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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皎皎心昭昭结局+番外小说

池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一滴泪落在谢怜的手背上。“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作马!”顾皎皎跪了下去,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只求您,不要揭发我!”谢怜的手高高抬起。顾皎皎下意识以为对方识破了她的计策,要给自己掌嘴,瑟缩地往后一躲。她被龟公和妈妈,以及寻欢的客人打了无数遍,心里早已有了阴影。可预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深深刺痛了谢怜的眼。谢怜的手,无比轻柔地落在她的耳垂上。那里残留着被宁宴扯掉耳坠时的血痕。顾皎皎身子一僵。除了姐姐外,自己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温...

主角:宁宴顾皎皎   更新:2025-03-25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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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宴顾皎皎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皎皎心昭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池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一滴泪落在谢怜的手背上。“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作马!”顾皎皎跪了下去,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只求您,不要揭发我!”谢怜的手高高抬起。顾皎皎下意识以为对方识破了她的计策,要给自己掌嘴,瑟缩地往后一躲。她被龟公和妈妈,以及寻欢的客人打了无数遍,心里早已有了阴影。可预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深深刺痛了谢怜的眼。谢怜的手,无比轻柔地落在她的耳垂上。那里残留着被宁宴扯掉耳坠时的血痕。顾皎皎身子一僵。除了姐姐外,自己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温...

《明月皎皎心昭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

一滴泪落在谢怜的手背上。

“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

“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作马!”

顾皎皎跪了下去,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

“只求您,不要揭发我!”

谢怜的手高高抬起。

顾皎皎下意识以为对方识破了她的计策,要给自己掌嘴,瑟缩地往后一躲。

她被龟公和妈妈,以及寻欢的客人打了无数遍,心里早已有了阴影。

可预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深深刺痛了谢怜的眼。

谢怜的手,无比轻柔地落在她的耳垂上。

那里残留着被宁宴扯掉耳坠时的血痕。

顾皎皎身子一僵。

除了姐姐外,自己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了。

宁宴只把她当玩物,没有故意捏她伤口看她喊痛,已经是大发慈悲。

更别说如此轻抚伤处。

谢怜盯着她的耳朵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沉默着拿来披风,拢在她的肩上。

顾皎皎突然觉得十分安定。

披风带着温暖的书墨香,让她想起八岁前的日子。

父亲尚在时,她总爱和姐姐一起,趴在藏书阁的檀木箱上打盹。

“今夜你睡床。”

谢怜转身便去取被褥。

...

谢怜睡在地上。

屏风挡在二人之间。

他是寒门出身,家里的锦被只有一条,还让给了顾皎皎。

夜半很凉,谢怜的身上只有一件薄披风。

顾皎皎心里过意不去,想着趁他睡着,将被子盖回他的身上。

可外面突然又惊起凄惨的猫叫,把她吓了一跳。

脚下一滑,连人带被子,全都砸到了谢怜的身上。

身下传来闷哼的声音。

顾皎皎当即羞红了脸。

她这回可不是故意的!

顾皎皎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起身。

却不知按在了什么地方,谢怜呼吸骤然变得滚烫,哑着声偏过头去。

“别动。”

谢怜扣住她的腰,支起身子。

顾皎皎料想这是勾引他的绝好机会。

她急促地抓紧了他的衣襟,将脸颊轻轻地贴了上去。

言语颤抖,透着卑微的祈求:

“我、我被人拐来,没了户籍,今晚还差点被人...”

“公子,求您怜恤我,留我在身旁侍奉吧。”

顾皎皎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谢怜:“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活路了!”

“您就当我是个暖床的、是个烧火丫头,只要能留我一口饭吃...”

谢怜没动,哑声:“这样,对你不公平。”

顾皎皎一怔。

这个词,只在她人生中短暂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是她想要和姐姐穿一样的裙子。

她努力争取了,于是有了条漂亮的杏红襦裙。

第二次,是她想和其他姑娘一样,生了病不用接客。

可这回,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让她再也不敢提“公平”二字。

事隔经年,竟有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男人,再一次替她觉得“不公平”。

顾皎皎指尖攥紧,心尖颤动。

她还以为,他会嫌弃自己的主动送上门。

没想到,他居然是在替自己考虑!




两天后,谢怜便带着顾皎皎住进了他的新府邸。

直到府上都贴了喜字,挂上红绸后,她才后知后觉。

这个呆子说要娶她,竟然是认真的!

她手里握着谢怜送她的玉佩,觉得十分烫手。

“我从不会骗你。”

谢怜笑得有些宠溺。

她却觉得颇为棘手。

新贵探花成亲,自然免不了宴请宾客,可长安名流没有一个不认识漱玉馆头牌。

若是被他们揭发,那谢怜岂不是...

后果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顾皎皎实在不忍毁了他的前程。

她咬唇,踌躇着承认错误:“其实...我骗了公子。”

谢怜一怔:“还有什么事情?”

顾皎皎双眸涌出泪水,盈盈朝他拜倒。

“其实我并非独身一人。”

“只是爹娘早逝,家中唯剩一个姐姐,也被一同拐走,与我失散已久。”

“我既无良民身份,也无证婚亲眷,可公子您是朝廷钦点的探花郎,和我这样的人结亲,恐怕对您前途无益。”

“我不想拖累公子,能待在公子身边侍奉已属上天眷顾,不敢再奢求旁的。”

谢怜手快,托着顾皎皎的手腕,让她与自己齐平。

他不愿让顾皎皎跪他。

顾皎皎双手紧握,期待着他顺势说出推诿的话。

根据她的经验,没有男人会愿意主动为一个女人负责。

若有,多半是要面子。

如今自己已经给足了他台阶下,谢怜定然是会断了娶自己为妻的想法。

顾皎皎自以为是地揣度着他的心思。

可谢怜说出的话,再一次让她沉默了。

“相比你的意愿,这些都是小事。”

谢怜冷硬的眉目泛起温润的光。

“身份文书可以去府衙重开,证婚人我也早就找好了,你若是应付不来结亲的场面,我们也可以不请宾客。”

“你的顾虑我都可以解决,只有一点...”

这个在金銮殿都不曾失态的男人,此刻握着顾皎皎的手掌,却微颤着失了分寸。

“皎皎,你难道,不愿嫁给我吗?”

...

谢怜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她是世间无二的珍宝。

顾皎皎愣住了,心口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从未有人如此待自己。

从未有人不顾自己的过往,只问愿不愿意共度余生。

这一刻,顾皎皎几乎要冲口而出“我愿意”,可那句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低下头,眼睫微颤,遮住了眼中的慌乱。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伎子,身世卑微,满身污秽。

这一切不过是对方不知自己身份,被一夜的情深蒙骗的假象而已。

顾皎皎竟有片刻当了真。

谢怜若是娶了自己,那宁宴交代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钱也能尽快到手,姐姐的腿疾也能找更好的大夫疗愈。

相比虚假的情爱,这些才是她真实要考虑的事情。

顾皎皎深吸一口气,抬眸时,扬起一抹甜腻的笑靥。

“承蒙公子不弃。我当然是愿意的。”

她的心终究是乱了。

竟然忘记了,她从未与谢怜说过姓名。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叫皎皎?




三日后,桐花巷,清水河边。

这是谢怜的旧居,宁宴特意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烂俗戏码。

顾皎皎按照他的要求,提着花篮叫卖。

“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

浓重的酒气裹着荤腥味扑面而来,一名疤脸壮汉堵住她的去路。

顾皎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

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

她尖叫着厮打,得来的却是更加兴奋的粗喘。

“叫,叫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娘儿们有多骚!”

“救命!”指甲在粗布衣料上抓出裂帛声,发辫被撕扯的剧痛逼出泪意。

“让爷疼疼你...”醉汉露出黄齿啃向顾皎皎的脖颈,一股腐鱼味灌进鼻腔,令人作呕。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声重击骤然响起,醉汉立时挺尸在地。

终于来了!

顾皎皎松了一口气。

任自己跌落进月白色的怀抱里。

清新的皂荚香气,夹杂着浅浅书墨味。

十分好闻。

就是不知道...染上最浓烈的情香后,会变成什么样?

...

救她的是谢怜。

他稳稳托住顾皎皎的腰。

“还好么?”

他的嗓音清冷如碎玉,惊得顾皎皎浑身微颤。

那日在画像上不曾看清的细节,此刻在月光下一清二楚。

宁宴没说过,谢怜竟如此好看。

连皱眉的模样,都如此好看。

顾皎皎枯槁般的心,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却忽然想起宁宴的叮嘱。

“谢怜最恨风月场中人,若让他识破身份,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盈盈抬眸,凄惶道:

“多谢公子...”

“小女只在街边卖花,谁知竟然碰上这等登徒子...”

顾皎皎潸然落下,楚楚可怜。

“公子可否借我一件衣衫?我住在城外,若是这么出去,明日恐怕就没法做人了。”

谢怜终于注意到了顾皎皎的衣裳。

早就被醉汉撕扯得破败。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无比刺目。

只一眼,他就被烫得收回了视线。

月凉如水,顾皎皎看见他耳根通红,不禁嗤笑。

“先...先去我家!”




媒人捧着缠红绸的婚书迈进院门时,顾皎皎正被谢怜按在铜镜前梳妆。

镜里映出谢怜执笔为她画眉的模样,螺黛扫过眼尾那颗朱砂痣,竟像是要替她将风尘印记生生剜去。

“谢和光你疯了!”

门扉被重重推开,谢怜的好友杜珏闯了进来。

身位翰林院编修,杜珏此刻完全失了礼数教养。

他手中攥着谢怜昨夜送去的手书,上好的澄心堂纸被揉成乱雪,“伪造婚约是要掉脑袋的!公主若知道你养外室......”

“皎皎不是外室,婚约也从不曾伪造。”

谢怜搁下眉笔,指尖仍沾着顾皎皎颊边胭脂,“她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

杜珏气急,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在地。

顾皎皎缩在谢怜身后发抖,倒不是装的。

碎瓷溅起的锋芒,让她想起十年前被卖进漱玉馆时,被罚跪在碎瓷片上的痛楚。

“你当圣上钦点的探花是什么?是能随你胡闹的?!”杜珏气到手抖。

“春闱放榜那日,多少高门贵女向你投掷锦帕?连成安公主都属意你,可你倒好,偏要捡这沾了泥的叶子!”

谢怜眉头一皱,攥住了顾皎皎的手,十指相扣,举到杜珏眼前。

“杜子瞻,她是我此生决意要娶的人,我的府上,有且只能有她一位夫人。”

“其他人的心思,与我何干?”

杜珏跌坐在太师椅上,呆呆地摇着头,“疯了,你真是疯了,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抛弃前程?!”

“你当真是被狐媚迷了眼...”

谢怜眉目凛然。

“劳烦子瞻作证,我与皎皎自幼定亲,顾家十年前在永州水患中阖族尽殁,只剩皎皎流落在外。”

顾皎皎捏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

她爹娘确实死于十年前永州水患!

他怎么知道?!

“你这是欺君......”杜珏声音发颤。

“我娘临终前攥着半块玉佩,说我本该有个指腹为婚的顾家妹妹。”谢怜仰头望我,“如今我虽中榜,却不能忘誓。”

...

半个时辰后,婚书签订,官媒证婚。

软笔落在掺了金箔的红卷上,顾皎皎的手都有些抖。

像是看出了她有些不安,谢怜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一笔一划,勾勒姓名。

顾皎皎顺势问他:“我的身世与名字,你是何时知晓的?”

谢怜弯唇一笑,“信口胡诌的罢了,至于姓名...那晚你累极了,趴在我身上说的。”

“难道皎皎忘了?”

谢怜目光温润,眼里荡着笑意,专注着她一人。

顾皎皎被看得浑身一颤,全然不记得有这回事。

谢怜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轻笑着:“别怕,我都安排妥了。”

顾皎皎。谢怜。

她第一次见自己的名字,被如此郑重地提书上表。

恍然间,竟有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婚书礼成!恭喜大人、贺喜夫人,祝二位白头相守、鸿案相庄!”

媒人欢欢喜喜地领了封红走了。

院里的小厮放起了庆贺的鞭炮。

满地散乱的红纸,与院里早就挂上的红绸喜字,相得益彰。

成亲的所有环节,他当真圆满地办了下来。

“我双亲已丧,家里人丁单薄,就我一个。”

谢怜与顾皎皎并肩,“婚期定在下月八号,是良辰吉日。”

他紧紧握着顾皎皎的手:“从此往后,我们夫妇一体,永不背弃。”

谢怜眸光炙热,顾皎皎被烫得浑身一颤。

红尘打滚那么多年,真情假意她一看便明。

谢怜在她眼里,就像一张白纸。

而如今,这张纸上,写满了她的名字。

被人如此爱重地对待,令顾皎皎欣喜难眠。

深夜迷蒙之间,她下意识往身边倚靠。

却发现谢怜不见了。

顾皎皎披衣去找,看见被当做新房的栖梧阁亮起了烛光。

绯色窗纱映着个挺拔如竹的背影。

“谢郎?”

推开门扉的刹那,满室红烛照亮榻上之人的蟒袍。

此时顾皎皎才发现,这人竟是宁宴!

顾皎皎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她怎么也想不到宁宴竟会潜进谢府!

他指尖把玩着合卺杯,声音阴翳:“三日未见,皎皎连主人都认不得了?”

宁宴的声音吓得她几乎心跳骤停!

“你......你想做什么?这可是谢府!”

顾皎皎的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恐惧。

宁宴看着她慌张的模样,眼神中满是戏谑。

“好皎皎,看来你在谢府过得还不错嘛!”

她看着宁宴摩挲着榻上属于她跟谢怜鸳鸯锦被,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屈辱。

“我只是想来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宁宴拽过她手腕,翡翠扳指硌得她生疼:“伎子,就是伎子,别真把自己当成谢府的夫人了!”

他用力箍住她的脖颈,开始撕扯她身上的喜服。

顾皎皎闻言,试图反抗,她绝不能让宁宴玷污了属于她跟谢怜的新婚锦被。

可接下来宁宴的话,令她失去了所有力气。

“好皎皎,我知道你姐姐住在哪里...”

宁宴此言一出,顾皎皎流下两行清泪,任由对方摆弄着自己。

或许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就是被宁宴当做圈养的玩物。

忽然,门外传来环佩轻响。

谢怜清越嗓音裹着夜风:“皎皎,你在里面嘛?”




“这般好皮肉,当真舒服...”

宁宴喘着粗气,指腹贴着顾皎皎的腰肢游移。

“漱玉馆精心调弄出的头牌...去俘获一个新晋的探花郎,想必不是难事?”

他戏谑地拍了拍顾皎皎的后身,迫使她半跪在床榻上。

提着她的脖颈,让她看自己带来的画像。

画像中的男人,清俊孤直。

正是宁宴口中的探花郎,谢怜。

如此长相,难怪是宁宴所爱慕公主的心上人。

她敛眉,掩下对宁宴的厌恶。

“将军说笑了,这样烫手的新贵,哪里是奴家能轻易攀得上的...”

宁宴嗤笑一声,捉起顾皎皎的下巴。

“我私下给你五百两,不必分给妈妈。”

五百两银票拍在脊梁的力道,让顾皎皎绷紧腰肢。

“你自思量清楚,要在床上扭得多费劲,才能赚来这么多为你姐姐医病的钱?”

顾皎皎眸光一颤,指尖狠狠掐进手掌。

他说得没错。

五百两,不够赎自己的身,却足够买姐姐的命。

她没得选。

顾皎皎深深吸气,强自挤出一抹谄笑。

“这单,我接了。”

宁宴满意地拍打着她的脸蛋,而后掐着她膝窝,将她拽向床沿。

强行将她按在那画像上:“看清楚些,莫要爬错了床。”

她的长发被当作缰绳勒起,神情木然,任由宁宴摆弄。

动荡颠簸间,画像中男人淡漠的眼神,像是在嘲笑着她。

“记得藏好你这骚劲儿,千万别给人识破身份。”

...

宁宴尽兴而归,留下一地破碎。

顾皎皎将撕烂的衣服一件件捡起,静静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满身狼藉。

她八岁被卖到漱玉馆时,那时稚嫩干净。

可如今十八岁,已经是池底来者不拒的污泥。

这其中,有宁宴大半功劳。

他是长安出手阔绰的纨绔公子,身边追逐者甚众。

这两年里,顾皎皎乘着他的名气,在长安得了个“第一红颜”的“美誉”。

她知道,迟早有一天,宁宴会腻了她。

可她没想到。

宁宴竟然还要借自己的身子,去伤他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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