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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大结局

生吃西红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到这事的大哥,二哥,四弟都惊呆了。他们每天跟爹出海,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没能遇上什么鱼群,还常常空手而归。三弟却只是在海边瞎钓钓鱼,就能遇上了黄鲷鱼群,收获满满,三弟一天钓鱼的收入,都快比得上平时他们出海的收入了。勤劳憨厚的大哥说:“汉生,你这几日的运气也太旺了。”李秀兰用筷子给身边的敏敏夹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一边笑道:“我也是这样说,汉生这两天的运气确实旺,连续三天都钓到鱼了,要不改天让他也跟你们出趟海,给你爹你们转转运,自从捕到大黄鱼后,你们都好几天没有什么收获了。”听到这话,沈广华就有些坐不住了,连续两天空手而归,让他这个老渔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哼了一声:“哼,我不需要他的运气,汉海,汉湖,汉江,明天你们三个都跟...

主角:沈汉生沈广华   更新:2025-03-24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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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汉生沈广华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生吃西红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事的大哥,二哥,四弟都惊呆了。他们每天跟爹出海,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没能遇上什么鱼群,还常常空手而归。三弟却只是在海边瞎钓钓鱼,就能遇上了黄鲷鱼群,收获满满,三弟一天钓鱼的收入,都快比得上平时他们出海的收入了。勤劳憨厚的大哥说:“汉生,你这几日的运气也太旺了。”李秀兰用筷子给身边的敏敏夹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一边笑道:“我也是这样说,汉生这两天的运气确实旺,连续三天都钓到鱼了,要不改天让他也跟你们出趟海,给你爹你们转转运,自从捕到大黄鱼后,你们都好几天没有什么收获了。”听到这话,沈广华就有些坐不住了,连续两天空手而归,让他这个老渔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哼了一声:“哼,我不需要他的运气,汉海,汉湖,汉江,明天你们三个都跟...

《重回1985:浪子回头做渔民沈汉生沈广华大结局》精彩片段


听到这事的大哥,二哥,四弟都惊呆了。

他们每天跟爹出海,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没能遇上什么鱼群,还常常空手而归。

三弟却只是在海边瞎钓钓鱼,就能遇上了黄鲷鱼群,收获满满,三弟一天钓鱼的收入,都快比得上平时他们出海的收入了。

勤劳憨厚的大哥说:“汉生,你这几日的运气也太旺了。”

李秀兰用筷子给身边的敏敏夹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一边笑道:

“我也是这样说,汉生这两天的运气确实旺,连续三天都钓到鱼了,要不改天让他也跟你们出趟海,给你爹你们转转运,自从捕到大黄鱼后,你们都好几天没有什么收获了。”

听到这话,沈广华就有些坐不住了,连续两天空手而归,让他这个老渔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哼了一声:

“哼,我不需要他的运气,汉海,汉湖,汉江,明天你们三个都跟我出海,我们去外海走一圈,不信捕不到鱼。”

大哥沈汉海站出来说:“爹,要不让汉生去一回吧,我看他这几天的运气确实比我们要好,说不定真的会有收获。”

沈广华依然固执地说:“哼,我不需要他的运气,没有他的运气,我们还就捕不到鱼了?我捕了一辈子的鱼,难道还要靠他?”

见到爹这么固执,大哥只好不说话了,二哥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也没有开口,四弟也没说话,几个男人就只顾着埋头吃起了饭。

沈汉生知道老爹对他有成见,毕竟他游手好闲败家废物了这么多年,现在不过是“运气”好点而已,想让老爹短时间消除对他的刻板印象,也是不可能。

反正沈汉生也不着急,能跟老爹出海自然好,要是出不了海,他就自己想办法挣钱,他还要自己买渔船呢。

“我吃饱了,阿奶,娘,你们慢慢吃吧,噢,爹,我怕晒,也不想出海。”

沈汉生放下碗筷,拍拍屁股起身离了饭桌,迈着二五八弯的步伐,吹着口哨去院子乘凉去了。

沈广华一张脸就黑了:

“你们看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像什么样,真是气死我了。”

李秀兰就有些不悦了,说:

“广华,你也太固执了,汉生平日虽然游手好闲了点,但是他现在至少不去赌了,我看他已经改变了很多,而且他钓鱼也不只是游手好闲,也能挣到钱不是,还挣了不少呢,你倒还这样说他。”

沈广华其实也知道三儿子这两天变了不少,但是他只要一看到这小子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总是跟他唱反调,他就莫名的来气。

“我当然知道他不去赌了。”沈广华说,“但他都这大的人了,还总是跟个三溜子一样,我看他就来气。”

李秀兰说:“你看他来气,那是因为你这两天都捕不到鱼,把情绪都发泄到了汉生身上,我看你是看谁都来气。”

沈广华一下被老婆噎得说不出话了。

他这两天确实是倒霉透顶,捕不到鱼心情不好,看谁都有一股怨气,只不过是把情绪发泄到了这个不争气的三儿子身上罢了,老婆现在说的他哑口无言。

“要我说,你还是让汉生跟你出一趟海。”李秀兰谆谆又说,“他这两天运气确实好,说不定能给你转转运,你要是一直都捕不到鱼,心情还不得更差了。”

沈广华沉着脸说:“那也得要他肯去,你刚才不是听他说了吗,他怕晒黑不想出海,这不是故意在气我吗。”


傍晚,沈汉生去阿旺家的路上,顺便去叫了阿发和阿丙,然后三人一起去了阿旺家。

阿旺正在村口的食品站买猪肉,一条腿有残疾的柜员给他切了一块全是瘦肉的猪屁股肉,阿旺嫌弃瘦肉没有油水,就跟店员争执了起来。

沈汉生见到他在跟柜员争执,就走了过去:

“阿旺,瘦肉就瘦肉吧, 没事。”

阿旺见到汉生来了,说:“汉生,瘦肉没油水啊,咋吃。”

沈汉生笑说:“瘦肉更好,肥肉吃起来太腻。”

然而,沈汉生刚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他忘了这是八十年代,农村人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吃上几回肉,吃肉哪还有嫌腻的。

阿旺果然瞪大眼睛说:“汉生,你说的哪门子的胡话,吃肉还怕腻?”

沈汉生也有些尴尬,就对卖肉的残疾柜员说:

“李叔,那你再切一块肥肉,今晚上我们几个想聚一聚,吃顿好的,肉太瘦了没油水。”

柜员李叔见到是沈家的三儿子,李叔跟沈广华交好,就说:

“那我只能给你们切一小块啊。”

沈汉生笑说:“切一点润润油水就行了,对了李叔,阿奎在家吗。”

李叔说:“阿奎进山跟人砍木头去了,说是去三天,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来。”

沈汉生就说:“李叔,阿奎要是回来了,你就叫他来阿旺家吃饭,我们大家聚一聚。”

李叔说:“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呐,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不干正经事,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早就是一家之主了,我要不是断了腿,,”

李叔说到自己这条断腿的时候,他就说不下去了。

沈汉生也没说什么,他拿了李叔切下来的一块肥肉,主动付了钱,大家一起往阿旺家去了。

晚上。

村里的几个发小一起在阿旺家热火朝天的聚起了餐。

是阿旺亲自做的伙食,有鱼有肉还有酒,鱼是刚才阿旺在海边钓的那几条鲷鱼,他只是卖了那条大真鲷,剩下的鱼都拿回家搞伙食了。

大家这会儿兴致勃勃的划起拳来,刚喝了两圈,就见到屋门口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脸庞黝黑的年轻汉子,汉子进屋就嚷嚷起来:

“哎呦卧槽,我爹说你们在阿旺家喝酒,你们在真在这啊。”

大家见是进山伐木的阿奎回来了,连忙给他让了座,阿奎坐了下来,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包廉价烟,开始给大家散烟,这家伙一身腱子肉,身体粗壮的跟头牛一样。

“阿奎,你爹说你进山砍木头去了?”沈汉生问。

阿奎就骂:“跟镇上人去的,马了个巴子,砍了三天就挣了四十块,都要累垮了。”

阿发说:“我靠,三天挣了四十块你还嫌少啊,都要抵得上跑船一个月的收入了。”

阿奎咕咚咕咚闷了口酒,才说:

“你们不知道进山伐木有多辛苦,不仅要砍,还要把木头从山里搬运出来,都是用来打棺材的参天大树,你们看我肩上都脱了几层皮。”

阿奎说着,就翻开肩上的衣领,肩膀上果然满是脱了皮的结痂,青一块红一块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阿旺就说:“阿奎,那你还不如跟汉生去钓鱼,汉生这两天的运气好到爆,钓到了一条五十斤的猪羔斑和一条四十斤的大海鲈,比你进山砍木头挣得多了。”

阿奎瞪大眼睛:“卧槽,五十斤的猪羔斑,汉生这是真的?”

沈汉生笑笑:“是我跟阿丙一起钓到的,也是走了狗屎运。”

阿奎看向阿丙,见阿丙点了点头,他就羡慕的说:“靠,你们俩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在哪钓到的,改天我也钓钓去。”

阿丙说:“就在村口的码头,是汉生钓到的。”

沈汉生就笑:“阿奎,明天你要没事的话,也跟我们一块去钓鱼呗,人多钓鱼更有意思。”

阿奎说:“我也想啊,但是我又接了个活,明天一早又得走了,这次是去外地砍木头,要去个把月呢,家里这么多孩子要吃要喝,我爹又断了腿,我只能卖苦力挣钱了。”

阿奎确实挺不容易,他爹断了腿,成为了残疾,只能在村食品站做个兼职柜员,拿着低廉的工资,一大家子人都靠阿奎养活。

他家又没有渔船,也出不了海,阿奎只能去县镇周边干苦力活,砌墙搬砖,修桥修路,进山伐木都干过,也得亏这家伙有一身蛮力,吃得了苦。

今天晚上大家难得聚在一块,阿奎也就把这段时间的辛酸泪,借着酒意向发小们倾诉了出来。

一个个都喝得很开心,畅快的划拳,畅快的喝酒,他们的话题从小时候干过的偷瓜摸枣的趣事,一直聊到对未来的打算。

阿奎这会儿倾诉了一番,问道:“汉生,你呢,有什么打算。”

沈汉生笑了笑:“我嘛,也没什么打算,以后踏踏实实跟我爹出海做个渔民就好了。”

阿奎说:“做渔民好啊,我家要是有渔船,我也出海打渔去了,可惜没船,在家种地又没收入,只能出去干体力活,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汉生就说:

五岁的儿子沈铁牛在外面跟村里的小伙伴玩了一天。

这会儿满身泥巴跑回家。

刚进房间,沈铁牛就闻到了红烧大黄鱼的香味,嚷嚷起来:

“娘,好香,好香,我也要吃,,”

褚幼靑见到儿子满身泥巴脏兮兮的回来,她气得走过去在儿子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你跑哪去了,今天刚给你换的衣服,又给我弄脏了,这么大了还玩泥巴。”

沈铁牛被打了两下,也没有哭,说:

“娘,我在后山溪边跟阿财他们抓螃蟹。”

褚幼靑说:“就知道抓螃蟹,跟个小野人一样,明年给我上学去,也该到读书的年纪了,真叫人不省心。”

沈铁牛说:“我才不上学,上学要早起,娘,我不想早起。”

褚幼靑气说:“不上学以后你只能种地,打鱼,跟你爹一样没出息。”

沈汉生知道褚幼靑在指桑骂槐,就咳嗽了一声,看着儿子说:

“咳咳,你娘说的对,明年你就去上学,给你爹争口气,知道了吗。”

沈铁牛说:“爹,你不是也没上几年学吗,还说我,,”

沈汉生气得瞪眼:“那能一样吗,当年你爹不上学,那是家里穷,老子要是念书,绝不比你五叔差,考上大学的就是你爹了。”

沈铁牛就问:“爹,那五叔是在哪念书啊,在县里吗。”

沈汉生说:“县里有大学?你五叔在省城,明年就要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了,你要以你五叔为榜样,将来也念个大学,给你爹你娘长长脸。”

沈铁牛说:“爹,可我不会念书,我只会抓螃蟹。”

沈汉生气得想抽他屁股两巴掌,这小子太调皮捣蛋,在学校坐不住,确实不是读书的料,后世也是初中毕业就不念了。

不过这小子脑瓜子灵光,是个做生意的料,后来做收购海鲜的生意,挣了不少钱,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如今重生回来,沈汉生还是要督促儿子多上几年学,肚子里多点墨水总不会是坏事。

褚幼靑把儿子满是泥巴的脏衣服脱了下来,又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才把特意给儿子留的一份红烧大黄鱼,给他吃了,说:

“小心鱼刺,吃完就给我好好待着,别再把衣服弄脏了,天天都要给你洗衣服。”

沈铁牛拿着筷子吃的倍儿香,说:“娘,好吃,大黄鱼好香。”

褚幼靑笑了笑,她抬头看了沈汉生一眼,然后转身把儿子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去院子里洗去了。

傍晚。

沈家一大家子人围在堂屋吃晚饭。

十九口人围着一张大圆饭桌挤得满满当当,桌上的菜并不丰盛,除了几盘杂鱼荤菜,剩下的都是素菜和咸菜,还有海鲜汤。

大哥,二哥,四弟都得知沈汉生把昨天赌输大黄鱼的钱讨回来了这事。

大哥沈汉海这会儿开口问:

“汉生,听说你今天去镇上闹了赌场,你是怎么闹的,给我们详细说说。”

全家人也都把目光看向了沈汉生,都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闹的,沈汉生笑说:

“大哥,你不知道,按照赌场的规矩,出老千被抓到是要留下一根手指头的,我就在镇上五金店买了一把锤子藏在身上。”

“然后借着扳本的借口,又跟郭来宝他们赌了一局,跟着一个叫二皮狗的家伙出老千被我逮着了,我当场要砸断他一根手指头,那二皮狗害怕之下就把昨天做局坑我的事全都撂了,原来是郭来宝做的局。”

众人都满脸吃惊,四弟问:“是来宝做的局?”

沈汉生说:“可不是,那货知道咱爹把捕捞到大黄鱼的钱留给我建新房后,就盯上了这笔钱,故意邀我去镇上赌,我也是上了他的当,不知道他们这么阴,联合起来坑我。”

大哥又问:“那郭来宝就舍得把赢的钱退给你?”

沈汉生说:“他刚开始不想退,我就说他要是不退钱,我就回家放火烧了他的屋,他也害怕了,这才把钱退了我。”

一家子人听得目瞪口呆。

沈汉生开口就是要断别人的手指头,烧人家的房子。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沈汉生吗。

二哥开口说:“三弟,要是郭来宝不肯退钱,你不会真的要去烧他家的房子吧。”

沈汉生笑笑:“怎么可能,我就是吓吓他罢了,烧人房子这种事可是要坐牢的,我没那么傻。”

二哥这才松了口气,说:

“三弟,听二哥一句,以后别再去赌了,跟咱爹出海捕鱼不好吗。”

一直不说话的沈广华轻哼一声说:

“哼,他会捕个屁的鱼,一天天就知道游手好闲,打牌赌博,从没个正经样。”

沈汉生有些无语:“额,爹,你还是不相信我啊,我以后肯定不会再去赌了,我要再去赌,爹你断了我一根手指头。”

沈广华瞪着他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我要发现你再去镇上赌,非得断了你的手指头。”

牙齿已经掉光的老太太笑道:

“阿华,汉生都说不去赌了,你咋还不信,我就信我孙子,他肯定不会再去赌了。”

沈广华哼道:“娘,这小子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话有算数过吗,哪次不是背着我去赌,说话跟放屁一样,废物一个。”

老太太不高兴了,开始护犊子:

“阿华,你怎么能这样说汉生,汉生再败家,那也是我孙子,你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他。”

沈广华无奈说:“娘你就护着他吧,早晚要把这小子给惯废了。”

老太太笑笑:“我就惯着了,我的孙子我不能惯吗,汉生平时就是贪玩了点,没啥大毛病。”

沈广华满脸无奈,也懒得跟老娘争论了,他想到今天这么大的太阳,老太太依然闲不住,又在后院的菜地里除了一天的草,浇了一天的水,就说:

“娘,你也一把老年纪了,以后就不要下地干活了,这些农活交给秀兰和几个孙媳妇干就行了,用不着你来操心。”

老太太笑说:“谁说我老了,我还干得动呢,在家也闲不住,下地头还能种些黄瓜包谷,家里小孙子们也爱吃。”

老太太又说:“阿华,你明天去镇上给我买两捆辣椒苗回来,我拿去地头种,咱们家都要没辣椒吃了。”

沈广华有些不悦地说:“明天我没空,现在海上风浪小了,明一早我得出海碰碰运气。”

沈汉生站了出来,说:“阿奶,明天我去跟你买,我有空。”

沈广华斜睨了沈汉生一眼,沈汉生却没当回事。

老太太开心笑道:“哈哈,那好,汉生你去买,秧苗要买大些的,现在太阳烈,秧苗太小容易恹了。”

沈汉生说:“知道了阿奶。”

这会儿二哥沈汉湖看着他爹,说:

“爹,明天让大哥和四弟跟你出海吧,我要把新屋的灶房搭起来,得去后山弄些黄泥土。”

沈广华说:“明天让老大一个跟我出海就行,我担心风浪还是有些大,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老大沈汉海点了点头:“好的爹。”

吃完晚饭,天也已经黑下来,沈家没有电视,一大家子人吃完饭就各自回新屋休息去了。

几兄弟只有沈汉生没有建新屋,一家人跟父母住在祖屋,沈汉生吃完饭在院子墙角的简陋洗澡房冲了个凉水澡,洗澡间就是用一块布帘遮挡着,洗澡的时候把布帘拉下来就行了。

洗完澡,沈汉生光着膀子回到了房间,褚幼靑见他进来,就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白衬衣,递给他穿上。

沈汉生却说:“不用了吧,这么热的天,光着膀子睡觉更凉快。”

褚幼靑说:“那你也不能耍流氓啊,不穿衣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多难看。”

沈汉生就故意站到褚幼靑面前,转了几圈,在昏黄的灯光下把自己的身材展现给她看,说:

“我这不是穿着内裤嘛,哪里耍流氓了,而且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啥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褚幼靑一张脸唰的就红了,骂了句:“流氓。。”


在众人的注视目光下。

沈汉生把桌上的牌全部收拢起来。

开始一张张的摊在桌上翻开检查。

很快他就从这副牌中找出了五张A,他把五张A单拎出来,啪一下甩在了桌面上,目露凶光看着二皮狗:

“二皮狗,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副牌会有五张A?”

二皮狗见到沈汉生的凶狠目光,他整个人都慌了,极力想解释:

“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没有出老千,,”

沈汉生攥住二皮狗的手腕,用力一拧,说:

“你有没有出老千,我搜一下你的身就知道了。”

沈汉生一把扯开二皮狗的西装衣袖,往上面一扒拉,衣袖里就掉出来了两张牌,一张是红桃K,另一张是黑桃Q。

见到从二皮狗衣袖里掉出来的两张牌,在场的不少人都震惊了。

在赌场出老千,这可是赌徒们最痛恨的,出老千的人,那都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是要受到惩罚的。

二皮狗被沈汉生当场抓包出老千,这下整个赌场一下炸了锅,有人怒道:

“操,我说二皮狗你的运气怎么能这么好,原来是你出老千!”

“二皮狗,你怎么能出老千,太不地道了。”

“要我说,昨天二皮狗赢了沈汉生一千多块,说不定也是出老千赢的。”

“我靠,真的假的,要真是出老千赢的,按照赌场规矩,二皮狗就得留下一根手指头。”

“就是,出老千被抓到可是要当场剁手指头的,有好戏看了。”

。。

大家议论纷纷起来,二皮狗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会儿就连跟二皮狗站在一边的人,也都沉默了。

二皮狗自知理亏,他想转身就开溜,却被沈汉生一把给拉住了。

只见沈汉生突然从腰间的衣物里掏出来一把冰冷的小铁锤,然后把二皮狗的手指头摁在了牌桌上,恶狠狠的看着他说:

“二皮狗,按照赌场规矩,今天我必须要断你一根指头,我问你,昨天你是不是也出了老千?”

二皮狗看着沈汉生手里那把寒森森的铁锤,他整个人都瘫软了,吓得差点瘫坐在地,却还在嘴犟:

“没有,我昨天没有出老千,真没有,三少你饶了我吧,,”

沈汉生见他不老实,举起铁锤,啪一下重重砸在赌桌上,铁锤砸下的地方距离二皮狗被摁在桌上的手指头只有不到一厘米,桌子边沿被砸得粉碎。

沈汉生继续摁着二皮狗的手臂,又举起了铁锤,说:

“二皮狗,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昨天你有没有老千,你要是再不老实,这次我手里的铁锤可就不长眼睛了。”

二皮狗吓得都快要尿了,他终于承受不住,全盘托出:

“三少,是,是郭来宝做的局,昨天是他让我出的老千,他昨天跟我说你爹捕捞到了一网大黄鱼卖了一千多块钱,然后把你邀到这儿来赌,让我出老千做局赢你的钱。”

沈汉生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转头看向了郭来宝,只见郭来宝转身就要开溜,沈汉生立刻叫住了他:

“郭来宝,站住,你要是敢走出这里半步,我回家把你家房子给烧了信不信。”

郭来宝没想到沈汉生会变得这样凶狠霸道,这还是他认识那个文文弱弱的沈汉生吗。

郭来宝向来欺软怕硬,只要别人一硬他就软了,他吓得两腿发软,定住了双脚,尴尬说:

“汉生,我,我把昨天赢的钱都退给你行吗,我这就去取票钱。”

沈汉生催促道:“赶紧的,少一分钱我要你一根手指头。”

郭来宝不敢怠慢,当即去了镇上的信用社银行,取来了六百块钱,回到赌场递给了沈汉生,说:

“汉生,这是我昨天赢你的六百块,全还给你了,剩下的六百被二皮狗拿走了,你跟他要。”

二皮狗也是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沓票子,零整都有,他也没数,全都递给了沈汉生:

“汉生,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昨天我已经用掉了一百多,就剩下这些了,你看看要不就,,”

沈汉生一把接过钱,恶狠狠的看着郭来宝和二皮狗,丢下一句:

“这次就放过你们,下次再对我出老千,我可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阿发,阿丙,我们走,,”

沈汉生招呼了一声吴耀发和刘春丙两个朋友,拿着讨回来的钱,转身昂首阔步走出了赌场,众人都看傻了眼。

。。

从赌场出来。

刘春丙和吴耀发也都傻眼了。

两人不敢相信的看着沈汉生,他们觉得眼前的沈汉生,完全变了一个人,这家伙刚才的那种狠劲,他们从来都没见过,这家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柔柔弱弱的废物吗。

阿发看着沈汉生,满脸佩服的说:

“卧槽,汉生,你也太帅了,刚才那股子狠劲,我还以为你那一锤子下去,真的要砸断二皮狗一根手指头呢。”

沈汉生只是笑了笑:

“我要是不表现的狠一点,怎么把钱讨回来,而且我早就看郭来宝和二皮狗不顺眼了。”

刘春丙这会儿也看着沈汉生,一脸认真地说:

“汉生,我觉得你好像变了。”

沈汉生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特别是在经历了一些事后。”

其实沈汉生所说的经历一些事,指的是他经历了重生这件事,刘春丙却把沈汉生说的经历当成了被他爹打这件事。

刘春丙赞同的点了点头:

“嗯,确实,汉生,你爹把你打一顿后,你真的改变了,这是好事。”

“。。。”

沈汉生有些无语,不过他也懒得解释了,而且这事也解释不了,就说:

“行了,阿丙,阿发,现在咱们把钱讨回来了,今天我请客,咱们仨也好久没聚了,我请吃顿好的。”

听到这话。

阿发阿丙都表示同意。

三人来到了镇上最好的一家饭店。

这年头来饭店吃一次饭,那可是很奢侈的事,他们来到饭店里,特意点了一条三斤多的大黄鱼,又点了几盘其他的荤菜和素菜,阔气的吃了一顿大餐。

如今大黄鱼的价格其实并不是很贵,收购价还不到三块钱一斤,比起后世几千块一斤来说,确实很便宜。

不过,虽说价格不贵,但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吃的起大黄鱼这种海鲜的人也不多,渔民们捕捞上来大黄鱼,也都从来不舍得吃,全都是拿去卖了。

厨师做好的大黄鱼很快端上了桌,沈汉生看着这道色泽金黄,香气四溢的红烧大黄鱼,他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想到了褚幼靑,心想;这个女人好像还从来没有吃过大黄鱼吧。

想到这,沈汉生又让饭店做了一条红烧大黄鱼,待会儿回家的时候,打包带回去给她也尝尝。

沈汉生寻思,他来镇上讨钱这事,褚幼靑肯定还不知道呢。

嗯,等回去了得给她一个惊喜!


刘春丙这会儿用铁皮桶在海里舀了一些水,提桶走了过来,说:

“汉生,你的运气真好,刚下鱼饵就上鱼了,我刚才钓了半天也没能上一条鱼,运气不如你。”

沈汉生自然不会把自己有外挂的事说出来,他把取下鱼钩的这条海鲫鱼丢入了铁皮桶里,只是笑说:

“哈哈,可能是新手光环,阿丙你把桶放我这就行了,我再钓钓看,应该还能上鱼。”

刘春丙说:“汉生你钓上来的鱼都算你的,我再去挖一挖沙蛤。”

沈汉生却说:“不用算我的,我就是无聊钓着玩而已,等我爹消气我就得回家去了。”

刘春丙坚持:“怎么不算你的,你钓上来的鱼总不能让我拿了吧。”

沈汉生说:“那行,要是能钓上大鱼,咱们俩一起拿去卖钱。”

话音刚落。

沈汉生的视线就被海中一条从远处游荡过来的大光团吸引住了。

那光团的身体巨大无比,估摸着有一米长,是一条真正的超级大货,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鱼。

沈汉生看着大货光团慢慢向海岸的礁石区游过来,他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条大鱼决不能让它跑了。

他屏住呼吸,重新给鱼钩挂上一只小活虾,等大光团游到岸边的礁石区停下来不动后,他伸出了鱼竿,小心翼翼的把鱼饵朝礁石下的大光团放了下去。

水底的大光团见到眼前的鱼饵美味,它先是绕着鱼饵转了两圈,像是在评估风险一般。

然后巨大光团的鱼尾一摆,身子猛地往前一冲,鱼钩上的小活虾瞬间被它吞入了口中。

瞬间,沈汉生感受到鱼竿在手中猛地一沉,这种巨大的力量感,让他浑身的肾上腺素都在飙升。

因为水中的鱼太大了,它在水中不停地拉扯着鱼线,竹子做的鱼竿已经弯曲成了大圆弧,随时都有断裂的风险。

“阿丙 ,我上了一条大鱼,快来帮忙,鱼竿快要断了。”

沈汉生担心断杆让鱼逃跑,只得叫刘春丙过来帮忙。

刘春丙这会儿正在用锅铲从泥沙里挖出一个漂亮的沙蛤,就听到沈汉生的喊声,他抬头一看,只见沈汉生手里的鱼竿已经弯成了满弓,这是中大鱼才会出现的情况。

刘春丙都看傻了,这家伙才把鱼饵放下去也就两分钟不到的时间,竟然又中了鱼,而且看样子还是一条大鱼。

“汉生,你这是中大鱼了啊。”

“超级大,阿丙快把抄网拿过来,钓竿马上要断了。”

“来了,汉生你把鱼竿放低一些,卸卸力,这样不容易断杆,”

刘春丙也担心鱼竿断了,连忙教他卸力,一边丢下手中的锅铲,拿了抄网光脚飞奔在沙滩上,脚底板被滩涂上坚硬的贝壳遗体硌到生疼,他也全然不顾,快步向沈汉生这边跑来。

然而,刘春丙刚跑到沈汉生身边,就听到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沈汉生手上的鱼竿直接断成了两截。

“卧槽,阿丙,断杆了。”沈汉生喊道。

只见刘春丙眼疾手快,他飞身往前一扑,整个人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海水中。

“卧槽,阿丙,你也太拼了吧。”沈汉生见状满脸惊呆。

刘春丙扑到海中,一把抓住了那截已经断掉的鱼竿,然后转身将鱼竿递给了岸上的沈汉生,说:

“汉生,你拿好鱼竿,我在海里抓住鱼线,先遛一遛它,等这鱼累了就不折腾了,然后你慢慢收线,我用抄网把它抄上来。”

沈汉生接过断掉的鱼竿,照着刘春丙说的做,两人一人在岸上,一人在海里,相互配合,整整溜了这条大鱼十几分钟。

大鱼终于被溜得没了力气,开始浮出水面,果然是一条大鱼啊,它巨大的身躯呈现出椭圆状,深灰色带斑点的脊背在水面上闪闪发光,鱼尾在水中搅动起旋涡,发出噼里啪啦的水声。

刘春丙看到大鱼的真面目,激动的喊道:

“是条巨大的石斑鱼,汉生,快把抄网给我。”

沈汉生连忙把抄网递给了水下的刘春丙,刘春丙站在齐腰深的海中,把抄网伸出去,从鱼头的位置抄住了那条大鱼,抄网的网口太小,差点都抄不下那条巨大的石斑鱼。

两人通力合作,又是花了几分钟时间,才把海里的那条巨大石斑鱼抄到了岸边。

这条巨大的石斑鱼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斑点,椭圆形的身体接近一米,身形粗壮,嘴巴巨大,生猛有力,野性十足,鱼尾巴拍打着岸边的沙地劈啪作响,这条大货看着得有五十斤了。

沈汉生一下认出了这条石斑鱼的种类,说:

“阿丙,你看这石斑鱼像不像是传说中的猪羔斑?”

刘春丙也看了看,确认的说:“应该是猪羔斑没错,深海才有的鱼,以前我爸出海就捕捞过这种鱼,价格很贵,汉生你发财了。”

沈汉生笑说:“是咱们一起钓上来的,也有你一份。”

刘春丙倒也没有推辞:“那这样,汉生,咱们把这条猪羔斑拿去收购站卖了,卖的钱你说怎么分就怎么分,我拿少的那份就行。”

沈汉生说:“平分,谁也不能少。”

刘春丙:“行。”

两人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鱼钩从这条猪羔斑的嘴里取了下来,好在是正口,不然这条鱼早就切线跑了。

取下鱼钩后,两人合力把鱼放入了铁皮桶里,桶太小了,都装不下,只能装下鱼头和半截身子。

已经快中午了,气温升高,为了防止这条巨大的猪羔斑死掉,两人抬着铁皮桶,一路从海边来到了村口的收购点。

来到收购点。

这条巨大的猪羔斑很快引来了人们的围观。

因为今天早上沈家院子里的一幕,全村人都知道了沈汉生赌输了他爹捕捞到大黄鱼挣的一千多块钱的事,这会儿村里人见到沈汉生和刘春丙抬着一条巨大猪羔斑来到收购点,一个个都震惊的不行。

这个沈家废物败家子,竟然能抓到这么大的猪羔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

收购点的老板叫阿强,也是村里人,专门做海鲜收购的,这货尖嘴猴腮眼睛小,瘦的跟猴一样,他见到沈汉生和刘春丙用铁皮桶抬着一条巨大的石斑鱼过来,也是瞪大了眼睛:

“我靠,三少,你们这是从那里弄来的这条猪羔斑?”

三少是大家给沈汉生起的名字,带有嘲讽的意思,沈汉生说:

“刚从海里钓的,你看下这条鱼值多少钱,价格合适就卖你了。”

阿强的眼睛往铁皮桶里瞅了瞅,然后眯了眯眼笑说:

“这么大的猪羔斑,我也是少见啊,这样吧,一口价,这条猪羔斑一百块我拿下了。”

沈汉生看着阿强,也笑了笑:

“都是一个村的,强哥你就别欺负人了,这只猪羔斑至少得有五十斤,怎么可能才值一百块。”

阿强一脸鸡贼的说:“哎呀,汉生,我这已经是开的最高价了,现在大黄鱼也才不到三块钱一斤,石斑鱼能卖上大黄鱼的价,已经不低了。”

沈汉生知道这家伙在忽悠他,作为一个重生人士,他清楚的知道这种石斑鱼的价值,猪羔斑也叫龙趸,是石斑鱼家族里的王者。

在后世这种猪羔斑的价格可是有价无市的,能卖到上千块一斤,大型的一条猪羔斑甚至能卖出几十万,如今八十年代的经济虽然远不如后世,但是这么大的猪羔斑也这不至于只能卖两块钱一斤。

沈汉生知道阿强在压他的价,就说:

“一百块那算了,我拿去镇上或者县里卖给大饭店,也不值一百块。”

听到这话,阿强也急了,让了一步说:

“哎呀,汉生,我真不是骗你,这条鱼最多五十斤,一百块已经不低了,而且这么大的猪羔斑,如今也是不好卖,要不这样,我再给你加二十,一百二好不。”

沈汉生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一毛不能少!”

阿强一张脸顿时都黑了,心想这家伙也太狠了,这是让他没有一点的利润空间了啊。

阿强露出一个尴尬的笑:

“汉生,两百块你是要我亏死呀,最多我只能出一百五,多一块我也没得赚了,而且收购这么大的猪羔斑,风险也大,一旦死了我就亏麻了。”

沈汉生想了想,最后让了十块,说:

“一百九,强哥要是吃不了,我就只好拿去镇上卖了。”

“行行行,真是拿你没办法,这笔生意我算是亏本赚吆喝了。”

阿强知道沈汉生不好糊弄,也就没再吃价,一百九收了这条鱼,他其实也还有得赚,无非是少赚一些而已。

沈汉生这会儿又说:“强哥,你得现结,因为我急着用钱。”

阿强也知道沈汉生赌输了他老爹捕捞到大黄鱼一千多块钱的事,这会儿听他说急用钱,就笑说:

“汉生,你不会又要去赌吧。”

沈汉生故意说:“当然,我得把输掉的钱赢回来。”

阿强摇了摇头,劝说起来:

“汉生呐,你就是太嗜赌了,这样下去早晚得废掉,要我说你还是踏踏实实跟你爹出海捕鱼,赌博只会害了你和你爹。”

沈汉生说:“这就不用强哥来操心了,你把货款给我就行。”

阿强被噎了一下,只得摇摇头,也没再说什么,从腰间取下皮包,然后从里面数了十九张大团结,递给了沈汉生:

“汉生你数数,看看对不对数。”

“不用了,强哥数学比我好,肯定没数错。”

沈汉生伸手接过钱,又抽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了阿强,说:

“强哥,你给换两张五块,我跟阿丙好分钱,这条鱼是我们一起钓上来的。”

阿强只得又给沈汉生换了两张五块,这才问:

“对了,汉生,你们是在哪钓到这条猪羔斑的,这种猪羔斑是深海鱼,你们莫非去外海钓鱼了?”

沈汉生说:“就在小码头钓的。”

一听是在码头钓的,收购站众人都是吃了一惊,阿强也是吸了口凉气:

“咝,码头竟然有这么大的猪羔斑?”

沈汉生说:“可能是从外海游过来的,说不定还不止一条呢。”

话音未落,这下可炸了窝,收购站的人顿时一哄而散,各自纷纷跑回家拿钓竿去了。

一条猪羔斑卖出一百九十块,都抵得上渔民三四个月工钱了,这钱谁不想挣啊。

沈汉生在码头钓到巨大猪羔斑的事,立即在村里传播开来,大家纷纷回家拿了钓竿涌向码头,唯恐去晚了猪羔斑就被人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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