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我没有见到徐士雨，而是被带到了单独的房间。
警察开门见山：“我们查到了你和徐士雨的通话记录，从你和徐士成结婚的第三年开始，你们稳定地保持通话。
并且你的户头每年都会给她转一笔钱。
为什么？
你之前表现得并不像认识她的样子。”
我耸耸肩：“徐士雨全招了是吗？”
警察敲桌子：“不要反问，回答问题。”
“她当年欠赌债跑路，到外面了还在赌，如果我不给她转钱，她就会一直打骚扰电话。”
“为什么不报警？”
我愣了一下，笑起来：“刘慧香说，只要这件事让别人知道，她就要抱着孩子死在我们家门口。
徐士雨在户口本里还是徐羽的小姑，她有案底，就会影响到刘慧香的宝贝孙子。”
警察：“好。
但是在这两个月内，你们忽然你频繁开始通话，并且就在两周以前，你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以前从来都是她单方面联系你，你为什么给她打电话？”
说完，警察又补充道：“就是医院那天。
我们也明确告知你，徐士雨已经找到了。”
“你们怀疑我和她有什么交易？”
我撇撇嘴，“是啊，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问我要一笔钱，一笔……数目很大的钱。”
“她要这笔钱做什么？
我盯着警察的眼睛：“你们应该早就问出来了吧。
她已经无路可躲了，所以想跑到国外去。”
警察没否认，接着问：“徐士成知道这件事吗？”
“他？”
我沉思了几秒，“哈，一开始是不知道的。
但死之前一个月，他知道了。”
警察像是等我说这句话等了很久，迅速问道：“按理说，这是他妹妹的事情，他为什么这么晚才知道？
这件事跟他的死有没有关系？”
我：“有。”
是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小。
我对警察说，你要是想听，等我组织一下语言吧，让我休息一下。
警察说好，给我端来了一杯水。
在放松的间隙，他开口了。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问。”
“不论你和徐士成有没有感情，你似乎都对你丈夫的死太过漠然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果你们真的如旁人所说，有很多不睦的地方，更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我抬起眼睛，静静看着警察。
“对，就像你现在的眼神。
冷静得好像，你已经不在意任何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