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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段辞,你做什么?”姜软软问。
男人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行为当回事,搂着怀里的白晚琪说:“怎么?堂堂姜大小姐是在怜惜一个手机吗?没事,手机我自会赔给你。”
白晚琪此时故意插嘴:“姜软软,哦,不,应该叫,嫂子,我想吃你做的早餐了!”
姜软软应她:“白小姐,我今天做不了早餐,手机也被你的爱人踩碎了!外卖都订不了,所以请你们出去吃吧。”
姜软软的语气很平静,让人听不出她此时的情绪。
白晚琪则是心里得意到发狂,这么多年,姜软软第一次承认段辞是她白晚琪的男人!
白晚琪显然不想放了她,抱着段辞的腰用力了些,对着姜软软道:“嫂子,可我就想吃你做的嘛!”这语气听起来看似撒娇,实则分明是命令的口吻。
姜软软蹲下,拾起自己被踩碎的手机,语气平静,但态度坚硬:“白小姐,我今日做不了,还是请你和你的爱人出去吃吧。”
搂着白晚琪的男人冷了脸,一把揪起蹲在地上捡手机的女人,口吻严厉:
“姜软软,你住在这里六年就真把自己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是吧?看来昨晚的教训你并没有记住啊?”
姜软软被迫对上他狠意的眸光,想起昨晚的场景,她放软了声音:“段辞,我很痛,真的做不了早餐。”
她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吧?没骨气!
可骨气是什么?能让她免受皮肉之苦吗?如果不能,那就乖乖示弱。
她和段辞之间没有感情,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段辞都不会心软,更不会心疼。
但是,相处了六年,她起码已经摸清如何不激起这个男人无法控制的怒火。
段辞扫视着眼前的女人,他感受到了她刻意伪装的服软,又想起昨晚自己的暴行,一丝心软从心底一闪即过。
他松开姜软软,牵着白晚琪出门:“晚琪,我们出去吃吧!她这人怕是昨晚挨打怕了,只怕早餐也做不好。”
直到门被关上,姜软软才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上了二楼,回到次卧休息,她很痛,全身都痛。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刚才白晚琪命令她的嘴脸。
白晚琪以前虽然不待见她,可也没有这样命令过她,就好像在命令一个保姆。
一个女人的放肆是男人的纵容带来的!段辞爱她,纵容她,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
-
段辞带着白晚琪出门找早餐店,心情也没有好多少!
他脑海里全是姜软软手机里那个男人发来的,对她关心的一条条消息…
还有刚才,她对着白晚琪说了两遍,你的爱人,这句话。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姜软软终于承认自己是白晚琪的爱人了吗?
她…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是因为什么?因为她那个所谓的邻居哥哥?
段辞带着白晚琪进了早餐店,却没有一点儿胃口。
脑子里全是刚才姜软软说的那句,“你的爱人”这句话。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段辞总觉得姜软软是在把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她凭什么?
要推也是他段辞推开她才对,轮得到她一个六年多的舔狗来自作主张?
段辞对姜软软没有感情,甚至连怜悯都不曾施舍过。
可那个六年来对他始终如一的女人,好像哪里变了…
他说不上来姜软软哪里变了,但却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麻木的好了。
只是这种感觉,从祁野离世后,她就丢弃了!
姜软软试完音,开始弹奏起来,弹的是一首难度一般的《梦中的婚礼》这是她弹给祁野听的。
因为她知道,他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一切陪伴着她!
她纤细的手指在钢琴键上轻盈跳跃,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音乐如涓涓溪流般流淌,悠扬的旋律在指间迸发出来…
这六年多来她没有再碰过钢琴,虽然有些生疏,但再次拾起,还是忘不掉这种感觉!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广场中央弹奏着钢琴,接受着路人的观赏,姜软软完全沉浸在旋律当中。
她记得,她第一次弹给祁野听的钢琴曲就是这一首梦中的婚礼。
那时候祁野对她流露出来的欣赏和占有欲令她至今难忘…
此刻的路人都陶醉在她美妙的音乐当中!
这一刻的她如同一幅细腻的画卷,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美得令人窒息。
姜软软完全沉溺在弹钢琴的喜悦里,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
这一笑,美的动人心魄,犹如世间罕见的瑰宝,令人珍视不已。
一曲落幕,她轻轻地呼吸一口气,又徐徐地弹奏一首难度较高的曲子,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
这一首,是她特意为围观的路人弹的,为了感谢他们刚才倾听自己弹给小野的上一首曲子。
一曲弹完,路人纷纷鼓掌。
也许是这样的氛围过于熟悉,她又像曾经那般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起身准备离开人群,却在转身的下一秒看见了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段辞和白晚琪。
姜软软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直到消失!
她不知道为什么段辞和白晚琪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但今天是属于她和祁野的,她不想让这份心情被人破坏,于是她向那俩人点了头,表示打过招呼,然后离开了人群!
姜软软从广场离开,来到一条幽静的小路上。
左边是高高耸起的建筑物,右边是一览无余的海阔天空。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高悬于天上的太阳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轮夕阳。
没有了刺眼的光芒,柔柔的光泻下来,给山上的石头和植物镀上了一层金色,使黄昏的山城笼罩在柔和的夕阳中。
姜软软紧握着胸口的项链,语气柔缓:“小野,你看天边的晚霞,绝美之景令人陶醉,你喜欢吗?我猜你一定很喜欢。”
姜软软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坐在草地上,望着天边如画一般的晚霞,享受着微风轻拂的感觉,想象着她的祁野此刻就在她的身边。
她记得,高三下学期那年!
班主任组织他们班去春游,爬了很高很高的一座山。那天下午的夕阳下,晚霞如一条金色的锦带,装点着浩瀚的天空。
同学们站在山顶上欣赏天边的风景,那一刻的每一秒钟都是岁月的静好。
祁野避开老师的目光,悄悄来到她的身旁,与她十指相扣,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她的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那是少年第一次亲吻她,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见祁野自己先红了脸。
也许是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过于让人心旷神怡,又或许是天边太美的晚霞给了他勇气。
姜软软看见他羞红的脸,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小声道:“坏蛋。”
医生的想法很简单,婚姻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被家暴就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姜软软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医生的话。
反击吗?
除非她可以和段辞离婚,不然任何的反击都是徒劳!
她太了解段辞了,只要弄不死他,他一定会千倍万倍的报复回来。
可是,要离婚的话是不可能的。
她很清楚,她不能离婚,她不能离开段辞。
她,很犯贱吗?
姜软软的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问题!
或许吧!她的身体很犯贱,犯贱到承受段辞所有莫名的怒火也无所作为。
可是她的心不犯贱,她的爱也不犯贱!
这副皮肉她可以抛之弃之!
但祁野的心,她不能!
如果不知道祁野的心脏还存留于世就算了,可她明明知道又怎么可能离它远去!
她和祁野的十年不是笑话,更不是老天夺走祁野的生命就可以迫使他们分开的…
她要的从始至终都是年少时暗许下的愿望,无论遭遇何等狂风暴雨,她都要两颗心近距离地贴在一起…
祁野说过,纵然负尽天下也不负她。
所以,她亦是如此,她此生绝不负她的少年!
她也绝对百分百相信,如果死的人是自己,如果捐心脏的人是自己,祁野也一定会用尽一生来守护的不是吗?
姜软软强撑着身体从医院打车回到家!
她不知道段辞和白晚琪有没有走,她不想上二楼。
她今晚就睡一楼沙发将就一晚,拿出手机,给魈一还发了条微信:一还哥,我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我们暂时就不要见面了!你这段时间也不用去姜氏等我了!
发完消息将手机关机,闭上眼睛!
如果说段辞第一次家暴她,她不确定原因,那这一次她确定了。
她和段辞互相派人监视彼此,段辞就是断定她在外面有人,所以才对她如此这般。
姜软软没有谈过什么情深虐恋。她只和祁野谈了十年甜到骨子里的恋爱…
所以她并不知道虐恋是怎样的!
但她也大概知道,虐恋里,大多是更爱的那一方在恋情中属于弱势的一方。
可是她和段辞,两个人即使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她也注定了是弱势的那一方。
所以段辞可以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养女人,她不能。
所以段辞可以对她拳脚相加,她不能。
这一切大概是从她利用联姻手段逼迫他和自己结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好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姜软软才想着祁野的脸沉沉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段辞叫醒的,那俩人昨晚没有走…
段辞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指使她去做早餐!
姜软软看见那俩人脖子处的吻痕,觉得无比可笑…
她想,昨晚段辞才对她下了那样的狠手,转身就去和白晚琪滚.床,还真是精力旺盛。
但是,她现在身体还痛着,没办法做早餐,于是她将手机开机,想点外卖。
姜软软刚开机,手机就不停地震动着,是魈一还发来的消息…
姜软软不打算回他,刚找到美团,手里的手机就被段辞一把夺过去。
段辞找到微信,看着手机里不停发来魈一还关心的消息,怒火如狂风般席卷,把理智抛在脑后。
甚至不经过姜软软的同意,直接把魈一还拉黑,然后把手机摔在地上踩碎…
一想到姜软软就是用这个手机和那个她在外面所谓的邻家哥哥联系,段辞就觉得这个手机刺眼得很。
祁野生前和她说过一句话:纵然天下负尽,也不负你。
她姜软软此生亦是如此。
魈一还努力挤出笑容,换了话题。
餐厅里播放着一些老歌,有一首是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
有两句歌词触动了姜软软的心,一句是,“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另一句是,“宇宙毁灭心还在。”
她如果早知道和祁野有一天会阴阳两隔,那十年她是不是可以像歌词里唱的那样,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呢?
她很清楚的记得。
高三那年,她把初吻送给祁野的那天,俩人看完日落就沿着山顶的石梯下了山。
她因为有些体力不支到山脚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祁野担心得脸色煞白。
一路背着她走到公路旁,打了车送她去医院。
经过处理,她的脚环被医生用白布包裹得像一条毛毛虫。
她自己看了忍不住想笑,祁野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你还笑?”
她记得那天她很清楚地问了祁野一个问题:“小野,你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祁野听了,立马皱眉,逼着她说:“呸呸呸。”
祁野正正经经地说:“要死也是我先死。”
她听了,也逼着祁野说呸呸呸!
姜软软看着少年正经又听话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地问他:“小野,你说等我们两个老了,谁会先死?”
祁野认真地说:“要死也是我先死。”
她调侃:“那如果是我先死了呢?”
祁野假装生气地说:“你要是敢先死,等我去阴曹地府找你的时候,我就不理你了,我看你还敢不敢比我先死。”
姜软软不禁觉得好笑,却还是半玩笑半认真地问:“祁野,你为什么想比我先死?”
少年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说:“因为我舍不得你先死,我不能承受没有你的日子,一分一秒都不能承受。”
她只是傻呵呵地望着少年,就好像那时候的他们觉得死亡距离自己还很遥远,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开那样的玩笑!
餐厅里。
她低着头吃东西,鼻子酸酸的!内心的哀伤如潮水般涌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努力不让它流出来。
魈一还看出了她的情绪,心里一阵发疼!
俩人从餐厅里出来之后,魈一还又带着她去了小时经常走的路边散心!
这里,承载着他和姜软软的回忆,那时候还没有祁野!
魈一还记得清楚,这条路的路边种满了柳树,是一条人行道。
小时候姜软软还是小小的一个,背着一个大大地书包跟着他,总跟在他身后喊,魈哥哥。
散了心,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魈一还把她送回了家,道完别,她转身离去!
看着姜软软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魈一还心中苦笑,惊艳了他一整个青春的人,从小到大始终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姜软软回到家,开了灯,二楼的楼梯口缓缓走下来一个男人——— 段辞。
姜软软内心莫名紧张,她想起段辞第一次家暴她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不开灯,那天也刚好是因为她出去和魈一还吃饭。
那今天呢?
他…又知道了?
所以,他又故意不开灯?
姜软软没有说话,因为她不敢确定段辞到底有没有知道,也不敢百分百确定段辞上次家暴她是因为他以为她在外面有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段辞一步,一步走向她!
姜软软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无法动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想。
她还以为段辞是被姜软软迷惑住了,所以才不得不用生理期的借口把段辞哄回去。
她发誓,如果她知道当时的情况,打死她也不会打那通电话。
如果她没有打那通电话,段辞还会做出什么来没有人能保证。
毕竟段辞那个人,高中的时候因为有一个男同学调戏了一下白晚琪,段辞差点没把人家手臂给拧下来。
白晚琪看姜软软真没有理自己的打算,在门外换了一副高傲的姿态:“姜软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留在辞哥身边,辞哥最反感的就是你这种女人了。”
“姜软软,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敢直呼你的名字吗?因为辞哥说你不配让我叫你嫂子。”
……
姜软软在里面听着白晚琪的话,估计她已经开始恼羞成怒了。
她可不想听白晚琪乱叫,于是索性直接带上耳机听歌,听黄家驹的歌,把音量调到最大。
黄家驹是祁野最喜欢的歌手,所以姜软软后来也被他感染喜欢上听黄家驹的歌。
姜软软真的就把白晚琪当成了空气,无论她在外面怎么叫喊,她都一点儿不带理会的。
对于白晚琪这种人,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击。
姜软软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狗男女”这个标签贴到段辞和白晚琪身上的。
她只知道,刚开始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儿愧疚,自己拆散了人家小情侣还要叫人家狗男女。
可现在她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了!
先不说段辞这条命是靠祁野的心脏才能活下来的,退一万步来说,她姜软软即使真的自私自利,但白晚琪和段辞也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他们三个既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她又何必愧疚?
-
接下来的一整个礼拜,段辞和白晚琪几乎都是回的这里。
而且每晚都会从隔壁房间发出见不得人的声音,吵的姜软软这几天睡都睡不好。
每天带着黑眼圈去工作,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本来工作就一堆麻烦事,还要每天半夜被他们吵得睡不好觉。
姜软软想,段辞这么拼,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一个礼拜下来,段辞脖子上多了好几个印记,一眼看过去大约五六个的样子。
白晚琪脖子上的也不少,这俩人玩的真嗨。
姜软软看见这俩人脖子上的印记就觉得恶心,想起他们每晚都要做那种事就更恶心了!
真的是恶心到想吐出来的那种。
晚上睡觉时,姜软软只觉得肚子一阵阵痛。今天是她生理期来的日子。
姜软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痛的睡不着,脸色少见的苍白。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
她还记得自己高一时第一次来生理期的时候把祁野吓了一跳。
那天她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裙,和祁野去游乐场,站在游乐园门口,她突然感觉小腹很痛,然后血就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祁野吓的脸色苍白,来不及反应背着她就要往医院去。那个时候姜软软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只是后来想了想才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直到她轻轻拍着祁野的肩膀安慰他说自己只是长大了,开始来生理期了。
祁野才放下心来,把她背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轻轻放下她,看着她时脸上还会出现一抹红晕。
姜软软看见祁野的白色t恤上因为背她而沾上一点血迹,心里很不好意思。
少年也注意到了,挠着头红着脸说没关系。
姜软软记的很清楚,那一天祁野让她等着,自己则是跑去买了卫生棉,新裙子还有暖宝宝红糖水什么的…
姜软软刚来生理期的那一年肚子痛的不得了,后来在祁野给她的慢慢调理下,也就渐渐没有那么痛了!
可是现在那种痛到要死的感觉又来了,姜软软脸上浮现细小的汗珠,她虚弱地起身。
听着隔壁房间此刻还在不停传来的白晚琪*魂的声音,姜软软只觉得一阵恶心。
然后穿着睡衣虚弱的出了门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回来的时候那俩人已经消停了,姜软软虚弱地躺回床上。
第二天周六的时候,段辞的父母打电话说要来,说是有点事想和段辞和姜软软讲。
听见父母要来,段辞就让白晚琪一大早先回了别墅。
白晚琪本来是不愿意回去的,她觉得自己本该是段家的儿媳妇。她知道段辞的父母不待见她,可她还是想在他父母面前好好表现。
段辞哄了一下哄不好,就直接冷了脸,白晚琪见他真的动了气就只好先回去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的样子,段辞的父母就到了,姜软软做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等着他们。
段辞的父母看见段辞脖子上的好几个吻痕,段母笑着对姜软软说让她少亲点,段辞这样去公司上班影响形象。
段辞听见母亲这样说,脸白了一瞬,他倒是忘了脖子上还有印记的事。
姜软软听见婆婆说的话,她直接反胃,胃里一阵排山倒海。
想起段辞这段时间和白晚琪每晚的所作所为她就恶心的不行,作了一个呕吐的反应,立马跑进洗手间,因为她害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吐出来。
段辞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想在他爸妈面前搞什么名堂?
段辞的母亲却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看着段辞脖子上的吻痕面露喜色地说:“软软,是不是怀孕了?”
“?”
这句话宛如一道闪电劈进段辞的心脏,停下吃饭的动作,往洗手间里走去。
听说女人怀孕都会有孕吐的情况,他段辞这六年来可从来没有碰过姜软软。
如此说来,姜软软是怀了外面的野种?
想起上次送姜软软回来的那个男人,想起他宠溺抚摸她头发的那个瞬间,段辞大概猜测孩子就是他的。
又想起前段时间他对她动手时,她说的那句:“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就不能在外面找男人?”这句话。
段辞就知道姜软软这个女人肯定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怒从中来,一想到姜软软怀上外面野男人的孩子,他就只想立马掐死她。
尽管他不爱姜软软,他也无法容忍她这样给自己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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