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书屋 > 女频言情 > 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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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是由作者“锦霏霏”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主角:沈青梨魏缜 更新:2025-04-06 0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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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女频言情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番外》,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是由作者“锦霏霏”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四郎君?”
沈青梨感受到那长久凝视的目光,下意识抬起了眼。
少女的清脆唤声拉回了魏缜的思绪,再看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他沉下脸,袖袍下的长指牢牢捏紧。
“安分些,别再惹事。”
魏缜站起身,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大夫人那边,我会去说说。”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背影很快消失在暮色中。
沈青梨望着魏缜离去的背影,慢慢放下手中的鹅肉。
她抚摸着手腕上未曾褪去的青紫,在这国公府里,若不能学会保护自己,迟早会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正当她沉思时,一阵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色的宁静。
“好啊,原来躲在这里偷吃!”
万姨娘带着两个丫鬟大步走来,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
沈青梨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将那半只烧鹅腿藏在身后。
她知道,若是让万姨娘抓住把柄,定会在夫人面前告她一状。
“姨娘说笑了,这是四郎君赏的。”沈青梨故意放轻声音,面露怯意。
万姨娘冷笑一声:“呵,四郎君赏的?你一个妾侍的外甥女,也配?”
她一把推开沈青梨,想要去抢那只烧鹅腿。
沈青梨踉跄几步,眼看就要摔倒。
她顺势闭上眼睛,身子一软,直直地向地上倒去。
“表姑娘!”一旁的丫鬟惊呼出声。
万姨娘看着晕倒在地的沈青梨,脸色变了几变。
若是这丫头真出了什么事,夫人那边不好交代。
更何况,方才四郎君还在这里……
“扶她起来。”万姨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两个丫鬟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沈青梨。
沈青梨一动不动,面色苍白,额头上还渗出细密的汗珠。
万姨娘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她呼吸平稳,这才松了口气。
“方才的事,谁都不许往外说。”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连忙点头:“是。”
“行了,咱们回吧。”万姨娘挥了挥手,眼中闪过一丝懊恼。
这沈青梨,竟是个难缠的主。
待脚步声渐渐远去,沈青梨这才微微睁开眼睛。
月光透过竹影,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轻轻叹了口气,扶着石桌站起身来。
剩下的半只烧鹅腿早已凉透,她却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在这府中,要想活下去,就得学会审时度势。
装晕这一招,往后没准还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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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祠堂装晕之后,沈青梨平日就待在院子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这般也平安地度过了好几日。
这日傍晚,暮色沉沉,小表弟魏茗从书院休沐回府,柳姨娘便叫沈青梨一道过去吃饭。
穿花拂柳,走到一条廊桥时,一阵窃窃私语从院墙外传来,几个丫鬟正围在一起说着什么。
沈青梨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见“大郎君”三个字。
“听说大郎君从军营回来了,今日一早就进了府。”一个丫鬟压低声音说道。
“可不是么,我远远瞧见了,比以前更俊了,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另一个丫鬟接话道,“只可惜命格太硬,连着克死三个夫人。”
“嘘,小声些,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年长些的丫鬟连忙制止,“大郎君心里也苦,这些年一心扑在军务上。”
国公府一共有六位郎君,除了大郎君魏旻、二郎君魏奚和四郎君魏缜是嫡出,其余郎君都是庶出。
而几位郎君之中,大郎君魏旻是官位最高、威严最重的那位,年纪轻轻,就已成了龙武军的统领,简在帝心,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听姨母说,这位大郎君八字太硬,连结三门亲事,新娘都未过门而亡,至今二十六了,还是孤家寡人……
不过这些闲言碎语与她个小小表姑娘无关,能在国公府安稳度日就已是万幸。
沈青梨轻轻摇头,继续往柳姨娘的院子走去。
**
柳姨娘房里,晚霞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铺着湘妃竹的地板上。
沈青梨到时,柳姨娘正坐在绣架前,专注地绣着一幅山水图,魏茗则在一旁看书。
见着沈青梨来了,母子俩都很高兴,招呼着她:“快来坐,就等你了!”
沈青梨弯眸笑道:“来了。”
时隔几日未见,桌上用着饭,魏茗聊起书院里的趣事,大家有说有笑的,其乐融融。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丫鬟慌慌张张地进来禀报:“国公爷来了。“
柳姨娘连忙起身整理衣裳。
沈青梨也一怔,放下手中的筷子,心下惴惴不安。
国公爷可是府中最大的贵人,怎的就如此不巧,赶在这会儿来了呢。
还未等沈青梨思考她该怎么与国公爷行礼,魏国公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他年方五十,阔面浓眉,身形挺拔,一袭玄色蟒纹锦袍,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当他的目光落在沈青梨身上时,不由得一怔。
昏朦烛光下,少女低垂着眼睑,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五官精致得像是上天精心雕琢,肌肤胜雪,唇若点朱,一颦一笑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这位是……“魏国公的声音略显沙哑。
沈青梨福身行礼:“民女见过国公爷。”
直到柳姨娘挡在了沈青梨面前,魏国公才收回视线,看向柳姨娘:“这丫头是谁家的?”
柳姨娘暗暗心惊,强作镇定道:“回国公爷的话,这是妾身早逝妹妹的女儿,因家中变故,暂住在府中。”
“哦?魏国公挑眉,“倒是个难得的美人。”
不等他叫人入座,柳姨娘赶紧朝沈青梨使眼色:“你方才不是说累了吗,外头天也黑了,那我也不留你了。”
沈青梨自然也知道国公爷来了,她也不好多留,于是赶忙退下。
国公爷皱了下眉头,到底没说什么。
待到那道纤细窈窕的身影离开,柳姨娘连忙岔开话题:“国公爷今日怎么有空来妾身这里?”
魏国公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再追问,转而说起其他事情。
柳姨娘一边应答,一边暗自庆幸沈青梨离开得及时。
她太了解风流成性的国公爷了,但愿他不会对青梨起什么心思才好。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窗棂上,为这暧昧的一幕蒙上一层朦胧的纱。
沈青梨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羞耻和无奈交织在心头。
结束后,魏缜整理好衣衫,居高临下地看着仍在颤抖的沈青梨。
“记住,别存着什么勾引的心思。”
他的声音冷冽,“尤其是对我二哥。”
沈青梨抬起头:“四郎君未免太不讲道理。我何时勾引过二郎君?”
魏缜突然俯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在府中,爷就是道理。”
沈青梨被迫仰起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
“你最好记住今晚的教训。”
魏缜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沈青梨才如同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
良久,她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铜镜前,用冷水洗了洗手。
水珠顺着指尖滑落,沈青梨抬起头,在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颈间,那里还留着些许暧昧的痕迹。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惹上这样一个活祖宗。
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放荡不羁的四郎君,实则比谁都要危险。
次日一早,梧桐端着铜盆进来伺候沈青梨梳洗。
温热的水冒着袅袅白气,沈青梨正低头擦拭着手,梧桐突然惊呼一声。
“姑娘,你的脖子怎么了?”
梧桐凑近查看,“这红痕……”
沈青梨心头一惊,连忙用手遮住:“没什么,昨晚被蚊子咬的。”
“这都入秋了,哪来的蚊子?”梧桐将信将疑,“要不要给姑娘拿些药膏?”
“不用了。”沈青梨强作镇定,转移话题道,“今日不是要出门采购吗?”
提起这事,梧桐立刻来了精神:“是呢。姑娘绣的那些荷包和帕子,奴婢正想带去绣庄卖呢。”
沈青梨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觉得能卖多少钱?”
“姑娘的绣工这般好,定能卖个好价钱。”梧桐一边为她梳头,一边说道,“到时候给姑娘买些胭脂水粉回来。”
沈青梨摇摇头:“不用买那些,把钱存着要紧。”
梧桐刚要说什么,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
一个丫鬟走进来,福了福身:“沈姑娘,我家姨娘请您过去打叶子牌,正缺一个角儿。”
沈青梨微微蹙眉:“是徐姨娘?”
见那丫鬟点头,她为难道,“我不太会打牌……”
“姨娘说了,不会没关系,过去玩玩就是。”那丫鬟笑道,“大家都是自家人,输赢不要紧的。”
想到徐姨娘一向与自家姨母交好,沈青梨终是点头,站起身,“让我收拾一下。”
待那丫鬟退下,梧桐连忙劝道:“姑娘,要不说身子不适?”
“无妨。”沈青梨淡淡道,“总不能一直缩在院子里。”
她换了身淡青色襦裙,整理好妆容。
“你去绣庄吧。”沈青梨对梧桐道,“我去应付一下就回来。”
梧桐还想说什么,却被她轻轻推出门去。
沈青梨深吸口气,缓步向徐姨娘的院子走去。
秋日的阳光透过树梢,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青梨走在石子路上,刚绕过花园,就看见二郎君魏奚和四郎君魏缜并肩从廊边走来。
晨光下,魏奚一身白衣如雪,温润如玉;魏缜则一身墨色长袍,眉目间带着几分慵懒。
“表妹。”魏奚含笑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微微一怔。
沈青梨不敢与他对视,慌忙低下头行礼:“见过二郎君,四郎君。”
“起来吧。”魏奚温声道,“表妹的眼睛为何有些红肿,是昨夜哭过了?”
话未说完,魏缜突然开口:“二哥,该出发了。”
魏奚却没有理会,继续看着沈青梨。
“英国公府上还等着呢。”魏缜不耐烦地打断,伸手拉住魏奚的袖子。
沈青梨偷偷抬眼,正好对上魏缜冰冷的目光。
她心头一颤,连忙垂下眼帘,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心颤。
“好吧,今日有事,改日再聊。”
魏奚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魏缜强行拉走。
沈青梨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的背影。
魏奚步履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书卷气,魏缜则大步流星,浑身透着一股桀骜不驯。
“真难想象是一个爹娘生的。”沈青梨心中暗道。
——
马车缓缓驶出府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
车厢内,魏奚若有所思地说:“这个表妹,当真像个兔子般,可爱又可怜。”
魏缜冷笑一声:“怎么,二哥对她有意?”
“听说她今年十六了?”魏奚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
想起昨夜那小姑娘昨夜在自己怀中颤抖的模样,魏缜手指在膝上轻叩,语气危险:“她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二哥莫要动什么心思。”
“四弟未免想得太多。”
魏奚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我不过是觉得她眼神清澈,与昭阳有几分相似罢了。”
魏缜眸光一沉:“二哥若真把她当成昭阳公主的替身,那就更不该招惹她。”
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凝固。
魏奚收起笑容,目光渐渐变得严肃:“四弟这是在警告我?”
“不敢。”魏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是善意提醒。”
“四弟对她倒是格外上心。”魏奚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莫非……”
魏缜打断道:“二哥多想了,不过是府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娘子,我又何必在意?”
“是吗?”魏奚若有所思,“那为何每次提起她,四弟就这般激动?”
“二哥!”魏缜猛地提高声音,随即又压低语气,“我只是不想府中平白添些是非。”
魏奚不再说话,转头望向窗外,秋风掠过,卷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四弟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魏缜冷哼一声,也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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