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飞哥。”
我活动着手腕,阴恻恻地问:“大伟呀,你想不想再熟悉下飞哥的拳头?”
钱大伟护住胸,连连拒绝:“不不不,我不想!”
我们几人吃过早餐,继续回星火俱乐部训练。
一夜无好眠,我俩都顶着黑眼圈。
教练说飞鸟俱乐部横空出世了一位羽毛球天才,将成为我们最大的对手。
我笑着贫嘴:“天才只是见冠军的门槛,哥几个哪个不是天才?”
教练一球拍拍我脑门上,凶巴巴地骂我:“就你话多!你呀,得做两手准备,单打双打都得上,至少要拿一个冠军才有资格参加省赛。”
我与贺澜默契地对视,一个挑眉心领神会。
钱大伟受不了我这么浪,拍手称赞:“瞧他俩默契的跟连体婴儿似的,保准能拿冠军!”
教练恨铁不成钢:“说别人你呢?磨合了半年还抡队友脑门儿!”
钱大伟娇羞一笑,打包票说:“赞助!我给星火拉赞助,保准儿让队友们吃好喝好保障好!”
这不正中教练下怀,教练随即将钱大伟一顿猛夸。
体育竞技注定是残酷的,敢打敢争还不够,还得肯拼肯吃苦。
为了迎接市锦赛,教练为我们制定了严格的训练计划。
兄弟突然变成恋人,跟贺澜相处时,气氛越发诡异。
贺澜倒是很从容,在我第三次偷瞄他时,他霸道地将我按在墙角。
“尚飞,我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说没有是假的,我低下头,没了之前的张扬跋扈。
贺澜长吁一口气,十分严肃地对我说:“你只需做你自己,其他的交给时间。”
我点点头。
做自己!对!我要做自己!
我不再克制自己对贺澜的感情,想他就去找他,喜欢就说出来,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内心果真自在了很多。
解开心结之后,我和贺澜之间的配合更默契了。
他强大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