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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狗国公等着我的和离书吧季半梦滕向珊全文

发财起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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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在这边住居多,你在这边做事,更方便一些。”洗过脸,我看着应佳兆,“在那边是怎么做的,在这边也怎么做就是,没什么不同的。”应佳兆一听,连忙应‘是’。见状,我也没再就此事说些什么。简单地梳妆打扮过后,我开始喝着扶桑今日炖的血燕。应佳兆轻嗅着血燕的味道,忽然开口:“主母,血燕不应该这样炖的,如果换一种处理方式,它的味道会更好闻。”“你会炖血燕?”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应佳兆。应佳兆一脸谦逊:“奴婢确实会炖血燕,祖上传下来的有几个方子,就是关于处理各类补品的。”“以前奴婢在……别的地方做工时,也亲自熬过血燕,主人家喝了都说很不错,我自己也是有一定研究。”在应佳兆的话下,我赫然想起前世被忽略的事情,心底划过一抹狐疑。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前...

主角:季半梦滕向珊   更新:2025-03-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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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半梦滕向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狗国公等着我的和离书吧季半梦滕向珊全文》,由网络作家“发财起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都是在这边住居多,你在这边做事,更方便一些。”洗过脸,我看着应佳兆,“在那边是怎么做的,在这边也怎么做就是,没什么不同的。”应佳兆一听,连忙应‘是’。见状,我也没再就此事说些什么。简单地梳妆打扮过后,我开始喝着扶桑今日炖的血燕。应佳兆轻嗅着血燕的味道,忽然开口:“主母,血燕不应该这样炖的,如果换一种处理方式,它的味道会更好闻。”“你会炖血燕?”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应佳兆。应佳兆一脸谦逊:“奴婢确实会炖血燕,祖上传下来的有几个方子,就是关于处理各类补品的。”“以前奴婢在……别的地方做工时,也亲自熬过血燕,主人家喝了都说很不错,我自己也是有一定研究。”在应佳兆的话下,我赫然想起前世被忽略的事情,心底划过一抹狐疑。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前...

《重生后,狗国公等着我的和离书吧季半梦滕向珊全文》精彩片段


“我都是在这边住居多,你在这边做事,更方便一些。”洗过脸,我看着应佳兆,“在那边是怎么做的,在这边也怎么做就是,没什么不同的。”

应佳兆一听,连忙应‘是’。

见状,我也没再就此事说些什么。

简单地梳妆打扮过后,我开始喝着扶桑今日炖的血燕。

应佳兆轻嗅着血燕的味道,忽然开口:“主母,血燕不应该这样炖的,如果换一种处理方式,它的味道会更好闻。”

“你会炖血燕?”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应佳兆。

应佳兆一脸谦逊:“奴婢确实会炖血燕,祖上传下来的有几个方子,就是关于处理各类补品的。”

“以前奴婢在……别的地方做工时,也亲自熬过血燕,主人家喝了都说很不错,我自己也是有一定研究。”

在应佳兆的话下,我赫然想起前世被忽略的事情,心底划过一抹狐疑。

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前世,许何荣到陆府认亲的事情不了了之后,不多时,皇宫内就多了一个姓许的御厨,听闻他做得一手好膳食,尤其在养生方面很有门道,颇得后宫嫔妃的喜爱。

我进宫时偶然见了许御厨一面,发现他竟是上门认亲的许明月‘父亲’,但摇身一变,成了被器重的御厨。

听闻,许何荣颇得看重的原因,是因为他手上攒着几个祖上留下的方子,能让嫔妃们驻颜有术。

所以,应佳兆现在说的方子,不会是和许何荣前世用的,是同样的方子吧?那问题来了,方子究竟是谁的?

“你自己研究那些方子,是想着给家里人做,养身体吗?”我好奇地看着应佳兆,神色中带着疑惑。

应佳兆神色微顿,带上些许苦涩,但很快,她勉强扯起唇角:“原本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发生了些变故,就……”

我很想问究竟是什么变故,但见应佳兆像是被戳到伤心事的模样,开口道:“事情既然过去,就不说了。”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应佳兆笑得有些勉强,似乎并不相信我说的,我也没有继续往下说,毕竟,许明月成为国公夫人,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前世,我也就听到许何荣的一些事情,但关于应佳兆的,没半点动静,若不是我调查的信息里,确实有应佳兆这人的存在,我都要以为,她是不存在的了。

就是重活一世,我才更贴切地感觉到,什么叫‘世事无常’,而我,只要管好自己,不再对陆星尘动心就好。

喝过血燕后,我就带着扶桑一起出门,准备到书斋买一些需要用到的宣纸,却没料到,在书斋门口,就听到陆星尘的桃色消息。

作为一年前的春闱探花郎,陆星尘的样貌,以及身世,都让他在坊间有绝对的关注度。

再加上陆星尘大登科后小登科,在坊间更是让人热议,而作为让他小登科的那个人,我自然也被他人常挂在嘴边。

“你们听说没,今日陆大人又去春红坊了,专门哄那个叫做柳儿的姑娘了。”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前几天,我在城门口,都亲眼看到陆大人打发那个柳儿姑娘呢!”

“而且,他当时还直接跟柳儿姑娘说,让柳儿姑娘去找什么许公子。”

“许公子可是陆大人的好友,找许公子做什么,这算得上是一女侍候二人?”

听到书斋里的低声议论,我跨进门口,就站在一边没有动,心底有些惊讶。


真是巧。

前世,我只知许明月双亲已经不在,所以许明月自幼跟在陆张氏的身边,说是拿亲闺女疼着,实际上,陆府当时分外拮据,多一张嘴,还是有一定压力的。

所以,许明月一直未曾真正地上过私塾,在我接济陆府,嫁入陆府之前,她就是勉强裹腹。

后来,许何荣找上门时,也是陆星尘亲自处理的,没让我沾半点手,到后面只告诉我,那是冒充的,想上门来打秋风的。

我不知究竟是真是假,却也看得出来,在此事上,陆星尘不愿意让我过于清楚,还以为陆星尘是怕我劳累,特意这般。

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对许何荣、应佳兆二人,产生了一定的好奇,特意调查一番。

看来,我这只重生的小蝴蝶,翅膀扇动的效应开始出现了,连几年后才会遇到的人,竟提前了那么早。

“主子,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的时间过长,香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我摇头:“没,既然没问题,就让人留下吧,签了卖身契和契籍,该给的都给,我这里无需苛待下人。”

“是。”

在屋里坐了好一会儿,扶桑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把回信递交给我:“主子,严阁老的回信。”

拆开信封,简单看了一遍,我即刻吩咐:“让苏青戎准备一下,跟我出去,让他穿正装。”

因为苏青戎宿在听水宅,还什么都没有,今日上晌,出去前,我就特意让扶桑处理这些事情。

正装,苏青戎还是有的。

扶桑出去后,我也就起身,往外走,却不想,在院落里,见到正在打扫,时不时地看着门口的应佳兆。

看到我出来,应佳兆急忙走到我面前:“夫人,奴才谢谢您的收留,您的大恩,奴才没齿难忘!”

她作势要跪。

哪怕知道,应佳兆很有可能是许明月的母亲,我也没有磋磨人的意思,只淡淡道:“安分守己,好好做事,就是回报。”

“是,是。”

“奴才一定尽心尽力。”

应佳兆连连点头,神情里是轻松,也是感激。

我没和应佳兆多说,出了主院,很快就和穿着一身正装的苏青戎会合。

苏青戎穿着一身垂感很足的玉白色圆领长袍,外披着一件藕荷色刺绣外披,腰间系着同色系的革带,完美地衬出纤细腰肢,整个人显得修长挺拔。

温和耀眼的阳光之下,他如同一块璞玉,散发着盈盈光芒,周身夹杂着的气息,如林间山风,温和清润。

“主子,是,奴……我穿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吗?”苏青戎小心开口,神情里带着一些怯嚅。

“没,是正装就可,而且,你选的颜色不错。”我没有特意去纠正苏青戎的神态,只是给予认可。

要去见的是长辈,穿着必须得正式,衣裳的颜色上也得有所讲究,不能过于张扬,若是能展现得乖巧,更不错。

很巧。

苏青戎的穿着很适合。

“谢主子夸赞!”苏青戎脸上顿时展开灿烂笑容,看着我时,神情很认真,“我,就是想和主子穿同色系的,更显亲近……”

我一顿,再看苏青戎的衣袍颜色,只觉心弦被什么轻轻拨动一下,涟漪一层层荡开,看着苏青戎的眼底,划过一抹酸涩。

“走吧。”

最终,我也没让苏青戎换下那一身同色系的衣袍,只当他没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平静带着苏青戎离开。

进入桃花源酒楼前,我简单交代了苏青戎几句,带着苏青戎一起进入雅间,等着严阁老到来。


重生至今,我一直都以为自己已经被前世灵魂撕…裂的疼痛折腾得彻底麻木,再也生不出其它情绪。

可是,弟弟分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坚定道出的话语,猛地冲破我心头的禁锢,只一瞬,我泪如雨下。

“姐!”

顾书谦一惊,声音里是沙哑又夹杂着心疼,伸手笨笨拙地擦着我脸上的泪珠,咬咬牙。

“别哭。”

“大不了,我就不说……他的坏话了。”顾书谦低声哄着,话中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无奈。

他以为我是因此生气。

毕竟今日回来的我虽有些变化,但我对陆星尘的爱意是有目共睹的,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真的不爱陆星尘。

顾书谦很不喜欢陆星尘,从我认识陆星尘之后,就对陆星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但现在,他仍旧能够因为我,而选择无条件地妥协,只为了让我心里舒坦一些,开心一点。

我心头滋味难言,眼底迅速滑过一抹苦涩,勉强地勾起嘴角:“不是这个原因,你说的也不是坏话,而是事实,你该说就说,我相信,你有着自己的分寸。”

“我只是……觉得有你这个弟弟,感到很高兴,也很幸福。”但是前世,我跟猪油蒙了心,对他视而不见。

顾书谦明明是这个世界上血脉亲情都是和我最亲的人,可是,前世我的不管不问,也让他纨绔不堪,到最后,死状惨烈。

或许顾书谦的下场也有陆星尘的手笔在,可说到底,若不是我给陆星尘挥刀相向的权利,一切都不会如此的……悲戚。

如果说陆星尘是挥刀而下的刽子手,那我就是愚蠢而不自知的罪恶帮凶。

幸运的是,我有重来的机会。

可现实当中,没几个人会有重来机会?

“既然要保护姐姐,那你得先强大起来才行。”

我带着泪,笑看着他:“我知道,你对文学方面,没什么心思,那就学武,争取考个武状元出来,以后,就能保护我了,好吗?”

顾书谦不爱读书,但脑子很灵活,前世为了证明他不比陆星尘在,也是在文人这一条路上,闯出了新道路。

但是这辈子,我希望他能够走他自己喜欢的、且更为顺畅的道路,获得属于他自己的绚烂人生。

“可是……”

顾书谦有些踌躇,他看着我,有些扭捏,最终,还是把话说出来:“你不是……喜欢文人吗?”

“你是我弟弟,无论你是个文人,还是武将,又或者是那满脸横肉的屠户,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并且为你能好好地活在世上,快乐生活,而感到欣喜。”

“喜欢文人,不过是对陌生人的要求前提。”

“好!”

顾书谦登时毫不犹豫地应下,神情里都是笑意。

我乘胜追击:“那明日,我亲自送你去普陀山的武学院。”

“啊?”

顾书谦又懵了。

我没说话,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亲自听到顾书谦应了一声‘好’时,我心底的一块大石,也算落了地,没有溅起半点灰尘。

刚回到闺阁明珠苑,身后就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蛮横的怒叱:“滚一边去!”

我刚转过身,就见一个巴掌,迎面而来——

“顾明烛,我看你真的是胆儿肥了,敢欺负我娘,看我不打死你!”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我居高临下地站着,看着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的男孩儿,唇角轻挑:“别招惹我。”

来人是谢云澜的儿子,我同父异母的另一个弟弟:顾书轩。

顾书轩和顾书谦同年,只是月份比顾书谦大上两月,养得精贵,看起来就皮娇肉嫩的。

我刚刚握住他的手,一巴掌打回去,让毫无防备的他往地面上一跌,这会儿看着我的眼神,跟杀母仇人一样。

“滚回去。”

无视顾书轩愤怒眼神,我冷冷扔下一句,转身踏入自己屋内。

院里的动静很快平息下来。

万物皆静。

我躺在床榻上,嗅着被褥上的沉闷异味,心头带着些许唏嘘和叹息。

没娘的孩子果然是棵草。

虽然,我有娘时,比没娘时过得都要凄惨,可起码的是,不需要再多费心思,去防备满身恶意的小人。

把顾书谦送到武学院,也是希望他能够规避府中这些弯弯绕绕,否则,在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中,顾书谦独木难支,往后心态只会扭曲。

一宿好眠。

翌日一早,吃过早膳后,我才跟顾凌峰说起要送顾书谦去普陀山的武学院学武一事。

谢云澜顿时拧眉,下意识地开口:“这不适合,他最近还在书院里念书,给他转武学也太突然了……”

我语气很淡:“我不是同你们商量,而是通知你们一声,而且,府中有书轩走文学之路就行。”

昨天夜里,顾书轩被我打了一巴掌,经过处理,脸上没什么痕迹,这会儿倒是很乖巧地坐在一边,但时不时朝我投来的目光带着恼恨。

我没在意,看向始终拧着眉心,却什么都不说的顾凌峰:“书谦他对文学确实不感兴趣,倒不如让他走另外一条道,或许还能走出些名堂来。”

“而且,爹,谦哥儿不像是轩哥儿,事事有人给他操心兜底,活得恣意妄为,但夫人毕竟不是他亲娘,我也不能如是要求夫人。”

“可是,爹,你是轩哥儿的爹,也是谦哥儿的爹,你总不能厚此薄彼,什么都不替谦哥儿考虑吧。”

从顾府出来,坐到马车上时,顾书谦神色还有些错愕、怔愣,好半晌后,他声音略显沙哑。

“姐,是我不好。”

“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也不用和他们周旋。”

无论是顾凌峰,还是谢云澜,都不愿意顾书谦去武学院,是以我费了一番口舌,彻底说服了顾凌峰。

“结果是好的就成,其它的无需在意太多。”微叹一声,我的手掌轻落到顾书谦头顶上,语气温顺,“谦哥儿,你尽管往前,剩下的那些,我会替你处理好,让你后顾无忧。”

我和顾书谦到底还是顾凌峰的儿女,即便是前世那样,一心扑到陆星尘身上,顾凌峰也仍旧记得有我这个女儿。

重生回来,我不会特意去算计他人的感情,但最起码的是,该属于我和顾书谦的,我也会争取到手中。

该是我们的,一样都不能少。

至于顾书谦,他是个男子,该拥有鸿鹄之志,而不是拘泥于后宅院事中,我也会让他扶摇直上九万里,从此成为真正的人上人!


“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冷嗤一声,我语气冷淡,“能说说,不能说就滚。”

真是碍眼。

王嬷嬷震惊又错愕。

她是陆张氏最得力的嬷嬷,在我的面前从来都是耀武扬威,很得意又不可一世,现在算是碰到硬茬了。

“你……”

“你竟敢?”

王嬷嬷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我撇了王嬷嬷一眼,懒得再跟她浪费时间,轻嗤一声,转身往景和堂内走。

坐在榻上的那一瞬,我只感觉全身心都跟着放松下来,正要舒适地闭上眼,好好地休息,王嬷嬷却从外冲了进来,怒声叫嚣。

“顾明烛,你给我起来!”她说着,像是炮弹一样的肥硕身体朝我扑过来,双手胡乱地就往我身上拽。

酒精的催发下,我的心情本就有一些暴躁,如今再遇胡搅蛮缠的王嬷嬷,怒从心起,避开王嬷嬷的动作,抓起放在桌面上的木尺,狠狠往王嬷嬷脸上、手上抽。

啪。

木尺狠狠抽在王嬷嬷的脸上。

她痛得惊叫连连,下意识地往后躲去。

啪。

这一次,是王嬷嬷的手背。

眼看着王嬷嬷疼得恨不得滚地哀嚎,我神情冷淡:“这么不要脸和手,我就给你扯下来。”

王嬷嬷抬眸,眼里一片赤红,憎恨地盯着我。

“怎么,眼睛也不想要了?”我冷淡地吐出一句。

王嬷嬷一惊,下意识地收回目光,又觉得怕了我脸面无光,当即恶狠狠地冲我吼了一句:“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也不等我回答,王嬷嬷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到门口时,正好和从外面走进的扶桑碰到,竟还狠狠地撞了一下扶桑,无视撞到门框上痛呼的扶桑,扬长而去。

我心底生出一股无名火,眼底一片阴沉冷然,上前扶着扶桑:“没事吧?刚刚怎么就不躲?”

扶桑眼泪汪汪,故作坚强地站直身体:“主子,奴婢没事,王嬷嬷毕竟是夫人那边的人……”

她欲言又止。

也是这会儿,我才注意到扶桑手上空无一物,神色微冷:“怎么回事?”

刚从外回来,扶桑就被我招呼着去做醒酒汤,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她手上更是什么都没有。

被问到伤心处,扶桑的眼泪终于禁不住往下掉:“膳房那边的人,不给做醒酒汤,奴婢要食材自己做,也不给……”

我眼神倏然一冷。

陆府中馈由我掌管,下人们的工钱更是我自掏腰包,现如今,这些个奴才们,一个个都在欺辱我?

“哭什么。”

我瞪了一眼扶桑,见扶桑顿时抽噎一下,瑟缩着肩膀,有些委屈的小模样,心中不忍。

伸手擦掉扶桑脸上的泪珠,我叹息一声,很是语重心长:“你是我的贴身大丫鬟,在这陆府中,你代表着我的脸面。”

“欺辱你,等于欺辱我。”

“面对她人的欺辱,你一味地忍让,只会让她们更得寸进尺,你应……”觑见扶桑一脸怔然的模样,我竟无法再往下说。

也不怪扶桑这样。

以前我爱陆星尘,纵容着和陆星尘有关的一切,包括府中的下人,以至于扶桑跟着我,也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

“不懂没关系,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轻声吩咐着扶桑。

等扶桑从外回来时,后脚尾随着一道身影,我冲着扶桑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看着,我给你示范。”

“顾明烛!……”

啪!

王嬷嬷的话刚出口,木尺再次迎面而去。

她双眼惊恐,却闪躲不及,迎面‘撞’上木尺,泛着油光的脸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痕迹。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嬷嬷声音里带着颤抖,逃也似的往外走:“夫人说,你要是再不过去,她就直接给大少爷安排妾室!”

看着迟迟没回过神的扶桑,我轻勾唇,轻挥着手,巨大气场从内扬出:“走,咱们去会一会我的‘好’婆母!”

前脚刚踏入慈恩堂,后脚就听得尖锐腌臜的怒骂响起,夹杂着微不可察的破空声:“小贱蹄子!”

“老娘看你真是没半点规矩!”

“今日不让你脱一层皮,我就不姓张!”

站在陆张氏旁边的王嬷嬷笑得一脸得意,好像在说:看,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我瞳仁一缩。

迎面而来的,是一条漆黑得发亮的长鞭,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这是陆府的家法——九转刺鞭。

“主子,小心!”惊恐的叫声从身后传来,我被扶桑往后一拉一拽,拥进怀中,眼前的光亮瞬间消失。

九转刺鞭打在皮肉之上的沉闷响起,陆张氏气急败坏地开始咒骂:“好你个不要脸的奴才,谁让你给贱蹄子挡的?”

“爱挡是吧?”

“我让你挡!”

我从扶桑怀中抬起头,看到掀起的长鞭上带着的鲜血,听着扶桑痛苦的闷哼,眼中冷然而怨恨。

哪怕经历了前世的恩怨情仇,被他们陆府的人害得尸身分离,惨不忍睹,重生回来,我也没想过要报复他们。

我总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能和平解决一切再好不过,却忘了,有的人会蹬鼻子上脸,在头上撒野还不够,还要狠狠压制,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够了。

怒火从心头生起,我一个闪身,把扶桑挡在身后,冲到陆张氏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九转刺鞭。

啪!

九转刺鞭狠狠抽在一脸得意地看着热闹的王嬷嬷身上。

用力之大,直让王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滚带爬的哀嚎着:“夫人,顾明烛当着您的面都敢打我,这是完全没把夫人您放在心上啊!”

王嬷嬷想捂着被抽…打的肩膀,却不敢,龇牙咧嘴地看着我,恨不得让陆张氏抽死我,给她报仇。

我冷笑,再次挥起九转刺鞭。

王嬷嬷吓得肥肉乱颤,‘咻’的一声,直接躲到陆张氏的身后,可怜兮兮地扯着陆张氏的袖摆:“夫人……”

陆张氏终于回过神来,怒声呵斥:“顾明烛,你敢——”

啪!

话语尚未落下,九转刺鞭就狠狠地抽在一边的桌面上,茶盏甩到一边,滚落在地,发出清脆声响。

陆张氏的双眼里瞬间布满惊恐,还有一丝恼怒:“小贱蹄子,你……天杀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样一个没品没德,连自己的婆母都欺负的媳妇儿啊!”

从气势汹汹,到委屈巴巴地哭诉,只在一瞬之间。

我若有所感,侧身抬眸往外,就见清隽身影匆匆而进,第一时间到陆张氏面前,嘘寒问暖。

“母亲!”

“儿啊,母亲命苦啊!”

陆张氏一脸痛苦,瑟缩着看向我的方向:“你看看你这媳妇儿娶的,都容不下你母亲我啊!”

“我活不下去了……”

我眼角眉梢往上一挑,神情之间是讥诮和冰冷的不屑:“活不下去,那就去死好了。”


“不是请护院,是请武师傅。”我淡然道,“这武师傅得是有真本事的,且耐心授教的。”

苏青戎看起来很是书生气息,也软绵得很,若是有些自保功夫在身,对他将来的路是好事。

和香薷就此事商量一番,香薷离开听水宅时,我把她送到府门口,却不想,刚打开门,重重的‘扑通’一声响起!

别说是我了,就是香薷都吓了一跳。

“求求主子,收下奴才吧!奴才真的没有其它的去处了!”门前,一个妇人狠狠地磕在青石板上。

“你做什么!”香薷看着面前妇人,气得不轻,咬牙道,“我说了,你的样貌并不符合条件!”

“你要是再继续闹下去,别说是给人当丫鬟了,我让你在汴京城里呆不下去!”

妇人抬起头的那一瞬,我看到她脸上的红色,也就明白香薷所说的相貌不符合,是什么意思了。

她的脸上有一道红色的、贯穿整张脸的疤痕,时间过长,也分辨不出究竟是怎样伤到的。

但,能做丫鬟或者婆子的,最基本的是样貌能过得去,否则府中来人,因为样貌让客人受惊,是麻烦事。

“奴才,奴才真的没办法了啊!”妇人啼哭连连,再一次要往青石板上磕,看样子是要死磕在这里。

我皱起眉心。

在妇人要再次磕在青石板上时,我开口道:“抬起头来,我看看。”

妇人动作一顿。

再抬起头时,我看着那张因为疤痕而狰狞的脸,轻吐一口浊气:“我这里可以留你做宅子的打扫下人,但是,你得签卖身契和契籍。”

面前的妇人虽口口声声自称奴才,但从她的自由程度来说,必然是活籍,只是拿工钱上工的。

我可以发善心,却再也不会像前世一样,什么人都护着,有些东西,必须得提前规避风险。

妇人怔愣地看着我。

香薷气得不轻,当即控诉:“夫人,您有所不知,她求上我时,我也是可怜她的,可是,她要求还不少,说什么不签卖身契,不入契籍,还想着要我给她一个安身之所!”

“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她在挑我们,而不是我们挑她呢!”

我拧着眉心,冷淡道:“既然如此,你还是走吧。”

原本想着能帮则帮,可妇人的这般做法,会后患无穷,我又不是开善堂的,可怜不了天下可怜人。

妇人面色微变。

她有些不解,但最终,还是开口:“奴才……愿意!”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你带她回去吧,调查清楚基本情况,卖身契和契籍连带着她的基本情况,带她人过来时,一并交给我。”

我也没有犹豫,直接把事情交代给香薷。

有卖身契和契籍在,就算妇人真的想做点什么,也是不可能的。

“是。”

香薷应下,带着妇人离开。

晌午过后,我正用着金丝血燕,香薷就带着妇人的相应信息过来,让我进行最后的过目。

妇人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哪怕知道香薷能把情况带到我面前,已然说明没问题,但我还是看的很认真。

当奴仆也是要清白之身的,不能是有罪之身。

看到妇人姓名为应佳兆时,我掀动资料的手一顿,但看到关于家人的相应信息时,我心底有些骇然。

许何荣。

这个名字,很熟悉。

更熟悉的,是应佳兆和许何荣的‘爱情’故事。

前世,就有一个名为许何荣的男人找到陆府,自称他是许明月的亲生父亲,而许明月母亲为……应佳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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