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晚寻楠容桓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小说》,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迟没见到晚寻楠的动作,容桓上半身撑起来了些,挑着眼去看她。“怎么,晚小姐是要孤来帮你?”他稍稍起身,看上去像是真的要来替晚寻楠摘下面纱的样子。晚寻楠一愣,赶忙摇了摇头,抬起手撩起耳边的碎发,从耳后将面纱抽出,捏在手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容桓面前,感受到容桓从上到下打量的目光,拘谨的捏了捏手指。容桓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看见她嘴唇红润,看着还有些肿。像是昨夜被自己吮狠了般。他眸色暗了一瞬,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来。目光下挪,想看看他昨夜留在她颈侧的那抹红痕时,发现晚寻楠的衣服将那抹吻痕全部遮盖了过去。她今日来见他的反应那么平淡,想来是没有发现他夜晚对他做的事。容桓有些遗憾,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要不用力重些。他心不在焉的开口,淡淡道:“果...
《晚寻楠容桓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小说》精彩片段
迟迟没见到晚寻楠的动作,容桓上半身撑起来了些,挑着眼去看她。
“怎么,晚小姐是要孤来帮你?”
他稍稍起身,看上去像是真的要来替晚寻楠摘下面纱的样子。
晚寻楠一愣,赶忙摇了摇头,抬起手撩起耳边的碎发,从耳后将面纱抽出,捏在手心里。
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容桓面前,感受到容桓从上到下打量的目光,拘谨的捏了捏手指。
容桓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看见她嘴唇红润,看着还有些肿。
像是昨夜被自己吮狠了般。
他眸色暗了一瞬,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来。
目光下挪,想看看他昨夜留在她颈侧的那抹红痕时,发现晚寻楠的衣服将那抹吻痕全部遮盖了过去。
她今日来见他的反应那么平淡,想来是没有发现他夜晚对他做的事。
容桓有些遗憾,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要不用力重些。
他心不在焉的开口,淡淡道:
“果真是晚小姐。”
“晚小姐说孤的玉佩在你那里,玉佩呢?”
玉佩在她另一只手的手心里,隔着布片,晚寻楠又用力攥紧了些。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她那些荒诞梦境的影响,晚寻楠有些不敢看容桓。
只要一看见他,她就能想到他埋在自己脖子间喘气的样子。
又勾又欲。
他们在现实中分明没有任何关联,可是此时此刻容桓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她眼前,她甚至生出了容桓在勾引她的荒唐想法。
真是罪过。
此时此刻容桓又上扬着尾音说话,晚寻楠只想逃,闭着眼胡乱的将手里的东西送了出去,细声道:
“殿下,我给您放这边上可以吗?”
当然是不可以。
容桓瞥了她一眼,手从温热的水中伸出来,朝晚寻楠勾了勾手指。
“拿来给孤瞧瞧。”
容桓的澡池非常大,晚寻楠站在容桓的对面,若要过去,她还得绕大半圈。
晚寻楠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想过去,但又不敢反抗容桓的命令。
在脑中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无奈的抬着脚往容桓的方向走去。
池边湿滑,晚寻楠的鞋子又被容桓起来时溅起的水打湿了,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掉进池子里。
到容桓的旁边了,她不敢俯视容桓,只能蹲下身子来,将手中用布片包裹着的玉佩递了过去。
“殿下,您丢的是这个玉佩吧。”
容桓瞧着那只伸到自己眼前的小手。
少女摊开手心,手里是团得乱七八糟的一块粉色布片,上面还绣了朵荷花,针脚细密,十分精致。
还有一根丝带从少女的指缝中泄了下来,柔柔的打在容桓的鼻尖上。
只是晚寻楠太过紧张,因着梦境一事,又不敢去看容桓,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只感觉手上沉甸甸的硬物被取走了。
不知是有意无意,容桓取那玉佩时,带着湿暖气息的手指擦过她的手心,在那停留了一瞬。
痒得晚寻楠手指屈动了一下,在察觉到手上已经没有东西后,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背到身后。
“确实是孤的玉佩。”
容桓毫不避讳的在晚寻楠面前打开了乱七八糟的布片,看着布片上垂下来的两条系带,在水中轻荡。
他眼里是揶揄的笑意,语气中也全是调笑。
“只是晚小姐,你用这个包孤的玉佩,怕是不妥。”
晚寻楠有些懵的抬头,一打眼就看见了摊在容桓手掌上的布片。
是件藕粉色的小衣,上面荷花盛放,在最角落里还用绿色的丝线绣了她的名字“楠”。
小衣两端的细带缠绕着容桓纤长的手指,最后往下垂落,末端扫在水中,本就不平缓的池水泛起阵阵的涟漪。
她的小衣?!
晚寻楠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恨不得伸手从容桓手上将东西抢回来,又不敢冒犯他,只能细着声音哀求。
“殿下,是臣女一时失误,没注意包裹玉佩的是……这个,您大人有大量,把它还给我吧。”
这样私密的物品落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中,晚寻楠险些羞愤欲死。
这玉佩不知何时落在她装小衣的包袱里面。
今天早晨发现玉佩时太过慌乱,晚寻楠根本没管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抓着就跑。
晚寻楠的脸颊比容桓手中粉色的小衣更红,连带着脖颈都一起红了。
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容桓眼眸暗了一下。
压下了想逗弄她的心思,取了布片上的玉佩,将藕粉色的小衣递还给晚寻楠。
他在晚寻楠眼中向来正派,眼下晚寻楠就已经羞恼得不行了,若他再说些什么,晚寻楠怕是寻死的冲动都有了。
算了,来日方长。
晚寻楠飞快的从容桓手中夺过小衣,胡乱的揣在怀里,刚想逃离,又忽然想起自己连夜做梦的事。
又低下头来问他:
“殿下,我受您玉佩的影响连夜噩梦,我将它还给您了,今夜还会做噩梦吗?”
她只要一想到梦里越来越恐怖的怪物从她的窗户外面爬进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吃她,她就畏惧得浑身颤抖。
真是半点也不愿意做那样的梦了。
容桓的手在玉佩龙首处摩挲了两下,将玉佩放到一旁的池边,听着晚寻楠的话,抿着唇似是陷入了深思一般。
“孤这玉佩先前从未落到旁人手中过,孤也说不准晚小姐今夜可还会噩梦不。”
“那怎么办呀!”
没有得到容桓准确的回复,晚寻楠皱着眉头,有些焦急的问他。
只见容桓低垂着眸子,略一沉吟,声音有些艰涩。
“解决法子倒是也有,只是怕……会委屈了晚小姐。”
晚寻楠蹲在他身前,听见他的话,紧张的捏紧了衣角,安静的听着容桓接下来的话。
“晚小姐是受不住这玉佩上霸道的气息才会连夜噩梦,今日来时又接触它好些时间,如今能解决的方法怕是只有一个。”
“与孤行房!”
本柔软的香囊,在离手的瞬间,却忽然像离弦的箭朝一旁架子上精美的花瓶飞去。
“砰!”
花瓶在地上砸了个四分五裂,声音异常清脆。
容桓却尤觉不解气一般,身旁案桌上的墨玉棋盘又被容桓一脚踹翻,黑的白的棋子哗啦啦的滚了一地。
外面守着的乔公公被里边的声响吓了一跳,赶忙推门进来。
一入寝殿便察觉气氛不对,太子殿下满身戾气,眼里是怎么压也压不住的狠意,周身的气息冰凉刺骨。
连带着寝殿里的空气也冷凝到了极点。
乔公公呼吸凝滞,啪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殿下息怒。”
容桓的指骨收紧了又紧,深喘了几口气压住自己翻滚的情绪后,一手撑着脑袋,手指揉着自己有些胀痛的额角。
“去请陈太医来。”
乔公公得了令,如蒙大赦般飞快的起身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容桓缓了好久,才起身在一堆碎片里将那个兰花香囊捡了回来。
心不在焉的盯着那香囊看了许久,才发现香囊上绣的兰花一角被花瓶碎片勾了丝,看上去有些破旧了。
陈太医来得很快,一进门就感受到殿中那逼仄压抑的气氛。
他的心提了提,将手中的小箱子放在地上,跪伏下来朝容桓行礼。
容桓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也懒得再与他拐弯抹角。
睨着他冷声道:
“可有能使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药?”
陈太医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容桓,小声问他:
“殿下是要审讯何人吗?”
容桓的表情越发冷窒,陈太医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摸上自己的脖子,赶忙道:“殿下息怒,有的有的,臣马上配。”
陈太医年轻时师从南疆巫族萨满,南疆蛊虫奇药多,陈太医也学得了一手用奇药的本领。
先前容桓身上洒的带着枯松木香的致幻药粉,就是陈太医配的。
陈太医不敢再多说什么,直接跪坐在容桓的寝殿中,打开自己的药箱子开始配药。
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瓷瓶向前,朝容桓谄媚的笑着。
“殿下,这就是了。”
“不过若服用之人心志坚定些,这药怕是不起作用。”
容桓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从陈太医手中取过小瓷瓶放到眼底端详了片刻,又沉声问他:
“若此人心志不坚,且身子有些弱,这药可会有后遗症。”
陈太医颤了颤身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赶忙回道:
“若那人身子弱,那殿下少用些,可以配合着臣前些日子给殿下调的致幻香一起用。”
“致幻香多用些没关系,反而更易让人如梦似幻,似真非真。”
容桓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陈太医又同容桓交谈了许多,才缓缓离去。
晚寻楠回府的脚步都匆忙又混乱,甚至顾不得门口护卫奇怪的目光,直冲冲的就往栖霞苑而去。
院子里的小禾前后徘徊等得焦灼,见到晚寻楠回来的那一刻,赶忙迎了上去,拉住晚寻楠的手,笑着问她:
“小姐此行可顺利,殿下是不是很喜欢小姐做的香囊?”
晚寻楠的粉唇绷紧,握住小禾的手有些六神无主的摇了摇头。
容桓喜不喜欢她做的香囊她不知道。
可她知道了件更惊悚的事。
容桓似乎喜欢她。
准确来说,是看上了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是心大,上次去太子府,任由人牵着小手还满怀感念的觉得他人真好。
先不说她还有个心上人。
便是她没有心上人,她也是不想与容桓牵扯上半点关系的。
天家关系复杂,个个勾心斗角。
她只想过平淡安稳的生活,就算是粗茶淡饭也没关系。
而不是去和人争抢拼命。
这些话她没和小禾说,强行稳住自己的心后,淡淡的朝小禾说道:
“小禾,今日午膳我想吃些辣的。”
这是晚寻楠的坏习惯了,她不擅吃辣,但是每次一遇到些什么问题,她总想吃些辣的,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小禾愣了一下,随即欢快的笑着:
“好嘞,小姐您等一会,奴婢这就下去吩咐人做。”
午膳如晚寻楠所吩咐的那般,几乎全是加了辣椒的菜。
晚寻楠被辣得险些跳起来。
可也因此,沉闷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在喝了好几杯凉透的茶水后,才坐在窗边开始做答应给容桓的莲花香囊。
这一做就是一整天。
直到眼睛在跳跃的烛光下干涩得受不了了,晚寻楠才咬断绣线收尾。
还有两日就是除夕,天气越发寒冷,白日已经停下的风雪到夜半时毫无预兆的变大。
将晚寻楠单薄的窗砸得砰砰作响。
晚寻楠睡得不是太好,哪怕是睡梦中,也抱紧自己的胳膊皱紧着眉头。
晚寻楠从那日开始,晚上就经常点着烛火睡觉。
此时屋子里的光线明暗跳跃,厚重的床幔将光遮住了大半。
容桓站在床边透过那半透明的床幔看了晚寻楠许久。
他身形高大,站在拔步床边,将那原本宽敞的空间都挤压得无端逼仄起来。
眉眼依旧冷峻,一想到晚寻楠绣了个莲花的香囊送给旁的男人,他便嫉妒得浑身难受,恨不得不管不顾此时就将人强夺入府。
他身上枯松木香味浓郁,缭绕在整个屋子里。
勾人心魄一般。
晚寻楠半梦半醒的皱着眉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看见那道冷峻高大的身形。
午夜梦回,纠缠着自己的都是这道身影,晚寻楠对于此人再熟悉不过了。
瑟缩了一下,她揪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仰着头咬唇看着他。
“殿下……”
容桓垂眸去看她。
她半阖着眼,眼中神色并不那么清明,混混沌沌的。
应该是受了他下重药的影响,今晚她的思绪只会比之前更加模糊。
他二话不说的掀开她的被子,一把扯过晚寻楠的领子,迫使人半跪在床上,他掐着她的腰,低头就去吻她。
不容置喙,不许拒绝。
晚寻楠吸入了太多致幻的香粉,浑身无力,被他强行扣着腰才能勉强跪住。
又被他强行掠夺呼吸,整个人更是软成一团。
不过这些天来的梦境,被他亲吻已经是最普通的小事了。
晚寻楠呜咽了两声,顺从的张开唇,让他进来攻城掠地。
只求他今晚亲个痛快,放过她,别对她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容桓的肆虐的吻越发深重,搅得晚寻楠舌根酸疼,眼底都漫出水雾来,随着她慌乱的眨眼,将睫毛全部打湿。
一颗带着苦涩味道的小丸子被容桓舌尖抵入喉中。
晚寻楠被哽了一下,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整个人无力的往前扑去,被容桓掐着腰搂在怀里,手勾上他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
好晕。
晚寻楠感觉天旋地转一般,呼吸越发急促,心口是说不上来的憋闷感。
谢夫人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
在谢夫人离开后,晚寻楠去了趟晚老夫人的玉鼎苑。
晚老夫人此时正在院子里逗弄着晚元杰玩耍,瞧见晚寻楠前来,连忙将晚元杰交给冯嬷嬷带下去玩,朝晚寻楠招了招手。
“娇娇快来。”
晚寻楠快步走上去,扶着晚老夫人进了屋子。
才有些责怪的看向老夫人。
“这么冷的天气祖母怎么在外面吹风,小心着凉了。”
老夫人缓缓的坐了下来,笑呵呵的回着,“在屋子里闷久了,出去透透气。”
“听说今日有夫人上门求亲,娇娇是怎么想的?”
晚寻楠顿了一下,在老夫人身前蹲了下来,目光诚挚的看着老夫人。
“娇娇不愿意,娇娇想一辈子陪着祖母。”
老夫人慈爱的摸着晚寻楠的脑袋,笑了声,“祖母哪儿能陪着娇娇一辈子。”
“祖母听外界传言,那谢将军品行高洁,为人正直,是个不错的人,娇娇若是想嫁,祖母便替娇娇做主了。”
晚寻楠呼吸微窒,咬着唇思索了许久,才欲言又止的同老夫人说:
“祖母,我有心上人了。”
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又听晚寻楠继续小声说:
“那人祖母您也知道。”
“是我外祖家的曲逸表哥,四年前我负气前往临安,阴差阳错下救了曲逸表哥一命,后来我们日日相处,互生了情愫,亦私定了终身,此生娇娇非曲逸表哥不嫁。”
晚寻楠的眼神坚决,不似玩笑。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褪去,枯松般的大手也紧紧握住了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低垂着眼,呼吸都放轻了,心中有些不安。
她回府两年,从没和任何人说过她与表兄的事。
除了小禾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一点。
曲逸乃妾生子,身份与她并不相配,晚寻楠生怕一说,所有人都会反对。
想了想又道:“祖母,曲逸表哥才华横溢,今年便已成了举人,就等明年春闱入京参加会试,他定能金榜题名。”
“曲逸表哥为人温和又善良,对我也极好,祖母要相信娇娇的眼光。”
晚寻楠说了许多,一字一句皆是让老夫人同意她与曲逸表哥的事。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握住晚寻楠的手。
“祖母不是不同意你与曲逸,祖母只是怕你嫁去吃苦。”
曲家是晚寻楠母亲的娘家,曾经曲老爷子身为太傅,在朝中呼风唤雨,可却牵扯进一桩旧案,当今皇上念着恩师的旧情,并未夺了曲老爷子的性命,只夺了官职。
曲家也自此没落,搬回了临安老家。
如今的曲家,与丞相府自是没法比,更别提曲逸乃曲老爷子的庶孙,其父也是庶出,在家中受尽欺辱。
如此之人,老夫人怎么放心将晚寻楠交给他。
见晚寻楠目光坚决,她犹豫一番又说:
“若曲逸能高中状元,留任京城,那祖母便允了这桩婚事如何。”
听着老夫人的话,晚寻楠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有些兴奋的拉着老夫人的手,笑着说:
“祖母且放心,曲逸表哥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晚寻楠又陪着老夫人说了好久的话,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后,最后实在疲倦,才回了栖霞苑午休。
晚寻楠走后,老夫人脸上疲惫尽现,冯嬷嬷赶忙上前替老夫人捏着肩,轻声与她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别太忧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
“放柜子最下层吧,以后别拿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日,曲逸时常会找理由来丞相府寻她。
都被晚寻楠以不同的理由避而不见。
虽然自那日之后,容桓再没有出现在晚寻楠面前过,可是晚寻楠也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不过好在也让晚寻楠心中松懈了几分。
明日就是元宵节,她与谢夫人约定好,和谢濯清一块出去玩的日子。
晚寻楠终于决定在见谢濯清之前,先去见曲逸一面。
将事情与曲逸说清楚。
从此之后,与曲逸断绝往来。
晚寻楠出门之前乔装了一番,在头顶戴了顶锥帽,不熟悉她的人,必定是认不出她来。
她从丞相府后门出来,乘着马车一路向西。
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抵达了曲逸的住处,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小禾上前替晚寻楠敲门,不消半刻门便从里面打开了,随之传来的还有少年清淡的声音。
“谁——”
在看见带着锥帽的少女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微微瞪大了眼盯着眼前的人。
随后惊喜又紧张地问道:
“娇娇?你怎么来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简陋的院子,尴尬地挠了挠头,站了出来将房门关上。
锥帽将晚寻楠的脸挡了个彻底,曲逸只能看见一个朦朦胧胧的轮廓。
他听见晚寻楠有些低哑地对他说:
“有些事想和你说。”
曲逸的眉眼上都染上了喜意,他轻笑道:
“娇娇还没用午膳吧,我请娇娇吃饭,娇娇慢慢说。”
晚寻楠想了一路的说辞,在见到喜上眉梢的曲逸时,她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曲逸的话落下后,她低着头思索了很久。
算了,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晚寻楠轻轻地点了点头。
京城的西街不如东街那般繁华,可城中百姓多聚集于此,街上熙熙攘攘,喧喧闹闹,更有人气。
曲逸带晚寻楠去了个小面馆,不算很大,胜在地段好,对面便是西街最大的戏楼,十分热闹。
“客官,您慢用嘞。”
店中小二托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到两人面前。
面条盘在碗中,汤汁色泽金黄,飘着几颗绿色的葱花,上面还卧了个金黄的鸡蛋。
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曲逸将仔细擦拭过的筷子递给晚寻楠,温和地冲她笑道:
“这家面馆味道不错,我来京城后,经常在这家吃,娇娇你尝尝。”
晚寻楠嗯了声,摘下头上的锥帽,接过曲逸手中的筷子,挑了根面条送入口中。
味道是极为不错的,但是落在晚寻楠口中,味同嚼蜡一般。
她抬起头,注视着对面的曲逸。
“表兄,我……”
曲逸正在兴头上,没注意到晚寻楠情绪上的不对劲,他仰起头来,笑着问她:
“我前些日子送给娇娇的绢花,娇娇可喜欢?”
“我见着那桃花的时候,我就觉得它和娇娇相配极了。”
小禾拉低头上的锥帽,板着张脸守在门外,时不时警惕地瞧着四周。
她从窗户里瞧着面馆里亲密交谈的两人。
俊俏书生与官家小姐。
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惜……
小禾又在心里轻叹了声。
面馆对面的戏楼里。
哪怕是过年,容桓也没得片刻的休憩。
因着江南私盐一案,他忙着与容涟斗智斗勇,烦得焦头烂额。
今日也是因为追着容涟才来到西街。
解决完一些小喽啰后,容桓按着眉头坐了下来,取过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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