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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晚宴矜写的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阅读

软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星晚盯着他脸上因上次被打,还未消退的淤青问:“多大年纪?”“男人年龄大点算什么?这种身份地位,根本不用看这个,你嫁过去,这辈子都算逆天改命了。”夏国忠继续苦口婆心劝着。“这种好事,怎么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顾星晚扫码付了钱,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继续若无其事问着。夏国忠皱眉,下意识说:“梦期跟你可不一样,她身上没背着案子,怎么可能找年龄这么大的?”话一出口,他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找补几句:“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看上你了,就想跟你见见。”顾星晚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往回走,淡声回:“是吗?那还真是巧了。”“对啊,你跟他也是有缘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人见见?”夏国忠说完,想到那天警察局的事,又补了一句:“你跟宴矜就别想...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3-21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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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其他类型小说《顾星晚宴矜写的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星晚盯着他脸上因上次被打,还未消退的淤青问:“多大年纪?”“男人年龄大点算什么?这种身份地位,根本不用看这个,你嫁过去,这辈子都算逆天改命了。”夏国忠继续苦口婆心劝着。“这种好事,怎么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顾星晚扫码付了钱,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继续若无其事问着。夏国忠皱眉,下意识说:“梦期跟你可不一样,她身上没背着案子,怎么可能找年龄这么大的?”话一出口,他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找补几句:“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看上你了,就想跟你见见。”顾星晚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往回走,淡声回:“是吗?那还真是巧了。”“对啊,你跟他也是有缘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人见见?”夏国忠说完,想到那天警察局的事,又补了一句:“你跟宴矜就别想...

《顾星晚宴矜写的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顾星晚盯着他脸上因上次被打,还未消退的淤青问:“多大年纪?”

“男人年龄大点算什么?这种身份地位,根本不用看这个,你嫁过去,这辈子都算逆天改命了。”夏国忠继续苦口婆心劝着。

“这种好事,怎么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顾星晚扫码付了钱,咬了口手里的包子,继续若无其事问着。

夏国忠皱眉,下意识说:“梦期跟你可不一样,她身上没背着案子,怎么可能找年龄这么大的?”

话一出口,他似乎是觉得不太合适,又找补几句:“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看上你了,就想跟你见见。”

顾星晚拎着东西不紧不慢往回走,淡声回:“是吗?那还真是巧了。”

“对啊,你跟他也是有缘分,你看你哪天有空,我约个时间让你们两人见见?”

夏国忠说完,想到那天警察局的事,又补了一句:“你跟宴矜就别想了,宴矜那样的家境根本不可能考虑你的,你还不如趁着年轻,早点抓住能抓住的。”

顾星晚看了眼走进的小巷子,两侧还算宽敞,最重要的是没监控。

她转身,将手里的热豆浆“啪”的一声甩在夏国忠脸上。

“啊!”夏国忠根本没防备,滚烫的液体瞬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痛的他龇牙咧嘴尖叫不已。

顾星晚走上前,趁着他被烫的暂时看不见,狠狠推了一把。

男人只顾着抹脸了,被这么一推,身子瞬间狠狠摔倒在地上。

顾星晚抬起尖角皮鞋,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他的膝盖大腿腰腹踹去。

“真把我当收废品的是吧,夏梦期都看不上的男人,还有脸介绍给我?”

“为了往上爬,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夏国忠被踢的吱哇乱叫,胳膊肘挡着脸痛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真是疯了不成,还敢打我?小心我报警让你在牢里再蹲几年!”

顾星晚一边踹他一边冷笑:“你报啊,还真以为我怕了,七年前我是想把你捅死的,只可惜下手的力度还是差了点,让你这狗东西活到现在。”

“我在牢里待了两年,也认识一些鱼龙混杂的人,你敢报警抓我,我就找些人把你全家弄死。”

“我一条命换你们一家三口,不亏。”

夏国忠恨得咬牙切齿,可心里还是害怕的。

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忍不住放缓语调哀求道:“爸真的是为你好,你怎么不信呢?你找个这样的丈夫,后半辈子都不用担心了。”

顾星晚丝毫不为所动:“看你这副样子,惦记人家手里的权力惦记疯了吧?”

“你这一把年纪还算风韵犹存,不行你去泰国一刀割了,再去勾引人家,不是省事多了吗?”

“你个王八犊子乱说什么?”夏国忠实在忍无可忍,想爬起来打人,却被顾星晚又一脚踹倒在地。

“我劝你个老东西最好老实一点,再敢来纠缠我,小心我下次发疯把你打进太平间。”

说完,她拎着给景熙买的豆浆和包子,快步出了巷子。

夏国忠倒在地上,冲着她的背影破口大骂。

顾星晚全当没听见,对付这种无赖,讲道理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有暴力和威胁才有可能奏效。

回了家,景熙穿着熊猫睡衣站在卧室门口,揉着惺忪的眼问:“妈咪,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顾星晚没回答,而是将豆浆和包子放在桌上轻声说:“快去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

“哦。”小家伙迷迷糊糊的进了浴室,踩着凳子站在洗漱台前刷牙。


“我帮你打回去。”

“好啊,”顾星晚笑了,语调微扬,“是夏国忠。”

她不觉得宴矜会为了她,打一个长辈,更何况薛静筠还在一旁站着呢。

可下一秒,宴矜直接拎起拳头,朝着夏国忠脸上狠狠砸去。

夏国忠身子一个不稳,后背撞到桌子上,桌子倒地,上面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顾星晚吓住,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可宴矜似乎还是不解气,上前又拽着夏国忠的领口,一拳又一拳毫不吝啬的砸了上去。

顾星晚这才回神,连忙冲上去拽住宴矜:“别打了。”

薛静筠也呆住,反应过来后,呵斥一声:“住手。”

宴矜没松手,而是定定看着顾星晚:“痛快吗?”

顾星晚眼角不自觉划过一抹泪,她点头。

被夏梦期嘲讽,被热水烫手的时候她没哭。

被亲生父亲打,被他指着鼻子痛骂的时候她也没哭。

可是看到宴矜为她出头,汹涌的泪意却怎么也忍不住。

宴矜见她点头,这才松开了手,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又拿出一张名片甩到夏国忠脸上。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要告我,直接跟律所联系。”

他是律师,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

说完,他不顾身后人的喊声,直接伸手将顾星晚拉出了警察局。

顾星晚没反抗,踉踉跄跄跟着他上了车。

车门关上,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顾星晚看着窗外一棵梧桐树,光秃秃的树枝冒出了几抹新绿。

她唇角蠕动了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只挤出两个字“谢谢”。

宴矜伸手抚了抚西装袖口的褶皱,淡淡说:“没什么,我早就想打他了。”

顾星晚诧异的望向他:“什么意思?”

宴矜垂眸凝着她的眼,长睫落下浅浅虚影,调子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顾星晚的心仿佛被一根细细的琴弦拉扯,慢慢钝割着,痛的她有些喘不上气。

她忽然想到事发那天早上,宴矜还抱着她说:“等你高考成绩出来,就带你去我家商量订婚的事。”

那是她出车祸后,备考的第二年。

“会不会太早了?我还没满二十呢。”

“不早了,等你上了大学,身边那么多优秀的男生,万一你喜欢上别人怎么办?我得先把你牢牢锁住。”

顾星晚垂眸,遮住眼底的落寞,佯装平静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宴矜觉得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遏制住,胸口憋闷的生疼。

他讽刺的勾了勾唇角,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意:“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

顾星晚身子一僵,唇角强扯的笑一点点落了下去,鼻尖莫名有些酸涩。

她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是仔细想想,不过都是些翻来覆去的烂调子,多说几遍又有什么意义呢?

气氛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车子一路行驶到律所大楼前。

临要下车时,顾星晚小声说了句谢谢,伸手推车门。

西装袖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抻起,露出手腕处的红色烫痕。

宴矜黑沉的眸光微顿,下意识拉住她的手。

顾星晚被这股力道拽转过身,对上男人深黑阴郁的眼神,心口猛的狂跳起来。

“你的胳膊怎么回事?”男人声音冷沉,带着几分刚刚未消的愠怒。

“跟夏梦期起争执的时候,不小心烫伤的。”

顾星晚不自在的抽回手,向下拉了拉袖口,遮住那一抹红痕。


宴矜眉头微挑,眸光下意识抬高,划过黎施悦的脸。

这人似乎有点熟悉......

可他一时半会儿,又的确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贺序侧身拍了拍他肩膀,语气夸张说:“阿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不然怎么会有小孩跟你这么像?”

宴矜斜睨了他一眼:“人类什么时候可以无性繁殖,我就认可你的猜测。”

贺序一听,也觉得奇怪。

这些年他经常跟在宴矜身边,就没见过任何女人,又怎么会有孩子?

“那你是在医院捐过精吗?”他只想到这种可能。

“我又不是种子机。”宴矜一记眼刀冷冷扫过他。

贺序吓得一个激灵,悻悻闭上嘴。

不过也是,依照阿宴这种身份,能做的慈善项目多了去了,干嘛做这种事?

宴矜根本没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他的脸又没有专利。

更何况,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这些年他的身边连个近身的女助理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搞出孩子?

总不能是那个女人给他生的?

一想到她有男朋友这件事,宴矜就觉得这个念头比无性繁殖都可笑。

他转身,抛去脑中的念头,大步往前走,上了扶梯。

这栋商场是他和贺序几个兄弟联合投资的,如今刚开业,商场负责人请他们这些投资人过来参观,顺便提提意见。

贺序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阿宴,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哪天喝醉了跟人一夜情.......”

“再乱说我把你头塞进电梯里。”

贺序:“.......”

这么血腥干什么?

因为商场人多,顾星晚在卫生间门口排了十几分钟才出来。

她找了一圈看到坐在不远处云朵长凳上,一大一小两人,笑着走过去。

黎施悦看了眼顾星晚,心虚的低下头,根本不敢跟她对视。

顾星晚见她一副偷油耗子的窝囊样,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黎施悦纠结了几秒,站起身附在她耳边小声说:“星晚,刚刚我跟景熙撞见宴矜了,他还看了孩子好几眼,你说他会不会猜到了什么?”

她现在很后怕,早知道就不提议带孩子出来玩了。

宴矜现在有了未婚妻,又是大律师,要是跟星晚争起抚养权,那她们岂不是没有半分胜算?

顾星晚听完,脸上的笑容僵住,后脊瞬间爬上一股细细密密的冷意,贯透四肢百骸。

“星晚,星晚。”黎施悦见她脸色难看,怯生生喊了几句,又解释说:“不过我很快把孩子拉到身后,宴矜也许没看清。”

顾星晚的大脑瞬间蹦出无数种可能,最后又莫名浮现出监狱那张看似温和又处处带着疏离的面孔。

如果宴家知道景熙的存在,应该不会接受她这种坐过牢的母亲吧?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着黎施悦说:“你先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哦,好。”

顾星晚走到一旁,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翻着通讯录。

可是手指滑了半天,根本没有那个男人的号码。

她这才想起,自己早就换了手机和号码,根本没存他的私人电话。

犹豫一瞬,她抱着试试心态,打开拨号界面,输入那个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摁了拨出。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下一句就是sorry时,忽然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喂?”

“是我。”顾星晚攥紧手心,小心试探说:“你现在在家吗?”


“什么?”

“以前喜欢我的时候,也是看中这点?”

顾星晚一噎,忽然觉得刚刚吃到的草莓蛋糕太甜了,腻的她喉咙干涩,有些张不开嘴。

窗外的阳光落在宴矜脸上,柔和了他的眉眼,若是忽略那身板正的西装,面前这张脸一点点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

她莫名想到了第一次遇到宴矜的场景。

那时她因为错过高考,分数够不上大学门槛,去了京大附近一家烧烤店打工。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么燥热,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收拾客人用罢的桌子板凳废弃塑料盘,额角的汗水沾湿了眼睛。

“星晚,来客人了。”老板喊了她一声。

“哦,好的。”

她转身,入目便是穿着一身白衬衫的少年。

他就像原本黑暗世界里,闯进的一抹圣洁月光。

夜色浓如墨,昏黄的光晕乱舞,耳边是纷纷攘攘的人声,她却只看到那张干净清隽的脸。

他朝她伸过来一只手,那只手骨节分明,干净不染纤尘,指尖还夹着一张纸巾。

“擦擦吧。”少年的声音也格外好听。

她垂眸接过,擦了擦即将落进眼里的汗水,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

那晚,她在一旁忙碌着,偶尔瞥见他坐在不远处,陪着朋友谈笑,口中时不时蹦出一些她听不太懂的法律术语。

白衬衣穿在他身上,斯文又禁欲。

也是那晚,她从那一行人的谈话里知道,他叫宴矜,盛宴的宴,矜贵的矜。

还是京大法律系有名的才子。

有人走进咖啡厅,眼前的光芒蓦然暗了暗,顾星晚这才回神,淡淡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早就忘了。”

和他的过往,就像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口,结上一层又一层的痂痕,根本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

撕开疤痕,只会让彼此痛不欲生。

早就忘了?

宴矜身侧的手暗暗攥成拳,再看向她时,眼神不自觉带了几分冷漠:“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冷血。”

撂下这句话,他忽然起身,大步离开咖啡店。

顾星晚看着他的背影,放下手中的叉子,有些食之无味。

窗外烈阳炽热,可她整个人却冷的止不住发抖。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七年前就知道的结局,又何必难过呢?

晚上,她下班比昨天早了一个小时。

看了眼打车回家的价格,她默默步行去公司附近的地铁站。

饶是已经八点半了,地铁里依旧挤着一群满脸麻木的年轻人。

顾星晚找了个靠门的位置,拽着把手,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夜晚的地铁窗外,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偶尔亮起的广告牌。

顾星晚疲惫的站了四十分钟,又步行十几分钟才到家。

门打开,看到屋内一大一小两人,她还有些怔愣。

裴乾正在辅导顾景熙幼儿园的功课,看到顾星晚,连忙站起身笑着说:“你下班了?”

“嗯。”顾星晚点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今天辛苦你了。”

“应该的,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走了。”裴乾拿起桌上的背包,走到门口。

临要换鞋时,又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锅里还有我晚上给景熙煮的海鲜粥,你要是晚上饿了,可以吃一点。”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顾星晚愣了一瞬,走到桌前看了景熙一眼,笑着问:“宝贝儿,今天这个大哥哥喜欢吗?”

景熙扬起笑脸,大声道:“喜欢,赔钱哥哥做的饭超好吃,还会陪我一起玩积木。”


薛静筠:“盐吃多了?”

宴矜愣了一下:“老年人都开始玩5G了?”

“你妈我跟你爸可不一样,我才不是老古董。”平时警察局也碰到不少时髦的年轻人,她也得紧跟潮流。

坐在一边的宴诚明:“......”

没事老贬低他干嘛?

薛静筠根本懒得看他,继续跟儿子聊天:“你跟那个顾星晚到底怎么样了?”

上次她从别墅回来后,才恍惚想到,白天在顾星晚身上见过那件白色西装。

宴矜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慢悠悠转着手机屏幕,淡淡说:“就那样吧。”

刚刚给她发过消息,到现在都没回,不知道在忙什么。

宴诚明闻言,眉头都竖了起来:“你跟她怎么还有联系?”

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宴矜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你着什么急?又不用你帮我打字发消息。”

宴诚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我早跟你这个小兔崽子说过了,你跟谁在一起都行,就是跟她不行!”

家里要是进个有案底的,以后出去别人问一句:听说你儿媳妇坐过牢?

这让他老脸往哪搁?

“那真不巧,我跟你刚好相反。”宴矜依旧懒洋洋倚在沙发背上,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

宴诚明见他这副样子,顿时更气了,抬高嗓门怒斥道:“你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当初人家把你甩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上赶着往上贴,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

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以前多么听话顺心的孩子,怎么现在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小时候带出去,整个大院里谁不羡慕他有这么一个儿子?

可是七年前那事闹大了,整个院里一夜之间就变了口风,这些年好不容易扳回来了,他怎么可能放纵他继续重蹈覆辙?

薛静筠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瞥见自己儿子脸色不好看,连忙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别吵了,晚上吃什么?妈让阿姨给你做。”

宴矜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站起身说:“不吃了。”

“哎,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你爸置气干什么。”

薛静筠劝道:“你们父子俩好不容易都有空,不坐下来聊聊别的?”

宴诚明脸色依旧铁青:“别劝他,让他滚。”

看着就给他添堵。

平时他出去,身边的哪个人不是求着他说话?

回到家对老婆低头就算了,被儿子甩脸子是哪来的道理?

宴矜没看他,扭头就出了大厅。

等人离开,宴诚明才望向自己老婆,语气有些不善说:“这事你早就知道了?”

薛静筠:“上次喊他去相亲的时候,撞见的。”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薛静筠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你天天忙的跟陀螺似的,打电话都是秘书接,我联系的上吗?”

宴诚明摸了摸鼻子,心虚解释:“平时开会太忙了,明天我交代一下小陈,你的电话无论什么情况都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得了吧,这话你骗骗自己就行了。”

薛静筠也不是爱计较的性子,平日里忙警察局的事,经常半夜一个电话过来就得起来出警。

宴诚明没因为这事跟她闹过脸红,她自然也不可能要求他放下工作,事事以自己为先。

“反正儿子这事,你以前说好的跟我站同一条战线。”

薛静筠有些烦躁,她其实不想管太多,自己的工作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当老妈子追孩子屁股后面天天问?

“这都过去七年了,你管的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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