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贤良大概是忘了那套房子是原原本本属于我的房子,还安心地住在里面。
年轻姑娘生头胎,可苦了婆婆和我儿子,据说照顾她的任务都放在了他们身上。
婆婆为了逃避劳动,更是没日没夜地住在了麻将馆,倒是方便阿姨们操作。
没了我那婆婆,给大肚婆做饭的任务就放在了放学回家的儿子身上。
他每天起早贪黑地干家务,别说没时间玩游戏,成绩也下降了不少。
老师给我打电话询问情况时,我只能冷漠地回应一句:“周鑫鹏主动和我解除了母子关系,我现在也不是他说没人,不好管他。”
“可他爸不管他,鑫鹏妈妈,母子哪有隔夜仇,你这样真的不管他,他就废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老师,我现在这样才是在救他。”
老师不能理解,我儿子也不能理解。
当天晚上他用陌生号码给我打来了电话。
“妈,你真的不管我了吗?
我快要被折磨地疯了。”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你跟别人的妈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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