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她环顾一圈。“大家都听到了啊,这条项链是何总弄坏的,他按照评估价赔偿。”何总一听就急眼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就让我背锅了,项链又不是我弄坏的。”林鹿笙面色很平静,“那我报警关你什么事?你出来插什么嘴?让你替我背锅你又不乐意了。”何总老脸涨得通红。贺言彻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他面上情绪不显,没任何变化。陈之宜看着林鹿笙,“林鹿笙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有点脑子,我还等着你出场救她呢。”贺言彻没搭腔。见他不说话,陈之宜半开玩笑道:“难道你不打算救她?”站在一旁的梁悦开口道:“想救也要证据,阿言哪来的证据?”“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她,怎么有那么多人指控……”话说到一半,梁悦看到贺言彻神色淡淡地睨着她。梁悦内心咯噔一下。...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完结版小说林鹿笙贺言彻》精彩片段
说着,她环顾一圈。
“大家都听到了啊,这条项链是何总弄坏的,他按照评估价赔偿。”
何总一听就急眼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就让我背锅了,项链又不是我弄坏的。”
林鹿笙面色很平静,“那我报警关你什么事?你出来插什么嘴?让你替我背锅你又不乐意了。”
何总老脸涨得通红。
贺言彻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切,他面上情绪不显,没任何变化。
陈之宜看着林鹿笙,“林鹿笙不愧是林氏集团继承人,有点脑子,我还等着你出场救她呢。”
贺言彻没搭腔。
见他不说话,陈之宜半开玩笑道:“难道你不打算救她?”
站在一旁的梁悦开口道:“想救也要证据,阿言哪来的证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她,怎么有那么多人指控……”
话说到一半,梁悦看到贺言彻神色淡淡地睨着她。
梁悦内心咯噔一下。
着急忙慌地解释,“我也只是就事论事,那么多人站出来指控林鹿笙,说不定真是她弄的。”
贺言彻抿着薄而漂亮的唇,一言不发,情绪未显露在脸上。
梁悦红唇微张,还想要解释什么,被陈之宜用眼神制止了。
不多时,警察来了。
林鹿笙跟警察解释事情的原委,让他们在现场提取指纹。
这时主办方负责人说话了,“林小姐,这事要不就算了?”
林鹿笙冷冷勾起嘴角,“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项链是我弄坏的,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认?”
“项链我都碰没碰过,上面能提取出我的指纹,我出门被车撞。”
所有人都没想到林鹿笙这么狠,竟敢发这么毒的誓。
林鹿笙目光环顾一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局,不提取指纹怎么知道是谁要害我?”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面面相觑,觉得林鹿笙说的有道理。
负责人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怎么会有人要害你呢,肯定是她看岔眼了,兴许别人弄坏的。”
说完,他朝那女人使了个眼色,“快,赶紧跟林小姐道歉。”
警察时间很宝贵,可没空在这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
“还要不要提取指纹?”
林鹿笙开口:“要。”
提取指纹要时间,等提取出来配对好要半个小时后了。
这半个小时里,宴会厅里的人都没离开,都想知道是谁弄的。
有人焦灼不安,有人等着看戏。
反观林鹿笙,她坐在那玩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项链上的指纹提取出来了,上面有好几个人的指纹,就是没有林鹿笙的。
其中有个指纹是一个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女人急忙解释。
“不是我弄的,我试戴了一下就放回去了,当时还好好的。”
杏色晚礼服的女人焦急地解释,“也不是我。”
林鹿笙冷着一张脸,看向女工作人员,“上面没有我的指纹,你是怎么看到我戴了项链?”
说着,她冷漠的眼神扫向刚才出来指控她戴了项链的就几个女人。
“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亲眼看到我试戴了项链,现在呢?”
几个女人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慌与无措,她们的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林鹿笙冷冷道:“说话啊?怎么都不说话了?变哑巴了?”
她气场强大,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泛着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穿着浅绿色晚礼服的女人低下头,“对不起,我们看错了。”
林鹿笙冷笑一声,“一句看错了就没事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我,我要告你们诽谤。”
贺言彻握紧拳头,黑眸里的隐忍要藏不住了,“不睡就出去。”
林鹿笙单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他,他睡衣领口略大,露出诱人的喉结,往下是性感的锁骨。
两人无声对视。
林鹿笙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老公,我们不做夫妻该做的事吗?”
贺言彻看她的眼神冷淡极了,“你记性有问题?我说了有名无实。”
林鹿笙当然记得这句话。
现在她可以确定贺言彻骗婚,他们结婚后,那档子事还没做过。
她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
“为什么有名无实?你不行?”
贺言彻眸色一暗,躺下背对她。
林鹿笙:“?”
她眼里一片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一般男人听到女人说自己不行就要炸毛了,这句话于贺言彻而言却无关痛痒,激将法对他没用。
林鹿笙慢慢躺下来,有名无实的夫妻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倏地坐起来,“贺言彻,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你骗婚!”
贺言彻脸色阴沉,说他不行可以接受,说他骗婚绝对忍不了。
他坐起来,幽深的目光扫向她,“林鹿笙,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两家是家族联姻!骗个鬼的婚!”
林鹿笙蓦然对上他的眼神,看到他的眼神,莫名心虚,“家族联姻就家族联姻,你那么凶干嘛?”
贺言彻利落的下颌线紧绷着,背对着她躺下,离她很远。
片刻后。
林鹿笙长腿跨过他,踩到他的腿,佯装被绊倒,整个人摔在贺言彻身上,着急忙慌地解释。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贺言彻睁开眼看到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夜灯勾出她脸部轮廓,眼睫长而卷翘,眼睛很亮。
林鹿笙眼底满是歉意,软声软气道:“我想上厕所,没注意踩到你才摔倒的,天地可鉴。”
贺言彻猛地推开她,冷着脸,“不是故意?你觉得我会信?”
她的鞋子在她那边,她非得从他这边下床?不是故意谁信?
林鹿笙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她坐起来,潋滟勾人的眼睛布满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
“你爱信不信,我当然知道从我这边可以下床,我嫌远,从你这边下不可以吗?你少诬蔑我。”
原计划是摔在他身上,然后不小心亲他一口,结果没亲到。
林鹿笙懊恼到想拍脑门,服了,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屋里一片寂静。
林鹿笙下床穿鞋去洗手间。
好好的机会被她浪费了,贺言彻为什么不碰她,为白月光守身?
深更半夜,寂静的卧室里忽然响起开柜子的声音,贺言彻被吵醒,睁开眼着声音看过去。
一眼就看到林鹿笙蹲在梳妆台前不知在找什么,翻柜子声越来越大。
“林鹿笙。”贺言彻眸色深沉,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未睡醒的沙哑。
下一秒,林鹿笙站起来。
她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脚步虚浮而缓慢,双臂微微下垂。
贺言彻眉心紧锁,梦游?
就在他走神这一秒,林鹿笙的身影突然不见了,贺言彻刚坐起来,便看到林鹿笙从衣帽间出来。
她手上拿着一条吊带睡裙,抬手解开睡衣扣,完美肩颈慢慢露出来,往下是一片非礼勿视的肌肤。
贺言彻瞳孔微缩,闭上眼。
闭眼后感官被无限放大,细微的声音都显得特别大声。
贺言彻脑海中全是刚才林鹿笙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的画面。
空洞无神的眼睛,肤如凝脂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饱满漂亮的胸廓,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贺言彻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握紧拳头,因太用力指骨泛起白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睁开眼看到林鹿笙朝他走来。
一件藕色真丝吊带睡裙勾出她曼妙的身形曲线,胸部若隐若现。
看着她绕过床尾,上床躺好。
她平躺在床上,双手交握,仿佛刚才所做的事没发生过。
贺言彻偏头看到她饱满的胸型轮廓,他闭上眼,拿被子给她盖上。
下床径直朝阳台走去。
出了阳台,一股冷风钻入体内。
凛冽的冷风如刀刃般割过他冷峻的脸,吹过他额间的碎发。
贺言彻眸色深沉晦暗,冷风吹得他头脑清醒了不少。
刚才那一幕却在脑海挥之不去。
次日,休息日。
贺言彻生物钟很准时,刚睁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手还没摸到手机,门口传来急促的拍门声,急得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贺言彻,你开门!”
贺言彻抬手捏了捏眉心,深邃的眉眼染上几许不悦,半晌才起床。
门一打开便看到林鹿笙那张未施粉黛的脸,第二眼看到的是她藕粉色的吊带睡裙,以及胸前的沟壑。
贺言彻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林鹿笙神情复杂,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睡裙,“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睡衣怎么被换了?”
贺言彻剑眉蹙起,梦游者会忘记自己梦游时所做过的事。
他言简意赅,“你梦游。”
“不可能,”林鹿笙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你这故事编得太假了,梦游这种话也说的出。”
贺言彻道:“梦游的人不会记得自己梦游,更不会记得做过什么。”
看她还想反驳,贺言彻又道:“我昨晚脱你衣服我出门被车……”
林鹿笙赶紧伸手捂住贺言彻的嘴,“别说了,我信你。”
她忽地凑近,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掌心正贴着他嘴唇,贺言彻面无表情地拿开她的手。
从贺言彻说他出门被车撞,林鹿笙就相信他说的话了。
“我昨晚是不是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比如翻箱倒柜?”
贺言彻:“是。”
林鹿笙:“……”
一想到那个画面,林鹿笙就羞愤不已,“对不起啊,吵到你了,我也不知道我会梦游。”
“有空去看看医生。”贺言彻转身,撂下话进了房间。
林鹿笙怔愣几秒。
她跟在他后面,勾了勾唇,“贺言彻,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他力道蛮大,林鹿笙顺势往后仰,一只大手倏地搂住她的腰。
由于惯性,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那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袭来。
林鹿笙抬起小脸,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眸,她戏谑道:“这次是舍不得我摔了?”
贺言彻松开她,往后退。
林鹿笙嘴角勾着笑,“贺言彻,你推我一次,我摔一次给你看。”
“林鹿笙,你能不能讲点道理?”贺言彻握紧拳头,心里发火。
林鹿笙看着他,“什么我不讲道理?我作为你的妻子,亲你一下又怎么了?那是我的权利。”
贺言彻胸腔压着熊熊烈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点燃,他锁定她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
林鹿笙挑了挑细眉,“丢啊,有本事你就丢,你敢丢吗?”
“我死了你可是要坐……”
林鹿笙话还没说完,看到贺言彻黑着脸,迈着长腿离开阳台。
“哎呀,你跑什么呀。”
林鹿笙踩着高跟鞋追他,回到宴会厅,暖气瞬间侵润全身。
她脱下外套寻找贺言彻的身影,贺言彻太出众,扫了一圈就能看见他。
有个身着杏色晚礼服的女人从贺言彻身边路过,林鹿笙看着她踩到裙摆,朝贺言彻摔过去。
她倏地握紧拳头,以为那女人要摔在贺言彻身上时,贺言彻走开了,女人狼狈地摔倒在地。
下一秒,她看到贺言彻冷着脸,嘴角弯起讥讽,“碰瓷也要有个度。”
众人齐刷刷看向那女人,大多是看戏的,几乎没人露出同情的眼神。
女人脸色发白,着急忙慌地解释,“贺总,我没有碰瓷,我只是有些醉了,没站稳。”
女人长相清纯,肩膀微微颤抖,眼眶里瞬间蓄满泪水,委屈得不行,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有几个男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把她扶起来,又怕贺言彻。
贺言彻光是站着不动,气场强大得可怕,“没站稳?需要我调监控?”
女人紧咬的唇瓣瞬间失去血色,她慢慢站起来,朝贺言彻深鞠一躬。
“对不起。”
说完,女人火速逃离现场。
贺言彻眼神中透着淡漠疏离,他径直朝出口走去,身姿笔挺修长。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现在才八点多,晚会才进行到一半,贺言彻是第一个走的。
偌大宴会厅忽然嘈杂声不断。
“这女人是谁啊?”
“她疯了吧,敢碰瓷贺言彻,不知道贺言彻最讨厌被女人碰吗?连梁悦都不敢碰贺言彻。”
“可能是刚接触这个圈子不懂,胆子够大的,不过她很聪明,知道再纠缠下去吃亏的是自己。”
林鹿笙垂眸沉思,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连梁悦都没碰过他?
她掏出手机找度娘,一搜贺言彻就看到他的百度百科资料。
贺言彻,贺氏集团CEO。
身高:不详。
体重:不详。
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最讨厌和女人接触,疑似有厌女证。
林鹿笙意识到贺言彻走远了,急忙收起手机,快步朝出口方向走。
夫妇俩一前一后离开,惹的宴会厅里的人错愕不已。
“这怎么都走了?”
“林鹿笙是去追贺言彻吗?”
林鹿笙下楼看到贺言彻弯腰上车,她大声喊,“等一下。”
她提着裙摆小跑过去,她本就不习惯穿高跟鞋,一下子穿高跟鞋跑,一个没注意险些崴到脚。
贺言彻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刚靠在座椅的背脊忽然绷紧起来。
酒店门口到马路边有几十米距离,林鹿笙跑得气喘吁吁,人还没上车,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梁悦道:“她叫沈清霜,清纯漂亮,性格温柔,和阿言是同学。”
林鹿笙看着梁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
五官精致漂亮,双眸潋滟勾人,鼻子高挺秀气,唇形很美。
她漂亮还是贺言彻白月光漂亮?
贺言彻竟然有白月光,难以想象他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也难以想象贺言彻宠溺心上人是什么样子,她印象中的贺言彻沉默寡言,冷漠疏离,惜字如金。
林鹿笙收起思绪。
去往高尔夫场内,十一月下旬的京北温度都快零下了,没风可以下场。
进入高尔夫球场,放眼望去是一片枯黄的草地,几乎没什么人。
林鹿笙觉得这个广告商脑子瓦特了,大冬天的约在高尔夫球场。
他不嫌冷,她还嫌冷呢。
林鹿笙所有球类中最不会的项目就是高尔夫,她一眼就看到广告商老总在打球,朝那边走去。
“朱总,好球。”
朱总回头看到林鹿笙,女人身上披着长款羽绒服,里面是白色运动装,扎着高马尾,容貌精致。
林鹿笙站在朱总面前,周身散发着疏离,“抱歉朱总,我来晚了。”
“没事没事,是我来早了。”朱总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林鹿笙。
林鹿笙直接切入主题,聊品牌受众和营销目标,可广告商不会干巴巴站在那跟她聊,提议打球。
一轮下来,林鹿笙一分都没拿到,整得她都要气笑了。
看到林鹿笙气鼓鼓的脸,朱总都愣住了,他目光贪恋地看着林鹿笙,“小林总,要不我教教你?”
还没等林鹿笙说话,朱总的助理突然开口:“朱总,我看到了贺总。”
朱总血压迅速飙升,冷冷地看向助理,“贺总?哪个贺总?”
没点眼力劲儿,抢什么词,没看到他在找话题跟林鹿笙聊?
助理被朱总的眼神吓得虎躯一震,小心翼翼道:“贺氏集团。”
林鹿笙往那边看过去,猝不及防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男人身着简单运动装,干净利落地挥杆。
下一秒,贺言彻忽地看过来。
林鹿笙目光与贺言彻眼神相撞,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表情如出一辙。
难得能遇到贺言彻,朱总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一改之前的态度,“小林总,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行啊。”林鹿笙接过颜沐递过来的羽绒服披上,朝贺言彻走去。
林鹿笙和朱总步伐一致,连停下来的脚步也是一致的。
朱总看着贺言彻,笑着说:“贺总,好巧啊,我跟林氏集团谈广告合作,刚还跟小林总打球。”
其实朱总想说贺太太,又想起贺言彻和林鹿笙不合,改了称呼。
“一轮下来,小林总一分都没拿到,我刚要教小林总打球,就看到你。”
贺言彻目光落在林鹿笙身上,女人披着白色羽绒服,精致的脸蛋化着淡妆,高马尾干练沉稳。
面对突如其来的人,和贺言彻谈合作的老总不乐意了。
“朱总,我们在谈项目。”
朱总有些尴尬,“抱歉,实在是抱歉,等你们谈完了我们再过来。”
说着,朱总看向林鹿笙,“小林总,走吧,我教你怎么打高尔夫。”
林鹿笙看向贺言彻,“不用了,我让我老公教我。”
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林鹿笙竟然叫贺言彻老公。
夫妻俩不是不合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贺言彻也感到意外,意外林鹿笙不会打高尔夫,意外她要他教。
林鹿笙潋滟勾人的眼睛直勾勾地与贺言彻对视,“老公不愿教我吗?”
贺言彻眸色深沉晦暗,内里蕴藏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没听到贺言彻说话,林鹿笙也看不懂他的眼神,她使劲地朝他使眼色,怕贺言彻拒绝。
这里只有她一人还好,被那么多人看到她被贺言彻拒绝。
她脸该哪搁?
贺言彻轻启薄唇,“双脚与肩同宽,膝盖微微弯曲,重心置于脚掌内侧,身体前倾,背部挺直。”
林鹿笙闻言松了口气,算他识相没拒绝她,她按照贺言彻所说的方法站好,握起高尔夫球杆。
贺言彻边说边给她示范。
林鹿笙和贺言彻一同挥杆。
贺言彻无论是姿势还是动作都堪称完美,球稳稳落地,而她动作僵硬,挥杆不利落,球飞出几米而已。
空气中一阵沉默。
朱总本来想拍马屁的,看到林鹿笙打成这样,干脆闭上嘴巴。
被这么多人看到,林鹿笙却不觉得尴尬,转眸看向贺言彻,“这样我也学不会,你手把手教我。”
贺言彻眼眸幽深,神情未显露在脸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林鹿笙刚要开口说话,便看到贺言彻抬步朝她走来。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环过她的身体,握住她的手,“站好。”
林鹿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陌生又熟悉的雪松香袭来,男人温热的气息仿佛洒在她耳侧。
“身体太僵,膝盖稍微弯。”
林鹿笙哪有心思学,她心思全在贺言彻身上,背后的体温她忽略不掉,还有他温热的气息。
贺言彻握着她的手挥杆,上杆时,林鹿笙手一抖,球只飞出去几米。
众人面面相觑,默契移开视线。
“……”
贺言彻下颌线绷着,眼神闪过一抹不悦,“上杆时你乱动什么?”
林鹿笙自知理亏,也没脸跟贺言彻吵,“抱歉,我的问题。”
谁也没想到林鹿笙会道歉,众人看林鹿笙的眼神充满不可置信。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上流社会中谁人不知林鹿笙行事我行我素,那个脾气说来就来,稍有不如意就会耍小性子。
林鹿笙勾唇看贺言彻,眼里都是他,“你站我后面继续教我。”
贺言彻敛下心底的不耐,走过去站她身后,继续手把手教她。
原以为这次会成功,谁知林鹿笙身体太僵,动作烂的一塌糊涂。
判断一个人高尔夫球技好不好,有两方面,一方面是发力顺序,另一方面是动作是否流畅。
贺言彻:“你太笨,教不会。”
下一秒,林鹿笙站在他面前。
林鹿笙直接上手去摸他的口袋,柔软纤长的手碰到他的大腿。
她手一抖,像被电了一下。
“松开,摸哪呢?”贺言彻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冷着一张脸。
林鹿笙手腕被他握得生疼,疼得细眉紧蹙,“我找烟,想尝试一下男士香烟跟女士香烟有什么区别。”
贺言彻松开她,“戒了。”
林鹿笙一时没懂他这话是说他戒了,还是让她把烟戒了。
不过以贺言彻对她的态度,她觉得贺言彻说的是他戒了。
她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目不转睛地看他,“你怎么回来了?”
贺言彻不悦,“这是我家。”
林鹿笙不乐意了,“什么你家,这是我们的婚房,夫妻共同财产。”
颜沐说他们婚前很恩爱,现在看不出一点爱,贺言彻恨不得离婚。
婚前说几句甜言蜜语让她沦陷,骗她结婚,等她失忆就不装了。
想起贺言彻这些天不着家,林鹿笙心里萌生一个想法,玩弄他。
林鹿笙收起心底的思绪,“你让我把烟戒了,还是你把烟戒了?”
“我戒了。”
答案与猜测一致。
林鹿笙撇撇嘴,“贺言彻,我还以为你让我把烟给戒了。”
她轻叹一声,“别人让我戒烟我没听进去,你说戒了,让我产生把烟戒了的念头,结果你不是让我戒。”
贺言彻目光所及之处是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楼下的路灯映照上来,她的脸有种朦胧美。
空气陷入沉寂。
天气本来就冷,不知她在阳台站了多久,脸和手都冻红了。
林鹿笙手冻得僵硬,冷风吹起她的发丝,五官全露出来,她脸型很美,拥有一双潋滟勾人的眼。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不生气了?”
贺言彻皱眉,“谁生气?”
林鹿笙轻挑眉梢,“你没生气?没生气怎么不回家?让我独守空房。”
贺言彻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怀疑林鹿笙喝了,而且还喝了不少。
“你没生气怎么不回我微信,天天给你打视频电话你都拒接。”
“本来想着今天你还不回来,我明天去打110报警了。”
林鹿笙一步一步走向他,下一秒他就往后退,始终和她保持几米距离。
仿佛她就是瘟神。
靠近就会瘟到他。
他的脸隐在黑暗中,林鹿笙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抬起手慢慢向他靠近,还没摸到就被握住。
“做什么?”
林鹿笙笑颜如花,眼里缱绻着笑,“想摸你的脸,不够明显吗?”
贺言彻:“……”
松开她的手,下一秒她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朝他扑过来,贺言彻反应慢半拍,被她撞了个满怀。
林鹿笙在他怀里闻不到烟味,只有清冽的雪松香,肩膀被他握住,那力道大得要把她肩膀捏碎。
她疼得都快成痛苦面具了,他才松开她,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再装一下试试?”
“好啊,试试就试试。”林鹿笙来劲了,继续朝他扑过去。
谁知他那么狠,猛地推开她,林鹿笙脑子一热,干脆摔在地上。
她先发制人,“嘶,好疼啊。”
贺言彻脸上难得露出错愕,推林鹿笙的那只手僵在半空中,他明明没怎么用力,她怎会摔?
看到贺言彻错愕的眼神,林鹿笙压下心底的小雀跃。
“是你叫我试的,真试了你又不乐意了,力气那么大,想摔死我?”
林鹿笙故作委屈,哽咽道:“贺言彻,你是不是偷偷给我买了保险,我死了你有保金拿?”
贺言彻嘴角一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建议你去看看脑子。”
“谢谢你的建议,我不采纳。”
林鹿笙还坐在地上没起来,见贺言彻没有要拉她起来的意思,她心底泛起一抹失落,“道歉。”
“你不道歉我就在这坐一晚上,被冻死你脱不了干系。”
贺言彻清楚林鹿笙的性格,他长这么大没向谁道过歉,一向都是别人向他道歉,他平复下呼吸。
“对不起。”
“我原谅你了。”林鹿笙心里乐开花,仍坐在地上不动,半晌才朝他伸出手,“拉我。”
贺言彻有一瞬间以为回到了刚结婚那天,那个时候的林鹿笙也是这样,说多一字就能要她命。
“贺言彻,拉我起来。”
贺言彻忍着心底不耐,伸手把她拉起来,两手相碰,她的手像冰棍。
他目光落在她手上,被冻得手指通红,怪不得会像冰棍。
“你的手真暖和,暖宝宝都没有你的手暖和。”林鹿笙用双手裹住贺言彻的手取暖,揉搓。
她手是真冷,贺言彻感受着她的温度,半晌才开口:“松开!”
“松开就松开,”林鹿笙放开他,没好气道:“一言不合就冷声说话,能不能心平气和一点?”
她声音夹杂着怒气,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味道掺杂着玫瑰香气。
好半晌都听不到贺言彻说话,林鹿笙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你再不回来,我就搬去公司和你住。”
话音刚落,林鹿笙下半身流出一股暖流,她抬起腿踹贺言彻一脚。
踹完转身就跑。
她踹的刚好是他的小腿,贺言彻疼得剑眉一蹙,莫名其妙被踹一脚,有一股无形的怒火从胸口燃起。
走到房间门口迎面撞上刘嫂,刘嫂端着餐盘,是一碗番茄鸡蛋面。
“先生,这是给太太准备的夜宵,她晚餐只吃了几口。”
“放客厅。”贺言彻接受不了在房间吃饭,说完他走进房间。
刘嫂端着餐盘往客厅走,嘴里念念叨叨,“太太也不知遇到什么事了,饭没吃几口,这怎么能行呢。”
“先生,你跟太太说我把面放客厅了,叫她记得吃,别凉了。”
刘嫂是贺老爷子雇来的,她的主要任务是撮合贺言彻和林鹿笙。
她故意念叨,为的就是让贺言彻听到,看他什么反应。
刘嫂这些话一字不差地被贺言彻听到,他像是没听见似的,走了。
林鹿笙换好卫生巾就躺床上了,看到贺言彻进来,她没心思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