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宴顾皎皎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皎皎心昭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池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一滴泪落在谢怜的手背上。“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作马!”顾皎皎跪了下去,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只求您,不要揭发我!”谢怜的手高高抬起。顾皎皎下意识以为对方识破了她的计策,要给自己掌嘴,瑟缩地往后一躲。她被龟公和妈妈,以及寻欢的客人打了无数遍,心里早已有了阴影。可预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深深刺痛了谢怜的眼。谢怜的手,无比轻柔地落在她的耳垂上。那里残留着被宁宴扯掉耳坠时的血痕。顾皎皎身子一僵。除了姐姐外,自己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温...
《明月皎皎心昭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
一滴泪落在谢怜的手背上。
“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
“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作马!”
顾皎皎跪了下去,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
“只求您,不要揭发我!”
谢怜的手高高抬起。
顾皎皎下意识以为对方识破了她的计策,要给自己掌嘴,瑟缩地往后一躲。
她被龟公和妈妈,以及寻欢的客人打了无数遍,心里早已有了阴影。
可预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深深刺痛了谢怜的眼。
谢怜的手,无比轻柔地落在她的耳垂上。
那里残留着被宁宴扯掉耳坠时的血痕。
顾皎皎身子一僵。
除了姐姐外,自己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了。
宁宴只把她当玩物,没有故意捏她伤口看她喊痛,已经是大发慈悲。
更别说如此轻抚伤处。
谢怜盯着她的耳朵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沉默着拿来披风,拢在她的肩上。
顾皎皎突然觉得十分安定。
披风带着温暖的书墨香,让她想起八岁前的日子。
父亲尚在时,她总爱和姐姐一起,趴在藏书阁的檀木箱上打盹。
“今夜你睡床。”
谢怜转身便去取被褥。
...
谢怜睡在地上。
屏风挡在二人之间。
他是寒门出身,家里的锦被只有一条,还让给了顾皎皎。
夜半很凉,谢怜的身上只有一件薄披风。
顾皎皎心里过意不去,想着趁他睡着,将被子盖回他的身上。
可外面突然又惊起凄惨的猫叫,把她吓了一跳。
脚下一滑,连人带被子,全都砸到了谢怜的身上。
身下传来闷哼的声音。
顾皎皎当即羞红了脸。
她这回可不是故意的!
顾皎皎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起身。
却不知按在了什么地方,谢怜呼吸骤然变得滚烫,哑着声偏过头去。
“别动。”
谢怜扣住她的腰,支起身子。
顾皎皎料想这是勾引他的绝好机会。
她急促地抓紧了他的衣襟,将脸颊轻轻地贴了上去。
言语颤抖,透着卑微的祈求:
“我、我被人拐来,没了户籍,今晚还差点被人...”
“公子,求您怜恤我,留我在身旁侍奉吧。”
顾皎皎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谢怜:“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活路了!”
“您就当我是个暖床的、是个烧火丫头,只要能留我一口饭吃...”
谢怜没动,哑声:“这样,对你不公平。”
顾皎皎一怔。
这个词,只在她人生中短暂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是她想要和姐姐穿一样的裙子。
她努力争取了,于是有了条漂亮的杏红襦裙。
第二次,是她想和其他姑娘一样,生了病不用接客。
可这回,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让她再也不敢提“公平”二字。
事隔经年,竟有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男人,再一次替她觉得“不公平”。
顾皎皎指尖攥紧,心尖颤动。
她还以为,他会嫌弃自己的主动送上门。
没想到,他居然是在替自己考虑!
两天后,谢怜便带着顾皎皎住进了他的新府邸。
直到府上都贴了喜字,挂上红绸后,她才后知后觉。
这个呆子说要娶她,竟然是认真的!
她手里握着谢怜送她的玉佩,觉得十分烫手。
“我从不会骗你。”
谢怜笑得有些宠溺。
她却觉得颇为棘手。
新贵探花成亲,自然免不了宴请宾客,可长安名流没有一个不认识漱玉馆头牌。
若是被他们揭发,那谢怜岂不是...
后果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顾皎皎实在不忍毁了他的前程。
她咬唇,踌躇着承认错误:“其实...我骗了公子。”
谢怜一怔:“还有什么事情?”
顾皎皎双眸涌出泪水,盈盈朝他拜倒。
“其实我并非独身一人。”
“只是爹娘早逝,家中唯剩一个姐姐,也被一同拐走,与我失散已久。”
“我既无良民身份,也无证婚亲眷,可公子您是朝廷钦点的探花郎,和我这样的人结亲,恐怕对您前途无益。”
“我不想拖累公子,能待在公子身边侍奉已属上天眷顾,不敢再奢求旁的。”
谢怜手快,托着顾皎皎的手腕,让她与自己齐平。
他不愿让顾皎皎跪他。
顾皎皎双手紧握,期待着他顺势说出推诿的话。
根据她的经验,没有男人会愿意主动为一个女人负责。
若有,多半是要面子。
如今自己已经给足了他台阶下,谢怜定然是会断了娶自己为妻的想法。
顾皎皎自以为是地揣度着他的心思。
可谢怜说出的话,再一次让她沉默了。
“相比你的意愿,这些都是小事。”
谢怜冷硬的眉目泛起温润的光。
“身份文书可以去府衙重开,证婚人我也早就找好了,你若是应付不来结亲的场面,我们也可以不请宾客。”
“你的顾虑我都可以解决,只有一点...”
这个在金銮殿都不曾失态的男人,此刻握着顾皎皎的手掌,却微颤着失了分寸。
“皎皎,你难道,不愿嫁给我吗?”
...
谢怜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她是世间无二的珍宝。
顾皎皎愣住了,心口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从未有人如此待自己。
从未有人不顾自己的过往,只问愿不愿意共度余生。
这一刻,顾皎皎几乎要冲口而出“我愿意”,可那句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低下头,眼睫微颤,遮住了眼中的慌乱。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伎子,身世卑微,满身污秽。
这一切不过是对方不知自己身份,被一夜的情深蒙骗的假象而已。
顾皎皎竟有片刻当了真。
谢怜若是娶了自己,那宁宴交代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钱也能尽快到手,姐姐的腿疾也能找更好的大夫疗愈。
相比虚假的情爱,这些才是她真实要考虑的事情。
顾皎皎深吸一口气,抬眸时,扬起一抹甜腻的笑靥。
“承蒙公子不弃。我当然是愿意的。”
她的心终究是乱了。
竟然忘记了,她从未与谢怜说过姓名。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叫皎皎?
三日后,桐花巷,清水河边。
这是谢怜的旧居,宁宴特意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烂俗戏码。
顾皎皎按照他的要求,提着花篮叫卖。
“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
浓重的酒气裹着荤腥味扑面而来,一名疤脸壮汉堵住她的去路。
顾皎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
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
她尖叫着厮打,得来的却是更加兴奋的粗喘。
“叫,叫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娘儿们有多骚!”
“救命!”指甲在粗布衣料上抓出裂帛声,发辫被撕扯的剧痛逼出泪意。
“让爷疼疼你...”醉汉露出黄齿啃向顾皎皎的脖颈,一股腐鱼味灌进鼻腔,令人作呕。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声重击骤然响起,醉汉立时挺尸在地。
终于来了!
顾皎皎松了一口气。
任自己跌落进月白色的怀抱里。
清新的皂荚香气,夹杂着浅浅书墨味。
十分好闻。
就是不知道...染上最浓烈的情香后,会变成什么样?
...
救她的是谢怜。
他稳稳托住顾皎皎的腰。
“还好么?”
他的嗓音清冷如碎玉,惊得顾皎皎浑身微颤。
那日在画像上不曾看清的细节,此刻在月光下一清二楚。
宁宴没说过,谢怜竟如此好看。
连皱眉的模样,都如此好看。
顾皎皎枯槁般的心,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却忽然想起宁宴的叮嘱。
“谢怜最恨风月场中人,若让他识破身份,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盈盈抬眸,凄惶道:
“多谢公子...”
“小女只在街边卖花,谁知竟然碰上这等登徒子...”
顾皎皎潸然落下,楚楚可怜。
“公子可否借我一件衣衫?我住在城外,若是这么出去,明日恐怕就没法做人了。”
谢怜终于注意到了顾皎皎的衣裳。
早就被醉汉撕扯得破败。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无比刺目。
只一眼,他就被烫得收回了视线。
月凉如水,顾皎皎看见他耳根通红,不禁嗤笑。
“先...先去我家!”
媒人捧着缠红绸的婚书迈进院门时,顾皎皎正被谢怜按在铜镜前梳妆。
镜里映出谢怜执笔为她画眉的模样,螺黛扫过眼尾那颗朱砂痣,竟像是要替她将风尘印记生生剜去。
“谢和光你疯了!”
门扉被重重推开,谢怜的好友杜珏闯了进来。
身位翰林院编修,杜珏此刻完全失了礼数教养。
他手中攥着谢怜昨夜送去的手书,上好的澄心堂纸被揉成乱雪,“伪造婚约是要掉脑袋的!公主若知道你养外室......”
“皎皎不是外室,婚约也从不曾伪造。”
谢怜搁下眉笔,指尖仍沾着顾皎皎颊边胭脂,“她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
杜珏气急,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扫落在地。
顾皎皎缩在谢怜身后发抖,倒不是装的。
碎瓷溅起的锋芒,让她想起十年前被卖进漱玉馆时,被罚跪在碎瓷片上的痛楚。
“你当圣上钦点的探花是什么?是能随你胡闹的?!”杜珏气到手抖。
“春闱放榜那日,多少高门贵女向你投掷锦帕?连成安公主都属意你,可你倒好,偏要捡这沾了泥的叶子!”
谢怜眉头一皱,攥住了顾皎皎的手,十指相扣,举到杜珏眼前。
“杜子瞻,她是我此生决意要娶的人,我的府上,有且只能有她一位夫人。”
“其他人的心思,与我何干?”
杜珏跌坐在太师椅上,呆呆地摇着头,“疯了,你真是疯了,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抛弃前程?!”
“你当真是被狐媚迷了眼...”
谢怜眉目凛然。
“劳烦子瞻作证,我与皎皎自幼定亲,顾家十年前在永州水患中阖族尽殁,只剩皎皎流落在外。”
顾皎皎捏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
她爹娘确实死于十年前永州水患!
他怎么知道?!
“你这是欺君......”杜珏声音发颤。
“我娘临终前攥着半块玉佩,说我本该有个指腹为婚的顾家妹妹。”谢怜仰头望我,“如今我虽中榜,却不能忘誓。”
...
半个时辰后,婚书签订,官媒证婚。
软笔落在掺了金箔的红卷上,顾皎皎的手都有些抖。
像是看出了她有些不安,谢怜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一笔一划,勾勒姓名。
顾皎皎顺势问他:“我的身世与名字,你是何时知晓的?”
谢怜弯唇一笑,“信口胡诌的罢了,至于姓名...那晚你累极了,趴在我身上说的。”
“难道皎皎忘了?”
谢怜目光温润,眼里荡着笑意,专注着她一人。
顾皎皎被看得浑身一颤,全然不记得有这回事。
谢怜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轻笑着:“别怕,我都安排妥了。”
顾皎皎。谢怜。
她第一次见自己的名字,被如此郑重地提书上表。
恍然间,竟有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婚书礼成!恭喜大人、贺喜夫人,祝二位白头相守、鸿案相庄!”
媒人欢欢喜喜地领了封红走了。
院里的小厮放起了庆贺的鞭炮。
满地散乱的红纸,与院里早就挂上的红绸喜字,相得益彰。
成亲的所有环节,他当真圆满地办了下来。
“我双亲已丧,家里人丁单薄,就我一个。”
谢怜与顾皎皎并肩,“婚期定在下月八号,是良辰吉日。”
他紧紧握着顾皎皎的手:“从此往后,我们夫妇一体,永不背弃。”
谢怜眸光炙热,顾皎皎被烫得浑身一颤。
红尘打滚那么多年,真情假意她一看便明。
谢怜在她眼里,就像一张白纸。
而如今,这张纸上,写满了她的名字。
被人如此爱重地对待,令顾皎皎欣喜难眠。
深夜迷蒙之间,她下意识往身边倚靠。
却发现谢怜不见了。
顾皎皎披衣去找,看见被当做新房的栖梧阁亮起了烛光。
绯色窗纱映着个挺拔如竹的背影。
“谢郎?”
推开门扉的刹那,满室红烛照亮榻上之人的蟒袍。
此时顾皎皎才发现,这人竟是宁宴!
顾皎皎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她怎么也想不到宁宴竟会潜进谢府!
他指尖把玩着合卺杯,声音阴翳:“三日未见,皎皎连主人都认不得了?”
宁宴的声音吓得她几乎心跳骤停!
“你......你想做什么?这可是谢府!”
顾皎皎的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恐惧。
宁宴看着她慌张的模样,眼神中满是戏谑。
“好皎皎,看来你在谢府过得还不错嘛!”
她看着宁宴摩挲着榻上属于她跟谢怜鸳鸯锦被,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屈辱。
“我只是想来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宁宴拽过她手腕,翡翠扳指硌得她生疼:“伎子,就是伎子,别真把自己当成谢府的夫人了!”
他用力箍住她的脖颈,开始撕扯她身上的喜服。
顾皎皎闻言,试图反抗,她绝不能让宁宴玷污了属于她跟谢怜的新婚锦被。
可接下来宁宴的话,令她失去了所有力气。
“好皎皎,我知道你姐姐住在哪里...”
宁宴此言一出,顾皎皎流下两行清泪,任由对方摆弄着自己。
或许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就是被宁宴当做圈养的玩物。
忽然,门外传来环佩轻响。
谢怜清越嗓音裹着夜风:“皎皎,你在里面嘛?”
“这般好皮肉,当真舒服...”
宁宴喘着粗气,指腹贴着顾皎皎的腰肢游移。
“漱玉馆精心调弄出的头牌...去俘获一个新晋的探花郎,想必不是难事?”
他戏谑地拍了拍顾皎皎的后身,迫使她半跪在床榻上。
提着她的脖颈,让她看自己带来的画像。
画像中的男人,清俊孤直。
正是宁宴口中的探花郎,谢怜。
如此长相,难怪是宁宴所爱慕公主的心上人。
她敛眉,掩下对宁宴的厌恶。
“将军说笑了,这样烫手的新贵,哪里是奴家能轻易攀得上的...”
宁宴嗤笑一声,捉起顾皎皎的下巴。
“我私下给你五百两,不必分给妈妈。”
五百两银票拍在脊梁的力道,让顾皎皎绷紧腰肢。
“你自思量清楚,要在床上扭得多费劲,才能赚来这么多为你姐姐医病的钱?”
顾皎皎眸光一颤,指尖狠狠掐进手掌。
他说得没错。
五百两,不够赎自己的身,却足够买姐姐的命。
她没得选。
顾皎皎深深吸气,强自挤出一抹谄笑。
“这单,我接了。”
宁宴满意地拍打着她的脸蛋,而后掐着她膝窝,将她拽向床沿。
强行将她按在那画像上:“看清楚些,莫要爬错了床。”
她的长发被当作缰绳勒起,神情木然,任由宁宴摆弄。
动荡颠簸间,画像中男人淡漠的眼神,像是在嘲笑着她。
“记得藏好你这骚劲儿,千万别给人识破身份。”
...
宁宴尽兴而归,留下一地破碎。
顾皎皎将撕烂的衣服一件件捡起,静静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满身狼藉。
她八岁被卖到漱玉馆时,那时稚嫩干净。
可如今十八岁,已经是池底来者不拒的污泥。
这其中,有宁宴大半功劳。
他是长安出手阔绰的纨绔公子,身边追逐者甚众。
这两年里,顾皎皎乘着他的名气,在长安得了个“第一红颜”的“美誉”。
她知道,迟早有一天,宁宴会腻了她。
可她没想到。
宁宴竟然还要借自己的身子,去伤他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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