,即刻嫁给表哥,这样的话,是不是也有奖励,
方若棠顿了顿。
到时候你、你把那红薯的种子给我。
方若棠心里这声音一响,在场的人都知道了她的选择,事关长公主性命,她面色不变,甚至朝方若棠投去了赞赏的眼神。
只是就只能选一个吗?我不能两个都要吗?长公主当年以公主之躯镇守边关,护我大雍百姓,她是一个很好的人,真的就不能也救救她吗?
不行哟!而且你嫁给你表哥也没用,他没资格开启商城。
“你别像过年的猪一样难按。”方丞相只觉得心好累,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孙女儿。
方若棠惊悚地回眸,“祖父?你不疼我了吗?”
怎么能把她比喻成猪?
“疼不了一点。”方丞相没好气的命令,“老实的站好了,否则回府有你好看的。”
方若棠嘟了嘟嘴,老实下来,又觉得看戏却没见到戏中主角,有点扫兴,哼哼地甩开方丞相,一溜烟的跑到太子的身后。
屋里鬼哭狼嚎的求饶声不断。
太子对此没有任何好奇,左右不过男女间的那点破事,但后腰被一个小姑娘一下两下的戳着,他实在没忍住一下抓住了她不老实的小手。
方若棠仰着小脸,讨好地说:“我们不进去吗?”
太子定定地看了小姑娘一眼,见她真好奇这点事,对此记在心里,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小姑娘。
“想去看?”
“嗯嗯,可以吗?”
方若棠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对太子撒娇,软软的祈求太子哪里拒绝得了。
他注意到内室的情况,知道里面的人已经把衣服穿好,便带着方若棠入了内室。
皇上沉着眉眼,压迫感十足,脚边跪着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
看到太子把方若棠带进去,眉宇间的戾气少了些许,却不赞同地问:“把她带进来做什么?”
“自是要看看她腹中的这一胎。”
太子眼皮一掀,皇上懂了意思。
方若棠还真以为太子是要问紫微星的事情,和小镜子叽叽咕咕了两句,就知道了结果。
“不是噢,裕贵人肚子里怀的是三皇子的孩子。”方若棠不懂委婉,坦率直接。
都不是皇上的种,怎么可能是紫薇星下凡。
“皇上饶命……”
“父皇饶命……”
两声凄厉的求饶声,伴随着沉重的磕头声,紧随方若棠的声音响起。
“拖下去!”皇上懒得多看一眼。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如何找国师大人骗得修仙入门功法,他觉得绑定方若棠的小镜子肯定拿得出来。
“父皇,是她勾引我的,父皇……”三皇子眼见皇上不多看他一眼,也不训斥听他狡辩,整个人都慌了,下意识的就把责任推到了裕贵人头上。
裕贵人震惊地侧目,瞬间心如死灰的模样,却也不敢像三皇子一样推卸责任,反而冷静下来了。
她低低的伏身跪着,开始求死。
“妾身不知廉耻,祸乱后宫,不敢奢望陛下饶妾一命,只求陛下放过妾身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来人,赐毒酒。”
皇上这一句,把三皇子吓得魂都没有了,抱着皇上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饶了儿臣,儿臣再也不敢了,父皇,求求你饶了儿臣这一次。”
三皇子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
皇上觉得丢人,抬脚一踹。
“将三皇子押入天牢,听侯发落。”
很快,一个公公便端了毒酒过来。
方若棠脸色白了白,咬着手指在心里和小镜子惊声尖叫。
我是不是害死她了?我不来看,她是不是就不会死?
不会哟!跟你没关系,在原本的世界线里,她和三皇子的奸情也被发现了。
方若棠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很慌乱。
跟你没关系,是她自己蠢,都入了宫当了妃嫔,竟然还信三皇子的鬼话,追求什么情情爱爱,简直有大病,这种女人死了也活该,她死了是轻松,连累的却是他们全家。
可是……
道理方若棠其实懂,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在小镜子要求她勾搭容世子时那么生气。
太子倒没有跟方舒棠说什么的意思,该怎么行事,相信谢家父子自有决断,毕竟他这里可以看方若棠的面子轻轻放下,父皇那里却不会。
否则开了先河的话,谁都能借着亲戚关系在方若棠面前无状,谢太太势必会成为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
“小六?”
坐在马车上,已经等了有一会的方家姐妹两人,掀起帘子看向大门口出来了还不过来的人。
方若棠立刻朝声音看去,只见自家大姐姐已经等在马车上,而马车旁边的马夫虽然不知道大小姐要不要下马车,却已经弯腰跪在那里了。
看样子他真的很喜欢大姐姐踩他呀!
嘿嘿,等下回去,我发点好看的文给你,你再教教你大姐姐,让她用脚勾他,那画面肯定活色生香。
……我都没答应劝说大姐姐这事。
你别傻了,在你大姐姐刚才没出来前,起码有十位千金和马夫搭讪了,不下五位千金故意在他面前丢手帕,你大姐姐再不出手,小心人被勾走了。
方若棠惊讶地瞪大了眼。
方盛棠也探究地看向马夫。
马夫有所察觉,侧目抬眼,对上方盛棠的目光,他犹豫地问:“大小姐?”
方若棠性格简单,听到小镜子的话就急了,几步跑到马夫的面前,垂眼看他。
“你是我大姐姐的人,你不能被其他小姐拐走,明白吗?”
马夫往日和这位六小姐没什么机会说话,这会突然被她教训,虽然不知道她的用意,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大小姐,反而一直担忧大小姐不要他。
“小的知道。”
“这事余生已经和我说过了。”方盛棠出口打断,虽然表达的意思和小镜子说的不一样。
“做人要专一,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到底,不然就是不负责任。”方若棠鼓着小脸,瞪着余生。
余生大惊,慌得跪倒在地。
“小姐饶命。”
他明明藏得很好,为何六小姐会发现他这么一个卑贱之人的心思,想到大小姐会厌恶他,将他打发走,他心如刀割。
方盛棠嗔了方若棠一眼,不轻不重地娇斥一声,“你闭嘴吧!”
方若棠嘟了嘟嘴,不高兴地哼哼两声,退到一边,嘀咕说:“我都是为大姐姐好。”
大姐姐可以不要,但别人不能抢。
太子之前不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方大小姐不是容世子的未婚妻吗?
“你起来吧!我不怪你。”
方盛棠不自在的出声,真不想于人前谈论这些,毕竟这会看戏的不止自家几人。
周围没走的马车,哪一个不是竖起耳朵在偷听。
余生惊讶地抬眼,快速看了一眼大小姐,见她脸上不但没有厌恶,且有一丝羞涩,心里闪过一抹狂喜。
但紧接着又生出了愧疚。
大小姐这种像天上月一样的人儿,却被他这种卑贱的人偷偷喜欢,实在是污了她的圣洁。
“小六,赶紧上马车回府了。”
方盛棠提醒一声,余生立刻就搬了踏凳过来,以前没有注意这些细节,这会方盛棠见状,抿了抿嘴,有些不自在。
回忆起来,才惊觉余生竟然真的只让她踩,便是往日带着妹妹坐她的马车时,她下了马车以后,余生都会搬来踏凳。
方盛棠一下就红了脸,缩回了马车里。
方舒棠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傻了眼。
马夫叫余生,她是知道的,是大姐姐小时候捡回来的一个乞儿,小乞儿的名字是老乞丐取的,大姐姐也没替他改名。
率先下马车的人,正是她的大堂姐。
“大姐姐。”
方若棠高兴得一蹦一跳的过去。
由于护国寺在郊外高山上,家中女眷上山祈福便没有带她一起,毕竟她原先的破身体,根本爬不了山,说来,姐妹俩人都五六天未见了。
新目标出现,有新目标出现。
方若棠蹦起的身子,差点栽了下去,好在人刚好到了大姐方盛棠的面前,被她扶了一下,才免了人前丢人。
是容世子,容世子来了,他脚踏祥云走来了。
方盛棠刚听到妹妹的心里话,就听到未婚夫出现了,下意识抬眼寻去,就见一向如高岭之花的容世子,有点儿畏惧向前的样子,站在了离她们十多步的前方停下了。
方若棠他们站的这个位置有点儿巧,但凡想要进威远侯府都要经过她们。
冲呀!抱上去,快抱上去。
方若棠的小表情出现了恐惧。
同时心里的声音也喊劈叉了。
你有病呀!容世子是我未来姐夫,姐夫,姐夫,你知道什么叫姐夫吗?就是我姐姐的男人,我姐姐的男人。
不怕,你冲上去,就是你男人了,抢过来,都抢过来。
抢你……%¥¥
方若棠破口大骂。
方盛棠由最初的错愕到现在的平静只用了两个呼吸间,紧接着就蹙起了眉宇。
妹妹究竟在哪儿学了这么多骂人的词汇,过于丰富了一点,她都羞于去听。
你这么凶干什么?小镜子的声音委委屈屈。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你如果说喜欢的话,你大姐姐肯定会让给你的,据我了解,你这个隔房堂姐是真的疼你。
方盛棠正好对上容世子清冷的目光。
她不自在偏开眼。
躲在妹妹身体里的那个外来声音过于武断了。
一般情况下,她当然不可能把未婚夫让出去,毕竟为了嫁给他,她都等到了二十岁。
可是,小六如果寻死觅活一定要嫁给容世子,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不可能真的看着妹妹去死。
况且,妹妹身体又不好,平日连门都出不了,她能有什么错,能闹出这样的动静,肯定是有野男人勾引她,使她学坏了。
你休想,我不可能做对不起我大姐姐的事情。
嘿,你怎么这么死脑筋。
你才坏,你让我去勾引未来大姐夫,坏了我的名声,你让我家里其他姐妹怎么办?
丞相府可不止她一个姑娘家,虽然三姐姐也就是她的亲姐姐已经在两月前嫁人,但嫁了人不代表不用做人了,况且大房的四姐姐还未嫁人,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庶出,在挑人家的时候有些困难,她可不能害了四姐姐。
八妹九妹虽然还小,但以后总要嫁人的,她是不嫁人,可也不能害得家中姐妹都嫁不了好人家。
和太子牵扯不清,她能拿出救国救民的好东西,一般人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指着她手里东西过活。
但和自家姐夫不清不楚,就是不顾人伦了,谁家好姑娘会连自家姐夫都不放过。
啧,在乎那么多,你就直接问问你大姐姐,就说你要了她未婚夫,她同不同意吧?
方若棠一口气呼不上来,脸色涨得通红,完全就是被气的。
方盛棠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她目前尚不知小六身体已经康复,立刻扶住了她。
“又不舒服了吗?药呢!赶紧先吃一颗。”
方若棠摇摇头,扶住方盛棠的胳膊。
同时在心里又骂起了小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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