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太子倒台后,新帝囚我入罗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章清壁贺麟,是网络作者“翡溪千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双洁+强取豪夺+爱恨交织】“八爷府上有一份差使是留给姑娘您的。”“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太子突然被废,身为既定太子妃的章清壁沦为八皇子贺璋的玩宠。贺璋阴鸷暴戾,少言寡语。章清壁在其府上受尽折辱却强撑苟活。只为等待时机救出太子为其证得清名。可偏偏...红罗帐内,迷情香中,脖颈被紧紧扼住,她逐渐气紧。“章清壁,你不是一直放不下他吗!那本王就要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死的!”...“你是我被迫夕朝相处的仇敌,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夜都是我的噩梦!我死都不会爱上你!”“无妨,本王不在意,得到了你的人,也...
主角:章清壁贺麟 更新:2025-03-20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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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章清壁贺麟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子倒台后,新帝囚我入罗帐》,由网络作家“翡溪千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太子倒台后,新帝囚我入罗帐》,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章清壁贺麟,是网络作者“翡溪千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双洁+强取豪夺+爱恨交织】“八爷府上有一份差使是留给姑娘您的。”“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太子突然被废,身为既定太子妃的章清壁沦为八皇子贺璋的玩宠。贺璋阴鸷暴戾,少言寡语。章清壁在其府上受尽折辱却强撑苟活。只为等待时机救出太子为其证得清名。可偏偏...红罗帐内,迷情香中,脖颈被紧紧扼住,她逐渐气紧。“章清壁,你不是一直放不下他吗!那本王就要你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死的!”...“你是我被迫夕朝相处的仇敌,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夜都是我的噩梦!我死都不会爱上你!”“无妨,本王不在意,得到了你的人,也...
“奴才知错了,奴才这就吩咐下去传了太医往西绦胡同去。”
索额刚过五十的人了,便是在太上皇把持朝政的时候,太上皇也从未敢说上一句‘罢’他的官儿。
可贺璋就敢。
不是年岁上来惧这些个皇子,八爷党的这些个老臣是打心底里钦佩着贺璋。
十岁被皇后养到身边后,贺璋才有了同其他皇子们一同往上书房向汉中师傅学功课的资格。
他对此很是珍惜。
无论寒冬酷暑,起早贪黑的往上书房跑。
挤出的时间还要同乌布的师傅学弓箭、骑射等技艺。
满手的泡他从未叫过疼,几次从马上摔下来折了骨头,师傅既惶恐又心疼,叫他修养,他都偏是不听,躺个一日便又一瘸一拐的往上书房去了。
皇后指给他的伴读是礼部尚书孔言的儿子孔仪。
因着贺璋太过勤勉,总是比别的皇子们提前一个时辰到上书房温书,孔仪常常因饥困不能按时到上书房给小主子伴读而受罚。
为此,孔仪苦不堪言。
贺璋得知后,为了让孔仪能够按时到上书房不受罚,晨起时辰还特意往后推了半炷香的功夫。
他勤勉用功,功课和骑射都学的极好,万岁爷也真正的接纳了自己的这个儿子。
而后,贺璋不顾皇后佟佳氏的阻拦,十六岁带兵平定西宁。
十九岁带兵攻占海子湾,巩固了西北海疆。
二十岁重农治河,多次请命亲自下场巡视河流建设与防护工程,大力发展了农业。
二十一岁重视文化教育,同十七贝勒贺观一同编纂典籍,在多州县大力修建学堂。
这些个老臣对他是打心眼里的钦佩和敬重。
相比之下,太子贺麟就很弱了。
只不过是沾了一个大皇子的名声,顺势入了那太子府。
自幼从未碰过弓箭,功课也学的算不得很好。
倒是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
可若是治国平天下,要这些个花架子有个什么用!
朝臣们心里头嫌弃,口头上却不说,只是一昧的往贺璋的府上走动。
这次贺璋抓了太子贺麟的把柄,没有人关心是真是假,都想着赶紧让贺麟腾地儿,让真正能做事的人上去。
“行了!”贺璋扬手一摆,转过身往案后头走,“既然病都病了,传个太医意思一下就是,能不能活,就看本王这位皇兄的造化了!”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是请了太医也不让给治,做戏给人看呢!
这倒省心。
得了话,二人这才退出了殿外。
索额和李兵刚走,贺瑶就到了。
贺瑶进去的时候,贺璋正解了衣襟,敞着一半领口往肩上的陈年旧伤抹药膏。
少年征战,他身上的伤太多了。
肩上这处最为致命,贯穿肩背,骨头都削了些许。
一直好不透,整日与隐痛为伴是桩难事,他离不了这药膏子。
“八哥,伤口又疼了?自己抹个什么?这点子事为何不叫奴才们来做?”
贺瑶没让通传,脚步又轻,走到隔间口一说话贺璋才发觉。
他抬眼一看,忙利落将衣襟一拎,衣带系了拿起帕子擦了手起身往案外头走。
“皇妹,你今日可是稀客。”贺瑶是从未来过他府上的。
“坐,来人,奉茶。”他把贺瑶往西南角的圈椅上请,贺瑶笑着落了座。
“皇兄,我直接了当说了吧,你不能这么对清壁,你得放了她。”贺瑶直勾勾的盯视着贺璋,开门见山道。
贺璋这人再聪明不过,她知道,给他打太极,那是自寻死路。
还不如坦诚说了,也不浪费功夫。
贺璋大马金刀靠坐在对面的圈椅里,不急不缓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又缓缓搁下,没去看贺瑶,“这茶不错,皇妹尝尝,好喝的话,待会儿走,我吩咐人包了给你带些回去,让你皇兄和母妃也尝尝。”
“对了,你母妃身子,近来...可好吧?”
他不就她的话,声线也浅浅淡淡漫不经心。
很明确了,这是不想同她谈的意思。
可贺瑶就是奔着章清壁来的。
她烟眉微蹙,“八哥,你不能这样,他二人还未行典礼,她章清壁都算不得真正的太子妃,你这样把她弄到你府上来,算是怎么回事儿?”
贺璋终于抬眼看向了贺瑶,只是,眸光冷冽。
他两只胳膊撑在椅扶上,一手摁在太阳穴上,一手拇指上的辣色扳指一下一下磕出声响。
贺瑶心里头直发冷。
二人就这么对视半晌,贺璋喉间发出一声冷笑。
“皇妹若是不提,我都已经忘了我这府上还来了这么个人了。”
他是真的忘了。
原本将章清壁逼到他府上做奴婢为的就是诛贺麟的心。
现在,贺麟病了,就是不诛他的心他也活不了几天了。
章清壁这么个人,他自然也记不起了。
老皇帝病重,太子又被他给圈了。
眼看着朝局要变,这个节骨眼上,众皇子及其背后的各方势力皆蠢蠢欲动。
多少人也在寻他贺璋的把柄,他心里头的事儿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哪里还顾得上想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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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瑶一怔,而后灵机一动,顺势脱口而出,“看来皇兄也是厌极了她,既如此,今儿便让我把她带出府吧,也省得您...”
可贺瑶的话还未说完,贺璋便起身负手缓步往一边踱去。
在铜鹤跟前住了脚,垂眸去看,一手往鹤顶上抚去。
“人你不能带走,就算我准你带她走,她也回不了那章宅。”
“这又是为何!”贺瑶终是没了耐性,腾的站起身往贺璋跟前逼去,“八哥,太子殿下是绝不会通敌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着父皇病重圈了太子是觊觎那太子之位!”
话音刚落,贺璋抚在鹤顶上的手猛地一顿,眸底漫上一层阴鸷。
见状,贺瑶心头一凉,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太快了。
想着章清壁方才嘱咐的那几句,她不禁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抿了抿唇。
可话已然是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了,还不如壮着胆子死命把人给要出来。
“你们皇子们之间争权夺位我不管,可清壁她是无辜的,八哥..”贺瑶话都说不稳了,“我求你放过她!她一个娇养大的大小姐,怎么能做的来奴婢的差使?你这不是在磋磨她么?”
一时,殿内寂静,好半晌,院外的孔雀叫声悠悠传来。
凄凉又惊心。
贺璋看向贺瑶,眼底闪过一抹冷色,伸出一指朝她点了点,口气缓慢。
乍一听,有些许威胁之意。
“皇妹,我腾出一盏茶的功夫准你在这儿同我说话,可不是让你来给我谈条件的。”
“人我放不了,谁叫她是贺麟的心上人。”贺璋说罢抬脚就要往院外走,“皇妹再坐坐便回吧,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了。”
贺瑶追上几步,“八哥!你为何就是要同太子过不去!难道太子他对你不好么!”
贺璋赫然停住,却没有回头。
“皇妹可还记得,你八哥我的母妃,是因何被打入的冷宫?又是如何被折磨的半死?”
怎么不记得...当年的事,震动东西六宫,岂是一个‘惨’字可以言明的...
直到现在,那位包衣出身的韩贵人还被囚在西宫后边的角楼里呢。
“记得...”提及此,贺瑶声线不由得低了些,不过很快又扬了些许,“可那是懿贵妃作的孽,八哥你...”
“既作了孽,那就母子一起还吧,你还真是说对了!这太子之位,我还真就是觊觎了!”
贺璋说罢,再不言语,抬脚就出了殿。
...
“新来的!这恭桶叫刷干净了?你眼瞎了是么?”
哗啦一声,一堆垒正的恭桶被人一推,一股脑往正坐在地上搓衣裳的章清壁身上倒去。
她躲闪不及,整个人被那一堆恭桶压倒在地。
虽是已经清洗过的,却不是一点儿味没有。
登时一股尿骚味扑了她满身。
她忍着恶心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浑浊水渍。
正欲说话,肩膀就被人狠狠的推了几下,被迫往后退了两步。
“甭管你是什么大小姐小小姐的!你这会儿既已到了这净衣房,你就是一个奴婢!”
话音落,周边爆发一阵讥笑声。
有人扬着嗓子趁机拱火起哄。
“管事,她敢摆谱儿!定然是欠打!”
“就是!咱们把她的凤凰毛都给拔了!看她还做哪门子的太子妃!”
“打她!打死她!把她脸刮花!把她衣裳扒了!”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章清壁的两重身份都让这些人恨的咬牙切齿。
为何不是她们生在商贾世家自幼仆从环绕的长大?
为何她们连太子妃的入选资格都没有?
为何她们就得生在穷苦人家,自幼在人伢子手里头被倒腾来倒腾去被人踢打欺骂!
现如今,这个天命贵人陡然间落到了她们这苦窝里头,一个个恨不得赶紧把这人唾上几口,踩上几脚。
以示...你...也不过如此嘛!
章清壁抬眼,跟前的人明明是一个如花年纪的女子。
却高高扬着下巴,双手叉腰如同一个泼妇婆子一般。
活生生一副刻薄相。
“看什么看!少跟我在这儿摆这些臭架子!这点活儿你都干不好!怎么?你是不服主子娘娘的恩典,还是不服我这个管事!”
章清壁生在深宅,长在深宅,连街都出的甚少。
一向是身后跟着丫鬟婆子护卫伺候,这般泼相的人,她是从未与其有过交集的。
她想过入这贺璋的府后日子不会好过。
却没想过头一个这般为难她的会是一群年轻的女婢。
不过对此,她心里头并不很气。
方才她那一句‘是不是不服主子娘娘的恩典’她便知道了。
这姑娘不是对她这个新来的有意见才对她这般粗鲁,多是受人指使。
“首先,我没有不服主子娘娘的恩典,其次,我同姑娘你也是头一次见面,无冤无仇,更扯不上什么服不服。”章清壁淡淡开口,平心静气。
“我知道,在主子娘娘手底下当差不容易,你也不必动气,这恭桶哪处没有刷干净,你指出来,我再刷一遍就是了。”
这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王蕊儿叉着腰站在原地,瞪着眼睛看着眼跟前这个人,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周边众女婢也有些瞋目结舌。
她居然不顶嘴!她都那么推她了这人居然都不还手...
非但如此,她的回话还一点儿都听不出发惧的意思。
不卑不亢,有理有据。
反倒是淡淡的,好像还在宽慰她...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奇人?她心底不禁感叹,太子爷的眼光就是这么好?
这个女人如此言语,倒叫她不好意思继续为难她了...
登时,她觉得这位‘太子妃’似乎也没主子娘娘说的那么不堪。
可是既如此的话...主子娘娘吩咐的差使又该如何交代?
...
“怎么不进去点灯?没看着天儿都黑下来了?”白春自院外走进,见正屋还是黑蹋蹋的,忙进了屋走至外间的女婢跟前压声训。
女婢朝里望了一眼,悄声回话,有些委屈的,“方才奴婢们要进去点灯的,可刚进去就遭了主子爷的斥,不准奴婢们进去伺候...”
“这会儿,没听着叫,奴婢们也不敢进去了。”
这是常有的事,白春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小心往里屋走。
这屋就开了一个窗,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天光,进去好半晌找不见人。
猛地一转身,才见人在东墙跟处那张小榻上躺着。
他往跟前走,榻上的人仰面躺着,脸上盖着本书。
这也说不清是不是睡着了,可眼看着就是用晚膳的功夫了,不敢不叫。
“主子爷...”白春在榻前躬下身子,小声叫,“晚膳已经备好了,大福晋等着您一块儿用呢,您起吧。”
片刻,贺璋抬手将脸上的书拿开,盘坐起身。
抹了把脸,拿过炕几上的茶就要喝。
白春忙伸手拦了一把,“凉了,您喝不得,让奴才...”
贺璋躲他一下,将盏中茶饮尽,搁了,仰头望向顶上的金梁。
“那个...”好半晌,他又低了头,阖上眼皮,一手摁在了眉心,“那个谁...”
谁?白春心里一抖,谁啊?
不敢说,只能在边上张着嘴等着这位主自个儿想。
“就那个谁!章什么来着?”贺璋抬眼朝白春看,眉心拧在一块儿,一双彻彻底底的无情眼。
这是说那位‘太子妃’呢!白春恍然,赶紧道:“章清壁!”
“对。”贺璋起身往榻下走,“把她给爷找来,伺候爷用膳。”
白春一怔,“可是主子爷,大福晋也在,这...是不是不太好?”
贺璋女人多,可除了府里头的寻常奴婢,从未让那些个女人伺候过他用膳什么的。
更从未把她们往巴颜童跟前领过。
大福晋巴颜童的父亲是正黄旗旗主,中军大将巴颜伦硕。
他往后还正经要用这个人。
因此,该给大福晋的那些个尊重,他都给。
“怎么不好?她现在不是爷府上的奴婢?伺候爷用膳怎么个不好?”贺璋回了半个身子,声线阴沉。
“可她已经被大福晋搁到净衣房去了,她算不得近侍奴婢...”
片刻寂静,贺璋朝外喊了一句,“点灯!”
后抬脚往长案跟前走,“谁让她去净衣房的!请过爷的示下了么!去去!把她从净衣房弄出来!”
白春不敢再言语,登时应声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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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到净衣房的时候,章清壁正将最后一件衣裳洗完,站起身抬袖擦额角的汗珠子。
看着章清壁一手扶在腰间,白春的脸陡然耷拉了下来,把王蕊儿往大门外头拽去,头往里一扬,“她今儿洗了多少衣裳?眼看着都快站不住了!”
“我知道这是大福晋的吩咐,可大福晋又不是一直在这处盯着!她先前什么身份?你们就敢这么用她!”
王蕊儿抿了抿唇,没好气的往里头白了一眼,“那是个倔脾气,我后来都不叫她洗了,她偏是给洗完了!公公您跟我较个什么劲!”
白春叹了口气,“这会儿主子爷叫她到跟前去伺候,这下!就看菩萨愿不愿意保你们吧!若这章姑娘在主子爷跟前说上你们半句不是,仔细你们的皮!”
王蕊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春,“主子爷这是...让她去做近侍奴婢?”
白春手一扬,“问那么多做什么!赶紧进去叫人去!”
王蕊儿来不及细想,火急火燎往里折去。
到了章清壁跟前,反倒不好意思说话了。
“有事么?”章清壁已经回到了丫鬟房,正拿了盆将门推了半扇要去打水,被王蕊儿这么一堵,心里头一怔,以为这是又来找事儿了。
王蕊儿支吾一声,冷声开口,“主子爷叫你到跟前去伺候呢。”
说罢,一把把章清壁手里头的盆夺过,绕过她,往屋里走去。
闻言,章清壁心头咯噔一下。
这是个什么意思?他叫她去伺候...
不过,总归算不得是坏事,是个机会。
离贺璋这个人越近,救太子贺麟的机会就越多。
她就不信贺璋的书房里头没有什么关于构陷太子贺麟的秘密信件。
王蕊儿把盆往木架子上一摔,“还不赶紧去?这净衣房可是你能待的地儿?再在这儿待下去,你连自个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思忖之余,章清壁琢磨着王蕊儿的最后一句话。
似乎是极有深意啊...
她回身去看,王蕊儿已经躺在了榻上背对着她。
章清壁不禁淡淡笑了。
原来,这竟也是个外冷内热的性情中人。
“多谢王姑娘,我若能活下去,日后定然忘不了你。”
说罢,章清壁转过身便要往屋外走去,却又被叫住了。
王蕊儿腾的坐起身,有些心虚,“你...你会同主子爷说我搡了你几下的事儿么?”
章清壁回头一笑,柔声道:“不会,我知道这是上头人的吩咐,你也是不得已。”
王蕊儿的脸一下子红了,转过身又往榻上倒去,摆了摆手,“赶紧走吧!”
及至脚步声再也没有了,王蕊儿这才起身走到柜子跟前从里头摸出一包东西,深呼出一口气,“这么个人,若是死了,就太可惜了。”
白春领着章清壁沐浴焚香后才带着其往东院走去。
他一面提着风灯往前走,一面回头压声嘱咐章清壁。
“待会儿啊,您不必说话,主子爷问,您就答,主子爷不问,您只管立在他身边儿布菜就好。”
“好。”章清壁点头,淡淡出声。
“不过...大福晋可能会呲哒您两句,您别放在心上...您伺候的是主子爷,不是她,您就权当看不见那么个人....”
章清壁又笑了,似是在讽自己,“我在这府上是个奴婢,奴婢怎么敢同主子娘娘顶嘴呢,公公就放心吧。”
晚风裹挟着淡雅的杏花香味儿往人的鼻尖送,倒已有些初夏的味道了。
“章姑娘可别这么说,您现在已经不是净衣房的奴婢了,这一到主子爷的跟前去伺候,往后的事儿,怕是就容易多了。”
往后...就容易多了?章清壁侧目去看白春,白春却不再言语,只自顾自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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