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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明月独照我沈以棠岑屿白

芝士为之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对岑屿白仍是敷衍:“你别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现在到未来还有太久了,你现在没必要做这些的。”岑屿白还想再反驳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什么事?”“岑哥,听说你和嫂子出院了,来夜色放松心情庆祝一下吧?”岑屿白思索片刻,想到沈以棠最近的心情确实需要放松,他应声挂了电话。去夜色的路上,岑屿白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非常严肃地喊了她的名字:“沈以棠,你要相信我。”沈以棠笑而未语,眼神专注地看向前方。推开包厢门时,正撞上唐挽轻在和岑屿白那群兄弟们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一行人立刻嘘了声。沈以棠蹙眉,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还不等她细想,唐挽轻端着两杯酒,笑意盈盈走上前来。她不知道怎么突然转性,对沈以棠的态度异常...

主角:沈以棠岑屿白   更新:2025-03-21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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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以棠岑屿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愿明月独照我沈以棠岑屿白》,由网络作家“芝士为之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对岑屿白仍是敷衍:“你别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现在到未来还有太久了,你现在没必要做这些的。”岑屿白还想再反驳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什么事?”“岑哥,听说你和嫂子出院了,来夜色放松心情庆祝一下吧?”岑屿白思索片刻,想到沈以棠最近的心情确实需要放松,他应声挂了电话。去夜色的路上,岑屿白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非常严肃地喊了她的名字:“沈以棠,你要相信我。”沈以棠笑而未语,眼神专注地看向前方。推开包厢门时,正撞上唐挽轻在和岑屿白那群兄弟们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一行人立刻嘘了声。沈以棠蹙眉,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还不等她细想,唐挽轻端着两杯酒,笑意盈盈走上前来。她不知道怎么突然转性,对沈以棠的态度异常...

《只愿明月独照我沈以棠岑屿白》精彩片段




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对岑屿白仍是敷衍:“你别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现在到未来还有太久了,你现在没必要做这些的。”

岑屿白还想再反驳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什么事?”

“岑哥,听说你和嫂子出院了,来夜色放松心情庆祝一下吧?”

岑屿白思索片刻,想到沈以棠最近的心情确实需要放松,他应声挂了电话。

去夜色的路上,岑屿白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只非常严肃地喊了她的名字:“沈以棠,你要相信我。”

沈以棠笑而未语,眼神专注地看向前方。

推开包厢门时,正撞上唐挽轻在和岑屿白那群兄弟们说着什么,见她进来,一行人立刻嘘了声。

沈以棠蹙眉,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

还不等她细想,唐挽轻端着两杯酒,笑意盈盈走上前来。

她不知道怎么突然转性,对沈以棠的态度异常友好:“以棠姐姐,我已经听他们解释过了,先前是我做的不对。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算一笑泯恩仇了。”

她说着,将手中的酒朝着沈以棠又递近几分。

沈以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太会喝酒。”

唐挽轻表情瞬间委屈:“我真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难道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吗?难道你是害怕我在酒里动什么手脚?”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她将两杯酒一饮而尽,重新转身回到桌子前又倒了一杯递给沈以棠。

见她实在难缠,沈以棠无奈接过酒杯。

岑屿白不悦,像是也不愿她喝酒,正想着抬手阻拦。

他被兄弟们拉了过去,几个人小声耳语了一番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看着沈以棠饮酒的动作表情纠结,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杯酒下肚,沈以棠心脏突突,跳动的厉害。

她感觉到不舒服,撑了撑额头:“我有点不舒服,出去透个气。”

岑屿白立刻起身,想要陪同着她一起。刚站起来,唐挽轻醉酒倒在沙发上,抱着他的腰身死死不愿撒手。

“岑哥哥,你说过好对我好一辈子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她又哭又闹,缠得岑屿白根本脱不开身。

岑屿白被迫妥协,嘱咐着沈以棠:“姐姐,你先出去透透气,我把她送到楼上包厢就马上去找你。”

沈以棠应声,那股不适感愈加强烈。

岑屿白抱着唐挽轻起身后,她也晃晃悠悠出了包厢,双方背道而驰。

刚站定在走廊拐角,手腕粗细的棍子猛地敲在沈以棠后脑勺,大脑一阵嗡鸣,她失去意识摔倒在地。

再次醒来,一股腐烂的铁锈味充斥在她的鼻腔,沈以棠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毛巾。

大门“吱呀——”,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牵着一条体系肥大的黑狗走到她身边。

他露出邪笑,言语下流地拍了拍大黑狗的头,掰开狗嘴丢下一粒药:“你个畜生今天也算是有福了,这么标致地小美人倒是便宜了你。”

抬起头,看向沈以棠:“特地为你准备的烈性 药,好好享受吧,沈小姐。”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沈以棠双眼瞪大,表情恐惧,她不断扭 动着身体挣扎。

但越是挣扎,绳子就越紧,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她想大声尖叫,可堵着嘴的毛巾让她叫喊不出来,只发出细碎地呜咽声。

大黑狗眼睛闪着光,狗嘴张开哈着气,气息喷洒在她luo露的小腿上,让人生了一身鸡皮疙瘩。

腥臭的口水滴落在地上,熏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无力,恐慌的情绪霸占满她的心头,眼泪就就跟不要钱似的四溢。

男人松开手,牵引绳掉落在地的那一刻,沈以棠绝望地闭上眼睛。

突然,耳畔是一阵惨烈地狗叫声。

岑屿白周身气质暴虐,双目猩红,对着大黑狗一阵拳打脚踢。

他下了死手,一拳接着一拳砸了下去,直到哀嚎声停止,他又起身转向那个男人......

沈以棠浑身颤抖,连指尖也没有一丝温度。

她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支撑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沈以棠的手搭在门把手上,里面传出的声音化成一根根闪着银光的细针,密密麻麻扎在她身上,逃也逃不掉,只能被迫承受着。

到底,这一次的挡刀,也是密谋后的一次算计。

她不明白,一次又一次,岑屿白究竟要算计她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她。

她脑海里浮现岑屿白冲上来时的画面,眼底里的恐惧和担忧是那么真切。

她有些不理解,依照岑家的地位,就算真的出了事情,照样不会牵连到唐挽轻身上。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多余冲上来挡那一刀?

沈以棠心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紧抿着唇。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那岑屿白

希望你,会痛不欲生,恨死当初做出决定的自己。

岑屿白推开趴在他怀中的唐挽轻:

“你先回去吧,她也该回来了。”

唐挽轻恋恋不舍,在她出来前,沈以棠闪身躲到拐角处。

收拾好情绪后,她再次回了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里,岑屿白很粘着沈以棠。

尽管自己才是伤的更重的那一个,但他依旧把沈以棠排在第一位照顾。

他咨询了国内外顶尖的皮肤科医生,害怕她脖子上会留疤痕。

他在她输液时,不顾医生的嘱托,也要守在她身边看着。

时间久了,医院的护士医生们都在夸,说沈以棠有个多么好的男朋友,这么宠她,爱她。

但沈以棠却再升不起任何波澜,她太清楚了,岑屿白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的骗局。

察觉出沈以棠沉闷的情绪后,出院的那天,岑屿白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下了车,他故作神秘遮住了沈以棠的眼睛,环抱着她一步步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停下。

岑屿白放下手,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法式别墅。

他牵起沈以棠的手,眉目含情:“喜欢吗?这是我特地为了你装修的。”

沈以棠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她喜欢的装修风格,喜欢的家具牌子,别墅的每一处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

岑屿白掏出一把钥匙,递到她面前:“姐姐,这是我送你礼物,为了庆祝你出院。五天之后,我还有个惊喜打算给你。”

惊喜?

沈以棠自嘲一笑,五天后是沈佑年大赛颁奖的日子,惊喜还是惊吓她比谁都清楚。

想到这里她眉眼更加冷淡,语气也沉了下来:“你收着吧,我用不到。”

这话一出,岑屿白脸色突变,他捏紧沈以棠的手腕,着急寻求答案的声音有些磕绊:“什,什么意思?姐姐,这是我准备了好久的,未来可以当作我们新房用的!你为什么不要......”

沈以棠抬眸,清冷地目光扫过面前人紧张不安的面孔。

她当然不要,不管是这栋别墅,还是岑屿白这个人,她早就要不起了。




沈以棠是京大男生前仆后继想要拉下神坛的清冷校花。

人人都以为她对谁都这般清冷疏离,却不知她早就与弟弟的京圈太子爷室友纠缠在一起。

男生宿舍里,沈以棠的短裙被随意丢在地上,身上取而代之的是几根红色丝带,最下面还被打成蝴蝶结样式。

岑屿白嘴角噙着笑,手指轻车熟路地撬开沈以棠紧咬着的唇瓣。

“姐姐,你好美,叫给我听好不好?”

沈以棠含糊不清:“屿白,会,会被听到的......”

他不应,笑意更重,突然将她抱起压在下铺的某个空床上。

一下子深 入的刺激感惹得她失了理智,喘 息声连连从唇齿间溢出。

“姐姐,你是水做的吗?你看,沈佑年的床上都是你弄湿的。”

听到亲弟的名字,沈以棠浑身一僵,下意识的缩紧夹得岑屿白闷哼出声。

饶是跟岑屿白厮混过校园的每一处,此刻在沈佑年的床上她还是难免感到羞耻。

不知道地上又丢了多少个方形塑料袋,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声才终于停下。

岑屿白神色餍足起身,套上衣服后,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姐姐,你先回去,我今天和其他室友要小聚。你早点休息,别等我了。”

沈以棠扯了扯裙摆的褶皱,轻轻点头,不忘嘱咐:“好,你记得少喝点。”

站起身时,她双腿还有阵阵发软。

推开宿舍门,意外撞到门外一行人的视线,沈以棠怔在原地,不敢细想他们在外面站了多久。

像是意识到了尴尬,他们主动开口:

“我们刚到,沈大校花晚上跟我们一起聚吗?”

她笑容勉强:“不了,你们好好玩。”

说罢,她一刻不想停留,快步离开。

刚下楼站定,正想给自己顺顺气,一抬手,发觉腕上空荡荡的。

岑屿白送给她的那条手链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沈以棠挣扎了片刻,还是决定上楼找找。

宿舍门半掩着,露出一条缝隙。

她做好心理准备后正打算推门进去,忽得听到里面响起一阵暧昧的哄笑。

“岑哥,你这玩的也太花了,都直接搞到沈佑年的床上做了。不过真别说校花在外面装的清冷,没想到了我们岑哥身下一样还是浪的不行。”

“啧啧,也不知道沈佑年要是看到这视频里自己姐姐在岑哥身下这么放 荡该是什么表情。”

视频?

什么视频?

沈以棠周身瞬间爬上丝丝寒意,僵硬在半空中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里面说的正起劲,一句接着一句,全然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的人。

“谁让沈佑年居然敢拒绝岑哥继妹的,那可是岑哥惦记了多少年不舍得下手的人。要不是为了整他也不至于为了个沈以棠浪子收心,还精心布局这么久,演的她真以为你对她死心塌地了。”

“是啊,还是岑哥会玩,在宿舍里面装针孔摄像头。这下子视频也有了,就等沈佑年比赛领奖那天公布在校园网上。在上颁奖台的时候颜面尽失,啧啧,他不会当场气晕在台上吧!”

走廊突然吹来一阵凉风,吹得沈以棠骨头都有些发冷。

里面讥讽的话语还在继续,她此刻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晕眩,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在地。

那些抵死缠 绵的夜,岑屿白对她说尽了情话。

可原来,只是为了报复设计的一场局吗?

“不过岑哥,你继妹也被你劝回国了吧?刚听你对她还这么细心,不会动真心不打算分了吧?”

透过门缝,沈以棠的目光落在岑屿白身上。

一只u盘在男人指尖灵活打转,他神色淡漠,嘴角扯起的笑带着十足的不屑:

“动真心?我玩过那么多女人要是这么容易动心,那我的心还真不够分。用来报复的工具而已,用完不丢留给你们吗?”

他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却还是宛如一直利箭,狠狠扎进了沈以棠心口。

疼痛一直从心口处蔓延到四肢百骸,疼的她连狼狈逃离的步伐都走不太稳。

风刮在沈以棠脸上,感受到冰冷的触感,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老天也像是察觉到她的情绪,豆大的雨点砸落在她身上,而她浑然未觉。

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凭暴雨击打。

她突然想到自己和岑屿白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的天气。

那天是她好不容易从联谊的酒局上逃出来,转头遇到一群醉醺醺纹着花臂的混混。

一行人把她逼在角落里时,是岑屿白及时出现,从那些人手里救下她。

但她对他是有些敬而远之的,他的名声在学校传的很开。

长得好,玩得花的京圈浪子。

所以第一次,她只是很远的道了声谢,就匆忙离开。

后来,是为了拉校园投资,她被人算计下了药。

借口去厕所躲出来,却在拐角处撞进他怀里,那是他们第二次偶遇。

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强烈需要释放,沈以棠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岑屿白主动贴上了唇。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醒来,看到一床的凌乱她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后悔自己居然跟他扯上关系。

但岑屿白只是用那双深情的眸注视着她,发丝凌乱搭在额前,显得意外的乖顺:

“姐姐,你好像对我有些误解,但昨天......我也是第一次。”

回望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沈以棠鬼使神差的相信了。

那天之后,他对她展开猛烈追求。

他细心地记得她的生理期,记得她的一切忌口。他面对她时总是温柔体贴,扯着长长的语调揶揄地喊着她姐姐。

她不可避免的动心,答应了告白。

正式在一起后,岑屿白更是将二十四孝好男友扮演的极致完美。

她沉溺在甜蜜的爱情中,甚至已经开始规划两个人的未来......

到头来自己于他而言只是可以随手抛弃的工具人。

她落汤鸡般站在小区楼下,包里传来震动,她掏出手机接听。

“姐,这边比赛结束我就不回去了,爸妈他们在国外给你找了个联姻对象,你考虑一下要不要来见见。不愿意的话......”

沈以棠抬手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沙哑:

“不用考虑了,我愿意。”

她看着屏幕上和岑屿白的合影,缓缓吐出一口气。

从此之后,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她都不在乎了。

她要开启一段新的人生了。




这些天,沈以棠不动神色的找遍所有地方没有找到那个c盘,最后突然想起书房里岑屿白那个保险箱。

岑屿白立刻坐起,打开灯,他望着沈以棠的眼睛深情柔和:

“姐姐,是我们在一起的那天日期。”

沈以棠蜷缩起手指:“为什么......用那个日期做密码?”

岑屿白替她理了下凌乱的发梢:“因为那一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啊。”

他深情的模样印在沈以棠眸底,但她却不想再探寻这句话究竟是算计,还是真情流露。

得到密码,沈以棠的表情轻快许多。

察觉到她的情绪好转,岑屿白也笑:“姐姐,后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明天就没办法再陪着你了。你乖乖在家,等后天你看到一定会开心的。”

“一定要在后天吗?”

岑屿白愣住,沉默片刻点头:“当然了,我都安排差不多了,就等着后天了。”

沈以棠回了一个笑,缓缓开口:“好,那今天早点睡吧。”

她抬手关了灯,再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落下一滴泪。

如岑屿白所说,第二天一醒,就没见他的人影。

她在床边看到一件镶满碎钻的礼服,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恰好此时,岑屿白发来了信息:姐姐,明天穿着那件礼服到这里来。

接着是他发来的定位。

沈以棠没有细看,放下手机来到书房。

她将几乎烂熟于心的那串数字输入,保险箱成功打开。

她颤抖着手拿起u盘,内心是说不出的激动。

沈以棠将u盘插在电脑上,缓缓点下删除键,文件夹消失,她长舒一口气。

到了最后一天,她已经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一切痕迹全部抹去。

看着这间熟悉却又是那么陌生的屋子沈以棠只觉得从未像此刻这么轻松。

她提着行李箱出门,外卖员在此时恰好上门,递给她一大束鲜花。

不似花店的包装,略略有些粗糙。

沈以棠发愣,笑着冲他到了声谢,外卖员走后,她将鲜花丢在垃圾桶里,连同房子的钥匙一起。

上了出租车,沈以棠接到了岑屿白的电话。

他语气焦急:“姐姐,你收到鲜花了吗?那是我亲手做的。”

他小心试探:“听外卖员说见你带着行李箱,姐姐......”

心中的猜想被真的印证,沈以棠却已经不再会有任何情绪,她打断岑屿白的话:“收到了,我打算今天先把行李寄走一些,不是等我们公开之后你要跟我一起去见我爸妈和我弟吗?”

见她这么说,岑屿白那颗悬着的心才陡然放松下来。

他笑意难掩:“好,那你收拾完快来,我在这里等着你。”

电话挂断,沈以棠其实没想到最后一通电话自己会这么平淡。

她本以为自己会逼问一个真相,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算计也好,真情也罢,从此岑屿白和她,再无瓜葛。

上飞机前,沈以棠从工作人员那里借了剪刀,将这张电话卡剪碎丢在垃圾桶里。

她拢了拢被飞吹着飘起的大衣,坚定地上了飞机,一步也不曾回头。

飞机起飞,望着厚重的云层,沈以棠释然了笑了。

岑屿白,我们,再也不见。




岑屿白声音更加冷冽,厉声警告:“唐挽轻,给她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唐挽轻见到他不似开玩笑的神色,极小声的道了歉,哭着快步跑开。

岑屿白不理会她,转身抱起沈以棠,再次回了急诊。

他从护士那里接过药,上药动作轻柔,生怕沈以棠有一点不适。

突然,一滴滚烫的泪落在沈以棠手背。

不等她有所反应,岑屿白一下子将她拥入怀里,声音哽咽: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越来越多的泪掉落,润湿了沈以棠肩侧的睡衣。

她听着身畔低低的哭声,和岑屿白一句接着一句的道歉。

她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但是面上未曾显露,只低垂着眉眼,却也没有出声安抚他一句。

良久之后。岑屿白放开了她,声音嘶哑:

“姐姐,不要生我气好不好?我爱的只有你,未婚妻的事情是因为她表白被拒,最近状态不对,为了安抚她所以才这么做的。”

沈以棠沉默许久,才淡淡应道:“快点处理吧,我累了,想回去了。”

岑屿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许久,妥协般应了。

清理完伤口,从医院出来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沉寂的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到了楼下,岑屿白先去取车,沈以棠在路边等着。

她思绪混乱,偏偏这时一行人堵在她面前。

“你们要干什么?”

沈以棠警惕的后退好几步,可身后也被人围上。

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小刀,在路灯折射下泛着银光。

“干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得罪了谁,多漂亮的脸蛋,可惜今天保不住了。”

沈以棠被人摁住,再怎么挣扎也成了无力之举。

小刀抬起再划落,尽管她及时偏开,脖颈处还是多了道渗出鲜血的印子。

眼见没得手,男人再次朝她靠近,就在这时,岑屿白突然出现。

他以一敌多,瞬间扭打在一起。

“杀人了!”

原本混战成一堆的人一哄而散,岑屿白捂着肚子,栽倒在地。

沈以棠坐在病床边,脖子上贴着纱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出神。

整个人还因为惊魂未定,不自主地发抖。

等到岑屿白痛苦地睁开眼睛,见到沈以棠他,急切着想起身:

“姐姐,你怎么样?脖子疼吗?”

沈以棠没说话,沉默着摇了摇头,哑声:“我没事,你躺好,我去叫医生。”

她疾步去叫医生,正准备跟着一起回去的时候,被护士喊住换纱布。

换完药后,她刚准备推门进去,里面唐挽轻的声音传来。

“岑哥哥,你不是和她只是演戏为了帮我报复吗?那为什么明明知道那些人不会真要了她的命,你还要去救她?”

“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开心,你愿意配合我把她故意丢在那里,让我找来的那些人毁了她的脸。”

岑屿白因为失血面色苍白,他垂着眼皮,神色难以捉摸。

唐挽轻眼泪掉的更厉害:“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岑屿白叹了口气,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没有,别多想,只是害怕你找的那些人下手没有轻重,最后会连累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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