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珩宋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卿卿我心,追之不回沈珩宋卿卿全文》,由网络作家“三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珩将我哄睡后起身离开。而在门闭合的瞬间,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目清亮,哪有半分困倦之意。我跟在沈珩后面随他来到后花园处一间破旧的屋子。整个府内只有这一处我没有去过。刚成婚时,我迷路误闯,第一次见沈珩双眼布满杀意。他告诉我那里是间刑房,里面都是刑具血淋淋的,我看了又该做噩梦睡不着觉。六年来我从没有怀疑过。但这一次,我想亲眼看看。我垫着脚,悄悄跟在沈珩后面走了进去。却不成想,这不起眼的小房子里别有洞天。暗室内是满墙的画卷,画上都是同一个女人。有姿态婀娜翩翩起舞的,有身着红衣在雨中舞剑的,有窝在樱花树下假寐的,有身着里衣躺在浴池中的......这里的一切都暴露着主人疯狂的痴恋。如果是平常,或许我也会赞叹一句好一个痴情郎。可这个画室的主人,...
《卿卿我心,追之不回沈珩宋卿卿全文》精彩片段
沈珩将我哄睡后起身离开。
而在门闭合的瞬间,我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目清亮,哪有半分困倦之意。
我跟在沈珩后面随他来到后花园处一间破旧的屋子。
整个府内只有这一处我没有去过。
刚成婚时,我迷路误闯,第一次见沈珩双眼布满杀意。
他告诉我那里是间刑房,里面都是刑具血淋淋的,我看了又该做噩梦睡不着觉。
六年来我从没有怀疑过。
但这一次,我想亲眼看看。
我垫着脚,悄悄跟在沈珩后面走了进去。
却不成想,这不起眼的小房子里别有洞天。
暗室内是满墙的画卷,画上都是同一个女人。
有姿态婀娜翩翩起舞的,有身着红衣在雨中舞剑的,有窝在樱花树下假寐的,有身着里衣躺在浴池中的......
这里的一切都暴露着主人疯狂的痴恋。
如果是平常,或许我也会赞叹一句好一个痴情郎。
可这个画室的主人,是与我恩爱六年的夫君,沈珩!
沈珩用修长的手指极其温柔的抚摸着一张张画卷,眉眼缠眷。
相伴六年,他从不爱笑,我以为是他生性淡漠,原来是他把所有的柔情都留给了别的女人。
对我更像是对待豢养的小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泪水模糊我的双眼,心底的疼痛让我呼吸不过来,就在我心灰意冷想要离开,转身间却听到沈珩的呼唤声。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能随便进别人的房间,你就这么闯进来,真的很没有礼貌。”
一瞬间,冷意从脚底攀升到心口。
剧烈的心跳一下下敲击着我的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沈珩,发现我了!
相伴六年的温良伪装差点让我忘了,眼前的人是屠戮先皇,扶幼帝登基,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杀人,不过是他无聊时解闷的乐子罢了。
脑海中那些囚犯被折磨到皮开肉绽的景象一一浮现在我面前,发现了他的秘密,我只会死得很惨。
就当冷汗浸透衣背时,他接着道。
“小雪,你就这么闯进我的心里,真的很没有礼貌,不过没关系,谁让我爱你呢?”
“再等等,等解决了皇帝!我就光明正大迎你回来。”
“从此,你便是我独宠的皇后。”
我僵硬转过身,沈珩正细细擦拭着手里的刀,剑柄上刻着一朵独一无二的梅花。
“小雪,你知道吗?一切都和我当初设想的结果一般无二,当年把宋卿卿逼入绝境的计谋甚妙,她现在对我信任的很,她怎么也想不到,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她精心设下的局......”
“包括她那含冤入狱的父亲,谁让她性子宁折不弯,要不是她不肯乖乖当替死鬼,她父亲也不必遭此大难,这猫儿啊,就该受过教训才能温顺可人,那个意外流掉的孩子就当给她的教训吧。”
六年前是我永远忘不掉的噩梦。
拼尽全力把爹爹从牢里救出来,刚还没有嫁给沈珩几月,我才产生了一丝离开的打算。
没多久我就被歹人暗袭卖进青楼受尽屈辱。
为了守住清白身我以死明志,被关在水牢中三天三夜,憋着一股气硬是逃了出来。
本以为终于逃出生天,还没来得及欣喜,却在小巷中被一剑刺穿了心脏。
就差一点。
我就能见到光明。
我仅三个月的孩子最后也没能保住。
那段绝望时时刻刻侵扰着我的内心,每当午夜总能听到有宝宝哭着喊我娘亲,让我夜夜不能寐。
六年时间我以为早就忘却了一切。
我闭了闭眼,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先一步流了下来。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我们的相遇相知相爱不过是一场弥天的骗局!
而这骗局的尽头,只是沈珩为了可以死死囚禁我,好保护他的心上人做出的拙劣游戏。
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死死攥紧,在不知觉间什么东西跟着一起碎了。
既然如此。
好!他所想所愿,我偏不让他得逞!
从暗室离开后,我装作无事回到了房间,私下里偷偷查到沈珩有一处私人的山庄,每年输送过去的银子金额巨大。
我几番打探,趁着沈珩不在偷偷去了。
说是一座山庄,奢靡程度却堪比皇宫内院。
里面养着的人肤白貌美,像被滋养极好的宝贝,不染丝毫尘埃,干净无瑕。
陈西雪坐在庭院里,托着腮,百无聊赖的拨了两下琴弦,仅如此便美得像幅画。
再反观我,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暗杀。
简单的服饰下是纵横的伤疤,还有三处致命伤留下的丑陋疤痕,像蜈蚣一样印在皮肤上。
谁还能认出,如此憔悴的我曾经是京城第一美人。
我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像阴沟里的老鼠窥探着别人的幸福。
沈珩对她真真的好。
她随手折断的花,是我悉心照料三年才培育出来的精品,世间只此一株。
她身上穿得绫罗绸缎,随意拖在地上,是我大婚当日才能穿的上品料子。
连她院子里的书画,都是沈珩一笔一画为她亲自画的。
我攥紧拳头用力到指节泛白,怒火烧的我没有了理智抬脚便要冲出去。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行礼的声音。
沈珩如沐春风快步走了过去握住陈西雪的手,“今日风大怎不在屋里等我?”
她脸颊娇红,抽出手想往里走,却在偏头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回头踮脚在沈珩唇上印上一吻。
如蜻蜓点水般飞速扯开。
沈珩食髓知味笑着把她拉进了怀里,双手用力到仿佛要将面前的人揉进骨血。
轻风拂过,叶片哗哗作响,我的脸上一片清凉,抬手一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经泪流满面。
回去的路上,我流完了一生的眼泪。
到家后,直接手书一封,给我远在楚国的兄长送去了一封信。
这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第二天我刚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沈珩那张脸。
他手紧紧环绕在我腰间,似乎是察觉到我挣扎,把我往怀里拉了拉。
“昨夜处理公事,一夜未眠,听话让我抱着再睡一会儿。”
可他领口不经意间露出的吻痕,深深刺痛着我的双眼。
要是往常胸膛里的那颗心早该怦怦跳个不停,但如今像死了一般寂静。
我懒懒的将他推开想起身下床,却在坐起的瞬间被他揽腰扯进了怀抱。
“听话。”
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只能任由他抱着。
他温热的体温透过寝衣粘到我的身体上,让我控制不住全身发抖。
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沈珩可真伟大,为了保护他心爱之人,竟然能和不爱的人虚与委蛇,在一张床上缠绵悱恻整整六年!
一连好几天,我白天在外逛街很晚才回去,能躲便躲着他。
直到半个月后,那天我正要出去,沈珩突然一把扯住了我的手腕,眸色极深。
“卿卿,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乖呢?”
我疑惑回头却见他手里捏着一封信,那信被揉的发皱。
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我僵着笑,装出不在意的模样,眼睛却一下也不敢从信上移开。
“不过是前些日子看中了一件上好的首饰,想打听打听哪里能买到。”
沈珩锐利的眸子一眯,那张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是吗?希望真相如你所说,卿卿,你知道我的脾气的。”
说着信封便被一把撕开,薄薄的两张纸散落在地上。
沈珩刚要弯腰捡起,在这时府门突然被打开,“大人不好了!”
那人见我立刻收住了声音,在沈珩耳边轻语。
不知听到了什么,沈珩脸色大变,来不及顾忌信,惊慌失措的丢下我而去。
待人散去,我悄悄捡起信件转身离开。
信上写着六个大字。
七日后,东门见。
我是权侵朝野九千岁明媒正娶的女人。
朝堂上他一手遮天,嗜杀成性,婚后六年,却独独把温柔留给了我。
所有人都说沈珩这种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恶种娶了我是上辈子积德。
我却觉得,遇到他是我荒芜人生开出唯一的花。
直到那天,我听到他在书房和锦衣卫指挥使的对话。
“我乃当今九千岁,陷害忠良,不恶不做,而如今朝野上下更是内忧外患,想要我命的不计其数,只有把宋卿卿塑造成我举世瞩目的妻,小雪的存在才不会被人注意。”
“你不用再说了,只要小雪无事,就算让我下十八层地狱我也愿意,更何况是一介替身的安危。”
胸口上的伤口隐隐渗出鲜血,我抬手用拇指捻去眼角的泪珠。
为他三次生死,当年的恩情也该还够了。
这挡箭牌谁爱当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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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今日就算您扒了我这身皮,我也不得不为夫人说句公道话,夫人这么多年为你几度生死,从来没有过任何怨言。”
“如今为救您伤势未愈,陈姑娘不过是过一个小小的生辰礼,您却要抛下她而去,要是有一天被夫人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大人真的做好失去的准备了吗?”
书房中,争论的声音从门缝传出,我推开门的手一顿,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紧接着一道怒吼声伴随着重物滚落到地的声音响起。
“顾千户,你越界了。”
沈珩半靠在椅背上,拿刀剔指甲,凤眸中划过阴狠。
“我们这种人啊,不该有软肋,更不该有怜悯这种弱者才会有的东西,更何况宋卿卿是死是活与我何干,我只要小雪平安无事。”
顾指挥使还想再说些什么,他起身往外走,留下的声音冷冽干脆,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此事进了你耳,莫要再说,我一会还要去见小雪呢!”
回去的路上,我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他的话,有他温柔唤我卿卿,更有如今死活与我何干。
六年相伴,原来都是假的。
我只是他心上人的替死鬼。
我裹着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体不住的发抖。
六年前,为救被陷害下狱的爹爹,我嫁给了权倾朝野的九千岁。
成婚当晚,我被干劲十足的太监夫君,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贪婪的吸吮我身上的味道,撕碎我的婚服,与我一次次共度云雨。
攀到顶点时我犹记得他动情的呢喃。
那时,我以为是在喊我......
毕竟他对我太好了,朝堂之上,他向皇帝肆意张扬的告知要娶我为妻。
不仅要皇帝释放我的爹爹,更要我们的婚事天下皆知。
只因八十岁的大学士说了一句:“太监娶妻,定也不是良家女人。”
便被他当着皇帝的面,活活打死。
他对我的好,张扬到了极致,天下之人无不羡慕嫉恨。
可现在我才知道,他把我捧上了风口,只为将所有的阴暗和仇恨集中到我身上,以此掩盖他挚爱之人的存在。
“卿卿,你一整日都在房中?”
沈珩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出现。
惊讶转头的瞬间,只见他盯着我泛红的双眼,那双凤眸瞬间阴冷,寸寸打量着我的身体。
曾几何时,就算人人笑我嫁了一个太监,可我也在庆幸能遇此良人。
他眉眼如画,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好看到就算他手上占满了血依旧让人移不开眼。
“宋卿卿!?”
他弯腰凑近我,拇指摩挲着我的眼尾,“你怎么哭了?告诉我,是谁惹你哭了,我替你杀了他可好?扒下他的皮,给你做盏人皮灯笼,夜晚最是好看。”
他脸上的笑容未变,眼中的光却冷若寒霜。
我僵硬一笑,乖顺的垂下眸子。
“阿珩,我又做那个噩梦了,梦到当年被歹人卖进青楼,我真的......好怕。”
那段记忆是我一生都不愿意回忆的噩梦。
七年前,是他把我从噩梦中拯救出来,从此以后我视他为精神支柱。
依靠他,迷恋他,离不开他。
更是在父亲有难时,第一个求助于他。
而这一切,沈珩再清楚不过。
他没有怀疑,微不可察的弯唇一笑,周身的气息软了三分。
“别怕都过去了,我不是说过吗?你是我的,没有人敢伤害你。”
身体仅存的温热在这句话落下后遍体生凉。
没有人敢伤害我?
可我如今所有的伤痛,都来源于他沈珩,我怎能不怕。
“皇帝召我入宫,今晚就不回来了。”
沈珩一边说着,一边不顾我的挣扎撕扯开了我胸前的衣服,看到隐隐往外渗血的衣服,他眉头瞬间紧蹙。
“宋卿卿,你是非要我心疼死吗?”
他亲手给我更换纱布。
眉眼间的着急,不似作假。
可如今清醒过来再看,才发现他脸上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表情是已经病态的占有欲。
我脑中反复回响着刚刚听见的话。
什么皇帝召见。
不过是去见那个女人的借口!
得到兄长的应允后,我想尽办法想彻底和沈珩断绝关系,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直到那天,我外出时,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擦着我脸颊飞过。
陈西雪笑盈盈的坐在屋顶上托腮看我,“可惜了,差一点就能把你这张讨人厌的脸刮花。”
陈西雪和沈珩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在他们眼里,平民就是低贱,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只要能得到想要的,就算死一两三个人又能怎样?
刚刚那一箭带着十足的杀意,若不是我常年遭受暗杀养成了习惯,必定死于箭下。
看到她那张噙着恶意的脸,我突然弯腰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不解的看着我,眼底那点得意都变为了不耐烦。
“笑什么笑,低贱的东西!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阿珩哥哥也只会为我精湛的箭法拍手叫好!”
我扶了扶鬓边的发簪,嗤笑一声,“我知道你,陈西雪是吧?不过是阿珩养在外面的小玩意罢了,就算他以前喜欢你又能怎么样?六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更遑论是虚无缥缈的爱呢?”
“他要真的爱你,怎么会不给我和离书迎你进门?”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心里暗暗算计着。
陈西雪动作远比我想象的要快,第二天便登门,拿着和离书直接扔到了我的脸上。
“看吧,我不过是掉了两滴眼泪,阿珩哥哥为了哄我就立马写了和离书,养着逗趣的小玩意分明是你!”
我手微微颤抖,眼眶酸胀到发热,捧着和离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确认是真的才放下心来。
而她却以为我在为被沈珩抛弃黯然神伤。
得意的双手抱肩,“阿珩不爱你,也不会爱上你,既然现在我回来了,识趣点自己先滚好了!”
我随意瞥了眼被我撕碎扔在地上的信,上面是沈珩刚刚派人送来的,写着“吾妻卿卿,思之若狂......”
但面上,我装作悲痛欲绝的神情,捂着脸悲恸大哭。
陈西雪得胜而归。
直到人已经走远,可我的眼泪仍旧止不住,哭着哭着,我竟有些分不清,是在演戏还是真情实感。
我离开的那天,沈珩派人给我送了一箱罕见的奇异珍宝,信上尽是对我的绵绵思念。
“卿卿,今日河堤大水,我要晚几天回去,想你念你,若是你在我身边该多好。”
后面的不必再看,什么河堤大水,只不过是沈珩去找陈西雪的借口。
他思之若狂,恨不得融进骨血的人从来不是我。
我撕碎了信,踏上了归家的马车。
另一边。
陈西雪正窝在沈珩怀里撒着娇,讨要我刚培育出来的新品牡丹花。
“阿珩哥哥?阿珩!”
一连被唤了好几声沈珩才回过神来,他无意识的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戒。
不知怎么的。
今早起来他心头总是隐隐不安,烦躁的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消失不见。
但思来想去却找不到头绪。
沈珩眉头紧锁,不耐的推开身上的人,朝随从招了招手问道。
“今日宋卿卿在府内如何?”
随从面色一青,刚想开口,房门被重重撞开,发出一声巨响,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来人喘着粗气,满脸惊恐。
“沈公!宋卿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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