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菀栀宋茹柒的女频言情小说《风情长遣两心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奥美拉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腊月中旬,宋茹柒踏着积雪来到御书房。她披着白狐裘,手中捧着鎏金手炉,步履轻盈地走到靳斯南面前。“臣女想见见温姑娘。”“你见她做什么?”靳斯南眼底满是不耐。“臣女明白,当初温姑娘陪伴在陛下身侧的不易,臣女愿意替陛下劝说温姑娘接受贵妃的封赏。”宋茹柒柔声说道,将一碗参汤推到他手边,眼中带着几分关切。靳斯南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扳指,随手将奏折推向一旁。“也好,晚些时候,朕命人去将她叫到御花园。”宋茹柒乖顺的应下,走至他的身后,轻柔地替他按揉着酸疼的肩颈。天色逐渐变得昏暗,温菀栀被带到结冰的太液池边。寒风凛冽,她的衣衫单薄,冻得浑身发抖。宋茹柒披着白狐裘,快步迎上前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姐姐的手怎么这般冷?...
《风情长遣两心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腊月中旬,宋茹柒踏着积雪来到御书房。
她披着白狐裘,手中捧着鎏金手炉,步履轻盈地走到靳斯南面前。
“臣女想见见温姑娘。”
“你见她做什么?”
靳斯南眼底满是不耐。
“臣女明白,当初温姑娘陪伴在陛下身侧的不易,臣女愿意替陛下劝说温姑娘接受贵妃的封赏。”
宋茹柒柔声说道,将一碗参汤推到他手边,眼中带着几分关切。
靳斯南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扳指,随手将奏折推向一旁。
“也好,晚些时候,朕命人去将她叫到御花园。”
宋茹柒乖顺的应下,走至他的身后,轻柔地替他按揉着酸疼的肩颈。
天色逐渐变得昏暗,温菀栀被带到结冰的太液池边。
寒风凛冽,她的衣衫单薄,冻得浑身发抖。
宋茹柒披着白狐裘,快步迎上前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姐姐的手怎么这般冷?”
“陛下已经册封你为皇后了,你还要做什么?”
“你猜?”
宋茹柒突然握住她生满冻疮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伤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惜。
温菀栀还未抽手,就见宋茹柒唇角的笑意骤然加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下一秒,她猛地拽住温菀栀的手腕,用力一拉,两人一同坠入冰窟。
“救……救命!”
宋茹柒的呼救声惊起一旁树上的寒鸦,声音在空旷的御花园中回荡。
温菀栀被冰冷的湖水裹挟,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全身。
她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被宋茹柒死死拽住脖颈,往水底拖去。
湖水灌入她的口鼻,呛得她几乎窒息,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靳斯南飞身跃入冰湖的身影时,心中竟生出一丝荒谬的希望。
“陛下……”
温菀栀刚触到冰层边缘,手指还未抓住冰棱,就被岸上的侍卫用竹竿狠狠捅回水中。
当靳斯南抱着似乎已经昏迷的宋茹柒上岸时,温菀栀才在靳斯南的默许下被侍卫拖拽上岸。
“毒妇!茹柒好心劝诫你,你竟然敢心怀歹意!”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
“就算没有茹柒,以你的身份品性,皇后的位置也不可能轮到你!”
温菀栀痛得几乎要叫出声,却死死咬住下唇,颤抖着辩解。
“不是我推她的,明明是她拉着……”
“拖下去,杖二十!”
靳斯南的声音冰冷,扔下这一句后,抱着宋茹柒大步离去。
温菀栀浑身湿透地被拖下去,寒风裹挟着板子重重落在腰腹时,温菀栀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恍惚间,她听见系统兴奋的电流声在脑海中响起。
“气运又抽取了一些!”
血水渗入雪地,染红了一片洁白的雪。
温菀栀的视线逐渐陷入昏暗,最后只依稀看见靳斯南腰间那块他每日佩戴的玉牌中央,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
御书房的烛火摇曳,在靳斯南俊美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案几上的檀木手串,那是太后今日派人送来的。
“陛下,温菀栀的气运已经抽取了九成。”
系统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
靳斯南敛眉,似是有些不耐。
“还剩一成?”
“是的。”
“只要再等一个月,就能将她最后的气运全部抽取。届时您便可以在皇位上高枕无忧。”
系统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
靳斯南把玩着手串,目光落在墙上那幅温菀栀的画像上。
“宋茹柒那边如何?”
“一切顺利。”
“若不是因为当初无法哄骗她跟着殿下您流放,本该被掠夺气运的应该是她,现在只等殿下将她纳入后宫,日日相处,届时您便是这世上真正的气运之子,连天道也对您无可奈何。”
“温菀栀可曾起疑?”
“她?这种蠢货若不是当初救了另一个世界的主角,又怎么会被天道感谢,赠与她半份主角气运?好在我发现的及时,在系统带着她穿越时空裂缝的间隙中,将她掳了过来为殿下您所用。”
“她到如今还以为我是真的在帮她,三个月后便可以脱离这里去到她本该去到的世界。”
昏黄的烛火明灭地晃动着,靳斯南的眸色暗了暗。
“一定要安抚好她,绝对不可出现半分差池。”
冬日严寒,青砖缝里渗出丝丝凉意。
温菀栀跪在慈宁宫正殿的莲花纹地砖上,手中鎏金茶盏蒸腾起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哀家最恨狐媚惑主的贱婢。”
“这雪山银针最是讲究火候,若是洒了半滴……”
太后拨弄着翡翠佛珠,凤目扫过她颤抖的指尖。
温菀栀的膝盖已经痛得失去知觉。
殿外忽然传来脚步靠近的声响。
可她不能抬头,只能看见绣着金丝牡丹的裙摆停在自己身侧,听见茶盏被轻轻搁在案几上的声响。
“臣女茹柒,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威严的声音突然掺了笑意。
“柒丫头来得正好,尝尝哀家新得的雪山银针。”
“谢太后赏赐。”
宋茹柒端起茶盏时,身侧的婢女暗暗撞了一下跪伏在地捧着滚烫茶水的温菀栀。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滚烫的茶水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在青砖上洇开深色痕迹。
灼热的疼痛瞬间刺激着她指尖的神经,近乎下意识的,她猛的松开手,茶盏落地的脆响声瞬间吸引了大殿内所有人的目光。
“怎么?连盏茶都端不稳?”
太后的佛珠重重磕在案几上。
“看来昨日浣衣坊的嬷嬷,还是太仁慈了。来人啊...”
“太后息怒。”
宋茹柒突然起身,广袖拂过温菀栀灼伤的手背。带来一股清苦的药香,疼痛竟缓解了几分。
“臣女瞧着这婢女面善,倒像是……像是陛下书房里那幅画上的仙子。”
“这婢女这般品貌,当真是我见犹怜。”
她转头看向温菀栀,秋水眸中映着跳动的烛火。
温菀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认得这个眼神——五年前靳斯南被贬北疆时,那些看守他们的官兵,就是用这种打量货物的目光看着她的。
“柒丫头说笑了。”
太后眼底骤然一冷。
“不过是个手脚粗笨的丫头。来人,教训一下这个不懂规矩的玩意!”
在身旁嬷嬷上前狠狠打向温菀栀脸颊的的声响中,太后声音逐渐柔和。
“莫要管她,三月后便是封后大典,柒丫头终可以改口叫哀家母后了。”
手心灼热的疼痛混合着脸颊上火辣辣的抽痛,让温菀栀几乎快要跪不住歪倒在地。
突然有人快步走进大殿,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嬷嬷继续扇巴掌的动作。
“住手!”
“母后,您何必同一个宫女计较。”
“可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体,不如今日留下茹柒,我们一同用膳如何?”
明黄色的衣角从她模糊的视线里快速略过,直至站定在太后身前。
在太后点头示意下,嬷嬷皱着眉头嫌恶的一脚将温菀栀踢到在地。
“皇上和太后娘娘都发话了,你还不快跪下谢恩?”
喉间涌上腥甜的气息,被温菀栀生生压下。
她哆嗦着跪伏在地,整个人看不清神情。
“多谢皇上太后饶奴婢一条贱命。”
脚步声再度在耳畔响起,余光瞥见金丝牡丹的裙摆从身前略过,下一秒,厚重的鞋底重重踩在了她的手腕上。
温菀栀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宿主请保持情绪稳定。”
“您看,宋茹柒已经开始嫉妒您了。”
系统的警告声里带着诡异的愉悦。
没有人叫她起身,她只能孤身跪在原地,冰凉的青砖微微缓解了指节的疼痛感,耳边是三人用膳谈乐的声音。
“要不,让她起来吧,跪着怪可怜的。”
“我看她似乎也不像普通的婢女……”
瓷碗放到桌上发出微弱的声响,宋茹柒的声音娇柔温和,仿若真的担心她。
“不必管她,仗着陪了朕过了流放的那些年,竟敢张口要皇后之位,许诺她贵妃之位竟然还敢闹脾气,那就继续当她的宫女好了。”
头顶,熟悉的嗓音带着轻微的嘲弄感。
宋茹柒轻笑,似乎也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鬼使神差地,温菀栀微微抬眸,
却看到了女人掩面喝茶时,眼底若有所思的神情。
再醒来时,温菀栀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四周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气。
靳斯南坐在床边,执起她缠满纱布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旧疤。
她将手抽回,转过身背对着他,眼中的泪汩汩而落。
春桃死了,就因为她,也因为他有意默许所有人伤害她,所以这个宫里唯一一个愿意帮助她的人死了。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的吗?”
“当贵妃不好么?”
“朕特意留着你最喜欢的春栀院,种着你最爱的栀子花树。”
他的声音温柔如春水解冻,带着几分诱哄。
“况且,若昨夜你是贵妃,他们还敢对春桃动手吗?”
温菀栀闭上眼,恍惚间似乎又看见春桃沾血的发梢在光影里晃动。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喉间再次涌上一股腥甜,却被她生生咽下。
“好啊,不过,我要让这些日子里欺辱我的人付出代价!”
“好。”
靳斯南的指尖微微一顿,轻声答应,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仿佛她提出的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
“来人,传朕口谕,曾经涉及欺辱贵妃之人,还有昨夜害死春桃之人,通通处死。”
待侍卫领命退下后,靳斯南温和的目光再度落到她的身上。
“满意了吗?栀儿?”
“我还要在封后大典那日一同受册封礼。”
“可以,那朕先去让人准备你的贵妃服饰。”
待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殿外,系统的电子音在温菀栀的脑海中响起,透出些许疑惑。
“你怎么了?突然又愿意当贵妃了?”
“我要穿着贵妃朝服,在百官面前说出他的无能昏庸,用血染红他要走的路。”
“我要毁了他期盼已久的封后大典!”
温菀栀的呼吸依旧急促,浑身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她紧紧攥住被角,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眼底变得赤红,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
“所以宿主最近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如果在封后大典之前出什么意外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况且,只要坚持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带着你脱离,你不仅可以惩罚靳斯南,还可以迎接新的人生……”
系统的电子音带着蛊惑。
温菀栀根本没有注意到,屏风后,靳斯南把玩着从腰间取下的玉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听着屋内一人一统的对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待里面安静下来后,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着谄媚与得意。
“殿下放心,哪怕她在您的封后大典上自戕,只要我们将她所有的气运夺取,我就有足够的能量将这个污点抹除。”
“就连有关于她的记忆,也不会让除了殿下之外的任何人记得。”
靳斯南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石,眼中寒意渐浓。
靳斯南无声地勾起唇角,目光透过屏风的缝隙,落在温菀栀单薄的身影上。
“很好。”
“不过殿下,您真的对温菀栀没有一丝感情吗?”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被流放的那些年,温菀栀依偎在他身侧,默默陪伴着他的画面。
他的呼吸紧了紧,小心翼翼地将玉石系上腰间,脸上的神色被阴影挡住了大半,看不出喜怒。
“感情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暮色裹着血腥气漫过耳房的窗棂时,温菀栀正趴在草席上昏沉喘息。
杖刑后的伤口渗着脓血,将粗麻布染成暗褐色,空气中弥漫着腐烂与血腥的混合气味。
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喘息都牵动着腰腹的伤口,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忽然,门缝处传来窸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推门。
温菀栀费力地抬起眼皮,视线模糊中,看见半块硬饼从门缝里缓缓推进来。
饼的边缘已经有些发黑,显然是被人藏了许久。
“菀栀姐姐……”
细若蚊呐的啜泣声从门外传来,温菀栀勉强转过头,看见小宫女的脸贴在门缝上。
她不记得面前的人是谁,有些迟疑着开口。
“你是?”
宫女的声音刻意压低,小心翼翼的回她。
“奴婢春桃,去年的冬天,是姐姐你把身上的狐裘送给了奴婢,才让奴婢没有被冻死在那个冬天。”
“前两日,奴婢还帮姐姐说话了,可是奴婢太没用了,她们都不听奴婢的,还……”
月光映着春桃眼角的水光,右颊还留着之前挨耳光的红印。
温菀栀这才想起来,前两日就是这个宫女出声替她说话,却被嬷嬷狠狠扇了一巴掌。
“菀栀姐姐,你要不去和陛下服个软,当初你和陛下一同回来时,他对你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只要你卖个乖,陛下一定会给你个名分,你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被她们欺辱。”
她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他如今,早就不记得我们的曾经了。”
突然,她看见春桃突然惊恐地缩回手,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
“下作东西!敢偷太医院的药?”
门外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沉重而刺耳。
嬷嬷尖利的嗓音刺破寂静,紧接着是皮肉被重物击打的闷响。
温菀栀的心猛地一沉,她踉跄着从草席上爬起,扑到门边,透过缝隙看见春桃被几个粗壮的嬷嬷按在雪地里,怀中跌出半盒凝血膏。
“是奴婢自己要用……”
“下贱东西也配用这么好的药膏,定然是偷的!”
“奴婢没有……这个是奴婢之前用月银换的……奴婢真的没有……”
春桃的声音微弱,带着哭腔,却被棍棒声无情地淹没。
温菀栀拼命拍打木门,指甲在门板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春桃被拖到院中的枯井旁。
“不要——!”
“你们放开她!”
听到门后的动静,嬷嬷回过头,嘲弄的目光落到门上。
“你有什么资格替别人求情,记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死!”
刀光落下时,温菀栀终于撞开了木门。
“春桃!”
下一秒,温热的血溅在她苍白的脸上,春桃的头颅滚到井沿,圆睁的眼中还凝着未落的泪。
温菀栀跪在血泊里,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唇角呕出,染红了她的衣襟。
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是靳斯南绣着龙纹的皂靴停在眼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