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宝看着我丧气又怯懦的表情,迫不及待地直接把脚伸到我面前。
“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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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的臭脚靠近几分,我熏的差点没直接过去。
我抬眼看他被骄纵坏了的恶心嘴脸,握紧拳头,使出浑身的劲砸在他脚趾上。
哦,对了,他有甲沟炎,超级嵌肉的那种。
陈金宝顿时痛的眼泪直飙,抱着左脚转圈,不过因为太胖,一头栽进了旁边猪圈。
我乍一眼看过去,竟都分不出哪只是猪哪只是陈金宝了。
“你要死啊陈贱女!”
亲娘顾不上我,连忙把陈金宝从猪圈里捞了出来,起来时头上还挂着几根母猪嚼过的烂菜叶。
我笑够了,最后不过是背上多了几个竹条印子,然后又被关进了柴房。
家常便饭罢了。
据说陈金宝的大拇指因为我的神来一拳垂的迫不得已拔除了指甲,在屋里嗷嗷哭了几天,爷爷奶奶心疼的不得了,鸡鸭猪肉供着,结果又因为便秘送到了诊所。
而我在柴房里无人问津,已经饿的眼冒金星。
亲娘进来拿柴火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随手丢来一个米糕。
“快吃,别死家里,晦气。”
我捡起地上的米糕,发霉的,长了绿斑的,但再不吃东西我真的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将不能吃的部分剥开,我颤抖着手将冰冷发硬的米糕往嘴里送。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踹了一脚,我在枯草上滚了一圈,手里的米糕也飞了出去。
“你把你弟害成这样,居然还有脸吃东西?”
奶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气愤的把落在脚边的米糕碾成渣渣。
我张了张嘴,却因几天没喝水,喉咙干渴的连一点声都发不出来。
“装可怜给谁看呢,死东西,敢这么对你弟。”
我努力地睁着眼,却眼见着奶奶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从兜里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