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穿越古代:从直播带货开始》,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周敞杨姣,故事精彩剧情为:伪大女主、伪系统、伪言情......周敞穿越陌生古代,开局身份竟是“下九流”。为提高身份,周敞忙不迭绑定系统。在上班和上坟之间,果断选择了上位,干起了位面直播带货。没想到,为完成第一笔订单,她的第一个身份就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同时绑定的系统也不做人。她横眉叉腰:“位面客户是不是变态?老娘是女人时要夜壶,老娘是男人时要肚兜?”“位面客户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要那东西做什么?”她咬牙切齿:“客户是上帝?”“狗屁上帝!”她劈叉捧脸:“再说一遍,要什么?”“嘻嘻,赚钱嘛,不算丢人。”嘿嘿,泼天富贵就在眼前,或许还可以顺手弄个...
主角:周敞杨姣 更新:2025-03-15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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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敞杨姣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古代:从直播带货开始》,由网络作家“一晌贪欢on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穿越古代:从直播带货开始》,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周敞杨姣,故事精彩剧情为:伪大女主、伪系统、伪言情......周敞穿越陌生古代,开局身份竟是“下九流”。为提高身份,周敞忙不迭绑定系统。在上班和上坟之间,果断选择了上位,干起了位面直播带货。没想到,为完成第一笔订单,她的第一个身份就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同时绑定的系统也不做人。她横眉叉腰:“位面客户是不是变态?老娘是女人时要夜壶,老娘是男人时要肚兜?”“位面客户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要那东西做什么?”她咬牙切齿:“客户是上帝?”“狗屁上帝!”她劈叉捧脸:“再说一遍,要什么?”“嘻嘻,赚钱嘛,不算丢人。”嘿嘿,泼天富贵就在眼前,或许还可以顺手弄个...
绝不能等进了青楼才搞到木簪。
“软的不行,来硬的。不行就抢吧。”周敞拧眉攥拳对自己说。
这个身体年纪虽小,但她前世也不是吃素的。
舱室中,空气霎时紧张到了顶点。
柳娥不知是否看出她心思,一手按在她就欲起身的膝头,笑着打圆场:“说起来,刚才有惊无险还多亏了妹妹。既然妹妹那么喜欢这木簪,我的与她的是同材质的,不如送给你。”
说着话,她颇有诚意的取下自己的木簪,递到周敞面前。
可惜位面另一边客户要的不是这一款。
周敞直勾勾只盯着杨姣头顶,一错不错。
杨姣被盯得发毛,不自觉取下自己的头簪,却仍不知所措,紧握手中。
柳娥便又拍拍杨姣手背:“咱们既然已经成了姐妹,还是和气为上,不如这样,我的给你,你的给她,这样如何?”
杨姣抵挡不住周敞灼灼目光,最终点了下头。
柳娥便先将自己手中的飞鸟木簪塞给杨姣,然后又从杨姣手中取过桃花木簪递给周敞。
周敞一秒不耽搁拿在手中,同时将自己的塞给柳娥:“我的虽不值钱,也先给姐姐,日后有了机会,一定补给姐姐。”
柳娥一笑:“妹妹不必放在心上,这种木植随处可见,不值什么。”
周敞得了桃花木簪就懒得再多费口舌,一扭脸去找系统:“显眼系统,我已拿到木簪,然后呢?”
“是视点系统。”视点系统纠正,也不忘解释,“将东西双手握于手心,专注凝神,想象将其放入眉心即可。”
周敞一秒都不想耽搁闭上了眼睛。
视点系统:“我建议你等到没人的时候。”
“不用。”周敞稍加整顿姿势,盘膝而坐,准备集中注意力。
“物品凭空消失,你不怕引起麻烦?”视点系统再提醒。
周敞根本没把那二女放在心上:“不用。”
视点系统便不再出声。
周敞凝神敛气,双手交握,将桃花木簪至于掌心,试着想象将其放入眉心。
“咣当——”正在这时,船身猛烈一晃。
“咚咚咚......,巡检搜查、巡检搜查......”紧跟着是一阵嘈杂脚步声。
船身起伏,好像有无数人跳上船来。
周敞无奈睁开眼睛,这还怎么集中注意力?
下一秒,“呼啦”一声。
舱门被粗暴拉开。
一个身穿灰色差役短打的男人高声喝命:“都出来,搜查。”
隔壁已经传来女人的惊呼声,走廊甲板上已经有人被驱赶往上面甲板上走。
一旁的杨姣和柳娥不敢耽搁,战战兢兢起身。
周敞也只好跟着从地板上爬起来。
刚才一直坐着还好,如今一动,浑身都疼,腰和肋骨都像是断了一般,好在人没散架,也挺着往外走。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整条船的人都被驱赶上了船头,分男女两边而立。
“呼啦啦”数十带刀的差役在船中跑上跑下,四处搜查。
一个身穿深红官袍,山羊胡、小圆眼的中年男人站在甲板中央,身后簇拥着十几威武官差,气势逼人:“本官刑部主司吕斗量,今日刑部联合护城司搜查,有人举报你们这条船上有蜃国奸细。”
吕斗量长着一双眼睛绿豆大,精光一闪,好像能用眼睛直接找出奸细一般。
还真是人符其名——“绿豆眼”。
周敞躲在众歌舞伎后面,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心心念念只想尽快把木簪传输出去。
那边绿豆眼沉声喝问:“你们大掌事何在?”
一个虚白胡子穿湖蓝绸缎长衫的中年男子上前,躬身拱手:“参见吕大人,小人是这艘商船也是邀月坊的大掌事曹荣。”
绿豆眼眼尾一挑:“你可有所举报?今日若有主动揭发者,重重有赏,若无人检举,一经查实,涉此相关人员一律从重处置。”
曹大掌事再躬身赔笑:“大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是隆裕元家的商船,一向奉公守法。此番船程乃是从西南一路北回锦都。那蜃国在东北沿海边外,草民的船可是连边儿都没沾到,大人是不是搞错了?”
说着话,从袖口中掏出一张银票,隐晦塞给吕斗量。
绿豆眼顺手将银票塞入袖口,脸上却不减冰霜:“任你什么隆裕元家,如今我临国正与蜃国交战,蜃国多有奸细渗透。事关国祚,岂是区区百两银子就遮掩过去的?今日必要查个清楚。”
这是嫌给的银子少了?
周敞看不分明。
绿豆眼说完,顿了顿,随即扫视全场,高声喝问:“可有人要举报?”
所有人噤若寒蝉,没人出声。
私藏奸细、通敌叛国,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周敞本来提着的心却是松了一松,根据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她绝对不是什么奸细。
悄悄又往后稍了稍,闭起眼睛,一心专注传输木簪,却听见绿豆眼的声音拔高:“既然无人主动举报,那就给本官搜,先搜那批歌舞伎。”
嗯?
周敞吓得睁眼,就看到指的正是自己的方向。
“是。”绿豆眼身后官差齐声应答,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声音。
周敞循声找去,没想到这些人还真是有备而来。
众官差中,竟有四个如男人一般粗犷的女隶。
此话一出,立时引起骚动。
歌舞伎更是人人自危。
“大人,许是误会了,”李掌事一张马脸挤出三分笑容,一步侧身挡在众歌舞伎之前,像男人样对绿豆眼拱手施礼,“这批歌舞伎,都是草民同着曹大掌事,从西南诸府选来的,个个会说汉话又都是柔弱少女,怎会有什么蜃国奸细?”
绿豆眼斜一眼李掌事,山羊胡一翘:“哼,那就从你搜起,是女人都可疑。”
话音一落,四个女隶一齐扑上。
“大人,我......”
李掌事脸色一变,话还没说完,当先两个女隶拉起李掌事两个胳膊,另两个在她身上一通乱摸乱捡,也不知在找什么。
绿豆眼冷眼旁观,上下打量,好似只用他那一双绿豆的眼睛就能看出什么端倪。
一番搜捡,女隶们并没有从李掌事身上搜出任何可疑之物。
绿豆眼也跟着一摆手:“下一个。”
于是后面又上来两个官差,把李掌事拉去一边。
紧接着,四个女隶又拉过一个女子,如法炮制。
绿豆眼捋着山羊胡,精光小眼睛继续打量,同时开口问道:“你原籍哪里?”
那被搜身的女子吓做一团,哆嗦着勉强答话:“奴生在濯阳。”
“濯阳,那里盛产什么?”
“竹子。”
“什么竹?”
“管鱼竹。”
绿豆眼点了下头,似乎对这答案尚算满意,摆一摆手,也就放过。
女子同被官差拉去一边,与李掌事一处。
原来还真是要找奸细啊。
周敞下意识也去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中搜索。
身子却是一阵阵酸痛发热,头脑眩晕。
原主的记忆越来越模糊。
桃花木簪没能传输,佣金还没到手,不是还没换身份呢?
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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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敞再顾不上传输木簪,先保命要紧,拼命在身体原主记忆中搜索,却是越用力,越不得。
绿豆眼继续下一个:“自报家门?”
又一女子被拉出来,边被搜身边畏畏缩缩答话:“奴、奴家在沛水以南。”
“具体哪里?”
“南、南、南香。”
“南香盛产香料?”
“不、啊,是,是有香料。”
“有没有你不知道?”
“不、不......”
女子已经吓傻。
绿豆眼瞳孔睁大了二分,审视片刻,似还有所怀疑,一抬手:“这个可疑,暂押一边。”
“不,我不是奸细,不是......”
两个差役上前,不容分说,直接拽走,带去了与李掌事相反的方向。
周敞心里“咯噔”一下。
那女子明显是被吓傻的,可不像什么奸细。
“下一个。”绿豆眼气定神闲,负手依次往下。
他效率倒是高,搜身、问话,两不耽误。
变着花样的问题,不一会儿就又揪出两个答非所问的。
歌舞伎们,没问题的放在一边,都如释重负。
被怀疑的,暂押去另一边,都哭哭啼啼,如丧考批。
虽然是贱籍,但好歹还有命在。
若是一旦被认定成敌国奸细,那铁定是小命不保啊。
越是往后,还没被搜身问话的就越来越少。
最终柳娥被拎了出来。
周敞和杨姣原本都是躲在她身后的,现在也都避无可避。
绿豆眼一圈问题轮回来,也是耐心耗尽,山羊胡都不那么翘了:“哪里人?”
柳娥尚算从容:“奴、奴来自丹陆。”
“听闻今年丹陆水患尤为严重,你是因此被贩卖为奴的吗?”绿豆眼感兴趣的样子。
柳娥一顿,随即想了想:“丹陆多雨,但奴家尚未听闻家乡水患。”
绿豆眼又瞄了两下,摆摆手,就算过关。
原来竟然还有陷阱题?
周敞提醒自己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脚下不自觉往后稍。
四个女隶上前又拽过了杨姣。
绿豆眼还是同样的问题。
杨姣声如蚊蝇:“奴、奴,来自丹陆。”
一次能说这么多字,周敞也是第一次听到,只是她吓得音调都变了。
“你们是同乡?”绿豆眼指的是柳娥。
“不......认识。”杨姣掩饰不住地慌张。
绿豆眼瞥上一眼,继而冷喝:“哼,你支支吾吾,口音如此生硬,不像丹陆人,莫非撒谎?”
“奴、奴......”杨姣面色惨白,似要申辩又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嗯?”绿豆眼似也看出她是吓的,但忽一抬头,似发现了什么,冷不丁上前,伸手一把拔下杨姣的木簪,“丹陆出木匠,你这木簪做工不错,哪来的?”
杨姣直接吓破胆:“不,不是我的,不......”
“不是?”绿豆眼把飞鸟木簪在手中掂量两下,豆眼睁圆,又扭头去向正要被带去一边的柳娥头顶求证。
但见木簪材质并不相同,又转回来审视杨姣:“这是酸枝木的,南方没有,是北方才有的木材,你是北边来的?”
“不,不是......”杨姣抖若筛糠,目光寻向柳娥求助。
周敞心头一紧,原本她头上的木簪在柳娥头上,而她手中攥着的木簪可是与杨姣相同的。
正要藏起木簪,却是已经来不及。
一个女隶突然大喊一声:“大人,她手上好像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周敞的心,直接跳到嗓子眼儿。
根本来不及细想,两个女隶迎面冲来。
周敞踉跄后退,双眼紧闭,双手死死握住桃花木簪使劲儿往眉心处砸去。
一刹那,世界安静,时空消失。
紧接着眉心一紧。
随即,脑海中响起视点系统的声音:“叮,恭喜,交易成功,获得佣金一两。”
等级:下九九
佣金:2两
订单:0
周敞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顾不上去看。
再睁开眼睛,却是一个女隶指着她,如见鬼一般:“有、有古怪,她会妖术,刚才东西明明在她手中,就、就凭空消失了。”
这么一喊,所有人都以周敞为半径往后躲去。
周敞这才发觉手心已空。
绿豆眼使劲儿眨巴了几下小眼睛,又揉了揉。
刚才,他也是亲眼看到。
一怔之后,才回过神来,他虽然向来是信些方术鬼神之说,但身为朝廷命官却不能宣之于口,反而呵斥:“都住口,小小贱婢,能使出什么妖法?定是藏起来了,还不给我搜。”
另一个女隶并没亲眼看到的也就不信,直接上手来搜。
周敞感觉自己就在虚脱边缘,只管站在原地不动。
女隶仔细将她浑身摸了两遍,一无所获。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其中一个女隶小声嘀咕了一句。
周敞一阵燥热,也是惊觉,这具身体正在发烧。
“定是她们串通,藏在那几个身上了。”刚才被吓坏的女隶又指着周敞身后大喝一声。
四个女隶同心协力,又将后面最后剩下的几个歌舞伎给搜了个遍,还将她们头上的木簪也都拔下来交给山羊胡验看,却都与杨姣头上的材质不同。
绿豆眼眯缝着眼睛,琢磨刚才的“戏法”是怎么变的。
周敞始终一脸无辜,神情却开始委顿下去。
“最后这几个都可疑,一并暂押。”绿豆眼在脑中想了几个来回也没想明白。
“冤枉、冤枉、冤枉......”周敞身后几个女子大叫。
周敞也是没想到,她把“证物”都凭空变没了,还要牵扯于她,必须不服:“冤呐,本来我手上就没东西,你们凭什么抓我?”
“有,”刚才那女隶也紧咬不放,“我明明看到你把东西变没的。”
绿豆眼也是狐疑,转身问后面官差:“你们刚才还有谁看到?”
一个官差犹犹豫豫:“启禀大人,属下似也看到她手中本有东西,转眼就没了。”
另一个跟着道:“属下老家曾听说有一种方术,就是能够凭空把东西变没,可她不是术士,却是妓女,那就有可能是妖邪附体。”
周敞因为发烧,脑筋变慢,却还能一指甲板:“我可是有影子的,光天化日之下,可不能乱扣屎盆子。”
吕斗量眯起绿豆眼打量周敞,捋着山羊胡沉吟。
他可不想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
就在这时,两个官差各捧着一个散开的包袱,急匆匆自舱底跑上来:“报,大人,有收获。”
绿豆眼转身迎过去,伸手去两个包袱里分别翻看了两下,随即命令:“很好,逐一排查,这两个包袱是谁的。”
“是。”官差领命,带人又去问另一旁还没被搜身的男人。
绿豆眼再回过身来已经拿定主意,一挥袍袖:“是人是鬼,都押回去容后细审。”
一声令下,官差们便上来拿人。
“我,我发烧病了,你们是不是能先给找个大夫......”周敞浑身更是火烧火燎,不为自己,也要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争取一下。
可惜,没人听她一个小小歌舞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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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睁开眼,周敞已不在监牢之中,而是躺在了一间破破烂烂的大敞屋。
坐起身来,立刻知道自己身份升级成功。
昨日,周敞任由官差推搡着押走。
强打精神才从“显眼系统”那里知道,想换身份,还要先进入深度睡眠状态才行。
之后,周敞强忍着身体灼烧疼痛,等着官差把船上剩余人等都一一盘查清楚。
官差根据包袱的归属,又揪出两个歌舞伎。
然后男男女女也被重新分了类别。
男人被押去一处,女人被押去一处。
一番折腾,直到天色擦黑,一众歌舞伎才被押上几辆马车。
周敞头脑昏沉,虚弱无力,最后只留意到,李掌事是被同一群男人一并带走,上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上,她更是烧得迷迷糊糊,人事不知。
下了马车之后只能让人架着走。
周敞最终同着杨姣,还有几个被怀疑是蜃国奸细的歌舞伎被关押到了同一间牢房。
柳娥同那些被搜过身但没嫌疑的,暂押进另外几间牢房。
估计是天色已晚,她们被关进来之后,就无人问津。
周敞被放在铺了稻草的角落躺下,口干舌燥、浑身滚烫之下,直接彻底晕厥过去。
如今再次醒来,纸糊的破窗外,破晓的阳光洒进来,新的身体、新的状态,心情也好上许多。
“怎、怎、怎么是、是、是男人?”周敞一坐起身就觉出这幅新身体是个男人,且虽然只是脑中说话,并未发声,但还是结结巴巴。
再一扫四下,周围横七竖八,横倒竖卧也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结巴?
男人?
意识瞬间融合,周敞一下子就不好了。
她竟然换成了前晚在船上,打翻恭桶的那个结巴伙计身上。
那结巴伙计原本只闻其声,后来遭官差盘问的时候许还瞧过一眼,但连长相也没记住。
没想到,好容易升了一级换了身份,却还在与这帮人为伍。
“怎么是他,为什么是他?”周敞郁闷。
视点系统的声音响起:“二两佣金,最低只够买这个身份。”
说着,一行行字幕信息显示在周敞眼前。
等级:下九八
佣金:0两
订单:0
倒的确是升了一级。
但周敞不可能止步于此:“给我看那个什么‘九流排行榜’。”
“是‘九流视点等级排行榜’。”视点系统依言显示。
周敞十分务实,先去看最下面几行。
倒数第二行显示:下九八:乞丐、流民、仆从......
倒数第三行显示:下九七:平民、仆从、劳役......
“我现在属于仆从喽?”周敞琢磨着上下两行又问,“这两行都有仆从,有什么区别?”
视点系统:“仆从地位千差万别,收入迥异。”
“......”周敞无力反驳,只能默默去看后面的价码。
若再想往上一级,至少还需要四两佣金。
且不用问,四两佣金能买到的,一定还是个最低等级的仆役。
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糟心。
“嗷呜......”
一声怪异如鬼号的鼾声让周敞悚然一惊。
周敞循声望过去,猛然一张黑黢黢、络腮胡子的脸闯入视线。
狗熊男?
周敞起身,上前确认,同时去结巴伙计的记忆里寻找这是什么情况。
原来,这里是护城司的暂押房。
原本运送歌舞伎的船,分上、中、下三层。
最下层是被买卖的歌舞伎。
中间层是船工、舵手、镖师、护卫、伙计、账房等人。
最上层是掌柜、掌舵、掌事等人。
如今,掌柜、掌舵、掌事等但凡说了算的,都被直接押去了刑部大牢。
这间屋子里的人都是中间层,初步被盘查过,认定是不相干的低层人物。
这么一屋子人昨晚担忧惊惧折腾了半宿,大多都是天快亮时才睡了过去。
一堆男人的鼾声起此彼伏,但唯有狗熊男鼾声如雷,是睡得最大声的一个。
周敞终于得以居高临下俯视这厮。
狗熊男斜靠在西北处的墙角里,睡得正香,一呼一吸,嘴巴一张一合,发出鬼哭狼嚎般的鼾声。
如此噪音,甚至连头顶上结网的蜘蛛,都被震得险些掉下来,却没吵醒周围的人,也实在不合常理。
常理?
周敞深恨,岂是常理?
简直是没有天理!
虽然她现在已经变成了结巴伙计,但还没忘记第一个穿越来的身份叫细巧,才只有十三、四岁的柔弱女子。
狗熊男前晚意图不轨,还将她打出内伤,以致高烧不下。
如今细巧还被关在大牢里,缺医少药,生死未卜。
可这狗熊男竟然可以如此高枕无忧,安稳大睡?
周敞还没有忘记前晚的痛,撸胳膊挽袖子,就想扑上去暴打他一顿。
一低头这才发现,她现在这个身体也没比细巧好上多少。
而狗熊男周围睡的都是跟他一样五大三粗的壮汉。
在结巴伙计的认知里,这些都是镖师,而自己只是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伙计。
怎么打得过?
这时身后有人起身去窗檐下的恭桶放水。
周敞吓了一跳,目送那人放完水,又一头倒回去继续睡。
打不过就不打了吗?
天马上就大亮了,不一会儿这些人就会陆续醒来,那时可就没机会了。
周敞心里琢磨,忘记哪位圣人云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那么,有报仇的机会不用,就该天打雷劈。
眼瞧着,墙角房顶上那一根蛛丝吊着的蜘蛛,就要落到狗熊男脸上,周敞忽然有了主意。
再一抬眼,另一边墙上还爬了只巴掌大小的壁虎。
“嘿嘿,简直天助我也。”周敞差点拍手叫好。
一边盘算,一边蹑手蹑脚,先过去将壁虎抓在手中。
多亏前世她是个两爬宠物爱好者,敢于上手。
至于蜘蛛,她曾养过一只“智利红玫瑰”,但墙上这种黑乎乎看着恶心,即便是普通房屋里的蜘蛛大多没毒,也不想用手碰。
捡根木棍拿在手上,一会儿将蜘蛛挑下来就是。
狗熊男一左一右都还睡着人。
周敞左手壁虎,右手木棍,轻手轻脚才在不惊醒周围人的情况下,站在了狗熊男身边。
“嗷——、呼——”狗熊男打呼噜的声音如野鬼哭嚎。
最大的“优点”是始终张着嘴,嘴巴干了就闭嘴嚼咕嚼咕嘴,也不知在梦里吃什么好东西。
周敞数着狗熊男打鼾的节奏,先伸出木棍将蜘蛛挑下。
再往狗熊男嗓子眼儿里一怼。
木棍撑着嘴巴合不上,掐在左手中的壁虎,头朝下也塞进嘴里去。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呜......”狗熊男猛然惊醒,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
本能翻身呕吐。
周敞连退三步站定,顺便丢开手中木棍。
“呕呕呕......”
“啊啊啊......”
“咳咳咳......”
狗熊男一番折腾,成功将屋中所有人都吵醒。
“咋啦?”
“什么事?”
“怎么?”
......
周敞冷眼旁观,心中快意。
她没有躲,也躲不了。
就在狗熊男睁眼的一瞬间就已经看到了“她”,更准确说是结巴伙计。
她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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