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卓绝的天赋,给了我如此完美的丈夫和如此可爱的儿子,我怎么会怪你呢。”
我早已猜出绿色吊坠是她穿行时空的道具,如今吊坠毁,她在这里留不久。
以后应当也再难干涉小说世界。
我牵着茉莉,温柔地安抚。
声音没有什么温度。
“母亲,你也是女子。
“为什么还要塑造出我这样的悲剧。”
虚影愈发浅淡,似乎下一秒就要消失。
我牵着茉莉,一步一履走得极稳,身后似有男声哽咽,混合着童声凄楚。
我只是走,没有回头。
15系统留下的钱,我捐了大部分回福利院,剩下的部分,则用来带着茉莉全世界旅游。
不停的步履踏过湖海洲陆,圆睁的瞳孔里书写过这个星球上一切动人心魄的景色。
非洲边际,夕阳燃烧如火,缓缓沉入地平线之下,苍天大地空余金红;夜幕降临时,银河横跨天际,璀璨星光举手若能摘,浩瀚宇宙唾手可得。
穿越亚马逊雨林,鸟鸣虫叫的交响乐章昼夜不息,呼吸间萦绕着绿叶与湿土的缠绵悱恻。
珠穆朗玛峰的脚下,我抬头仰望连绵起伏的积雪山脉。
日照金山,照亮的是一生的晦暗。
太阳又一次升起时,我在意大利定居下来,充当起孩子们的中文老师。
露往霜来。
这是我和茉莉的第六十六个年岁。
在意大利南部的这个白色蘑菇小镇,我为它立起了印有它爪印的墓碑。
小镇里的孩子殷切地围在我身边,用蹩脚的中文追问着我昨天那个故事的后续。
我的身体随年纪老去,一呼一吸间,仿佛都要用上极大的力气。
“从她离开之后,偶有陌生的电话打进,对面的人断断续续说着近况,或是表达对她的思念,她从来只是安安静静地听,挂断后便将号码拉黑。
“又过了很多年,她接听了另一通陌生的电话,对面少年声音哽咽,说父亲出了车祸,抢救无效。”
少年没有直言想她回去,但言语间期盼明显。
她当时有一瞬惊讶,旋即遗憾道:“节哀。”
而后挂了电话,抱着睡眼惺忪的狗狗,安心等待着日出。
“后来,没有人再联系过她。
或许那个孩子彻底死心了,又或许他已经病了死了,她并不清楚。
“也并不想清楚。”
孩子们听完了故事,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有人说:“她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