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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到西北雪尽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幕,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靳向南跟她相处时一向表现得克制且疏离,可此刻,却像变了一个人,容忍着方晴这般近距离的接触。
她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近,而自己与靳向南之间的距离,却似乎越来越远。
等靳向南发现站在门口的江阮阮时,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慌乱,紧接着就略显生硬地将方晴一把从后背上放了下来。
喉咙微微滚动,靳向南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才干巴巴地解释起来:“小晴还在病着,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所以我就背着她走了几步,你别多想。”
方晴也楚楚可怜地看向江阮阮:“阮阮姐,真的对不起,都怪我这身体太不中用了,总是给靳哥哥添麻烦。”
江阮阮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她像是没有听到靳向南的解释一般,径直将目光投向方晴:“你今天请假落了很多舞蹈动作,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排练一下。”
方晴立马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阮阮姐,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一点头疼脑热就请假的,我现在就去排练,绝对不会耽误大家的进度。”
说着,方晴就强打起精神率先朝排练室冲去。
她的脚步略显虚浮,在冷风的吹拂下,身体像是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
不出所料,刚迈上一节台阶,方晴就双腿一软直直地向后仰去。
靳向南毫不犹豫地跑过去将方晴扶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查看她是否受伤后扭头怒斥。
“都说了小晴身体还没好,你非要逼着她排练动作,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
“团里一再强调要团结要协作,你身为老队员就是这样帮扶新队员的吗?”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现在变得特别不近人情!”
声声指责如同刀刃,比凛冽的寒风还要锋利,直直地刺向江阮阮。
变得不是她,是靳向南的心。
他身上有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特点,喜欢谁就会毫无缘由地偏向谁。
以前排练辛苦时,靳向南总会想出各种借口,好让江阮阮能够稍作休息。
比如要求江阮阮去打扫原本就一尘不染的办公室,或者安排她去抄写早已完稿的公文。
来,水土不服,也生病了。”
靳向南眉心紧锁,目光在江阮阮和方晴之间来回游移。
几番踌躇后,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望向江阮阮艰难开口:“小晴年纪小,你是老队员了又向来懂事,先照顾着她点儿,把药给她吧。”
江阮阮刚憋回去的眼眶瞬间又泛起微红,只能死死攥紧衣角,指甲都抠进掌心。
看着靳向南抱着方晴匆匆而去的背影,眼眶里打转的泪终究是砸落在地。
六年的真心,抵不过一个月的新鲜感。
这次,她真的要放弃靳向南了。
第二天大雪初晴,生物钟促使江阮阮六点准时出门排练。
路过门口时,传达室大姐探出头来:“阮阮,西北军区找你的电话。”
不想猜也知道,肯定是江阮阮的笔友,也是她的结婚对象,顾亦泽。
“你怎么知道我刚要出门?”
对面传来一道清冽又好听的男声:“我可是野战军,通信六年要是连你作息都摸不清岂不是白当了。”
“前几天在电话里听你嗓子哑了,给你寄了一些药品,今天应该就到了。”
前几天......前几天不过是喉咙有些发痒,偶尔轻轻咳上几声,细微得连江阮阮自己都没当回事。
有心之人不用教,顾亦泽这份恰到好处的在意,让江阮阮觉得嫁给他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在跟谁打电话?”
身后忽然传来靳向南的声音。
江阮阮握着听筒的手指微微收紧,最后聊几句后挂掉电话。
抬眸迎上靳向南的目光,神色淡淡:“我的结婚对象。”
一听见这四个字,靳向南的脸瞬间黑了。
“你一个大姑娘,整天开口结婚闭口结婚。”
“时间到了我自然就娶你了,用不着总提醒我!”
显然,靳向南满心笃定江阮阮只是在拿这话拿捏他,压根没把她要和别人结婚的事当真。
江阮阮也不欲过多解释,只是望向他的目光清冷许多。
“你来就是为了教育我一顿吗?”
被这么一问,靳向南才想起自己来女生宿舍的目的。
“昨天小晴吃了药一直喊苦,我买了一些奶糖、麦乳精和罐头,你帮我送给她。”
江阮阮垂眸看向那袋零食,曾经靳向南也是
好看的脸蛋,方晴彻底癫狂了。
“你说我要是划烂你的脸,靳哥哥是不是就不会娶你了?”
她把图钉移到江阮阮脸部上空,缓缓从她的嘴角到耳根打量出一条毁坏路线。
恰在此时,一道男声在不远处响起:“同志,我想找我爱人江阮阮,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1986年12月,正在筹备元旦晚会的文工团大院,喧嚣与孤寂对撞。
院里的小道上,江阮阮久病未愈的身影在纷飞大雪里蹒跚。
雪花肆意地灌进她衣领,冻透的双脚每一步都用尽力气在厚雪中艰难拔起又落下,什么也阻挡不了她决定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战友闪婚的念头。
“报告,我想打结婚申请。”
江阮阮尽力挺直腰身,声音却止不住苦涩地发颤。
政委搁下手中的笔,眉头微蹙,看向江阮阮的目光中满是为难。
“小江,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你应该和靳团长商量……”
“不是靳向南,我的结婚对象是和我通信六年的笔友,我申请去西北军区和他结婚。”
恰在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靳向南裹挟着一身寒气踏入。
“谁要结婚?”
目光扫到江阮阮手中的结婚申请,靳向南一双好看的浓眉瞬间拧成死结,紧接着脸色便阴沉下来。
他几步上前,劈手夺过申请,将那薄薄的纸张攥出褶皱。
“江阮阮,你就这么心急火燎地想嫁给我?”
“我靳向南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娶,可你不应该跑政委这儿逼婚,传出去好听吗?”
字字如冰碴,扎得江阮阮眼眶泛红。
政委见状,着急地起身欲解释:“靳团长,你误会小江了……”
靳向南抬手制止政委,但凡他再多听一句,就会知道江阮阮申请结婚的对象并不是他。
可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江阮阮想嫁的人,只会是他,只能是他,只有是他。
“团里事儿一桩接一桩,我忙得脚不沾地,你就不能多等等?”
江阮阮张了张嘴,满心的委屈却被哽在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像一把把钝刀,慢慢消磨着江阮阮的热情。
人生最美好的六年,两千一百九十个日夜,就被困在这无休无止的等待里。
虽然江阮阮不过才二十四岁,皮肤依旧光滑,舞姿依旧动人,可心仿若历经了几世沧桑。
大概是因为她所在的文工团是永不缺鲜嫩花朵的花园,一批又一批带着朝露的年轻姑娘被输送进来。
尤其是上个月靳向南亲自从老家征来的邻居妹妹,方晴。
初见舞
台上的方晴,江阮阮只觉周身血液瞬间凝固。
方晴和她真的很像,准确的说,是像极了十八岁时的她。
一样灵动澄澈的眼眸,透着未经世事打磨的纯粹——正是靳向南如今在她身上遍寻不着,却又痴痴贪恋的特质。
天地间一片素白,江阮阮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跟在靳向南身后,朝礼堂挪去。
思绪早已飘远,初次邂逅靳向南的那天也是个暴雪肆虐的冬日,江阮阮刚结束一场《黄河水》的舞台表演。
她带着表演后的酣畅,脚步轻快地回到后台,战友神神秘秘地凑过来用胳膊捅了捅她,努嘴示意:“喏,角落里那位男同志,等你好一会儿了。”
靳向南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眼帘,眉眼舒展,双眸恰似藏了星子,好看得不像话。
还没等她回神,靳向南已礼貌地伸出手,声音清朗又温和:“江同志你好,我叫靳向南,能认识你一下吗?”
刹那间,后台像是炸开了锅,战友们的口哨声、起哄声、打趣声此起彼伏。
任周遭再喧闹,江阮阮也只听得见自己胸腔里如雷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震得耳膜生疼。
靳向南顺理成章地送她回宿舍,身姿笔挺地走在江阮阮身侧。
积雪厚得惊人,一脚踩下去,像陷进绵软的棉花堆。
初次在大雪天同行,江阮阮频频滑倒,靳向南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出手相援。
掌心相触的瞬间,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直击心底,在冰天雪地的反衬下愈发炽热。
“怎么会有人,在这么冷的雪地里,手还这般烫人?”
江阮阮满心诧异,也只敢暗自思忖。
那热度仿佛带着魔力,顺着手臂一路蔓延到她耳根,双颊也不自觉泛起红晕。
沉浸在回忆里的江阮阮,下意识又伸出手,试图抓住些什么。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碎雪瞬间裹住指尖,冰冷的触感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令她猛地回过神来。
眼前,靳向南自顾自地大步往前走,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疏离。
她这才惊觉,靳向南已经很久没有牵过她的手了。
取而代之的都是像刚才一样的冷酷:“阮阮,你最近太闲了才会老惦记结婚这件事,我送你去礼堂跟大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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