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人格。
在他出来的期间,已经伤害了三个护士。
他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诱导护士帮他解开绑带,然后又用护士口袋里的笔刺伤了她们。
而暂时醒来的成昀浩又陷入嫉妒的自责,却始终没再说过“想死”的话。
我的威胁,奏效了,可又何尝不是“以爱为名,画地为牢”呢。
16又苦苦撑了两年后,我们去了西藏——三步一叩,一个缺氧却不缺信仰的地方。
就像书上说的“当医学无法拯救时,信仰就成了最后一道防线。”
从前的我一定对这些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信仰似乎是我唯一的慰籍。
寺庙之下,虔诚的朝圣者三步一叩,佝偻的老人在家人的搀扶下朝拜,三两成群的僧人走在路上,拄着拐杖的女人也艰难的跪拜。
他们在这条望不见尽头的长路上,磕下一个又一个重重的长头,额头和鼻尖沾的是虔诚的信仰。
我学着他们动作,感受他们的信仰,祈求着神明能帮帮我们。
可是,进到寺庙里上香的时候,我点燃的每一柱香都拦腰折断。
寺庙里的僧人劝我说:“凡事,都有定数,不可说,不可问,不可求。”
而之前在教堂的神父也说过:“神不应,不语,不渡。”
总之,所有的神明都在劝解我不要执着于不属于我的事物。
我想,我或许真的留不住成昀浩了。
————我出入寺庙和教堂的照片和视频被记者当成头条报道出来。
人们纷纷指责我不专业,甚至之前被我治愈的患者都站出来反咬我一口。
他指证我开高价药品和供药商私下勾结,中饱私囊。
我从业以来所做的成就在一夜之间轰塌。
工作的医院也派遣了专业的团队去调查我的流水。
我只能暂时停职留薪,直到调查清楚。
成昀浩的外公也在这时泼上一盆冷水。
他散布我精神控制成昀浩的谣言,试图从我手里夺走成昀浩的监护权。
此后的一年里,被扔臭鸡蛋和死亡威胁已经成为家常便饭。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无良医生、过街老鼠。
小姨问我:“值得吗?”
我还是回答了:“值得。”
虽然,小姨和骆天始终帮我瞒着成昀浩,可是,我还是低估了一个母亲的决心。
我妈在我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偷偷找了成昀浩。
她说:“小浩,你放过小苒吧,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