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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林悦安江时越全文小说

微光织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时越的脸色冷沉得可怕,这丫头怀孕了怎么还穿高跟鞋?不知道换一双吗?那男人是死的吗?狂暴的怒气在他心头蔓延,这死丫头真讨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绿灯亮了,黑车慢慢启动,江时越看着撑伞的姑娘走进了地铁通道再也看不到,才关上了车窗,坐正了身体。他烦躁地揉了揉眉毛,从早上到现在,他好似体味了百态人生,重逢的惊喜,得知她怀孕的恼怒,要不要联系的纠结,还有一丝莫名的说不出原因的后悔。辗转了几个小时,仍然没有得到答案。这很不江时越。“停车”,他松松领带,终于开口。“啊?哦,好的,江总。”司机一头雾水,把车停到了路边。“在附近找个停车场等我。”江时越拉开车门,扔下一句话就下了车。他迈开长腿,逆着人流向着地铁通道的方向跑。人行道上虽然人不多,但他的动...

主角:林悦安江时越   更新:2025-03-11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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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安江时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林悦安江时越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微光织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越的脸色冷沉得可怕,这丫头怀孕了怎么还穿高跟鞋?不知道换一双吗?那男人是死的吗?狂暴的怒气在他心头蔓延,这死丫头真讨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绿灯亮了,黑车慢慢启动,江时越看着撑伞的姑娘走进了地铁通道再也看不到,才关上了车窗,坐正了身体。他烦躁地揉了揉眉毛,从早上到现在,他好似体味了百态人生,重逢的惊喜,得知她怀孕的恼怒,要不要联系的纠结,还有一丝莫名的说不出原因的后悔。辗转了几个小时,仍然没有得到答案。这很不江时越。“停车”,他松松领带,终于开口。“啊?哦,好的,江总。”司机一头雾水,把车停到了路边。“在附近找个停车场等我。”江时越拉开车门,扔下一句话就下了车。他迈开长腿,逆着人流向着地铁通道的方向跑。人行道上虽然人不多,但他的动...

《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林悦安江时越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江时越的脸色冷沉得可怕,这丫头怀孕了怎么还穿高跟鞋?不知道换一双吗?那男人是死的吗?

狂暴的怒气在他心头蔓延,这死丫头真讨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绿灯亮了,黑车慢慢启动,江时越看着撑伞的姑娘走进了地铁通道再也看不到,才关上了车窗,坐正了身体。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毛,从早上到现在,他好似体味了百态人生,重逢的惊喜,得知她怀孕的恼怒,要不要联系的纠结,还有一丝莫名的说不出原因的后悔。

辗转了几个小时,仍然没有得到答案。

这很不江时越。

“停车”,他松松领带,终于开口。

“啊?哦,好的,江总。”

司机一头雾水,把车停到了路边。

“在附近找个停车场等我。”

江时越拉开车门,扔下一句话就下了车。

他迈开长腿,逆着人流向着地铁通道的方向跑。

人行道上虽然人不多,但他的动静仍惊动了行走的人们。

大家纷纷侧目看向这个穿着一身正装的英俊男人奔跑在人行道上,脑中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一个“追妻”的画面。

“哥们儿,祝你成功。”有好事者吹着口哨,喊出一声祝福。

江时越没理会,或者说他根本就没觉得这声祝福是对他说的,当然,就算知道是对他说的,他也不会有什么回应。

他又不是在追妻,他只是想搞清楚这小丫头为什么会在高考前夕突然不告而别,还莫名其妙和他断了联系,又怎么能不婚而孕。

男人的腿很长,没多久就跑进了地下通道。

此时不是出行高峰期,地铁大厅里人不算太多,江时越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一个穿白裙的女孩通过了进站口,正袅袅婷婷向3号方向站台走去。

他没忍住大叫了一声:“林悦安。”

林悦安好像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可没看到什么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头径直下了电梯。

江时越被拦在进站口外面,看着林悦安远去的身影,眼神森森,下颌线绷得极紧。

他站在原地呆立了几秒,察觉到有几道视线落在身上,懊丧地摸出口袋里的墨镜戴上,转身向通道口走。

身后传来不高不低的八卦声:“我怎么看这个男人像嘉铭的江时越,他在喊谁?你听到了吗?”

“林什么安吧,你说的嘉铭是那个嘉铭?”说话的人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的惊讶。

“不是那个,还是哪个……”

后面的话,江时越听不到了,他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我查一个人。”

坐上地铁的林悦安心头有些惶惶不安,平日里走走路就能缓解心情的方法,这次好像没怎么起作用。

四年前她刚上高三,为了获得更优质的教育资源,被父母送到爷爷的好友家借读,遇到了大她七岁的江时越。

江时越把她当晚辈,她却动了歪心思,喜欢上了他,最终,以她的单方面惨退为结局。

不能想了,林悦安拍拍自己的脸,都过去了,不过是一场失败的青涩情感,现在搞钱才是最重要的。

她两手互握,给自己加油。

接下来的时间,林悦安把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了工作当中,一直忙到下班,才惊觉自己的两个肩膀酸痛到不能左右扭头,两条小腿摸起来硬邦邦的。

她把右手搭到左边的肩膀上揉了揉,关了电脑准备下班。正要起身离开,就听到有人站在不远处对她说:“小林,要下班了?”

林悦安望去,是自己的部门领导李心薇。

她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脸上挂起假笑:“是的,李部长。”

李心薇背着一款L家新出的老花包,脸上重新补了妆,笑眯眯地对林悦安说:“哎呀,这可怎么办?明天早上九点有个会议,需要一些数据,可邱总给我安排了重要的接待任务,能不能麻烦你整理一下数据呢?”

林悦安面不改色地继续假笑:“不麻烦,李部长,我整好了发您邮箱。”

心里却是撇撇嘴,这女人安静了几天,还以为她吃斋念佛了,没想到整人的手段依然常新常出。

李心薇见目的达成,没多做纠缠,从手机上发过去数据要求,踩着高跟鞋走了。

林悦安叹口气,重新打开了电脑,开始整理数据。

一个多小时后,数据全部整理完毕,她伸了个懒腰,关了电脑,和仍在加班的几个同事打了招呼,拎包走人。

刚坐上地铁,李心薇的电话又来了,林悦安看着手机屏幕上不停闪烁着“李心薇”三个字,恨得咬牙,但还是不得不接了起来:“李部长,数据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

“谢谢小林,你辛苦了,还要麻烦你帮忙把我桌上的一个黑色U盘送到新风路的“御膳坊”来,真的很着急。”

说完就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林悦安无语地望着灭掉的手机屏幕,甚至可以想象到对面李心薇的表情,该有多么的得意。

好想拨电话回去对她吼一声:“老娘不愿意,你自己去拿!”

可是没办法,为了碎银几两,打工人的骄傲只能藏到心底深处。

她恨恨地返回公司,还遇到了老板邱悟光,又被叫住问了几句话,这才拿上了那只黑色U盘,一路狂奔,站在了御膳坊的第八层走廊中。

这一层全是vip包间,她看着房间门口的号牌找333,走到888时,门开了,有个男人举着手机边说着话边走出来。

林悦安呆立当场。

怎么又是他?!


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声响,林悦安垂眼,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一时之间,心头的茫然更甚。

林悦安不知这茫然从何而来,她年纪虽小,但也经过了许多事,这世态炎凉,她有自信能够评上一评。

可独独面对江时越,她的心总不够明晰。

他不在眼前时,她能够想得清清楚楚,把两人的身份、家庭、过去、未来分析的明明白白。

可一旦他在面前,就贪心,犹豫,狠不下心。

口口声声把他看作甲方、看作长辈,实际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思,让她羞耻于自己。

可这世上多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少之又少,她真的无法推拒江时越的温暖。

于她而言,这样的温暖太少了。

如果她没有被父母骄养着、宠爱着长大,没尝过被爱护的滋味,或许她会冷心冷情,将一切感情都不看在眼里。

可她尝过的呀。

点点滴滴的爱意,能丝丝缕缕灌进她的四肢百骸,通体舒畅,满身皆是惬意,叫她如何能不追逐?

她不知江时越对她是何种感情,但只要是正向的、阳光的、温暖的,就足够了。

就,尽量守好自己的心吧。

他予我暖阳,我便在掌心焐热星辰。

但也仅此而已。

欠他的人情债,有各种方式可以还,不是非要以身相许。

吹风机停了,江时越拿起梳子,轻梳林悦安的长发。

林悦安转头,江时越怕弄痛她的头皮,停住了手。

“小叔,我自己来吧。我长大了。”

“我长大了”,意味深长,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成年男女,总是要有距离的。

江时越愣一下,可不是长大了,都能自己做主相亲了。

他将梳子递到林悦安手里,像是无意发问:“中午和哪个朋友吃的饭?我认识吗?我应该不认识的吧,都四年了......”

尾音拖长了些,似有深深的遗憾。

林悦安对着镜子梳着头发,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瞄向江时越。

他靠门站着,站姿分明一点也不优雅,甚至还带着几分懒散。单手揣兜,低着头,眼神好像落在......她手中的梳子上。

额,这感觉好像是她抢了他心爱的东西,让她有点儿啼笑皆非。

“是新朋友,你没见过。我也是才认识的。”林悦安的声音带着笑意。

江时越的脸沉了下来,怎么?说到相亲对象就很开心?不会是相中了吧?

他揣在兜里的手捏成了拳,好看的眉拧出一个锋利的弧度,嘴角抿直,含霜带雪,平添几分肃杀。

林悦安正低头梳发,没有看到江时越的表情。

“是男的吗?”

林悦安惊诧抬头,江时越这声音似乎带着冷意?

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嘴唇一丝弧度也没有,抿成了一条直线。

“你怎么了?小叔?”

没有答是男是女,林悦安直觉江时越的心情不怎么美妙,可她又不知症结在何处,懵懵然就问了出来。

一声小叔唤回了江时越的神智,他缓了脸色,思考着该怎么说。

她上学时,他千叮万嘱不要早恋实属正常,现在她已成年,该如何劝说?

难道说我对你有了情,所以你不能喜欢别人?

怕是会被赶出门吧。

还是得慢些来,最起码得让他在她的心里,不再是个长辈。

在生意场上一向霸道果绝的江时越,难得的有了忌讳。

他不再倚着门,而是站直了身体。他很高,又宽,林悦安觉得他的身影似是要笼住了自己。


余卓温温柔柔地劝他:“时越,回去吧,悦安长大了,有自己做主的自由。”

江时越想想,余卓的话好像有点儿道理,也许越管得多,小丫头越排斥。唉,真是儿大不由,叔啊。

他点点头,和余卓一前一后回了包间。

包间里正热闹着,看到江时越回来,都喊着让他喝酒。就属周子耀喊得最凶:“越哥,你这个电话时间打太久了,余卓担心你被女妖精抓走了。哎,余卓,你是从女妖精手底下把他救出来的吗?”

余卓心说还真有个女妖精,不过她面上却依然温柔着,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瞎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女妖精。”

周子耀端着两杯酒,一杯递到江时越面前,一杯塞给余卓:“行了,不说废话了,你俩喝个交杯,中途离席试图逃跑的嫌疑就可以抹掉了。”

江时越轻蹙眉头,没有去接那杯酒,似笑非笑道:“不喝,要喝你自己喝。”

余卓本来还有些羞涩,顷刻间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她这次从国外回来,就是想和江时越复合的,可看起来复合会很不顺利。

她低头看手中的酒杯,眼里神色冰冷。

唐博伟还清醒着,一看江时越这表情就知道他不高兴了,赶紧举着酒杯和周子耀手里的碰了一下:“别管他俩了,咱哥俩儿先走一个。”

周子耀还想说什么,就被唐博伟的酒吸引了,两人腻腻歪歪左碰一下,右碰一下,才缠缠绵绵喝下了那杯酒。

酒喝完了,唐博伟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把那个尴尬的话题继续下去。他应该是最清楚江时越和余卓是怎么回事儿的人了,他俩是不可能的。

*

林悦安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这个时间也没什么心思吃晚餐了,她从冰箱里拿了杯酸奶,对付着吃了。

洗了澡晃悠到客厅,打开电视,从1台摁到最后,没什么想看的,又把电视关上了。

可是电视关上了,林悦安又觉得太过安静了。

她是和同事合租的,合租的女孩叫吴晓同,也在商务部,不过是商务二部,她在商务一部。

这么晚还没回来,可能又住男朋友那里了。

林悦安回到自己的卧室,静静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一连两次遇上了本以为只要有心就再不会遇到的人,她的心乱了。

17岁的时候懵懵懂懂陷入感情漩涡,原以为过了四年自己会有长进,可没想到还是一击就碎,自己太没用了。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遇到他吧,荣城很大,人口很多。

翌日,林悦安坐在办公桌前,仔细地看了一遍今日要完成的工作,挑了最赶时间的,忙碌了起来。

忙到一半,李心薇站到了她的工位前,抱着一大摞子资料,没说话就放到了她的桌上。

林悦安出于礼貌站了起来,疑惑地问:“李部长,这是?”

李心薇皮笑肉不笑地说:“小林啊,先感谢你昨天帮我送U盘,邱总还在我面前表扬你了呢,辛苦了啊。邱总特意说了,让我多栽培你,所以这份重要的工作就交给你啦。”

阴阳怪气的,林悦安一时没能咂摸出李心薇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自从她进了商务一部,不知道怎么惹了这位娘娘,一直似有若无地针对她。

林悦安是真心觉得如果李心薇穿回古代,进了宫当娘娘,那肯定是能活到最后的人,天天说话要让人猜,还老是出损招,累不累啊。

可她再恨,只能假笑着应道:“不辛苦,李部长,能问问这个重要的工作具体是什么吗?”

说完了才反应过来,难道是邱总对李心薇说了什么?是因为送U盘吗?

还真的是。

昨天是商务部特意请了一个客户吃饭,那U盘里有一些重要资料要给客户看的,李心薇走的时候只记得为难林悦安,把准备好的U盘忘掉了,才有了林悦安奔走送U盘,又一次邂逅江时越的戏码。

邱悟光知道有这么个宴请,也知道要给客户一些重要资料,这都是会上敲定的,只他有别的事没去。

得知林悦安是给李心薇送U盘去的,他觉得李心薇工作不认真,就理所当然地说了几句。可李心薇却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她笃定是林悦安在邱悟光跟前说了什么,这梁子就又结下了。

李心薇想了半夜怎么整林悦安,终于想出来一件。

“这些是一部分咱们部门的历史数据,你抓紧时间录到系统里,千万别录错了,这项工作对咱们部门的历史数据分析以及预测未来数据走向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三天时间够了吧,小林,我看好你呦。”

林悦安是真想骂人了,已经要完成的工作已经满负荷了,还要三天把这些录完,她就是不吃不睡也完不成啊。


江时越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愉悦,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盒药,晃了晃。

林悦安咀嚼的动作停住了,那药盒上的“儿童专用”清晰显眼。

额......

有点儿丢人,21岁的大儿童......

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悦安红着脸继续吃。

大手抚上她的头发顺了几下,再轻拍两下才离开。

这又是把她当狗狗了?

林悦安不满地噘嘴,杏眸圆睁,嘴里却因为有食物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控诉。

江时越的心情却更好,他从药盒里抽出三支小瓶,插上吸管,摆在林悦安的手前:“忘了,咱们安安长大了。还想见见欢喜吗?”

欢喜是江时越养的一只憨憨的,长的有些像小熊的五红犬,特别喜欢黏着林悦安。

一见她,尾巴就摇得飞快,嘴巴咧着像在笑。

林悦安的神情柔和下来,她咽下嘴里的小菜:“欢喜在哪儿?它在这里吗?”

“在老宅。我让人接回来,你搬到这里住,你俩作伴儿。”

林悦安怔住了。

几秒后,她摇头:“不不不,我,我有住的地方。”

江时越没有放弃劝说:“乖,你住的那个小区太老旧了,安保措施不大好,住到这里安全。我让司机送你上下班,不会耽误你。”

林悦安的头摇得更快了:“不了不了,小叔,我是和同事合租的,我们都交了钱。我突然搬走了,不太好。”

江时越的神情严肃了一些:“有什么不好?我给她多交一年的房租,或者给她安排个更好的住处,你搬过来。”

上位者气势全开,语气中全是强硬的不容拒绝。

林悦安抚额,这个人怎么说不听呢?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他总是彬彬有礼的,她有小脾气,他会耐心地讲道理;她执拗,他会宽容地随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

她呆坐着,看着江时越,想着到底用什么样的话术来拒绝才不会让他更生气,还能让他全盘接受她的意愿。

江时越却以为自己吓到了小丫头,他有点儿懊恼。两年的国外生涯让他摒弃了温和有礼,取而代之的是说一不二的强势。

那时江氏集团的海外企业岌岌可危,如不快速解决,国内的企业也会被对手一一绞杀,容不得他心慈手软,只有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那场惊心动魄的商战之中,虽无硝烟,但残酷程度不亚于战争,甚至还见了血。四年下来,他已习惯了居高临下,不许有人随意违背。

沉默。

半晌,还是江时越先软下来,好声好气地哄着:“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林悦安心想: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离你远远的,你做你的高山仰止,我做我的路边野草。

可这话怎么说得出来?说出来她真怕江时越把桌子掀了。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带着安抚的口气,慢慢说道:“小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一,我和你非血脉亲缘,我毫无缘由地住在你家里,不好听也不合适;二来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规划和成长目标,我要的是自我成长,不是他人的一味助长。”

“我不想蹭别人的资源,尤其是你的,我想证明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这四年来,我一直努力地让自己过好,我过得确实也不错。你有你的帝国宏图,我有我的小小理想。”

“小叔,请你理解我。”

林悦安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到最后脑中闪过的是面对亲爹后妈、亲妈后爹,还有他们的两个儿子,自己的两个弟弟时的难堪;放假不能留在学校只能孤身回老家旧屋时的孤独和意难平;年三十跟赶场子一样去完爸爸家再去妈妈家,然后在鞭炮声中戴着耳机独自入睡的麻木。


“你就是我的家人,乖,上车。”

家人这个词就像有着魔法,林悦安不受控制地放弃抵抗,稀里糊涂地上了车。

车里有着她熟悉又久违的皮革香,不腥,反而散着淡淡的花香。

他真是个念旧的人,这么久都没有换过香水。林悦安闷闷地想。

江时越对司机说:“去臻君豪庭。”

车子启动,林悦安疑惑地问:“不是去吃饭?”

臻君豪庭是荣城顶级的豪奢住宅区,一听就是江时越的住处。

“嗯,去吃饭。”

江时越黑幽的眼落在林悦安脸上,专注又深邃。

林悦安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里一阵慌乱。

江时越是要把自己带回他家吗?这么快就要见到他的妻子和孩子了?

胸中郁结让林悦安咳嗽了几声,江时越解开西装的扣子,伸出手轻轻拍抚林悦安的后背。

林悦安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何表现。

这次,她没有逃跑,可直面相对却更让她揪心。她干脆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默不作声。

既然已经遇到了,那就这样吧。

见到了他的妻子和孩子,自己就能平静了。从此后,他就只是小叔,像余卓说过的那样。

有个小叔,挺好的。

江时越望着双眼紧闭的林悦安,眉头紧锁,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拿上药箱来一趟我家,现在。”

林悦安颤了颤眼皮,没有出声。

车子在宽阔的大道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林悦安已经昏昏欲睡。

下车的时候,她已经打好腹稿,见到江时越的妻子和孩子该怎么说才不会失礼,唯有一点,空着手来的着实不妥,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补上了。

进屋前,林悦安拽了拽衬衫,让它看起来更平整。

江时越摁指纹,打开门,侧身示意林悦安先进去,不经意间看到她的小动作,问道:“怎么?你紧张?”

林悦安摇头,但腹诽:怎么能不紧张?又不是让你见我老公和孩子。

房间里是黑的,怎么没人?也许都睡了?

惊出一头冷汗后,林悦安才想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哪有这个时间去别人家做客的。

她踌躇着不肯迈步。

江时越在后面轻轻推了她一把:“怎么不进去?”

“嗯,太晚了,不方便吧,要不我还是回家吧。”林悦安暗骂自己粗心,说着身体向后转去。

“在这儿住一晚,等会儿有医生过来,如果严重了明天请假。”

不容置疑的语气落在林悦安耳边,她本来就晕沉的脑袋更加沉重,心慌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向上涌,本能地抗拒着:“不了,不了,我要回家,不要打扰到您家人。”

江时越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听到林悦安说到他的家人了,他不由分说把她拉到屋里,里面的灯逐一“噔噔噔”亮了。

他看到她的额上布满汗珠,脸色白得吓人,眼神都有些溃散,整个人看起来似要摇摇欲坠。

一着急,他就把林悦安横抱了起来向里面走去,大门在后面关上。

林悦安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怎么行?不行的,如果让他妻子看到了,那得误会成什么样儿?

她不想再被人谴责了,当时余卓泛着冷光却带着笑意的表情她永远忘不掉。

那天余卓说了很多,丝毫未提“插足”二字,却字字都是“插足”,林悦安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

那一瞬间,她羞愧得想去死。

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江时越面沉如水,手脚却越发平稳,直到把她稳稳地放在沙发上,才蹲下身子,视线与坐在沙发上的林悦安视线齐平,声音含着愠意:“林悦安,我说过了,你就是我的家人,你在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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