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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后妈踢飞渣男恶子,惊艳荒年吴知礼吴如蜜结局+番外

林中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意欢眸光微垂,眼底却隐隐透着冷意。这一家人,从未将她当成真正的亲人,而她也不会再心存奢望。张妈微微皱眉,心中不免有些不悦。平日里,她在吴府一向是个有面子的存在,说话总是要被高看三分的。然而眼前这个表姑娘却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教她心里有些堵得慌。“表姑娘,您看如宁那孩子吧,年纪还小,有点顽皮是难免的。再说了,您和他爹就快要成亲了,这孩子心里不舒坦也是情理之中。等婚事一成,您就是正儿八经的主母了,和孩子们好好相处,日子一久,他们自会明白您的好。”张妈满脸堆笑,语气柔中带刺,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宁意欢,她不过是个即将过门的外人,得学会忍耐和包容。宁意欢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张妈的话,听着像是在开解,实则步步逼人,句句藏着刀。尤其那句“...

主角:吴知礼吴如蜜   更新:2025-03-18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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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知礼吴如蜜的其他类型小说《小白花后妈踢飞渣男恶子,惊艳荒年吴知礼吴如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中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意欢眸光微垂,眼底却隐隐透着冷意。这一家人,从未将她当成真正的亲人,而她也不会再心存奢望。张妈微微皱眉,心中不免有些不悦。平日里,她在吴府一向是个有面子的存在,说话总是要被高看三分的。然而眼前这个表姑娘却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教她心里有些堵得慌。“表姑娘,您看如宁那孩子吧,年纪还小,有点顽皮是难免的。再说了,您和他爹就快要成亲了,这孩子心里不舒坦也是情理之中。等婚事一成,您就是正儿八经的主母了,和孩子们好好相处,日子一久,他们自会明白您的好。”张妈满脸堆笑,语气柔中带刺,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宁意欢,她不过是个即将过门的外人,得学会忍耐和包容。宁意欢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张妈的话,听着像是在开解,实则步步逼人,句句藏着刀。尤其那句“...

《小白花后妈踢飞渣男恶子,惊艳荒年吴知礼吴如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宁意欢眸光微垂,眼底却隐隐透着冷意。这一家人,从未将她当成真正的亲人,而她也不会再心存奢望。
张妈微微皱眉,心中不免有些不悦。平日里,她在吴府一向是个有面子的存在,说话总是要被高看三分的。然而眼前这个表姑娘却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模样,教她心里有些堵得慌。
“表姑娘,您看如宁那孩子吧,年纪还小,有点顽皮是难免的。再说了,您和他爹就快要成亲了,这孩子心里不舒坦也是情理之中。等婚事一成,您就是正儿八经的主母了,和孩子们好好相处,日子一久,他们自会明白您的好。”
张妈满脸堆笑,语气柔中带刺,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宁意欢,她不过是个即将过门的外人,得学会忍耐和包容。
宁意欢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张妈的话,听着像是在开解,实则步步逼人,句句藏着刀。尤其那句“日久见人心”,让她不禁想起前世的种种荒唐。
前一世,她也是这样被劝得无话可说。为了所谓的家和万事兴,她努力融入这个家,把几个孩子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去对待。哪怕他们初时顽劣不堪,处处与她作对,她也不曾放弃,用尽心力去引导他们。然而她的满腔热情却被一盆接一盆的冷水浇灭。
最让她心寒的是老夫人的一番话——
“孩子们都好,你只顾管好你自己便好。再怎么说,你也是后娘,别拿前头的孩子出气。要是没这个肚量,就别进这个门!”
更有甚者:“与其整日操心孩子们的事,不如想想为什么自己嫁了这么久,肚子一点不见动静。别是闲事管得太多,连正事都忘了吧。”
这番话当时险些让她当场落泪,整颗心都像被狠狠揉碎。然而她依旧咬牙坚持,扮演好“后娘”的角色,对几个孩子倾注了所有的耐心与心血。甚至为了他们,她劳累过度,导致腹中未成形的胎儿流产,再也没能怀上孩子。
时至今日,回想起老夫人的那番话,她才真正明白,其实不无道理。她确实不该将一腔热情错付在这些“闲事”上。教养别人的后代,伺候别人的长辈,到头来,连一点点尊重都换不来。
她前世的付出,换来了什么呢?
她为了照顾一家老小,辛苦操持内外,却被夫君吴知礼一笔带过。当时的他在外当官,潇洒无忧,甚至趁她忙碌之际,堂而皇之地纳了两房美妾。那些妾侍个个娇媚伶俐,取悦得吴知礼心花怒放。而她却成了他眼中的“黄脸婆”,换来一句冷冷的“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还有什么用”。
后来,命运更是荒唐至极。吴知礼因机缘巧合,被寡居多年的长公主相中,直接入了京城,娶了长公主。那时的宁意欢,不过是个早已被遗忘的“乡下女人”,她的存在连提都无人提起。
老夫人去世后,吴如林和吴如宁早早离家,一个考取功名,另一个经商发财,都奔赴京城投靠了父亲。最小的女儿吴如蜜倒是因她煞费苦心,得了一门体面的婚事。然而,那些曾被她倾尽全力呵护的孩子,又有谁真正记得她呢?
她独自留在乡下的老宅里,守着冷清的院落,为吴家的牌位日日拂尘。一次重病差点要了她的命,她托人捎信给京城的亲人,却迟迟不见一个人影。唯一的回应,是吴如林寄来的一封信和一张两百两的银票。信里只有寥寥几句寒暄,让她安心养病。
真正前来看她的,只有相距不远的小女儿吴如蜜。
然而,当吴如蜜站在病床前时,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一种凌驾于上的怜悯。
那一刻,宁意欢终于明白,自己在这个家中,终究是多余的存在。

宁意欢依旧记得吴如蜜当时所说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你做了很多,让我欠你天大的恩情?是不是觉得把我推向所谓的‘好人家’,我就该感激涕零?当初你拆散了我和心上人,我早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的一生,不过是用来提醒我,绝不要活成你这副模样。”
听到这话,宁意欢气血翻涌,一口血涌到喉头,却连将它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瘫在病床上。
吴如蜜离开后,宁意欢花了很久才缓过来一点精神。她已经隐隐预感到,自己的生命恐怕走到了尽头。于是,她开始整理老宅里的旧物,试图在最后的日子里,为自己的人生写下一个结局。
就在翻到老夫人遗留下来的物件时,她在一堆零散的杂物中发现了一封书信。信是吴知礼写给老夫人的,内容直白得令人作呕:他即将成为驸马,为了不让长公主觉得家里寒酸,他要求老夫人拿出钱来贴补。而这些钱,正是从宁意欢的嫁妆中动用的。
宁意欢盯着那封信,指尖发凉,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的嫁妆,原本是属于她的陪嫁,却一直被视作家族的共同财产,掌握在老夫人的手里。她知道这些年嫁妆银子多半被用在了孩子们的学费和人情往来上,也无可厚非。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嫁妆,竟被用来为吴知礼铺路,讨好长公主。
她猛地一阵急火攻心,只觉得世间万物都变得虚无。这种彻骨的凉意,瞬间剥夺了她活下去的意志。
而这时,她还未正式过门,老夫人顾及体面,特意吩咐厨房给她多备了些滋补的膳食。宁意欢索性借此机会大吃大睡,强迫自己恢复元气。
几日后,等到气色渐渐恢复,她才整理好衣裙,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端坐在堂上,富态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见宁意欢进来,态度十分和蔼:“微微啊,这几日可好了些?身子要紧,别和孩子一般见识,如宁已经被我狠狠训斥过了,定是怕得不敢再乱来了。”
宁意欢敛下眸中的冷意,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笑意,温顺地点头:“老夫人费心了,我已大好了。这几日承蒙照顾,实在感激不尽。”
老夫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继续说了些家常话,无非是让她保重身体,宽容大度,不要小题大做。
从老夫人院子里出来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微微,你能下床了?恢复得如何?我这几日外出,才知晓你受伤。”
宁意欢抬眸望去,果然是吴知礼。如今年满三十的他,身材修长,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成熟男子的魅力。比起从前那个初入仕途的少年,如今的他显然更加风度翩翩。
身为新任江南钦州的知州,吴知礼不仅仕途顺畅,还被人视为炙手可热的金龟婿。许多人都羡慕宁意欢的好运,认为她嫁给他一定会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然而,宁意欢只觉得讽刺。前世的她,也是这样天真地相信,哪怕年龄相差十来岁,她仍旧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可事实证明,这不过是她的一腔痴心罢了。这个男人,外表温文尔雅,内心却冷漠自私至极。
“劳烦表哥惦念,我已无大碍。”她低头行礼,语气疏离得体。
吴知礼露出一丝歉意:“如宁实在太过顽皮了,这次竟让你受伤,我回头定要好好教训他!”
宁意欢低头轻笑,语气平静:“不必了,老夫人已经责罚过他,孩子本就没了母亲,若还要受打骂,只会伤了骨肉之间的亲情。表哥身为父亲,应多给他些宽容才是。”
这番话听得吴知礼心中一动。他原本对宁意欢并无太多好感,毕竟宁家的没落让他心存芥蒂。可此刻,她大度宽容的姿态,倒是让他心中升起了些许悸动。

屋内光线昏暗,几个孩子低声的争执声却传得清清楚楚。床上的女子一动不动,额头包裹的纱布透出点点殷红,令气氛越发凝重。
“哥,她不会就这么死了吧?我只是不小心拿石头砸了她一下而已。”一个瘦小的男孩紧张地问,嘴上装作无所谓,但眼神里的不安却怎么也藏不住。
年长一些的男孩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善地低喝道:“二弟,你再怎么讨厌她,也不能下手这么重。要真出了人命,咱家能落得了什么好?”
小男孩不服气地撅起嘴,不满地撇开视线,却掩不住那一丝心虚。他心中腹诽:臭女人,居然这么娇气,只是轻轻一砸就成了这副模样,分明是装出来吓唬人的!
就在愁云惨雾之际,一个稚嫩的女声怯生生地响起:“哥哥,我不要后娘!大家都说,爹要是娶了后娘,就不会再疼我们了。后娘都是坏人,她们会抢走爹,还会欺负我们!”
大男孩吴如林抿着薄唇,没有反驳。他的眼神坚定,仿佛下了决心:“别怕,她不敢的。咱们仨一条心,再加上有奶奶压着她,她绝不敢动咱们分毫。走,去找奶奶。”
稚嫩的声音渐渐远去,脚步声也在廊下消失不见,房间里重新归于寂静。
床上的女子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宁意欢静静地凝视着头顶的帷帐,眼神清冷如水,情绪平静得不起一丝涟漪。
然而,刚才孩子们的话语却字字句句都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像是无声的证据,告诉她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她,回来了。
她的灵魂并没有随着那一场绝望的死亡消散,而是在死亡之后穿越了千年,游离到另一个陌生的未来世界。
而后的百年时光里,她曾在人间各地飘荡,看尽了世间百态,苦乐交织。
直到有一天,面对无数截然不同的人生,她终于彻底放下了前尘往事,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结。
后来,她厌倦了无根的漂泊,选择留在一所顶尖的学府,静静旁听那些年轻学子的课堂。她在书海里徜徉,将时间花费在无数本书中。别人用四年完成的大学生涯,她用了整整六十年。六十年的时间,仿佛一场重生,她静静地汲取智慧,仿佛化身为旁观者,重新审视世间。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停留在那里,直到某一天,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将她的灵魂席卷而走。下一刻,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熟悉又让她心寒的世界——回到了那场未婚夫家中的避难生活。
宁意欢静静地闭上眼,思绪一片纷乱。
她并未对眼前的境况感到多么意外,前尘往事的记忆一幕幕涌上心头。
吴家人曾经是她生命中最深的羁绊,却也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如今的她,早已不是那个软弱无助的姑娘,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仿佛提醒她:别再像前世那般委曲求全。
这一世该怎么活,她尚未细想,但有一点她十分清楚——她绝不会再继续这桩荒唐的婚约。她要回到父母身边,与他们共同面对困境。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表姑娘,你好些了吗?老夫人让我过来瞧瞧你。”
“表姑娘”这个称呼让宁意欢微微一愣,心头浮现出些许嘲讽。宁家和吴家虽然有些亲戚关系,但早就疏远得形同陌路。她这个未过门的“未婚妻”,显然是吴家为了应对流言,特意给她安的称呼。
宁意欢扶着额头,语气虚弱却含着淡淡的不屑:“张妈,是你啊。我这头还是晕得厉害,怕是起不来,您替我跟老夫人回话吧。”
张妈闻言一愣,显然没料到一向识大体、守规矩的宁意欢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顿时有些无措。

一把扯过下人手中的信,三两下拆开,娟秀的字迹一丝不乱,决绝狠辣之意跃然于上。
吴知礼快速浏览,呼吸越发粗重,执信的手不住地颤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贱人!她要退亲,凭什么?我们吴家哪里对不起她?”
老夫人大惊失色,“什么?怎么回事?”
“娘,信是宁意欢捎来的,信上说了,她是自己跑的,要退亲,而且她已经把当初定亲交换的信物和名帖带走了,那些东西不是收在您这里吗?”
一道惊雷轰在老夫人头上,轰的她发蒙,扶着桌子才不至于倒下。连忙反身进了内室,找到收藏重要物品的匣子,开了锁,猛地掀开。
里面的房契地契银票分毫不少,独独少了定亲的名帖和信物......
不对!还少了件东西!
心惊肉跳之下,老夫人把匣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也没有找到丢失的那件东西。
“娘,还少了什么?”
老夫人脸色灰败,双眼无神,半晌才喃喃回道:“还有那本账册......”
“什么?!”吴知礼大喝,满脸赤红,“那么重要的东西!您怎么就!怎么就!”
“哎......”一甩袖子,他再也无法坐着干等下去,这时候也顾不得脸面了,赶紧发动各种力量去寻找宁意欢的踪迹,必须把东西拿回来。。
可找人怎会容易?要不然城门上也不会张贴那些抓不着的通缉犯了。
宁意欢一定会去找她爹娘,但这里距离江州城并不近,中间还隔着一个横州,这一地区交通发达,水路陆路交错纵横,去找一个有心躲避的人实在太难。
吴知礼扑腾了一晚上不得不熄了火,断了去追这个念头。反而打算另辟蹊径先下手为强,命人快马加鞭去江州送信给宁慎之一家,从德行妇德贞操等各方面污蔑宁意欢,先一步占领道德高地。
他的算盘是,即便宁意欢回去见到家人,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反而会觉得她得了失心疯,由于怕她名声尽毁找不到婆家,必然还会低声下气的把人给送回来。
他谋划他的,老夫人则在懊恼忧心之余想到了另一件事。
“张妈,去宁意欢房里把她当初带来的嫁妆找出来。府里这么多双眼睛,她人跑得了,东西跑不了。”
张妈很快就步履匆匆的回来了,难以启齿,但实情如此,只能照实了说。
“嫁妆全都不见了,只剩空箱子,一个耳坠子都没留下。”
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整个上身往后仰,双眼翻白,捂着胸口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
很快,与宁意欢有过接触的下人都被盘问一遍,其中小婵是重点盘问对象。
在一番言语恐吓,加两个大巴掌的震慑下,小婵依然懵懂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没说谎,因为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老夫人生气也没办法,为了撒气,扣了她三个月的月钱和晚饭,说蠢人吃饭浪费粮食。
而此时的宁意欢正混在一个会经过江州的商队里,以车队老板亲戚的名义随车队远行。

“啊?不能吧,前不久男方不是刚把人接过去吗?听说还是表亲呢,绝对不能,你可别瞎说了。”
“我真没瞎说,我媳妇娘家的隔壁婶子的表外甥在宁家当下人,我是听他说的。千真万确退亲了,连信物都退啦。”
又一男子加入对话,“为啥啊?”
“还能为啥?你们想想把女方家逼退亲能因为啥。听说男方表面好人一个,还是个官身,背地里吃喝嫖赌啥都做,喝多了就打孩子,还和家里的丫鬟不清不楚。宁小姐是实在无法忍受才提出退亲的。我跟你们说吧,男方理亏,不然你以为退亲能这么容易?”
吴管家霍地站起,刚要去制止。
旁边桌吃饭的几个人也过去搭话,“这事我们也听说了,正议论呢。”
“你们是听谁说的?”
“我同乡的妹子在宁家当丫鬟。这事啊,现在知道的人可多了。”
“可不是嘛,宁大人那么好的人,他们家的为人咱们老百姓都看在眼里。呸!那吴家真不是个东西,趁着宁大人有了麻烦,就可劲儿欺负人家闺女,遭瘟的东西。”
吴管家眉头能夹死苍蝇,却毫无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
这时一个年龄大些的男子不无忧心的说道:“退亲容易,可今后宁小姐的名声......,以后还能找到好婆家吗?”
最开始说话那个大嗓门男子笑道:“真瞎操心,是命重要还是名重要?再说咱们操心这个不就跟担心人家金锄头锄不动地一样吗?宁小姐大家闺秀,知书达理,两条腿的人随便挑。”
“就是,你还以为是愚昧乡下,退个亲就得吊死啊?”
男人们越讨论越激动,最后整个一楼的食客都在议论这件事。
水端上来,吴管家没有喝一口,黑着脸离开了这家店。
换了一家,情况依旧差不多。
吴管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走在大街上,甚至觉得经过身边的男人女人们都在骂吴家不做人。
他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莫氏这一招叫先发制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和吴家人的想法一样,既然名声有损避免不了,那就先给对方泼脏水,博得同情。
这趟差事,是彻彻底底的办砸了。
........................
经过数日颠簸,宁意欢总算进入了江州城内。重谢过霍老板之后,告别了商队。
她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先去了江州城外的牛家沟,去寻大栓一家。
大栓的娘曾经是自己的奶娘,在宁家照顾了她十三年,后来是因为小儿子身体不好,才不得不回家亲自照顾。
父亲曾对奶娘一家有救命之恩,奶娘离开的时候,宁家给了一笔丰厚的酬谢银。
而事实证明,奶娘一家对得起这份心和这笔钱。
前世,父亲没有从这次的大案中脱身,判了流刑,哥哥因为是父亲的帮手,被判了监刑三年,这期间,母亲病逝,嫂子既要帮父兄打点,又要处理府里的事。
以往的亲友皆避的远远的,只有奶娘一家伸手相助,奶娘不仅让自己的两个儿子给嫂子当左右手,帮她干一些其他人不方便干的事,还把家中多年积蓄全部拿出来帮嫂子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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