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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后续+全文

西红柿6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锦意歪头看着萧凛渊:“那王爷明日陪妾身用膳吗?”“自然。”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待困意袭来,萧凛渊揽着叶锦意上了床。叶锦意因下午睡得太久,毫无睡意,便偏过头看向身旁之人:“王爷以前不是不喜欢有人宿在太和殿吗?”她说完后,便静静看着萧凛渊的反应,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在意,又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旁人留宿,反倒扰人清净。”“那妾身就是第一个?”萧凛渊轻轻“嗯”了一声。“妾身以后还可以来吗?”“以后还会有其他人来吗?”“王爷可不可以只给妾身一个人这个殊荣啊?”萧凛渊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快些睡。”叶锦意看他态度淡淡的,觉得有些无趣,这才靠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二人相拥而眠。次日清晨。叶锦意醒来时,刚准备起身,便察觉到腰间一股力道。萧凛渊仍然抱...

主角:叶锦意萧凛渊   更新:2025-03-24 2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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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锦意萧凛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西红柿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锦意歪头看着萧凛渊:“那王爷明日陪妾身用膳吗?”“自然。”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待困意袭来,萧凛渊揽着叶锦意上了床。叶锦意因下午睡得太久,毫无睡意,便偏过头看向身旁之人:“王爷以前不是不喜欢有人宿在太和殿吗?”她说完后,便静静看着萧凛渊的反应,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在意,又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旁人留宿,反倒扰人清净。”“那妾身就是第一个?”萧凛渊轻轻“嗯”了一声。“妾身以后还可以来吗?”“以后还会有其他人来吗?”“王爷可不可以只给妾身一个人这个殊荣啊?”萧凛渊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快些睡。”叶锦意看他态度淡淡的,觉得有些无趣,这才靠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二人相拥而眠。次日清晨。叶锦意醒来时,刚准备起身,便察觉到腰间一股力道。萧凛渊仍然抱...

《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叶锦意歪头看着萧凛渊:“那王爷明日陪妾身用膳吗?”

“自然。”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待困意袭来,萧凛渊揽着叶锦意上了床。

叶锦意因下午睡得太久,毫无睡意,便偏过头看向身旁之人:“王爷以前不是不喜欢有人宿在太和殿吗?”

她说完后,便静静看着萧凛渊的反应,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在意,又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旁人留宿,反倒扰人清净。”

“那妾身就是第一个?”

萧凛渊轻轻“嗯”了一声。

“妾身以后还可以来吗?”

“以后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王爷可不可以只给妾身一个人这个殊荣啊?”

萧凛渊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快些睡。”

叶锦意看他态度淡淡的,觉得有些无趣,这才靠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

二人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

叶锦意醒来时,刚准备起身,便察觉到腰间一股力道。

萧凛渊仍然抱着她,怀抱沉稳又炽热。

叶锦意正好对上他清隽的眉眼——他并未合眼,而是认真看着她。

叶锦意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王爷?”

“今日随本王进宫,此事得让父皇和母后知晓。”

“妾身听王爷的。”

她原本也没打算隐瞒这件事,进宫报喜是必然的。

只是萧凛渊这般主动提起,倒是让她心中泛起些许异样的感觉。

他向来冷静沉稳,如今却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她扶着床沿坐起身,正要下榻,萧凛渊已经先一步伸手扶住她:“慢些。”

皇宫内。

“好,好,太医昨日已经同朕说过,今日你们就来报喜,很是妥当。”皇上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往后衣食住行都需格外上心。”

“儿臣谢父皇关怀,定不会辜负父皇期望。”

叶锦意余光瞥见皇上摩挲着扳指的指尖轻微发颤——他分明是欣喜的,却偏要端着帝王架子。

这对父子,连骨子里的别扭都如出一辙。

这时,皇后忽然开口:“皇上,臣妾身子有些乏力,想出去透透气。不知可否让锦意陪臣妾走走?”

皇上赞许的看了她一眼:“去吧。”

叶锦意识趣的随皇后退下,离开了御书房。

宫人们替她们二人披上斗篷后,皇后含笑道:“你陪本宫去御花园吧。”

御书房内,萧凛渊立于皇帝面前,听着他的决定:

“朕决定三个月后立你为太子。”

萧凛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父皇,为何如此匆忙?儿臣以为……”

皇上打断他的话,略带疲惫的说道:“你不必多言,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自从先皇后去了,朕也一日不如一日。”

“虽说还不算病入膏肓,但时间也不多了。”

“父皇……”

皇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是大周的皇子,你应该比谁都明白,这天下的存续,不该建立在帝王的私情之上。”

萧凛渊垂下眼眸,没有出声。

皇帝似乎也不在意他的沉默,只是继续说道:“为君者,最忌意气用事。”

“你不必像朕,也不必像先帝,但你要清楚,这江山从来不是谁一个人的。你若登上那个位子,便不能只活在自己的情绪里。”

“君王无情,未必是坏事。若你能做到既无情,又能守住人心,那才是真正的帝王。”

“朕并没有完全做到……但朕却希望你能既不被情所困,又能让天下人心悦诚服。”

“这江山,朕交给你了,莫要让朕失望。”

萧凛渊抬头与皇帝四目相对,坚定的说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他顿了一瞬,似乎在斟酌言辞,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在儿臣心中,您保大周江河不失,百姓安宁,实乃一代贤君。”


萧凛渊看着塔娜满眼的柔情与示好,心中虽有一丝动容。

但又想到近日朝堂上的纷争与太子之位的角逐,他实在无法将心思全然放在儿女情长上。

他记得刚与塔娜相识时,两人谈天说地,无拘无束,可如今局势不同,他必须步步为营,心境自然也大不如前。

塔娜的不安与落差,他并非不懂,只是眼下实在无暇顾及。

他耐着性子,语气温和地安抚道:“听说城外的梅园已经开了,等这阵子忙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

塔娜听他这么说,也只得勉强点头:“那王爷可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别又忙忘了。”

另一边,叶锦意从书房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便着手准备给皇上的生辰礼。

她翻遍了库房的册子,又唤来春莹商量,最终决定亲手制作一件“四季琉璃屏风”。

这屏风以琉璃为底,镶嵌四季花卉与鸟兽,春有牡丹与燕雀,夏有荷花与蜻蜓,秋有菊花与鸿雁,冬有梅花与白鹤。

每一片琉璃都需精心打磨,每一处细节都要耗费大量心血。

时间在忙碌中悄然流逝,转眼间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打在窗棂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叶锦意放下手中的琉璃片走到窗边,她望着雨中的庭院,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宁静。

窗外的雨丝轻拂,仿佛为这秋日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她转身取来笔墨,在案前铺开早上未完成的画作——那是一幅她院中的秋景图,金黄的银杏叶与红枫交相辉映,几只雀鸟在枝头嬉戏,画作已接近尾声,只差最后的点缀。

叶锦意手持画笔端详着未完成的画,这留白之处,是她刻意为之,正等着萧凛渊来添上最后神韵。

这时,萧凛渊踏入了栖梧院。一进院门,他便注意到院中景致与屋内陈设焕然一新,处处透着典雅与尊贵,既不显奢华,又自有一番风骨。

他心中暗想,这般布置,确实与叶锦意的气质相得益彰。

叶锦意听到通报,从屏风后缓步走出,盈盈一礼,姿态端庄。

萧凛渊目光扫过屋内,语气温和地说道:“这屋子变化不小,倒是比从前更显雅致了。”

“之前是下人从中抽了油水,怠慢了你的起居,本王已经命人将他们打了板子赶出王府了。”

“多谢王爷费心,妾身感激不尽。”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窗外,“今日下雨,妾身还以为王爷不会来了。”

萧凛渊眼中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打趣道:“晌午你自顾自说完话就匆匆离去,都没给本王开口的机会,本王只好亲自来寻你 ,怎会让你空等。”

他略作停顿,目光深邃地看向叶锦意,“而且此番前来也是有事想与你聊聊。”

叶锦意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轻声应道:“王爷但说无妨,妾身知无不言。”

萧凛渊沉吟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近日朝堂局势动荡,叶大人身为朝中重臣,不知可曾与你提过相关事宜?”

他虽未明言,但话中之意已十分明显——他想从叶锦意口中打探叶家弹劾的缘由,以及叶父是否透露过什么计划。

萧凛渊下午便差人将平日里与他往来密切的几位大臣请至府中。

然而一番询问,众人却纷纷摇头,对此次突然弹劾的缘由一无所知,全然没有头绪。

无奈之下,他心里对叶锦意抱有一丝期待,尽管他清楚叶锦意身为女子不得干政,他这番试探,也不过是抱着侥幸之心罢了。

叶锦意保持恰到好处的笑容,语气温婉:“叶家一向以皇上和王爷的意思为先,从不敢有半分逾矩。”

萧凛渊闻言,目光微动,心中虽仍有疑虑,却也不好再深问。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屏风,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

他确实喜欢叶锦意房中的布置,便随口问道:“屏风后可是新添了什么?”

叶锦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妾身闲暇时画的一幅秋景图,还未完成,便随手放在那里了。”

萧凛渊闻言,起身走到屏风后,仔细端详起那幅画。

画中秋意盎然,栩栩如生。他心中暗想:她的字写得虽不好看,但画倒是颇有几分灵气。

他开口赞道:“画得很好。”

叶锦意走到他身旁,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这画还差几笔没画完,妾身一直不知该如何落笔,才能让这画更显生动。”

“若不介意,本王可以试试。”说罢,萧凛渊提笔蘸墨,在画中添了几笔。

雨丝如烟,轻轻洒落在枝叶间,几只雀鸟的羽毛也被勾勒得更加细腻,整幅画顿时多了几分灵动与诗意。

叶锦意看着画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王爷这几笔,真是画龙点睛。”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的说道:“原本妾身是想将这画送给王爷的,可如今画得太漂亮倒舍不得送出去了,只想留在自己房里。”

萧凛渊带着几分笑意问:“那你今日所说要送的礼物,便是这幅画了?”

叶锦意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的。这幅画只是妾身的小心机,想让您每次看到它时,都能想起妾身。”

“但真正的礼物,可不是这个。”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仿佛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她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萧凛渊,语气轻描淡写却又暗含深意:“其实,妾身手里有些东西,或许是您会感兴趣的。”

她的暗示太过隐晦,萧凛渊心中一怔,隐隐猜到了她所指是什么,却又不敢确信。

他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道:“有关北疆?”

叶锦意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自信,仿佛在等待他自己解开谜底。

她的态度让萧凛渊更加疑惑,心中既期待又不敢轻易相信。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仿佛一场无声的博弈正在悄然展开。

到了晚膳时分,庭院里暮色渐浓,细雨也悄然停歇,只余几分湿润的凉意,萧凛渊顺势与叶锦意一同用膳。

席间,叶锦意放下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与您同席。”

萧凛渊抬眸看她,轻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觉得委屈?”

叶锦意却神色平静:“还好。女子向来不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君若不喜欢,也只能在后院蹉跎一生。”

萧凛渊顺势问道:“那你觉得,你的一生会是怎样的?”

叶锦意抬起头,目光明亮而坚定:“王爷和塔娜侧妃琴瑟和鸣,感情深厚。所以妾身不奢求什么,只要您不讨厌妾身,那便心满意足了。”

“但是妾身也有自己的抱负,不想一生都困在后院,只做个无声无息的影子。”

萧凛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带着几分兴趣问道:“抱负?你有什么抱负?”

叶锦意轻轻抿了一口茶,语气满是不甘:“妾身想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女子在婚姻中的处境,七出之条像一道枷锁困住了无数女子的命运。即便遭受丈夫拳脚相加,肆意辱骂,想要和离却还是困难重重。”

“在世人眼中,女子理应逆来顺受,即便婚姻千疮百孔,和离也会被视作家门不幸。这样的规矩难道不该改变吗?”

她稍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愤慨,继续说道:“再比如,这世间的权柄,为何总是落在那些无能子弟手中?可这世间不乏聪慧果敢的女子,能者上位,庸者退位,这才是天下应有的秩序。若一味固守陈规,任由无能者掌权,有才者埋没,这世间又怎会进步?”

她的声音渐渐提高:“我虽为女子,却也想在这世间留下自己的印记。我有我的路,也有我的方式。”

春莹和德寿立在一旁,随着叶锦意的言辞愈发大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下下敲在她们的心尖上。

二人的脸色愈发苍白,却始终不敢贸然开口打断,只盼望叶锦意能早点说完。

与他们的惊恐截然不同,萧凛渊却听的入神,

他心中震动不已,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深远的谋略和野心。

他不禁对她的好奇愈发浓烈,忍不住问道:“你打算如何做到?”

叶锦意轻笑一声:“改变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只看有没有足够的耐心和手段。夫君若愿意,日后自会知晓。”

萧凛渊沉默片刻,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与深思。

他忽然发现,叶锦意与他以往认识的任何女子都不同。

她像是一本未曾翻开的书,每一页都藏着令人意想不到的内容。

似乎自己每次与她接触,都能带来全新的感受。

这一顿饭,萧凛渊全然没了往日的专注,碗筷在手中机械地动作着,心却早已飘远,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叶锦意。

摇曳的烛火,为周遭晕染出暖黄的光晕,光影在墙上映出两人的轮廓。

在这朦胧光影里,他第一次觉得叶锦意美得夺目。

那并非仅仅源于姣好的面容,而是在她侃侃而谈时,周身散发的自信光芒。

那是对命运的不甘、对未来的憧憬,在她眼中凝聚成熠熠星光,让她整个人都被希望与果敢环绕。

叶锦意话语中,隐隐透露出对女子不能干政的不满,以及想要打破这陈旧规矩的想法。若是旁人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萧凛渊定会怒目严词呵斥。

可此刻,望着眼前的叶锦意,他心里没有丝毫怪罪,反而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

想要探寻她内心深处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想法,又有着怎样的奇思妙想等待破土而出 。

晚膳过后,叶锦意见萧凛渊丝毫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心中一动,轻声提议道:“王爷,不如与妾身一同小酌几杯,如何?”

萧凛渊本就贪恋这相处的时光,闻言便顺势应下,嘴角含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那你酒量如何?可别几杯就醉了,本王可不想意犹未尽。”

叶锦意眨了眨眼,俏皮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会儿您就知晓了。”

她转头望向雨后的庭院,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惬意,“妾身向来喜欢雨后庭院中清新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萧凛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中多了几分温柔,轻声说道:“既如此,那便去院子吧。雨后的夜色,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叶锦意闻言,连忙吩咐身旁的春莹:“去把我那坛珍藏的好酒取来。”又转头对夏荷说道:“夜里风凉,取两件披风来,别让王爷受了寒。”

萧凛渊听到丫鬟的名字,不禁夸赞:“你这丫鬟的名字起得倒是别致。”

叶锦意下巴自豪的扬起:“这春夏秋冬的名字,是我特意为她们取的。她们从小就陪着我,我也希望她们能像四季一样,共同陪我走过岁岁年年。”

说话间,夏荷回来了,萧凛渊和叶锦意披上披风,踱步来到庭院。

月光洒在湿润的青石板上,映出淡淡的光晕,四周静谧而安宁。

两人并肩而行,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庭院中,春莹早已在石桌上摆好了酒壶与杯盏。

萧凛渊接过酒杯,轻抿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这可是‘醉花阴’?”

叶锦意笑意盈盈地点头:“王爷果然厉害,正是此酒。这是妾身珍藏许久的,还是爹爹当年送的。王爷可是妾身第一个分享这酒的人呢。”

萧凛渊语气中满是调侃:“你这是在向本王邀功呢?”

叶锦意毫不掩饰,大方承认:“正是。今日去您书房,瞧见了那‘青玉案’,王爷送我可好?”

说着,她微微嘟起嘴,眼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语气软糯,叫人难以拒绝。

萧凛渊轻笑出声,摇了摇头:“你倒是会做买卖。不过,这青玉案可不是寻常物件,它用的是于阗产出的上等青玉,经过几代人精心雕琢,在文玩界也可堪称孤品,怎能轻易送你?”

叶锦意佯装生气,撇了撇嘴:“王爷好小气。”随即又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萧凛渊被她缠得无奈,终于松口:“罢了罢了,改明儿让人给你送过来便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以后本王书房前厅你可以随意进出,但再往里的地方不行。”

叶锦意嘴上乖巧应道:“好,妾身记住了。”心里却暗自嘀咕:以后指不定谁求谁呢,到时候我还得好好考虑考虑。

萧凛渊瞧着她那满脸不情愿却又强装乖巧的模样,只觉得好玩。

明明心里打着小算盘,却偏要装出一副温顺的样子,叫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

叶锦意眨了眨眼,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王爷,这杯敬您,多谢您的慷慨。”

萧凛渊失笑,与她一同饮下杯中酒。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修长,庭院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花香,仿佛连夜色都变得温柔起来。

然而树上的呆瓜与萧凛渊的暗卫影霄不这样认为,二人碰了个正着。

呆瓜翻了个白眼,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大晚上的,真晦气。”

影霄也嫌弃地瞥了呆瓜一眼,暗自腹诽:“这毛头小子,行事莽撞,不知天高地厚。”

两人谁也没瞧上谁,各自白了对方一眼,便别过头去,继续守着自己的“阵地”。

酒过三巡,叶锦意的脸上已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

她其实只醉了五分,却故意装出了七分醉意,身子软软地靠在桌边,轻声嘟囔道:“王爷,妾身有些头晕,想睡了……”

萧凛渊见她这副模样,像只无赖的小猫般赖着不动不禁失笑,他摇了摇头,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叶锦意顺势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将她抱回房中,轻轻放在床榻上,萧凛渊刚准备起身离开,衣袖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拽住。

叶锦意半睁着眼,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王爷别走……”

萧凛渊低头看她,带着几分戏谑:“你这演技未免太拙劣了些。明明没醉几分,却偏要装得这般模样。”

叶锦意被戳穿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深:“王爷既然看穿了,那便说明妾身的演技还需精进。不过,您既然抱我回来了,总不能就这么走了吧?”

萧凛渊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哦?那你想如何?”

叶锦意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低柔:“夜已深了,王爷不如也早些歇息吧。妾身让人去备热水……”

萧凛渊眸色一深,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后,他低声道:“你倒是胆子不小。”

叶锦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王爷若是怕了,那便当妾身没说过吧。”

萧凛渊闻言反问道:“怕?本王何时怕过?”

他转身吩咐下人备好热水,随后回头看向叶锦意,眼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那便依你。”

其实,萧凛渊最近与叶锦意接触越多,心中对她的兴趣便愈发浓厚。

她的聪慧、她的胆识、她的灵动,甚至是她偶尔流露出的柔软,都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今晚,他本就有意留下,只是没想到,叶锦意竟与他心意相通,先一步说出了口。

屏风后,热气氤氲,水声轻响。两人的身影映在屏风上,模糊却暧昧……


塔娜心中一凛,这才明白——就算她未曾继续使用桂花油,叶锦意还有后招!

她连忙开口解释:“阿渊,我的桂花油早就换成沉香膏了,库房应该有记录。”

萧凛渊未置一词,只是神色冷淡地看向德寿。

德寿会意,立刻示意库房管家回话。

库房管家连忙说道:“回王爷,确有其事。阿莱姑娘是在几日前来领取的沉香膏,并未领取桂花油。”

塔娜急切地补充着:“阿渊,我真的没有再用桂花油,而且这段时日我足不出户,完全没有机会接触她的屏风。”

叶锦意站在萧凛渊身后,见他始终未作表态,便侧首朝春莹递了一个眼神。

春莹收到指示,立刻冷笑着开口:“塔娜侧妃可真是未雨绸缪,连退路都找好了,阿莱的香囊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故意扔在库房的。

“毕竟整个王府只有落星居才有桂花油。如此一来,那香囊上的油迹,不就是你们主仆二人亲手涂上的?”

塔娜见状,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急得脱口而出:“你少胡说!是你们在陷害我!”

“就算我已经换了沉香膏,她不是还有暗卫吗?暗卫武功高强,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潜入库房,把香囊沾上桂花油!”

萧凛渊听她这番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容置疑的说道:“跪下。”

塔娜愣住,眼中满是不甘与委屈。

萧凛渊看着她语气不耐:“还要本王再说一遍?”

塔娜心中发寒,最终还是咬牙跪了下来。

叶锦意适时低声啜泣,声音软糯却带着控诉:“姐姐实在是太过分了,为何要三番五次地害我?”

“各房丫鬟每隔三五日便要去库房领取蜡烛、灯油,这香包就放在那里,冬青去取物时难免会沾染。”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委屈:“且不说呆瓜究竟有没有去库房,就算去了……我为何要用这种方式陷害你?

“这屏风是我花费许久心血亲手赶制,王爷也曾帮我制作,意义非凡,如今毁了,说不定再也无法修复。”

“我毁掉自己的心血,仅仅是为了让你受些许责罚?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塔娜被她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她分明知道这是叶锦意设下的局,可此刻,连她自己都开始有些动摇。

若非她亲眼看到叶锦意的眼神,她恐怕都要相信这不是她做的了!

萧凛渊本就多疑,听完叶锦意的话,不由得陷入沉思。

细细思量之下,他也觉得确有几分道理,目光重新落回塔娜身上,眼中带着失望与冷漠,缓缓道:“塔娜,本王对你……着实寒心。”

塔娜心头猛地一颤,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本王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却依旧不知悔改。”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开口道:“从今日起,禁足一月,抄写《女诫》十遍,明日去你院子跪一整日。若有再犯,绝不轻饶!”

塔娜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发颤:“阿渊……”

萧凛渊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退下吧。”

塔娜脸色一白,拳头紧紧攥着,指甲嵌入掌心。

她知道,这并不是十分严厉的惩罚,甚至可以说是宽容的。

可真正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萧凛渊看她的眼神——不再是昔日的温柔,而是失望与疏远。

她缓缓起身,膝盖因久跪而微微发颤。她强忍着泪水,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屋内,萧凛渊正将叶锦意揽入怀中,低头说着什么。

“为什么……”她在心中无声呐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转身快步离开,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不敢抬手去擦。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狼狈不堪,绝不能让人看见。

夜风拂过,带着初秋的凉意,却吹不散她心中的苦涩。

她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只觉得满心无力,仿佛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这无形的牢笼。

她想起从前,萧凛渊也曾对她温柔以待。

那时的他,会为她描眉,会陪她赏花,会在她生病时彻夜守候。

可如今,他的怀抱里却是另一个女人,他的目光里再也没有她的影子。

她以为,只要跟在他身边,就能永远幸福。

“变心……竟这样快吗?”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屋内。

叶锦意见萧凛渊神色沉郁,便问道:“王爷是不是心里不好受?”

萧凛渊没有立刻回答,半晌才缓缓开口。

“初见塔娜时,她洒脱自在,像风一样无拘无束,从不计较小事,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想,这其中也有我的责任。”

他垂眸掩盖住自己的情绪,“或许,当初求娶她就是个错误。她生于草原,性情天生不该被困在这四方宅院之中。”

叶锦意闻言一怔。

她本可以顺势附和,让萧凛渊对塔娜更添几分冷漠,但此刻,她却难得没有添油加醋。

反而是语气柔和地劝道:“感情本就是两情相悦,当初王爷求娶塔娜姐姐,她也一定是心甘情愿的。”

“若非如此,以她的性子,怎会愿意留在王府?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既然已成定局,不如给彼此时间去适应。”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再者,感情本就难以一成不变,王爷与姐姐曾经如何,如今又如何,世事皆有因果,何必执着于过去的模样呢?”

萧凛渊听着她温和的话语,心中也松动了几分。

是啊,塔娜的改变,固然有王府生活的桎梏,但人的心性终究会随着时光流转。

叶锦意见他听了进去,适时起身:“这些事情,不妨等王爷不忙的时候再细想,妾身改日再来陪您说话。”

她言语间不多做纠缠,反倒显得分外识趣。

萧凛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底竟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叶锦意向来知进退,不纠缠,不作态。

待叶锦意走后,约莫着过了一刻,萧凛渊便移步去了书房。

此刻夕阳斜照,落日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入书房,映照在铺展开的北疆布防图上。

萧凛渊负手而立,眉头微蹙,目光紧锁着案上的地图。

兵部尚书李靖亭被召入王府中,此刻正端坐在一旁,与他商议北疆防御之策。

“上次的布防规划基本已定,”萧凛渊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诱敌之计也已布置,但后方维稳仍需再做细化。此战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留任何漏洞。”

李靖亭点头认可,目光掠过地图,伸手指向其中一处:“王爷放心,诱敌之策已按计划执行。

“康王那边必然会察觉边防略有松动,一旦他按耐不住出兵,我们的人便会在他以为最薄弱的地方设伏。

“届时,北疆军可将其主力一网打尽。”

萧凛渊颔首,但眉宇间仍未舒展:“此战不能只依靠前线,后方若有动荡,必成隐患。”

李靖亭沉吟片刻:“后方维稳已有安排。”

“各地驻军会加强巡防,尤其是粮道要害,绝不容有失。此外,我们会分批调派人手渗入康王旧部,监视他们的动向,若有异动,立刻镇压。”

萧凛渊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轻点几下,仍不放心:“萧启铭行事狡诈,绝不会贸然全军压上,他定会留有退路,必须确保他的败局无可挽回。”

李靖亭露出一丝笃定的笑意:“王爷不必过虑。即便我们这一环稍有失误,还有那个人,他一定会重击康王的。”

萧凛渊未置可否。

他静静看着地图,指腹缓缓摩挲着边境要塞的位置,心中权衡着一切可能的变数。

夕阳的光辉渐渐收敛,屋内的阴影悄然拉长,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另一边,裴骏几日前便在北疆军营内写好了要传与萧启铭的密信。

“王爷,距皇上生辰不过月余,局势紧迫,不容一丝闪失。北疆余下兵力虽仍受朝廷调遣,但臣已逐步渗透,可于战事起时牵制大部分守军,确保不会成为变数。

“至于诱敌之策,臣已派人故意走漏风声,让边境驻军误以为狄戎主力仍盘踞北境,实则其精锐早已南下,与我军里应外合。”

“如此一来,待禁军调往北疆支援之际,王爷便可趁势起事,直取皇城。”

“臣必不负王爷所托。”

此刻的康王府,萧启铭刚收到这封加急送来的信件,只见他冷哼一声:“父皇亲手将北疆兵权交给本王,难道还怕拿不下这区区皇城?”

如今,他已得北疆兵权,时机渐趋成熟,唯有亲往边疆坐镇,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早在数日前,他便已向皇上禀明,自己要亲赴北疆巡查兵备。

表面上,他以防范狄戎动向为由,言辞恳切地请命前往。

而皇上也并未多疑,顺势准了他的奏请,甚至赐下一路通行的诏令,令沿途官员务必配合。

裴骏的信来的正是时候,既稳住了他的信心,也让他确信自己的决策无误。

如今万事俱备,他只需亲自前往,确保一切顺利。

萧启铭换上轻便的常服,戴上斗篷,站在房内最后环视了一圈,目光深沉。

他知晓此行事关重大,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可若是成功,他将不再被困于皇权之下,而是亲手改写自己的命运。

他刚吩咐好下人收拾行装,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王爷,您要去哪里?”

温柔的嗓音中透着一丝不安,来人正是康王妃——沈婉仪。

她一身素白寝衣,乌发散落在肩头,眉宇间带着未散的倦意,却掩不住眼底的忧虑。

沈婉仪出身沈家,乃当朝太傅之女,书香门第,自幼才情出众。

她虽身处王府,却不喜权谋,性子温婉端庄,是萧启铭唯一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两人虽为政治联姻,但成婚三年,萧启铭对她疼爱有加,府中再无侧室姬妾,可见情深。

萧启铭闻言,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本王要去北疆。”

沈婉仪心头猛地一紧,北疆?他为何突然要去北疆?

她并非愚钝,朝堂上的风吹草动她多少知晓。

近日皇上对萧启铭有所疑虑,朝中更是连番弹劾,他却不急于澄清,反而要离开京城……

这让她隐隐生出不安。

“王爷……”她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萧启铭轻轻抚上她的发丝,语气难得温柔:“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去北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等一切尘埃落定,本王定会好好陪你。”

沈婉仪望着他,心中愈发慌乱,却也知晓自己无法阻止他的决定。

她低头叹了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那……王爷路上小心。”

萧启铭轻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本王定不会让你独守空闺太久。”

沈婉仪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忧虑,轻轻点了点头。

“殿下,一切已备妥。”暗卫低声禀报。

萧启铭听闻转身大步走出书房,夜色下,马蹄声渐行渐远……

沈婉仪望着他远去的方向,眉头紧蹙,心底的不安愈发深沉。

她走到书案前,伸手翻看康王未曾收起的信件,指尖一顿,目光落在某个署名上——“裴峻”。

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

沈婉仪虽然内心惶惶,但她最终没有打开信件。

她深知,身为王妃,她可以在府内照拂后宅,却无权插手朝堂政事。

萧启铭对她向来温柔体贴,可他从未向她透露过半分关于朝局的事。

她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她知道自己无论看到了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甚至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

但当她无意间瞥见信件署名的那一刻,心脏还是狠狠一颤。

沈婉仪指尖微颤,心中翻涌着不安与疑问。

她不知道萧启铭为何会与裴峻私下通信,也不知道信中究竟写了什么。

但她明白,有些事情一旦知晓,便再无回头之路。

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将信折好,投入烛火之中,看着火舌贪婪地吞噬纸张,最终化作一抔灰烬。

她不能知道,也不该知道。

她除了选择萧启铭,别无他法。


马车很快到了王府,萧凛渊和叶锦意一进栖梧院,便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顾忌。萧凛渊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头便要去吻她。

叶锦意却欲擒故纵:“王爷,这可是在院子里,让人瞧见了可不好。”

萧凛渊有几分不满:“白日里不是你故意撩拨?怎么现在反倒躲开了?”

叶锦意故作无辜道:“王爷这话可冤枉妾身了。不过是寻常说话,怎么就成了撩拨?”

“再说了,王爷若是真想做什么也该挑个合适的地方,不是吗?”她话是这样说,可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萧凛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内心一阵燥热,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她挑逗得情难自抑却又无计可施。

叶锦意却仿佛浑然不觉,转身推开房门:“您要进来吗?”

屋内静谧,烛火闪烁,萧凛渊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了棋盘上。

叶锦意已自顾自坐下,执起一枚白子:“王爷可要陪妾身?”

萧凛渊随即坐在她对面执起黑子。棋子落下的清脆声响在静谧的屋内格外清晰。

这一次,叶锦意一反常态沉默不语,手上的动作却步步紧逼,攻势凌厉。

萧凛渊则稳扎稳打,防守严密,二人一时难分胜负。

随着棋盘棋子越来越多,叶锦意执棋的手在空中顿住:“王爷,您就不能让让妾身嘛。”

见萧凛渊没说话,她又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塔娜姐姐的父亲远在游牧之地,那些北疆的事情,他该是清楚得很吧?”

萧凛渊抬眸,目光从棋盘移到她脸上:“下棋便下棋,怎的这般啰嗦。”

叶锦意撇了撇嘴,故意让了一子:“王爷棋艺高超,妾身甘拜下风。”

萧凛渊皱眉:“好好下,别胡闹。”

叶锦意却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语气慵懒:“累了不想下了,这棋局不如留着,等王爷有空再来继续。”

“而且,王爷不想做点更有趣的事情吗?”

萧凛渊看着她:“你每次都这般大胆。”

叶锦意稍稍倾身,声音压的很低像是耳语般:“那王爷是更喜欢妾身端庄些,还是大胆些?”

萧凛渊没有回答,只是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一步步走向床榻。

约莫三刻钟后,一切归于平静。

萧凛渊靠在床头,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他不得不承认,与叶锦意在床榻之间的契合,远胜于他过往的任何经历。

她的每一分回应,都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仿佛连灵魂都被填满。

叶锦意则懒懒地躺在一旁,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

她轻轻推了推他:“王爷,让妾身去沐浴吧。”

萧凛渊应了一声,却并未松开她,反而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房。

温热的水汽在四周弥漫,叶锦意还未完全缓过神,便被他再次拉入怀中。水波荡漾间,她的呼吸又一次被他夺走,仿佛连思绪都变得模糊不清。

第二日。

叶锦意悠悠转醒,身旁的萧凛渊还在沉睡,轮廓在微光里显得格外柔和。

她心头一热,凑近轻轻吻上他的唇,带着晨起的软糯与眷恋。

萧凛渊在这轻柔攻势下,缓缓睁眼:“别闹了,今日要进宫见母后。”

叶锦意却不依不饶:“妾身晚上会想您……”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衣襟微敞,恰到好处地白皙的肩颈,腰肢被一根丝带随意束着,勾勒出纤细的线条。

萧凛渊瞧她这般模样便起了逗弄心思:“不来。”

叶锦意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真的?”

萧凛渊看着她,心中觉得有趣:“失望了?”

叶锦意摇头,刚要开口就听到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既如此,便服侍本王更衣。”

她虽有些不情愿,却还是起身帮他更衣洗漱。

萧凛渊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一阵愉悦,却并未多言。

当萧凛渊踏入坤宁宫时,皇后正倚在软榻上翻看一本诗集,见他进来,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意:“今日怎么有空来母后这儿?”

他上前行礼,语气恭敬:“儿臣许久未向母后请安,今日特来陪母后说说话。”

皇后示意他坐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瞧着倒是清瘦了些,可是最近很忙?”

“北疆事务繁杂,确实费了些心神。不过母后不必担心,儿臣一切都好。”

皇后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你自小便是这般要强,什么都不同母后说。”

“母后安心便是,儿臣自有分寸。倒是您日夜操持六宫事务,今日朝中有些人手伸的太长,儿臣担心您太过劳累”

皇后冷笑道:“你是指贤妃吧?她确实不安分,不过你不必太过忧心,皇上对此已有察觉,他们母子再如何蹦哒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时日无多。”

她短暂沉默后,带着几分感慨的语气说道:“当年先皇后无子,本宫虽被立为继后,却也未能让你直接坐上太子之位。这些年,委屈你了。”

萧凛渊却不这样认为:“母后不必自责。儿臣从未觉得委屈,只要母后平安喜乐,儿臣便心满意足。”

皇后看着他,眼中满是慈爱与骄傲:“有你这般儿子,母后此生无憾。”

另一边,叶锦意在萧凛渊离开后,慢条斯理地开始梳妆。冬青则站在一旁,低声汇报昨日的情况:

“主子,昨个穗儿一直在院子外东张西望,似乎总想找机会进来。她还与翠儿打探您房里的情况,问了许多细节。”

叶锦意轻轻擦干手上的水珠,淡淡说着:“她与翠儿都说了些什么?”

冬青低声答道:“穗儿问翠儿,主子房里可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还打听您平日喜欢把贵重东西放在何处。”

“翠儿虽未明说,但穗儿似乎颇为急切,一直在套话。”

叶锦意心中已然明了:“她就是被塔娜买通的人,想在我房里动手脚。既如此,咱们便顺水推舟,给她个机会。”

冬青有些担忧:“主子,万一……”

叶锦意摆摆手,神色从容:“我自有分寸,你且去安排,这几日我房里的值夜不必太紧,留些空档给她。”

冬青点头应下,又问道:“那主子房里的贵重物件,可要收起来?”

“不必,就按平日的样子摆着,咱们只需静观其变便是。”

冬青领命退下,叶锦意则继续洗漱,神色间并无半分慌乱,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临近黄昏萧凛渊才回到王府,叶锦意得知消息后便带着春莹和夏荷前去寻他。

临行前,她让秋澜去小厨房吩咐,自己晚上要吃鱼。

随后她又给冬青递了个眼色,冬青心领神会,默默退下。

前往太和殿的路上,春莹忧虑的对叶锦意说:“主子,穗儿那般行径,奴婢总觉得她不安好心,可又猜不透她到底想做什么。”

叶锦意带着几分不屑的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塔娜那点心思翻不出什么浪来。”

到了太和殿,萧凛渊正坐在书案前看书,见叶锦意进来,抬头问道:“来找本王可是有事?”

她行礼过后走到萧凛渊身旁:“王爷可别忘了答应妾身的画。”

“记得。”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殿内的陈设上:“太和殿真是气派,妾身还是第一次来呢。”

她忽然凑近了些:“王爷,今夜妾身能不能留在这里?”

“不行。”

叶锦意一愣,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几分,不再说话。

萧凛渊说完便低头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儿却觉得屋内安静得有些异常。

他抬头一看,见她站在他身旁,神色闷闷不乐。

他放下书卷语气放缓:“本王不习惯有人在这里睡,并非针对你。”

叶锦意直勾勾的看着他:“那……另一种睡法呢?”

萧凛渊被她的话噎住,半晌才道:“晚点去找你。”

叶锦意满意勾唇,行礼后脚步轻快地离开。

回到栖梧院,冬青匆匆迎了上来。

“主子,今日穗儿借口说厨房缺人手让奴婢过去。奴婢没走太远,还让翠儿暗中盯着她。”

“很好,她做了什么?”

“翠儿看见她偷偷进了您的房间,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出来时还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像是怕被人发现。”

叶锦意听着冬青的话走进房内,吩咐道:“她动作倒是快,你们几个仔细查查房里可有少了什么,或是多了什么。”

冬青在查看妆奁时忽然说道:“主子,这妆奁盒子被动过,上面的灰明显少了许多。”

叶锦意正要上前,春莹拦住她:“主子,还是让奴婢来打开吧,万一里头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春莹小心翼翼打开妆奁,仔细检查后,从暗格里取出一个香囊:“主子,这里多了个香囊。”

夏荷接过香囊,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了:“主子,这香囊里装的是避孕的药材,但是香囊破损,药性早就散了……”

她越说越觉着不对劲:“这分明是想让王爷疑心您私自避孕!”

叶锦意倒是没有春夏秋冬四人反应强烈。

这几日她费尽心思试探萧凛渊,却发现他除了在床榻之间和偶尔猜她心思时流露出些许情绪外,其余时候总是冷静自持,难以捉摸。

她本以为能让他对自己多几分上心,可如今看来,事情并不如她预想的那般顺利。

这次塔娜的算计,倒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若是萧凛渊对塔娜的感情深厚,那事实摆在眼前,他只怕也会偏心塔娜。

这样一来她便得重新谋划。

毕竟他若是用情至深,再多的撩拨也不过是徒劳。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王爷的情意,究竟到何种地步。”叶锦意喃喃低语着。

穗儿本是洒扫庭院的丫头,平日里并不引人注目。

这时她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栖梧院,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一路避开巡夜的侍卫,来到落星居院外的一棵大树后,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从怀中掏出一支蜡烛和火折子。

她点燃蜡烛,将烛光举在身前,借着烛火在落星居的院墙上投射出一个微弱的光斑。

落星居内,阿莱正守在窗边,看到墙上的光斑,立刻转身对塔娜说道:“主子,穗儿的信号来了。”

塔娜放下手中的茶盏:“哦?这么快。”

“奴婢这几日一直盯着院墙,就怕错过她的消息。”

“干得不错。穗儿得好好留着,日后在栖梧院里,她可是咱们的眼睛。”

阿莱会意:“奴婢这就让人去通知穗儿消息收到了。”

与此同时,栖梧院内,翠儿站在春莹面前,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春莹见状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事?”

翠儿终于下定决心:“春莹姐姐,我想见主子,有要紧事禀报。”

春莹见她神色认真,便进去通报。

叶锦意此时正倚在榻上:“让她进来吧。”

翠儿走进房间,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主子,先前冬青姐姐问了奴婢穗儿的事儿,奴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刚刚发现她偷偷出去了,特意来跟您说。”

“你做得很好,心思细腻,是个可造之材。”

翠儿闻言露出欣喜之色,连忙说道:“为主子分忧,是奴婢的本分。”

叶锦意从腕上褪下一只玉镯,递给翠儿:“这镯子赏你了,日后好好做事。”

翠儿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接过玉镯,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多谢主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绝不辜负主子的信任。”

叶锦意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翠儿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开房间。

春莹见翠儿离开,忍不住低声提醒:“主子,这翠儿也不一定是个老实的,您这般赏她,会不会……”

叶锦意莞尔一笑:“无妨。这镯子对我来说不过是寻常首饰,送出去一个库房里还有许多,但对翠儿来说,这镯子足以让她和她的家人一年生活无忧。”

“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法子。翠儿这样的人,最看重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给她一点甜头,她自然会死心塌地为我办事。”

春莹闻言恍然大悟:“主子英明,是奴婢多虑了。”

叶锦意郑重的看着春莹,好似是在教她:“你也是为我着想,不必自责。记住,驭人之道,在于对症下药。”

春莹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责:“主子,奴婢总觉得帮不上您什么忙,许多事情都是冬青、夏荷她们在操持,奴婢却……”

叶锦意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你在我身边,便是最大的助力。”

“你心思细腻,做事稳妥,许多事情交给你,我才放心。不必妄自菲薄。”

叶锦意虽这样说,可春莹还是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她都要更加努力,成为叶锦意最坚实的依靠。

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只做些琐碎小事,而是要主动分担更多,绝不能再让主子再为她操心。


“喜欢就好。”

二人一同出了宫门,朝着王府门口而去。

远远望去,塔娜已站在马车旁等候,她神色轻松,心情似乎不错。

阳光洒落在她身上,那袭鹅黄色骑装衬的她更加英姿飒爽。

三人一同上了马车,马车平稳前行,车厢内偶尔传来细微的颤动。

叶锦意本就有些疲惫,昨日奔波一整天,今早又起得早,没过多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唤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倒在了萧凛渊怀里。

而塔娜,已经不在车上了。

她还未开口,便听萧凛渊似笑非笑地道:“你睡得不老实,晃来晃去的,最后干脆自己倒过来了。”

叶锦意懒洋洋地抱怨道:“都怪王爷,害得妾身昨晚睡不好。”

萧凛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宠溺道:“怎么什么都怪本王?”

叶锦意伸手替萧凛渊整理了下衣襟,随即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摆,这才与他一同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辽阔的山林,地势开阔,视野极佳,林间溪流蜿蜒,野草丰茂,空气中弥漫着松木与泥土交织的清新气息。

猎场四周设有围栏,防止猎物逃窜,远处还能看见几处用作休憩的木亭,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狩猎之地。

这里并非皇家猎场,而是萧凛渊与当朝国公之子陆景轩协商后,共同使用的私人领地。

陆家虽不直接掌握兵权,但却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存在。

陆景轩本人亦颇有才干,与萧凛渊素来投契。

每逢狩猎季节,他们便会在此集结,一同纵马驰骋,弯弓射猎。

两人见面后,彼此寒暄几句,陆景轩笑道:“听闻你昨日在宫中风光无限,今日怎么还有闲情带侧妃出来狩猎?”

“塔娜和锦意都对骑射颇感兴趣,左右也没什么事。”

“你倒是有耐心。”

交谈间,陆景轩让下人领着叶锦意去挑选马匹。

塔娜已经选完,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先行来到萧凛渊身边。

她见萧凛渊与陆景轩聊得随意,便没有插话,只静静地站在一旁,显然对此类场合颇为习惯。

不多时,叶锦意也选好了马。

她在剩下的马匹中选了一匹毛色雪白的骏马,她翻身上马后,便策马而来。

陆景轩笑着称赞:“这匹马性子温顺,耐力极佳,叶侧妃眼光不凡。”

萧凛渊望着叶锦意稳稳驾驭马匹的模样,略感意外:“看不出来,你骑术不错。”

塔娜见叶锦意赶来,与她并行而立。

萧凛渊和陆景轩也翻身上马,四人缰绳一收,马蹄翻腾。

四人策马驰骋了一阵,叶锦意渐渐觉得有些乏了,便勒住缰绳,骑马缓行,最终停在了猎场的一座木亭前。

亭子依湖而建,四周被高耸的松树环绕,带着几分幽静的气息。

亭中布置简洁,几张木桌椅整齐地摆放着,供人休息。

她下马后,走进亭内,坐在其中一张长凳上,放松了身心。

秋意已深,三个月前还郁郁葱葱的林野,如今已染上深秋的色彩,偶有风过,落叶纷纷飘落,在微凉的空气中旋转着落地。

方才骑马奔跑时还不觉得寒意,如今一坐下,冷风迎面拂过,透着丝丝凉意。

这时,一匹骏马缓缓停在她身旁,萧凛渊翻身下马,随手从德寿手中接过披风,直接披到了她肩上。

“怎么,不玩了?”他低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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