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青江越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抹茶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着这个疑惑,陆砚青负荆请罪,爬完了整个医院。江越之领着她去江阿姨的病房,推开门把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陆砚青,我真的有时候搞不懂你,你不惜受这种侮辱也要来看我妈,却又狠心打晕她。”“你怎么这么伪善呢?”陆砚青嘴唇碰了碰,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或者她的解释对于江越之都是谎言,是没有意义的。“我看不惯阮瓷,阿姨偏偏要帮她,我一时间气不过......”“你!”一时间,江越之的巴掌又要落下来,陆砚青闭上了眼睛。江阿姨却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巴掌,“你不许欺负我儿媳妇!”“妈,她不是!”江阿姨哪儿听的,忽然转过来,轻轻摸着她的肚子,疑惑道:“唉,我的小孙儿呢,我上次还见过他呢,儿媳妇,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了?”陆砚青瞬间呆愣住了。都说有灵...
《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带着这个疑惑,陆砚青负荆请罪,爬完了整个医院。
江越之领着她去江阿姨的病房,推开门把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陆砚青,我真的有时候搞不懂你,你不惜受这种侮辱也要来看我妈,却又狠心打晕她。”
“你怎么这么伪善呢?”
陆砚青嘴唇碰了碰,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或者她的解释对于江越之都是谎言,是没有意义的。
“我看不惯阮瓷,阿姨偏偏要帮她,我一时间气不过......”
“你!”一时间,江越之的巴掌又要落下来,陆砚青闭上了眼睛。
江阿姨却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巴掌,“你不许欺负我儿媳妇!”
“妈,她不是!”
江阿姨哪儿听的,忽然转过来,轻轻摸着她的肚子,疑惑道:
“唉,我的小孙儿呢,我上次还见过他呢,儿媳妇,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了?”
陆砚青瞬间呆愣住了。
都说有灵气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人有没有怀孕,之前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孕,阿姨却误打误撞说对了。
“什么孩子?”江越之脸色阴沉,扣住她的手腕抵在了墙上。
他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因为害怕有点微微发抖。
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孩子吗,还是在担心我?
忽然之间,铺天盖地的委屈淹没了她,眼泪立刻红了,止不住掉落下来,江越之瞬间愣住了,不知所措地放开了她。
陆砚青顺势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妈,可是她的孩子还没成型就化作一摊血色,永远留在了那个黑暗的地下室。
可是这份委屈她甚至找不到人去述说。
哭完后,她稍微平复了些心情,扯着假笑面对江越之,“我说是你的,你信吗?”
“越之哥哥,你可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
阮瓷忽然出现在门外,一步步踱步过来。
江越之接过阮瓷递来的检查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那个时候陆砚青甚至还没有回来。
心里的一丝丝隐秘的期待忽然熄灭了,江越之只觉得自己可笑,把报告单摔在了陆砚青身上,“果然和你那个妈一样,人尽可夫。”
人尽可夫,她在江越之心中就是这样吗?
陆砚青捡起报告单,粗制滥造,连日期都写错了,一看就是假的,可是江越之甚至不愿意去深究。
可这不就是她自己求的吗,让江越之恨自己,总比以后痛苦地回忆要好,可她的心里为什么那么痛呢?
“我还以为你改了,想来,是我从来没有认清楚过你,陆砚青。”
江越之摔门而出,陆砚青无力地瘫倒在地。
阮瓷朝她走过来,神色得意,“你以为用孩子就能让他回来吗,他早就恨透了你了,而我,可是他的恩人!”
陆砚青若有所思地盯着阮瓷,脑中过电一样串联起来了,五年前手术室玻璃后,正是她帮自己按下捐献同意书。
难怪她这么有恃无恐,恐怕自己捐眼角膜和照顾江越之的事儿,没有几个比她了解的更清楚了。
“那倘若他知道你是个冒牌货呢?”陆砚青嗤笑着。
阮瓷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慌乱,忽然哈哈大笑,
“那又怎么样,陆砚青啊陆砚青,你可知道,你妈主刀的医生可姓阮!”
七天后,江氏公司举办的宴会如期举行。
宴会厅内,灯光璀璨折射着名贵的装饰,一幅幅名贵的油画镶嵌其中,每一处无不透露出上流人士的优雅精致。
来客都知道,这是江越之的订婚宴,是他和救命恩人阮瓷爱情长跑五年的结果。
“阮小姐,江公子可真是爱你啊,这么多年他唯一允许近身的就只有你。”
“那是当然,阮小姐当年可是为了他连小姐的身份也不要,去医院当护士照顾他,还把眼角膜都捐给江少爷了。”
“幸好江总是个知恩图报的,亲自为阮小姐寻来了新的角膜,还答应和陆家联姻,多么可歌可泣的爱情啊!是吧,阮小姐。”
阮瓷一席优雅长裙,面露尴尬,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一边时不时望向钟表。
江越之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
他最近状态很不好,从前严于律己的江总日日酗酒,喝得酩酊大醉就去地下室坐着,一坐就是一晚。
她趁着他睡着,想把他扶到床上时,怀里的人却蓦地睁开了眼,“瓷瓷,你的眼睛是你的吗?”
她讪讪地,想躲开江越之的审视的眼神,却没有醉鬼的力气大,只能颤颤巍巍地应付,“当然是阿越亲自为我找来的啊,阿越还说要这样对我一辈子好呢!”
江越之哼笑一声,出门而去。
阮瓷想不通,但她确信他不可能发现当年的真相的。
虽然她是顶替了陆砚青的功劳,但她并没有瞎,而是多亏了她有个当医生的哥哥,替她伪造了证据,现在陆砚青也死了,按理说不该有人知道的。
江越之的父亲,江董事长看阮瓷心不在焉,亲亲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这个混小子心里有数,我们是非常重视这次和阮家的联姻的,他肯定是有大事才来晚了。”
这颗定心丸让她安心多了,正了正身子,是的,她可是阮家的小姐,江越之不敢怠慢她。
“江总来了!”
看吧,他还是来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就像当时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对陆砚青那样,百依百顺。
阮瓷欢喜地望了过去,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越之一身白衣,仿佛在为谁守丧似的,最可怕的是,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利刃,活脱脱一个妖孽阎王。
客人们鸦雀无声,自动为他让开一条道。
他走上高台,深深看了阮瓷一眼,阮瓷莫名感到一股寒气逼人。
“今天,是我的爱人陆砚青的头七,感谢各位的到来。”
此话一出,底下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什么,谁,这不是订婚宴吗?”
“陆砚青不是当年抛弃江总的那个女人嘛,她怎么死了?”
......
阮瓷一阵晕厥,不禁跌落在地上。不可能,那个女人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她一定是为了挽回越之,骗他的。
可想到她那晚临走的眼神,阮瓷的手就不住地发抖,她嘶喊着,“不可能!”
尖叫声让宴会渐渐安静下来,而江越之却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发言。
“我的恩人从始至终就是陆砚青一人,而我爱得也不过是陆砚青一人!阮瓷不过是一个小偷,我在这里宣布,从此后,江家和阮家的联姻也到此为止!......”
话筒一阵电流声,江董事长愤怒地走上去拔掉线,当众扇了江越之一巴掌,“逆子,你疯了吗!”
江越之笑着,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父亲,还没完呢......”
说完,他手握尖刀,朝着自己左眼猛地刺了下去!
“越之哥哥你醒了!”
江越之从火场出来后,整整晕了三天,阮瓷一直在病床边守着他。
那天夜里,陆砚青浑身浴血把人交给她,眼神决绝地上了直升飞机,仿佛再也不会见了。
陆砚青离开这明明是好事,可她的心里却总是感到不安。
江越之刚醒来,蒙着纱布的眼睛就四处寻找着什么似的,很显然,他找不的是她。
“越之哥哥,你别着急,医生说了你这是心理原因造成的短暂失明。”
阮瓷心疼地扶住了他,“我这段时间可担心你......啊你干什么......”
阮瓷惊呼一声,江越之忽的攥住了她的手,仔细摸索着,“钢琴旁,你是怎么引导我的?”
“又或者,那天救我的人是你吗?”
阮瓷顿时心沉到了底,但还是极力掩盖地笑着,“当然是我啦,越之哥哥,你当时还一直叫着我的名字瓷瓷呢。”
她想要把手伸回来却被钳制得牢牢的,他的拇指擦过她光洁无暇的皮肤,眉头紧锁,“不,你不是她。”
那个人的手臂有密密麻麻的针孔,拉着他往外跑时紧紧握住他的手,好像永远也不会放开。
不是阮瓷,会是谁呢?
会是她吗,陆砚青?
怎么可能,疯了吗,这样视钱如命的女人根本愿意为了他冲进火海,江越之,你被她骗一次还不够吗?
江越之在心底警告自己。
“不怕,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三......”
他的心告诉他不可能,可是梦里那个声音却总是出现,无数次指引他逃离,可是每当他想看清她的脸,就会消散在指尖。
第九次梦到后,江越之索性不睡了,点燃支烟,顺手打开了电视机。
他的眼睛还没好透,医生建议他戴上墨镜,少用眼睛,打开电视也只是听个声儿。
“江氏祖宅的大火已经成功扑灭,而那天夜里出现在大火上空的直升机和被直升机接走的女人却引发了网友讨论。”
“女人在此之前还冲进火场救出了江氏继承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身份也成了一大未解之谜......”
江越之已经知道不是阮瓷救的她,但电视机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他。
他立刻取下墨镜,一个熟悉的瘦弱身影映入眼帘,强烈的光线刺激得他的眼睛生理性流泪,可他连眼睛都不敢眨。
是陆砚青,模糊的镜头下,她把自己交给医生后,就上了一架直升机,然后消失在了视野里。
江越之把这一闪而过的画面回放了一遍又一遍,捏在手里的烟头逐渐弯曲,直到成为齑粉。
听到客厅传来的巨大动静,老吴连忙跑过去。
“查!”江越之虹膜充血,如同困兽一般。“把当天所有救护车记录调出来!”
“是,江总。”老吴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江家背景深厚,一份小小的监控很容易就得到了。
当天晚上,江越之守着小小的监控显示器看了一晚上,直到眼角流血才打开了房门。
名贵的定制西装皱巴巴地扔在地上,显示器歪在一边,好像他就这样躺在地上看了一晚,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把陆砚青给我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江越之眸色狠戾,他不信这样的爱慕虚荣的女人会就这样救了他后消失了。
陆砚青,你凭什么救我?等我找到你,再拆穿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从医院离开后,江越之很久也没再见过陆砚青。
可她突然给他和阮瓷发出邀请,他不禁嗤笑,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妖。
他顺手将邀请函丢进了垃圾桶,阮瓷却兴味盎然地非要拉着他参加,他实在不忍心拒绝阮瓷。
夜晚,宴会。
陆砚青难得打扮,淡绿色长裙衬得她清冷高雅。
但是皮肤却白得病态,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她笑着敬了他一杯酒,“江总,从前是我对不住你。这杯酒,愿你从此一生圆满和顺。”
说完,她一饮而尽。
江越之有些诧异,记忆中陆砚青的酒量并不好,她忽然告别般的话让他心里莫名堵得慌。
他也顺势喝了一口,可刚一转身,眼睛忽然模糊起来,他摇摇头,可是眼前的人还是一片重影。
从前深陷黑暗的恐惧一瞬间吞噬了他,江越之下意识抓住了旁边的人,“阿砚!”
“是我,越之哥哥。”阮瓷关心地牵住了他,眼神却望向了陆砚青,“你对越之做了什么!”
江越之马上意识到,是酒的问题,一阵滔天怒火瞬间淹没了他。
他拿起一旁牛肉的刀叉,凭着记忆用力剜进了阮瓷的左眼,鲜血顿时喷溅出来。
陆砚青倒在地上,淡绿裙摆绽开血花,可是她丝毫没有挣扎,甚至勾起嘴角,似乎解脱了一般。
宴会有人爆发了尖叫,瞬间乱成一团,
“天呐,这个女人的眼睛在流血!”
“真是活该,害了阮小姐,还想谋害江总,死不足惜!”
人来人往,刺耳的议论声传进了她的耳朵,却没有一个人帮她。
陆砚青只是笑着,生命在流失着,她却无比的轻松。
再次醒来,她的左眼已经被包了起来,手上插了无数管子,她面无表情地拔下管子,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阮瓷在她床头看着她,眼里无比得意,“你还算狠,这次放过你了。”
“那你也可以放过我妈妈了吧。”
“你最好再也别出现在越之哥哥身边,不然我还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不会了,妈妈的事情解决了,她也该走了。
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里,陆砚青卖掉了废品后,只有一架床。
她躺在木板床上,静静等待地等待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组织要来接她了。
手机忽然疯狂振动起来,
“陆砚青救命啊,越之哥哥被困在火力出不来了!”
她赶到现场时,整栋别墅已经陷入了火海,她的心沉到了底。
江越之大概率犯病了,他的眼睛受不了强光。
“江越之!江越之!”她冲进火海,避开烧光后掉落的横梁。
“瓷瓷,是你吗,瓷瓷!”江越之站在钢琴旁,踉跄着往这边摸索。
陆砚青连忙冲过去,抓住了他的因为迷茫而挥舞的手,后背贴上滚烫的墙壁。
“不怕,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三......”陆砚青轻轻数着节拍,像无数次少年时那样她领着他。
阿越,就让我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吧。
江越之忽然摸到了她手臂上的针孔,有些不确定地问,“陆砚青?”
她没有回答。
江越之自嘲地勾起嘴角,怎么可能是那个女人,她最爱的只有自己。
火焰的高温舔着陆砚青的皮肤,她只能尽量护着什么也看不见的江越之,走出来时,整个人甚至都散发着焦味儿了。
陆砚青如释重负地把人塞给了医生。
天空突然传来直升机的声音,降落后又穿破浓烟升起。
对面的男士替她包扎了伤口,温文尔雅地敬了个礼,
“久仰,陆砚青女士。”
她整理好衣袖,郑重回了个礼。又掏出那份侮辱性合同,一点点撕碎,洒向天空,心情无比的畅快。
江越之,我再也不欠你了。
从此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阮瓷每个月都要去疗养院去看妈妈,这个月突然点名想要陆砚青陪她。
他怕母亲想到当年的事儿发病,本来是不同意。
可是阮瓷抱着他的手撒娇,“越之哥哥,阿姨总是念叨着阿砚,说不定见见好得更快呢,医生也说了阿姨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嘛!”
阮瓷总是这么善良,一开始他本来还担心她吃醋,可是她却从不计较这些。
可是他来疗养院却看到这么好的阮瓷倒在血泊中,母亲还疯疯癫癫地发病了。
他抱着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得阮瓷,她一滴眼泪落进了他的颈窝。
“越之哥哥,是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阿姨见不得陆小姐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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