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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消融旧梦寒全文顾砚林婇星

姜吱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笑被顾砚风风火火送进医院。摔下楼梯时虽然顾砚救的即使,但她脚腕还是不可避免扭伤了,脑袋也因为磕碰得了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晚上。韩笑怕疼,将脚腕复位时叫叫嚷嚷了许久都不肯医生碰,一阵磨蹭下来,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将她包扎好送进病房。顾砚将人送进病房后正想离开,手机忽然响起。“请问是顾砚先生么?我们是北城科研队的。”“什么事?”顾砚看了眼位置来电。“是这样的,我们调查到您妹妹当初死亡的真相,您妹妹的死亡确定属于他杀,现在凶手已经——”顾砚还没听清,韩笑忽然倾下身体,凑到他的耳边。“砚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打电话陪陪我好不好?”韩笑委屈的摇了摇顾砚的衣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抢过他的电话挂断。“上次林婇星受伤你可是守了她好久,我不管...

主角:顾砚林婇星   更新:2025-03-19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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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林婇星的女频言情小说《残雪消融旧梦寒全文顾砚林婇星》,由网络作家“姜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笑被顾砚风风火火送进医院。摔下楼梯时虽然顾砚救的即使,但她脚腕还是不可避免扭伤了,脑袋也因为磕碰得了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晚上。韩笑怕疼,将脚腕复位时叫叫嚷嚷了许久都不肯医生碰,一阵磨蹭下来,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将她包扎好送进病房。顾砚将人送进病房后正想离开,手机忽然响起。“请问是顾砚先生么?我们是北城科研队的。”“什么事?”顾砚看了眼位置来电。“是这样的,我们调查到您妹妹当初死亡的真相,您妹妹的死亡确定属于他杀,现在凶手已经——”顾砚还没听清,韩笑忽然倾下身体,凑到他的耳边。“砚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打电话陪陪我好不好?”韩笑委屈的摇了摇顾砚的衣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抢过他的电话挂断。“上次林婇星受伤你可是守了她好久,我不管...

《残雪消融旧梦寒全文顾砚林婇星》精彩片段




韩笑被顾砚风风火火送进医院。

摔下楼梯时虽然顾砚救的即使,但她脚腕还是不可避免扭伤了,脑袋也因为磕碰得了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晚上。

韩笑怕疼,将脚腕复位时叫叫嚷嚷了许久都不肯医生碰,一阵磨蹭下来,花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将她包扎好送进病房。

顾砚将人送进病房后正想离开,手机忽然响起。

“请问是顾砚先生么?我们是北城科研队的。”

“什么事?”顾砚看了眼位置来电。

“是这样的,我们调查到您妹妹当初死亡的真相,您妹妹的死亡确定属于他杀,现在凶手已经——”

顾砚还没听清,韩笑忽然倾下身体,凑到他的耳边。

“砚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打电话陪陪我好不好?”

韩笑委屈的摇了摇顾砚的衣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伸手抢过他的电话挂断。

“上次林婇星受伤你可是守了她好久,我不管,我也要你这样守着我,今天晚上不许工作了,你要好好补偿我。”

“要不是为了帮你报复林婇星,我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砚哥,你走之前看见她的脸色没,哭的跟当初流产时一模一样,再来几次,她绝对要崩溃了!”

“到时候砚哥和她离婚把她赶走,林婇星失去一切,绝对比死还难受!”

韩笑越说越激动,那双酷似林婇星的眼睛,充斥着与林婇星干净截然不同的狠厉与兴奋。

顾砚半阖着眼,不适的移开视线。

听到韩笑的话,他并没有觉得开心,也丝毫没有报复的爽感,反而一想到林婇星绝望无助的嘶喊恨他时,他的心里阵阵不安抽疼。

甚至在他最后抱着韩笑离开时,她还转头看他那死心又释怀的眼神,从他离开后就无时无刻盘旋在他的脑海,压在他喘不过去。

顾砚犹豫片刻,抢回手机想给林婇星打电话,打了十几个电话,无一例外,她一通也没有接通。

什么情况?

从前哪怕林婇星再生气,也不会拒接他的电话。

这是第一次。

顾砚蹙眉打开软件追踪,发现林婇星并没有离开顾家,他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想给管家再打确定她的情况,电话还没被接通,韩笑就阻止了他的动作。

“砚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林婇星还能跑了么?她在顾家待了五年,要跑知道你报复的时候早跑了,哪里要等到现在,再说了,让她崩溃绝望,不是你的报复计划么?你急什么?”

“砚哥,我明天就出院了,今天安安静静陪陪我好不好?”

韩笑撒娇的将手机藏在身后,怎么也不肯还给顾砚。

顾砚被说动了。

没错,林婇星要跑早跑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更何况,管家保镖都在守着,怎么可能让她跑。

林婇星跑不掉,再绝望也跑不掉,他永远都会追在她的身后,和她死死纠缠。

想通后,顾砚索性坐了下来。

“你睡吧,我在这陪你。”

“今晚不走。”

——

林婇星捧着烧为灰烬的信封回到房间。

她擦干眼泪小心翼翼的将残剩的信封边缘一点点拼凑,可哪怕她再仔细的找,还是连一个完整的字都没办法拼出来。

全烧干净了。

顾砚彻底斩断了她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被爱的证明。

林婇星颓废无望的躺在地上,等反应过来时,眼泪又争先恐后溢了出来。

“对不起妈妈,我没有保护好你留给我的东西,对不起......”

“什么都没有了,我再也没有和你有关的东西了......对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哭的眼皮滚烫胀痛,再也留不下一滴眼泪,她才将灰烬收进袋子里,小心翼翼的放进行李箱中。

把最后一点行李收拾好,林婇星接到了科研队的电话。

“林小姐,我们的车已经赶往了您给的地址,三十分钟就能走,请做好准备。”

“好。”林婇星应声后,她干脆利落的拉上行李,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到院门前等待。

刚走到门口,原本已经休息下的管家带着两个保镖拦在了门口。

“林小姐,没有先生的允许,我们不能放您离开,请跟我们回去。”

管家低着头,说着,身后的保镖就要来拿她的行李。

“是顾砚允许的,自己去问完再来拦我。”林婇星沉着冷静的后退了一步。

管家和保镖视线来回交错,管家连忙拿出手机联系顾砚,手机起起落落四次,也没能打通对面的电话。

他们犹豫的望着林婇星,有些为难。

“这......”

林婇星拿出自己的手机,将今天晚上接到的电话界面给他们看。

“顾砚已经催了我一晚上,你们确定还要拦我么?到时候顾砚怪罪下来,你们谁出来承担责任?”

这一下他们不说话了,纷纷让出一条道。

林婇星扬了扬唇角,转身站定在院门等待。

没让她等太久,三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她身前。

“林小姐,可以走了。”

打开车门,林婇星最后回头看了眼华贵宏伟的顾家别墅。

这个困了她五年,欺骗了她五年的牢笼。

她终于走出来了。

林婇星心里没有觉得难过,更多的释怀与解脱。

从此以后,她自由了。

趁着司机放行李的时间,她将手机关机,面不改色的拔出电话卡掰成两段丢在地上,然后收好手机,跨腿上车。

汽车高速行驶,两个小时后,抵达机场。

林婇星拿着机票,头也不回检票进站。




第二天早晨,顾砚清醒后给韩笑办了出院手续。

车上,顾砚手比脑子快又给林婇星拨通了几个电话,依旧是无一例外全被挂断。

他烦躁的啧了一声,压下心口的惴惴不安,他踩紧油门,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他倒是要看看,林踩星到底在闹什么!

回到家中,他匆匆忙忙下车,连一瘸一拐的韩笑都顾不上,快步开门进屋。

因为焦急,走路差点被楼梯绊倒。

顾砚为自己的慌乱感到烦躁,但他速度却依旧不减。

推开房门,顾砚说道,“林婇星,不接电话你想干嘛?”

空气如凝结般安静。

床上没人,林婇星不在。

顾砚眉眼下有些疑惑,浴室,书房,厨房,阳台,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迟迟找不到林婇星,顾砚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和惊慌。

他下楼找到管家,“林婇星呢?”

“林夫人?她昨晚不是被您叫人接走了么?”管家有些错愣,“就在昨晚十一点,夫人带着行李箱上了车。”

管家的话如同一道雷劈在顾砚头上,他立马警惕,厉声质问,“我什么时候接她走了?”

“我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她走,她有任何行动给我打电话!你养你们干什么吃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么?!”

管家连忙低头,被吓得说话断断续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昨天我们给您打电话,没有接通......然后林夫人拿出了您催她走的电话界面,我们就以为......对不起先生!”

顾砚心口一梗。

他紧握着拳,越想,怒火越忍不住的燃起。

“这么多人你们不知道找人向我确定?别在这废话了,赶紧去调监控把人找回来啊!”

顾砚猛地踹翻身旁的花瓶,眼底情绪汹涌,他死死握着拳,才克制住不断迸发的烦躁。

管家很快将昨晚的监控调取了出来。

从他带着韩笑离开后,到林婇星离开这中间两个小时的监控,他一帧帧的播放,不愿意放过一个细节。

从她走后,林婇星回了房间,她抖着指尖捧着那堆灰烬,身体不断颤抖,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顾砚听着林婇星在视频里绝望的哭泣道歉声,心口发颤,眼眶忍不住一红。

他垂下眼握着拳,紧抿着唇逼着自己往后看。

林婇星在原地躺了许久,在进步条过半时,她接通了电话。

然后起身,将信封灰烬收进行李箱,转身准备离开。

但她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住脚步,转身又回到房间,一步一步缓慢又沉重的靠近监控。

清亮的眼睛透过监控对视上顾砚的眼睛。

瞬间,顾砚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凑近屏幕,想听清她说什么。

“顾砚,我恨你。”

“永远,永远都别再我遇到你了。”

砰——

监控被人工摧毁后,断断续续传出最后一句人声。

“往后......你......再也骗不了我了......”

监控被林婇星人工摧毁,之后监控转换到了院子门口。

但顾砚却没了看下去的能力,他脑子轰的一声,一片雪白,混沌的脑子努力笑话林婇星说的话。

林婇星跑了。

林婇星恨他。

他心跳突然失衡,一股巨大的惶恐和茫然将他包围,让他的心律心率病态的加快,指尖不断地颤抖。

不对。

林婇星凭什么恨他。

她杀了他的亲生妹妹,凭什么轻轻松松的就离开了。

没有他的同意,林婇星别想离开他一步,她一辈子,都得留在他身边赎罪!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砚反应过来,猛地将进度条拉到最后,将画面定格在林婇星上车的画面。

然后将车牌号截取下来发给秘书。

“给我追查这个车牌号,找到车的主人,找到他们昨晚去了哪,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最快的速度,我要知道林婇星现在到底在哪!”




林婇星刚从浴室出来,她就听见了楼下顾砚在喊他的名字。

喊了几声她没应,甚至叫阿姨来敲门,见躲不掉,林婇星只好慢悠悠的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她抬眼就看见了立在客厅中间的遗照。

是顾菱的。

顾砚长久的盯着照片,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过来,给我妹妹磕头赔罪。”

林婇星站在原地,没有动。

顾砚等了一会没等到,啧了一声,嘲讽道。“林婇星,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要是在想怎么反抗我劝你省省,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你就跑不掉,你欠我妹妹的,我会让你这辈子,慢慢还。”

“我的耐心有限,赶紧过来。”

顾砚转过身,眼神冷执淡漠地与她对视,幽深的眼眸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就这样等着她下跪。

林婇星唇紧紧抿着。

她不是凶手。

她不能赔罪。

“我没有杀顾菱,科研队给我打电话说已经找到凶手了,你再等......”

话音未落,顾砚瞳孔一缩。

他快步走到林婇星身前,猛地揣向她的膝盖。

林婇星一声痛呼,扑通一下跪下。

“不要在妹妹面前找借口,我嫌恶心。”

“跪着,半个小时后,把房间里关于你的东西收走。”

顾砚离开后,两个保镖走了上来。

死死的摁着她,直到跪满半个小时。

时间一到,她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扶着墙,一点点走回房间,收拾东西。

房间里的东西,她需要处理干净,反正一周后也要离开,早点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倒也省心。

结婚五年,她被科研队停职了五年,没有收入家庭支出一直来源于顾砚。

她的衣服,首饰,甚至连家里最小的一个杯子,也是顾砚出钱买的。

顾砚财大气粗,对她也大方,给她买的东西占据了家里各个角落,衣服首饰更是占据了几十平米的衣帽间。

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她不会带走。

将自己极少的衣物装进行李箱,再把自己家里有关的东西受进储物室,虽然她的东西不多,但怎么说也生活了五年,收拾起来也耽误了不短的时间。

将最后一件关进柜子,她正想去客房,余光忽然瞥见展柜上的朱砂。

朱砂是顾砚特意求来的。

第一个孩子流产后,林婇星大病了一场。

呼吸道感染高烧,加上肺炎感染,她整整昏迷了三天,几次送进抢救室。

顾砚找遍了医生,到最后相信世俗神教,花了大价钱找到几千米外的宣传能消灾挡难得朱砂。

亲手雕刻,将手划出十几道血痕,奔波两天,才朱砂送了回来。

后来她情况确实稳定了下来,顾砚还常常庆幸自己去求了朱砂。

自从她清醒后,她就一直将朱砂放在展示柜上,日日擦拭,动作小心一样,生怕有一点点损伤。

曾经,她把这当做顾砚爱她的最好的证明。

但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林婇星盯着朱砂自嘲一笑,然后取出拽断链条,十几颗珠子散落一地,最后消失在视野中。

伴随着珠子跳动声,身后传来了一声。

“林婇星!你做什么?!”

不知道何时,顾砚出现在门口。

看见散落一地的朱砂,瞳孔倏然睁大,一向冷静自若的脸上染上了愤怒与震惊。

连形象也顾不上,直接跪地一颗颗将朱砂捡起。

站在他身后的韩笑满是不可置信,伸手拉他几次都没能将人拽起来。

直到所有的朱砂一颗不落的被捡起,他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

“林婇星,闹脾气也要有个度!你不想搬可以和我直说,朝朱砂撒什么气!”

“这东西是我给你求来的,怎么能说扯断就扯断!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婇星没有理会他的质问,拉起行李箱,声音平淡。

“你也说是给我求来的,那就是我的东西。”

“东西放久了,留着也没有意义,丢了就丢了。”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说完,她拎起心理箱,大步往外走。

什么叫没有意义?

顾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口哽塞。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的报复,是他把关系挑破让她绝望。

可看见她现在这幅冷漠平淡模样,他心口就像是堵了石头,难受的连呼吸都觉得疼。

顾砚晚上习惯性处理完工作回房间后,林婇星拉开房门进入书房,将协议从文件中抽出,确定签字后,当晚寄了出去。




凌晨,隔壁房间时不时传出暧昧嬉笑声。

“砚哥,我肚子还疼呢,不要啦。”

“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

“砚哥,刚刚肚子疼去医院我还以为怀孕了,差点吓坏了,生怕和林婇星一样,怀一个被打一个。”

“你和她不一样,怀了就生。”

顾家极好的隔音,今天却完全失效。

林婇星极力想要隔绝噪声,却还是一句不落听见隔壁的声音。

一整天没有丝毫进食,林婇星尽管听见动静反胃,还为了安抚隐隐作痛的胃,还是进厨房准备做点吃的。

走到一路,周围安静了终于安静了下来,没等林婇星喘口气好好吃顿饭,韩笑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大晚上的吵死了!”

“砚哥说了,这个家我和他说了算,我允许你动厨房了么?”

“放下,不许吃!”

韩笑作势要抢,刚出炉的面汤在争抢间溢出,烫的林婇星直皱眉头,抬眼看见韩笑眼底闪过的算计,她蓦地收回手。

“啊!”

面汤一边倒,尽数倒在了韩笑的手上。

仅仅一瞬,她的双手被烫的红肿高高冒着热气,痛的她冒冷汗,歇斯底里的惨叫哀嚎。

“啊啊啊!!!砚哥!砚哥救命!”

“我的手废了,林婇星要杀了我!”

听见惨叫声,顾砚披着浴袍蹙眉赶来,看见韩笑举着手躺在地上哀嚎的模样,深邃的眼眸中渐渐酝酿出风波。

掀眼对视上林婇星平静的眼神,他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林婇星,在我眼皮子底下你都敢恶意伤人,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非要我把你关起来,送进监狱,你才能学着做人是么?”

“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顾砚脸色阴沉,不再多看林婇星一眼,弯腰抱起韩笑,转头去了医院。

林婇星冷眼看着顾砚的急匆匆的背影,她握了握拳,转身回了房间。

刚熄灯准备休息,她的房门被敲响。

“夫人,先生让您去医院给韩笑小姐道歉,辛苦......”

“不去。”

拒绝没多久,她的房门就被一脚从外踢开。

顾砚冷着脸出现在她床边,提起她的衣领将她拽起。

“给笑笑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后果你承担不了。”

他的威逼恐吓没有吓到林婇星,她依旧闭着眼,许久的沉默着。

这一下,顾砚彻底被激怒,他冷笑一声。

“行,林婇星,你好样的。”

“最好你等等,也能这么硬气,一声不坑。”

顾砚阴沉着脸松开提着她衣领的手双手,转身气势汹汹的出门。

门再次被打开时,进来的是两个常跟在他身后的保镖。

俩人径直朝她奔来,死死将她摁倒在地,她想反抗,挣扎间撞下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玻璃杯砸翻在地,破碎成千万块碎片。

她的双手直接被摁在稀碎的玻璃上,霎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连心的疼痛让她脑子闪过一片空白,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人控制着往下压,一人抓着她的双手,用力往外一拧。

“啊——”

咔嚓两声。

两只手臂被生生扭骨折。

林婇星痛的惨叫出声,浑身瞬间被冷汗侵袭。

她痛到发抖,但还没完,几乎没给她缓冲的时间,一桶冰浇到她的头上。

将她原本痛到涨紫的脸,迅速褪色成毫无血色的惨白,她止不住颤抖,哪怕双手被保镖接了回去,还是钻心地疼。

身后的保镖一松开控制,她整个人泄力往前摔。

眼看着又桶冰水即将浇下,顾砚突然挡住了他的动作。

“我让你们给她教训,不是让你们弄死她。”

“滚!”

将保镖赶走,他看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婇星,心口微微梗塞。

虽然这都是他的报复,但真的看她一手鲜血,失去生气的躺在地上,他却莫名感到心烦慌乱。

转动了一下手表,他还是忍不住叫来保姆。

“帮夫人洗漱,再让人煮点姜汤,别让她生病。”

说完,他开门离开。

从浴室出来,林婇星泄了倒在床边。

林婇星双手疼的,心里却一片死寂。

早就对顾砚不抱希望,现在他的残暴阴鸷,不但不会让她痛苦悲伤,反而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开的念头。

就在这时,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庄小姐,您申请的派往欧洲科研队审批需要提交材料,请尽量按照规定将相关材料补交齐全。”

对面的人专业的说明了有那些材料,林婇星一边听一边找。

将所有证件找出来一一摆平,她挂断电话,打开镜头拍摄。

“痛成这样不包扎不处理,在那拍什么东西?”

照片刚发出去,顾研忽然推开她的房门,皱着眉盯着她。




“林小姐,我们根据顾菱留下的录音,证明您不是杀害她的凶手,真正的凶手已经加派人手抓拿,最晚一个星期,我们会开发布会,给您澄清身份。”

“按照您的诉求,我们找到最远的科研队是在欧洲,时间是五年,请问您确定要调动么?”

听着对面的话,林婇星眼眶酸涩的想哭。

她背负着害死顾砚亲生妹妹的罪名,背负了整整五年。

现在,终于可以清白了。

她连忙擦掉眼角的泪水,快速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合同,签上自己的姓名。

“我确定。”

“后续需要什么手续,麻烦通知我。”

从科研所出来,林婇星拦车回家。

路上雨势渐大,她没带伞,只能用手遮着狂奔进院子。

可偏偏越急越出意外,门锁密码试了好几次却都显示错误。

“王叔,门锁好像坏了,能帮我开个门么?”林婇星缩小身体躲在屋檐下,打开电子锁联系管家。

显示屏那头的管家却低着头,声音犹豫。

“夫人......密码是先生改的,没有他的同意,我开不了这个门......先生交代了,在他和新夫人休息这段时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夫人,要不你再等等吧......”

显示屏被切断,林婇星脸上情绪迅速淡了

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一切,都是顾砚特意给她准备的报复。

知道不等顾砚心情好了他不会开门,林婇星靠在门上避雨。

雨势不减反增,哪怕她尽量缩起身体,喷溅进来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十二月的天气,冷的彻骨。

她极力忍住颤抖,哆嗦着拿出手机联系律师闺蜜。

“秦喻,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我什么都不要,只求尽快。”

对面有些诧异,“怎么这么突然,你孩子都该出生了吧,顾砚也对你这么好,怎么就要离婚了?”

“前几天顾砚还向我咨询婚礼举行事项,连钻戒都定的0克拉粉钻,他不是想给你补办婚礼么......”

林婇星眼底闪过一抹讽刺,压抑下喉咙的酸涩,她自嘲道。

“一个月前,我被顾砚的新女人推下楼梯,孩子没了。”

“婚礼,也是给她准备的。”

秦喻的诧异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愤怒。

她说着要去撕了顾砚,林婇星搓了搓手臂,再次开口,“辛苦你帮我拟合同,最好今天就能寄过来,不出意外,一个星期后我就能走。”

话语刚落,大门从里被推开。

“走去哪?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楚,你哪也别想去。”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远及进,最后出现在她身前。

顾砚怀里抱着一个和她长了七分相,风格却热辣性感的女孩,看向她的眼神,眸光又恨又冷。

看见她的狼狈,顾砚冷峻的眉眼下意识皱了皱一下眉,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住。

韩笑也笑着说,“哎呀砚哥,我来家里,姐姐吃醋也正常。”

林婇星沉默着挂断电话,想错开他们直接进屋,手腕却先一步被顾砚攥住。

“对了,上次流产是意外,我问过笑笑了,她不是故意的,你也别揪着不放,以后笑笑还住家里。”

顾砚声音透着自信,只是没等他说完,林婇星淡声回应。

“不介意。”

“你说什么?”顾砚有一瞬间的错愣。

她看了眼钻在顾砚怀里,身上穿着她的睡衣,所露皮肤满是暧昧的韩笑,她垂眼掩饰苦涩。

再一次说道,“我不介意。”

“也不会揪着不放,你们放心。”

以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精力。

她只想安安静静等科研队的通知,然后只想安安静静的离开。

离他远远的,让他永远也找不到。

好好生活,好好休息。

没有预想中的大吵大闹,顾砚反而觉得不舒服。

而林婇星只是始终平静的望着他。

他烦躁的啧了一声,还想再说什么,见林婇星冷的直哆嗦,脸色也接近惨白,想起她刚流产,只能强行压下不满。

“赶紧去洗个澡,别病死了让我成为和你一样的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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