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温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温婉温柔》,由网络作家“十三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知意还未摘下面巾,对方无法看到全貌。又见她衣着布料不是什么华贵之物,头上也未着饰品。只当寻常人家的姑娘,便也没什么好态度。他轻哼一声,“若非为了……”他正欲说,一个伙计突然小跑回来。“周掌柜,我们李厨说了,请您回吧,他的决定不会变。”周掌柜眉头一拧,“你让李奎出来,就说福康酒楼愿意给他多加一倍月银,如果他实在不想见到孙让,我们会把人调往别的酒楼,这已经是福康酒楼给的最大诚意。”伙计脸色非常不好看。直接上酒楼来挖人主厨,还这么嚣张可还行。可他们也不敢随意得罪对方。只能忍气吞声道:“李厨说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孙让为同一个东家做事。”说起孙让时,伙计眼中还闪过气愤和鄙夷。周掌柜也沉下脸,开始图穷匕见。“好,那你便告诉他,整个禄丰城内,往...
《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温婉温柔》精彩片段
云知意还未摘下面巾,对方无法看到全貌。
又见她衣着布料不是什么华贵之物,头上也未着饰品。
只当寻常人家的姑娘,便也没什么好态度。
他轻哼一声,“若非为了……”
他正欲说,一个伙计突然小跑回来。
“周掌柜,我们李厨说了,请您回吧,他的决定不会变。”
周掌柜眉头一拧,“你让李奎出来,就说福康酒楼愿意给他多加一倍月银,如果他实在不想见到孙让,我们会把人调往别的酒楼,这已经是福康酒楼给的最大诚意。”
伙计脸色非常不好看。
直接上酒楼来挖人主厨,还这么嚣张可还行。
可他们也不敢随意得罪对方。
只能忍气吞声道:“李厨说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孙让为同一个东家做事。”
说起孙让时,伙计眼中还闪过气愤和鄙夷。
周掌柜也沉下脸,开始图穷匕见。
“好,那你便告诉他,整个禄丰城内,往后除了福康酒楼,必不会有人敢聘他,若等那时,可就不是这个价,让他好好想,我只等三日。”
说完冷哼一声,起身甩袖离开。
走时还踹倒椅子,引得周遭看热闹的客人连连摇头。
只是却不是指责周掌柜。
“李大厨太固执了,过刚易折啊。”
“是啊,如今辉丰酒楼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待下去,现在又得罪福康酒楼,以后怕是难咯。”
“也不一定,李大厨手艺不错,就算不留在禄丰城,去往别处总也能混口饭吃。”
“背井离乡怎么能一样。”
“也是福康酒楼不地道,留那么个欺师灭祖的在,不是膈应人么。”
“呵,人家可是周掌柜的小舅子。”
“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就是一口气的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云知意听着客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来。
她便问伙计,“这是什么情况?”
伙计正等她点菜,闻言叹了口气。
“您也知道我们酒楼换新东家了,酒楼这些年经营不善,也不知道新东家会作何安排,后厨不少掌厨都各谋他路去,如今就剩李大厨,本来也有其他酒楼的掌柜来请,李大厨也有些意动,谁知福康酒楼横插一手。”
云知意倒是知道福康酒楼。
这家算是禄丰城最大的一家酒楼,据说东家也来自京城那边,背景似乎不小。
她便问:“福康酒楼不好么?”
伙计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解释。
“主要是福康酒楼里有李大厨讨厌的人。”
云知意似乎来了兴趣,“那个叫孙让的?他们是有什么恩怨吗?”
“那可大了去。”提起孙让,伙计满脸气愤。
“他原来是李厨的徒弟,李厨无儿无女,基本把他当亲儿子对待,连绝学都交给他,谁知他为了能当福康酒楼主厨,竟把李厨的刀法绝学给出去,哪个顶尖大厨的传承不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秘宝,如今却被他人夺去,背叛自己的还是最信任的徒弟,你说李厨能不恨么。”
云知意恍然的点点头,又问:“既然福康酒楼已经有了李厨的绝技,他徒……那个孙让应该也学了他的厨艺吧,他们怎么还要费力来挖李厨。”
说到这里,伙计嘿了声,似乎有些解气。
“李厨的厨艺又不全靠刀法,孙让做的菜也只能模仿他,自己没能耐创新菜,如果不是他把妹子送给周掌柜当小妾,早就滚蛋了,这样的人哪比得过李厨。”
云知意颔首,“这样啊……”
随后转口道:“你们好像对新东家都很没信心啊。”
伙计闻言苦笑。
“这哪能有什么信心,以往酒楼有郡主名头在,即便生意不好,好歹还能安稳,据说新东家只是寻常人,没有任何背景,不说她之后还会不会继续做吃食生意,即便做,也争不过别家,说不得还会直接把酒楼转卖了。”
伙计垂头丧气。
其实他们都挺羡慕厨师们。
至少他们去别家酒楼,即便待遇可能会稍逊一些,但好歹也有个去处。
他们这些跑腿的,到时就只能重新找其他活计了。
毕竟每家酒楼饭馆的跑堂基本都定了。
他们没有一技之长,只能找些散工苦活干。
云知意若有所思,没再继续询问。
“今天给我来道狮子头和金包银,主食要米饭。”
“好嘞,客官稍等,菜马上就能上。”
伙计记下,又擦了一遍桌子,便往后厨去报菜单。
云知意在这边吃了几天,虽然菜品选择少。
但味道却非常不错。
她之前还想过,等交接后找主厨谈一谈。
如果对方愿意留下,她可以给他提高待遇。
倒没想到其中还有那么多事在。
不过这下她倒是不怕主厨留不住了。
至于其他的。
她唇角轻牵。
她最不怕的就是商战。
不管是明战还是暗战。
原本她对酒楼运营没什么想法,如今倒是来了点兴趣。
等她吃完饭时,酒楼里吃饭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只剩一桌新来的客人。
云知意喊来伙计。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云知意道:“结账,还有,你们掌柜在吗?”
伙计利索报出饭钱,边道:“我们掌柜在,不知客人寻我们掌柜是有何事么?”
他有些担心,莫不是吃得不满意?
云知意道:“你去告诉你们掌柜,就说有位从京城来的云姓女子要见他。”
伙计诧异,还以为这位可能是掌柜认识的人,便更不敢怠慢,收了饭钱就赶紧跑走。
没一会便领着一个中年人快步走来。
中年人来到桌边,隐晦的打量云知意一眼,态度和善。
“敢问您可是……”
云知意直接拿出一张纸递给他。
这是酒楼转让的契书。
确认对方的确是酒楼新东家,中年人面上忍不住露出轻松神情,忙请她入内谈。
“鄙姓赵,云东家,郡主已吩咐过,所有东西都早已备好,您可要现在过目?”
“不用了,你大概给我说说目前酒楼现存的一些情况即可。”
“好。”
酒楼目前的情况跟她私下了解到的差不多。
唯一出入的就是食材渠道这边出了点问题。
两人进屋后,又把门关上,目光落到对面的木床,互相比手势,随后绕过桌子,分两边往床榻走去。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抬手,从两边把床幔拉开。
左侧的人不等看清床上的人,立刻手掌往头部按去。
谁知却按了个空。
他一惊,立刻扯开帷幔,上前摸索。
“没人!”另一个人按身体时,也只按到软绵绵的棉被。
两人对视一眼,面色陡变,心道不好。
下一刻,脖子上突然被一根东西勒住。
两人惊骇万分,欲要抬手去扯。
手却被什么东西卷着往后扯,反剪绑去。
二人同时被拖拽着,直接摔倒在地,被勒得双眼暴凸,嘴巴歪斜。
云知意蹲下,柔声轻问,“你们找我?”
听到声音,二人猛瞪眼睛,眼珠疯狂转动,不断发出‘嗬嗬’声。
云知意轻笑,“松开可以,不过只能选一人,谁愿老实交代,我就松开谁。”
两人连忙挣扎扭动起来,像在争夺这个机会。
云知意看着两人扭过身子,翻过来跪地磕头求饶,在桌边坐下,慢悠悠倒了杯水。
喝完一口水,其中一人便被拖拽到她脚边。
对方惊骇万分,正欲再挣扎,便感觉到脖子上一松。
他顿时惊喜,立刻便要喊叫出声。
谁知脖子一阵刺痛,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抵在他喉咙上。
他下意识要往后退,后脑却被一阵古怪的力量按住,让他无法动弹。
反而令尖刺更往他皮肉刺进一点。
他倒吸了口凉气,颤颤巍巍求饶。
“饶命,饶命啊,温小姐饶命啊。”
“说吧,你们大半夜的来我这里,是想做什么?”
她认出,这两人分明就是白天跟着许宝福来闹事的混子。
如今许宝福应该还只能蹲茅房里过活,这二人莫不是受他指示,来偷东西?
混子这会已经被吓得裤子都湿了,僵着身子不敢动。
生怕那尖刺直接扎穿脖子,也不敢耍滑,忙老实交代。
只是听完他的交代,云知意却疑惑了。
“裕康伯府?三公子?你没骗我?”
混子生怕她一个不满,直接给他戳个对穿,忙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让小人办事的侍从说,三公子与温大小姐有旧,她如今因你有了牢狱之灾,所以让小人把您抓回去,好,好像是想让您改口认罪。”
云知意眯起眼睛。
裕康伯府三公子她倒是知道。
此人叫贾少阳,伯府庶子,因早产导致身体自小虚弱多病,少出府门。
对方是怎么跟温婉搅和到一块。
她拧眉想了好一会,突然从久远的记忆中,扯出一抹相关记忆。
记得温婉认亲回府半月左右,岑氏曾为她办过一次茶会。
本意是想先宴请一些贵家小姐公子前来,让温婉提前认识,方便她尽快打入这个圈子。
不过温婉毕竟不是正经在伯府长大的贵女,还是从乡下来,风评难免不好。
安远伯也只是二等伯而已,不需要太给面子那种。
因此愿意赴约的都是一些品级地位差不多的人家。
而且派来做代表的,多是府中庶女庶子。
岑氏还因此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之后便不再请人过来。
她记得那次来的人中,就有贾少阳。
不过她那会被岑氏喊去帮温婉固场子,应付那些贵女。
没去注意为数不多的几名公子,更不清楚温婉是何时与贾少阳搞上关系。
而且看起来,对方对她竟还颇为重视的模样。
她不由冷笑一声,看来温婉段数比她想的还高呢。
这么短时间就悄无声息给自己拉了一个拥趸。
只是他们自个怎么搞都行,偏偏要选择来惹她。
她弯起唇角,撤走尖刺。
却捏开混子的嘴巴,往他口中丢了一颗东西。
那东西入口便滑入喉咙。
混子大骇,“立刻张口想吐。”
“别废力气了,毒药入喉即化,早就渗进你的血液中,两日内没有解药,你将肠穿肚烂而死。”
混子瞳孔一缩,面如死灰,连忙再度磕头求饶。
云知意只是淡淡道:“只要按我去说,你们自然不会死。”
混子闻言,顿时一喜,忙道:“您尽管吩咐,小的一定竭尽全力。”
云知意弯唇,眼底闪过一道恶趣光芒。
——
西街有条小胡同,里面是赫赫有名的平民‘红灯区’。
这里屋宅简陋,分布混乱。
每一座宅子基本都是独立的小妓院。
里边都住着许多无处可去,只能靠皮肉求生的可怜女人和男人。
也有些是被牙子拐卖过来,逼迫她们接客挣钱。
兴许因为价钱便宜,来的客人多又驳杂,因此病率也非常高。
因此有点银子的寻常人都不会来此处找快活。
但是今日,胡同口停了一辆看起来虽不算华贵,但一般也不会出现在这的马车。
周边铺子不少人探头探脑。
很快便见有一人被从马车上搀下来。
对方身上穿着黑色兜帽斗篷,几乎完全遮住脸。
细白的手中还拿着帕子,正嫌弃的捂住嘴鼻。
接着便见两人走进小胡同里。
“该死!”
走没几步,贾少阳就看到巷边卧倒一名浑身污垢的醉汉,眼底一阵厌恶。
胡同太窄,正要走过时,不小心踢到了醉汉的脚。
醉汉迷迷糊糊醒来,伸出手臂就去扯他斗篷。
“小骚货,来,再陪爷喝一杯。”
仆从连忙抬脚把人踹开,抢回斗篷一角。
贾少阳气得浑身发抖,像是浑身被爬满虫子一样。
立刻拿出匕首,直接把被抓的那一角斗篷割下来,满眼阴鸷,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恶心低下的人。
“公子,要不还是让小的去就行?”仆从见他模样,也有些担忧。
贾少阳深吸口气。
却只吸入一股令人作呕的古怪味道。
他此时也想打退堂鼓。
但想到还没能亲眼叫温柔受折磨,便心有不甘。
只能继续抬手用帕子捂住口鼻,闷声闷气道:“走。”
仆从没法,只能继续领着他往里走。
当穿过小胡同,便能看到另一条稍大些的胡同。
胡同两边都是老宅。
此时即便是白天,也有不少女子或坐或站在门口聊天。
贾少阳看着这些风尘女子,眼底越发厌恶,垂头快步往前。
女子们见他斗篷料子看着不像寻常人家,旁边的人看着也像仆从,眼睛一亮,便娇声开始招客。
甚至还有女人想上前拉他。
他们就担心这事不成,云知意不满意,他们便走不了。
云知意对这件事的确不太在意。
把布庄经营起来不是问题。
她穿梭这么多世界,各种身份不知道换过多少。
每个身份都要配备不同技能。
染布、制布、制衣正好也是她强项之一。
只是她懒,现在不想折腾那么多。
左右不缺钱,以后再看吧。
她不知道不止布庄在压价,不少人也给她酒楼定好价钱,就等她一发通知就出价。
酒楼直接歇业,让不少人误以为她要转卖。
都兴致勃勃的等捡漏。
离开布庄,云知意先寻了木工坊,定做了一个新牌匾。
接着返回酒楼,直接从后院门进入。
酒楼内一片昏暗。
她点上灯,稍微打量一番。
取出一包种子,运用异能催生。
重新装点一番后,她拍拍手掌,在后院拉出一辆大板车驾在马车后方。
放上几十个大竹筐。
往筐里放了各种肉类和瓜果蔬菜。
她空间库房区时间是静止状态。
里面被她堆放了不知道多少从各个位面搜罗的东西。
其中吃食类最多。
只是这些吃食中,寻常食物和食材比较少。
她拿出来的肉,都非寻常猪样肉,而是其他位面蕴含能量的兽肉。
不过能量都比较低,对寻常人除了增强体质外,不会有什么不好影响。
蔬菜就选了几种这个季节常见品种。
装好后,她又去酒楼库房,往里装了几千斤米面。
这些米面都是在修真位面时,她种的灵米和小麦制成,味道与营养自然不是寻常米面可以比之。
除此外,还有黄豆、黑豆、红豆、绿豆、眉豆、糯米、红枣等。
之后又在后院地窖里放了苹果、梨子、桃子、白菜、萝卜、葱、姜、蒜。
原本她还想着仓库里存的那些东西这辈子能不能吃完。
现在倒是有了好去处。
忙完这些,她打开一个特殊标记的仓库。
这个仓库里存放的都是她收集的珍品。
仓库很大,中间像图书馆一样,遍排柜架。
柜架上放着一个个外观不一的盒子、箱子。
她没去看那些东西,而是走向左侧靠墙位置。
四面墙壁都放着一个个像衣柜似的柜子。
上面都贴的标签,总共有十二个。
她一一走过,又走回,最后在中间写有‘修真-傀儡’的柜前停下,抬手打开。
只见柜中是一具身着华服,拥有英俊相貌的傀儡青年。
这具傀儡是在修真位面时,她花了一百万灵石,跟傀儡师订制的傀儡,拥有元婴期的修为。
不过傀儡认主后,境界会随主人的等级被压制或提升。
如今她的身体连引气入体都没有,好在灵魂境界大概还能有筑基。
所以这具傀儡的境界,只能降到金丹初期。
但在这个位面也足够了。
估计还会受这个位面的天道制约,兴许会更低。
她直接把傀儡带出空间,轻声唤道。
“青空,该醒了。”
话落,傀儡倏然睁眼,一双银色眼眸锁定面前的人,拱手一礼。
“主人。”
“以后喊我东家,这套衣服你先换上。”
“是。”青空接过衣服,开始原地换衣。
云知意转身走到后院。
没一会换了一身灰蓝长衫的青空走出来。
即便没了华服点缀,依然不坠风貌与气质。
云知意满意点头,简单跟他说了这边的情况,以及他以后负责的事情。
她打算以后像送货这些事,都交给青空去干。
金桔树冠被修剪过,枝桠朝四周伸展,上方覆盖的树叶宛若一片片云朵。。
最壮观的是此时树中挂满金色小桔。
李奎是厨师,一眼就能瞧出树上桔子品相绝佳,若能做成蜜饯,绝对味美,不由目光灼灼。
好厨师遇上好食材,就像爱美之人遇上绝姿美色,令人心潮澎湃。
“好漂亮啊。”许婆子抬头看着从二楼围栏垂挂下来的黄色藤花,满眼惊叹。
明明酒楼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装点上植物,竟变得这般雅致动人。
云知意笑着拍手,“好了,再有一个时辰酒楼便要重新开业,大家赶紧先准备。”
众人闻言,陡然回神,忙收起惊叹,赶紧忙活起来。
云知意喊来还在痴痴赏兰的陆经义,和迫不及待想去厨房跟豆芽共度时光的李奎。
把二人带往仓库和地窖,简单给他们说明情况。
随后留下站在地窖,看着满窖蔬果挪不动道的李奎。
带着陆经义上三楼隔间。
这里被她改造成独立办公区。
同样用藤蔓矮墙隔开一个个工位。
陆经义看到这里不止有令他心动不已的灵兔彩蝶,还有其余见过或没见过的兰花,顿时呼吸一滞。
而后目光幽幽的看着她,似乎想要把她看穿看透。
这些兰盏,除开没见过的品种。
其中他见过的几种,也多是可遇不可求,千金难买。
她到底从哪弄来的。
他沉默几息,叹道,“这些最好别放到外面,容易被盯上。”
只是灵兔彩蝶还好,毕竟是没见过的品种。
若真把这些有价无市的大热品种放出去,肯定会被盯上。
云知意耸肩,“以后酒楼归你管,里面一切都由你规划,你选一个座位,另外,还需再招两名管事,分管库房、采买和人员,账房先生也要一位,厨房那边,李奎兼任后厨总管事,其余的你看着办。”
陆经义这会还在兰花间挣扎。
每种兰他都很喜欢,如果都能搬到他座位就好了。
云知意哭笑不得。
没想还招来个兰痴。
她道:“若一个月内酒楼业绩能较以往翻三倍,你就可以在这里挑一盆兰回去。”
陆经义猛然扭头,举起扇子点她,“一言为定。”
云知意轻笑颔首,“一言为定。”
辰中后,街上百姓突然听到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
闻声过来时,便见到几日未开的辉丰酒楼,今日又开起来了。
只是这次牌匾换了名字,不叫辉丰酒楼,叫味满斋。
“这酒楼真转卖了啊。”
“名字都改了,肯定是。”
“不知道卖给谁。”
“味满斋,也没听说过,好像不是城内那些酒楼。”
围观人群议论纷纷。
便听一声敲锣声起。
随后一名儒雅男子从楼中走出,朝众人拱手。
“诸位看客,今日味满斋首日开楼,极味新菜半价特惠,敬请入内品鉴。”
话落,伙计抬来一块雅致木板,挂上一侧。
木板上贴着红纸,龙飞凤舞罗列十道菜名。
分别是玉满堂、金丝玉燕、醉仙鱼、琥珀蜜炙鸭、八宝琼浆羹、水晶肴肉、珍珠翡翠汤、翠玉豆腐、仙湖上素、桃园黄玉蕈。
其中醉仙鱼和炙鸭是以往的招牌菜,其余都是没见过的新菜。
此时酒楼外的所有门都打开。
等鞭炮烟尘散尽,众人也终于得以看到酒楼中的景象,不由先声哗然。
主要是正中间那棵金桔树太显眼了。
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在室内种那么大棵树。
“刺啦!”霹雳电闪划过夜空,光亮照过微颤着,血迹斑斑的手上。
陡然,一只绣花鞋捻上那只手。
沙哑的惨叫再次响起。
趴伏在地的素衣女子,脸色惨白,痛得浑身抽搐,额上布满青筋。
身侧衣着艳丽的女子居高临下瞧着她。
唇角带着深深的恶意。
“温柔,何必这般坚持呢,只要你把配方说出来,我会给你一笔钱,把你送回许家,往后我们也无需再互相折磨,不好么。”
素衣女子只是艰难的抬起头,死死盯着她,嘴唇轻动。
丫鬟立刻蹲下侧耳去听。
却突然惨叫一声。
艳装女子微惊,没想她都到这个地步还敢反抗,抬脚狠狠朝她脑门踹去。
温柔被踹得脑袋一偏,眼前一阵阵发黑。
丫鬟捂着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耳朵,神情阴毒。
“大小姐,我看不给她点苦头定然不会服软。”她眼珠一转,恶意一笑。
“不然交给外面那两个混子,就看她是想保身子,还是保配方。”
温柔瞳孔骤缩,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服侍她多年的丫鬟。
艳装女子听明白,见她变了神色,瞬间勾起唇角,眼底恶意几乎要倾泻而出。
“这主意不错,去把人带进来。”
“是!”
温柔想要挣扎起身,手却再次被踩住。
艳装女子看着欲要挣扎起身的人,一脚踩上她的胸口,微微弯身。
“我便看你是嘴硬,还是身子硬。”
温柔抓住她的脚,脸色越加惨白,“你不能这么做!”
艳妆女子看着她的容貌,目光阴暗,眼底满是妒意。
尖利的指甲重重划过她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她恶意一笑,“你以为我继续把你留在府中是为了什么,想少受点苦,最好配合些。”
温柔难以置信看着她。
房门被打开,丫鬟带来两名混子。
“小人见过大小姐。”
温柔神色巨变,惊慌摇头。
女子起身,轻笑,“交给你们了,可别光顾着美色。”
“嘿嘿,大小姐放心,小的定会叫她乖乖开口。”
闪电噼啪划过,温柔抬手,欲去抓她。
“温婉,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两名混子却已经跑过来,把她摁住。
女子得意一笑,便转身离开。
门砰的被关上,阻隔她撕心的叫声。
“温婉!”
“别叫了,留点力气,等会再叫。”
“嘿嘿嘿,没想到我孙二狗有天也能尝到伯府千金的滋味。”
两名混子笑嘻嘻把她手拉开。
温柔看着眼前yin笑的两人,神色惊恐,“放开我,伯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两人闻言,却只是哈哈大笑。
“伯府,现在大小姐才是伯府小姐,侯爷和夫人今儿正忙着给大小姐办认亲宴呢,谁会管你死活。”
说完,布帛撕裂声响起。
看着露出的粉红肚兜,混子搓搓手,便欲上前抓。
温柔瞳孔紧缩,挣扎得更厉害。
就在混子手快抓下时,却被另一人拦住。
“等等,我先来。”
“啥,凭什么?”
“你下手那么重,西街的窑姐都扛不住,这般水嫩的身子,等你玩过得烂成什么模样,我还玩啥。”
温柔呼吸急促,眼见两人争起来。
她突然用力抽回手,推开混子,翻身便欲起身逃。
只是她此时遍体鳞伤,根本没多少力气。
两名混子反应过来,暗啐一声。
“小娘皮,还敢逃,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下一刻,她肩膀被按住,布帛裂声再度响起。
布满鞭痕的白皙腰背暴露在两人眼前,令他们呼吸急促。
“哎哟,精贵货就是不一样,看着小腰细得。”
另一个人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扯她裙子。
感受到身上那恶心的触感,温柔满心绝望。
便在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一声似带着提醒的叫唤。
“娘,你怎么来了?”
二人皆是一惊。
温柔眼中却迸射亮光,张口便想喊。
混子却眼疾手快,把她嘴捂住。
门外,温婉看着突然过来的岑氏,也是心惊肉跳。
心想着难道对方知道了?
她欲上前相迎。
妇人却摆手,“别下来,雨大。”
轿椅被抬到廊下,妇人起身。
“你怎么在外面?”
温婉见她神色,料定应是还不知温柔在她这,忙道。
“哦,我刚想去前院,看有什么需要帮忙。”
妇人闻言,眉目温柔,对她的懂事乖巧很是满意。
“杂事自有人做,哪需你来,不过这会贵客已陆续登门,我带你去认认其他小姐夫人。”
说着,她眼眉垂下,露出不满之色。
“本是想让温柔今天带带你,谁知她竟还出走,真是气死我。”
温婉眼中闪过心虚,余光看向身后的门。
“妹妹爱面子,应该也是怕被笑话,只是如今下这么大的雨,她一个人在外总归不安全,不如还是派人去找找吧。”
“找什么,你啊,就是太心软,就是你一次次原谅她,她才会越发肆无忌惮,总也得叫她吃吃教训才是。”
温婉弯唇,眸光扫向屋门,想着此刻里边人的心情,便畅快无比。
岑氏的话,就像刀子,狠狠扎入温柔心口。
她瞪大眼睛,泪水丝丝滑落。
不明白曾经对她万般宠爱的人,为何转眼变得如此快。
难道真的仅仅因为那所谓的血脉亲情。
她再度挣扎起来,很想冲出去问。
难道过往感情都是假的吗,为何就不愿给她半分信任。
混子见她停下挣扎还松口气。
谁知她又挣起来,还更加用力。
混子只能用力往下按,却轻嘶一声,下意识抽回手。
嘴上阻隔失去,温柔立刻要大叫。
另一名混子急忙掐住她的脖子。
被咬的人也气急败坏重新去捂她的口鼻。
温柔瞪大眼睛,痛苦的挣扎起来。
混子听着外面的动静,惊慌之下越发用力。
却没发现,被他们压制的人,慢慢停止挣扎,只睁着双眼。
眼底残余着深深的绝望与怨恨。
此时,外面的岑氏突然转身去推门。
“别在外面站着,进屋去,我先跟你说说今儿来的贵客情况。”
温婉见她举动,神色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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