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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由大神作者“蹒跚行”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17 0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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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由大神作者“蹒跚行”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下...
“臣妾给陛下请安!”
两人齐齐行礼,苗望舒低着头,姜姝仪心中忐忑,忍不住抬眸望裴琰,这一望不打紧,只见他身上被雨淋湿了不少,连件披风也未穿,湿了的衣袖就贴在小臂上,湿哒哒的落着水珠。
她神色一变,也顾不上行礼了,直起身快步上前,握到裴琰冰凉的手后,气怒地质问程守忠:“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竟让陛下淋成这个样子,差事当腻了是不是?”
程守忠:......
真当腻了。
姜姝仪又朝外唤来玉珠,让她准备沐浴用的热水,自个儿拉着裴琰就要往内室走:“陛下先换身衣裳,仔细着了风寒。”
这一拉,竟没拉动。
她回身抬头,见裴琰正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姜姝仪直觉有些不妙。
裴琰生性温柔随和,惯常带着笑意,面无表情,那就是生气了。
昨夜还温存着,今日为什么生的气,也是显而易见。
果然,下一刻便听裴琰轻飘飘道:“忙什么?朕是来罚你的。”
猜想成真,姜姝仪心虚又委屈地看着他。
心虚在于知道今日自己确实过分了,委屈在于明明裴琰昨日还说温瑶不值一提,怎么,今儿看见人家受罚,就心疼后悔了?
她把心思写在脸上,裴琰收回目光,转头对恭立的一侧的苗望舒道:“苗昭仪,你回宫去吧。”
苗望舒应“是”,看了一眼娘娘和陛下交握的双手,行礼告退。
“哎,等一下!”姜姝仪叫住她,看眼门外的雨帘,吩咐道:“这会儿下着雨呢,滴翠,你拿柄伞送苗昭仪回去,路上仔细些,别滑着了。”
苗昭仪含笑谢过,跟着滴翠离开了。
裴琰见她这副对谁都用心的样子,心中有些许不悦。
他反握住姜姝仪的手,将冰凉之意传递到那温热的柔软上,感受到掌中瑟缩,他握紧,语气淡淡道:“与其担忧她,不如想想你自己,朕告诉你,你今日难逃责罚。”
姜姝仪被冰得倒吸一口凉气,她仰头看着裴琰,试图装可怜:“好冷啊.....”
然而裴琰的面色和语气一样淡漠:“是你要来抓的,冷也自己受着。”
姜姝仪郁闷,心疼他还心疼错了吗?
裴琰也未多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向内殿走去。
姜姝仪被他湿凉的衣袖碰到,连忙提醒:“陛下要不再等等,很快就备好热水了,不如沐浴过后再......”
“教训你沐什么浴。”
裴琰头也未回地打断她。
姜姝仪有些难受,教训教训,问都不问是怎么回事,就把罪过全怪在她头上了。
裴琰进入内殿才松开她的手,走到两人常用的一把圈椅上坐下,抬眸见姜姝仪站在门口抿着唇看自己,便问:“你觉得委屈?”
姜姝仪都快委屈死了。
被这么一问,她也忍不住了,深吸了口气控诉道:“陛下偏听偏信,看了温贵人可怜,便来责怪臣妾,可这世上的事,又不是谁可怜,谁就有道理的!”
裴琰也不恼,一副纳谏如流的态度:“嗯,那朕兼听,你也说说你的道理。”
提起这个姜姝仪两天两夜都说不完!
“温贵人自打得宠,就针对臣妾,她待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都很恭敬,唯独对臣妾时,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总时不时露出那种像是想咬臣妾一口的神情,臣妾在今日之前,就已经隐忍许久了!”
裴琰实在未忍住,扶额轻笑了声:“你这话去母后面前讲,看看挨不挨打。”
姜姝仪才没傻到那个地步,她见裴琰笑了,便知道他没因自己的话生气,更肆无忌惮了,快步走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袖子轻摇撒娇:“太后娘娘偏疼侄女儿,臣妾自然不敢去讨打,可陛下说过,是最疼臣妾的,臣妾在陛下面前什么都敢说。”
谨嫔顿时气得脸都红了,正要骂她是姜妃的走狗,林常在忽在一旁怯怯出声:“妾身求求娘娘们了,千万别吵起来啊,否则又要被皇后娘娘训示了......”
皇后发威的事众人还历历在目。
谨嫔下意识看了眼昨天挨过一巴掌,今日面色郁郁的吴贵妃,终是咬牙把话咽了下去。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今日晨会陛下也过来了。
帝后一起入殿,在上首落座,待众人行过礼后,裴琰俯视着她们,语气微沉道:“再过半个月就是母后的寿辰了,母后这段时日身子不适,总是闷闷不乐,朕心甚忧,寤寐不能安,故希望你们能效仿彩衣娱亲,尽心准备寿宴献礼,此次不论谁能博得母后欢颜,朕皆有重赏。”
众妃闻言大都精神一震。
陛下纯孝,这可是个挣得圣宠的好机会啊!
姜姝仪瞧她们一眼,觉得这是一群傻子。
还想博太后欢颜,温瑶在那里,她们就是献出个花儿来也没用。
前世便是如此,众妃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费尽心机的准备寿礼,姜姝仪也熬了好几夜,赶在寿宴前绣成一副万寿图,结果太后从头到尾一直绷着脸,直到温瑶上场,还没说话太后就笑了。
嗯,这么一想自己也是傻子。
裴琰政务繁忙,嘱咐完便要离开了。
皇后带领众妃屈膝行礼:“恭送陛下!”
裴琛走下玉阶,行至温瑶身边时,脚步忽然一顿。
温瑶低着头,看见停在自己面前的龙靴那一瞬,呼吸忽滞。
“温贵人。”
熟悉的和煦嗓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戏谑笑意:“昨夜着凉了没有?”
众嫔妃眼都瞪圆了,如果不是拘着礼,恨不得同时齐刷刷的看过去。
温瑶羞赧的脸色都红了,明知陛下问的是自己昨晚睡外间矮榻,被褥不厚有没有受凉,可此刻大庭广众之下,却莫名难以启齿。
她只得低声轻柔道:“劳陛下挂念,妾,妾身无妨的......”
裴琰轻笑了声:“还是让太医看看吧,朕也好放心。”
温瑶红着脸应下。
裴琰正要离开,眸光不经意间扫到姜姝仪那里。
她也双腿弯曲,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脖颈,因离自己远,她此刻就像是在光照不到的角落,伶仃欲折的花枝。
裴琰忽然便想起年幼时,每每尚书房散学,母后总会提前在殿外等候,看见三皇兄和他出来,就立刻笑着迎上前,把三皇兄搂入怀里,揉着他的头说:“可累着了吧?今天母后带了你最爱吃的栗子糕,明儿一早想吃什么,告诉母后,母后好提前给琛儿预备。”
裴琰便在一旁静静看着,三皇兄赖在母后怀里撒娇,母后笑着捏他脸颊,母子俩欢笑一阵儿,才打算回宫。
他便抱着书匣跟在他们身后,偶尔被三皇兄回头挑衅的看着时,也一脸温顺乖巧。
此刻的姜姝仪,会和年幼的他有一样的感受吗?
裴琰不知为何,想到这里时,心情莫名愉悦。
但他总是忍不住心软。
最终还是温和地唤了她:“姜妃,随朕出来。”
温瑶脸上的羞涩之意有些许僵滞。
姜姝仪早已听到裴琰与温瑶的对话了,心口酸涩窒闷,措不及被裴琰喊了声,惊愕地抬起头时,裴琰已然转身往外走去了。
只瞧见温瑶在直直地盯着自己,那双总是淡漠的眼中竟带了些许敌意。
姜姝仪不禁疑惑,裴琰叫她做什么,不是已有了新宠吗?哦,是要再告诫她一次,不要欺负温瑶是吧。
姜婉清如遭雷劈。
她想起了昨日在坤宁宫,姐姐压低声音说,让自己离她远点,否则会要了自己的命。
她那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如今,看着神情嘲弄的姐姐,她总算确认,那话确实是从姜姝仪口里说出来的!
姜婉清觉得荒谬,也有些慌张,颤抖着声音道:“姐姐,你为什么这么说?是舍不得把簪子给我吗?”
她说着,咬牙从袖中取出玉簪,强撑笑意递回去:“我还给姐姐就是了,姐姐别对我说这种话,我害怕,姨娘在九泉之下听见了,也要伤心。”
姜姝仪想了想,还是接回了簪子。
这簪子确实是裴琰赏赐的,只是没有通行乾清宫的功效。
本来是打算白搭给姜婉清的,现在又后悔了。
好歹是个珍贵物件,还是拿回来好。
姜姝仪已无心与她虚与委蛇了,眸光冷了下来:“你用不着时不时提起姨娘,用她的弥留之言压我,姨娘若真的在天有灵,看见你这样算计我,也会让我疏远你,若她还让我照顾你,那便是偏心,我也不用顾及她。”
姜婉清简直觉得姐姐疯了。
明明入宫前几日,她还给自己写信,啰啰嗦嗦说了一堆期待自己入宫的话。
怎么自己入宫后,她就忽然变脸了?
甚至连搬出姨娘都没用了!
“姐姐......你,你究竟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就告......”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太监的一声:“陛下驾到!”
姜婉清顿时把话咽了回去,神情由惊慌转变为惊喜。
姜姝仪也未想到裴琰会这时过来,看着满脸激动雀跃的姜婉清,似乎和前世的某一幕重叠了。
想到一会儿可能会发生什么,她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想笑又憋回去了。
未几,一身玉色龙云暗纹锦袍的年轻帝王便进来了。
姜姝仪垂眸屈膝行礼:“臣妾给陛下请安。”心中默念:三,二,一......
“姐夫!”
姜婉清嗓音清脆,饱含喜悦地对着裴琰唤了一声。
话音一落,整个殿内除了低头憋笑的姜姝仪,其余人都愣住了。
揣着拂尘的程守忠瞪大了眼,就一个想法。
姜妃娘娘身边的人怎么都蠢到不要命啊。
那个金珠是,来个姜贵人也是。
姜婉清毫无所觉,她看陛下气度温润,面色和缓,并没有动怒的意思,越发觉得自己试探对了。
记得前年除夕宫宴,她与姜姝仪在寝殿说话,言谈间开玩笑,取笑姐姐得了个好姐夫,正好被进来的陛下听见。
姜婉清以为陛下肯定要因自己的僭越而发怒,谁知陛下反而含笑赏赐了她几身绸缎。
姜婉清那时便有个猜测,陛下或许喜欢听自己唤他“姐夫”。
这很正常,她有一次偶尔窃听到家中二兄与大兄的妾室厮缠,便非逼着那妾室唤自己叔叔。
姜婉清快速屈膝行了一礼,又直起身,笑盈盈地看着裴琰:“哎呀,妾身一时忘了礼数,姐夫恕罪,姐夫,您还记得妾身吗?”
裴琰平和地看了她一眼,未说什么,绕过她,朝着还在拘礼的姜姝仪走去。
他伸手,稍微用力握住姜姝仪的胳膊,嗓音如溪水击玉,清澈温和:“怎么还不起来?”
因为憋不住笑啊。
姜姝仪顺着裴琰的力道起身,看见他这张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脸,实在没忍住,耸着肩膀笑了。
裴琰轻叹了口气,在她耳畔压低声音:“就这样好笑?她是你的妹妹,这般不懂规矩,难道不是损了你的名声?”
姜姝仪是做过妖妃的人,哪儿在乎什么名声。
她带着笑音,冲他眨眨眼,小声学了句:“姐夫~”
裴琰呼吸微顿,低眸深深看着她,直把姜姝仪看得自己羞臊。
被撂在一旁的姜婉清按捺不住性子了。
她走过来,一派天真烂漫地问:“姐姐与姐夫说什么呢?怎么不让妾身听听?”
姜姝仪见裴琰的面色瞬息间淡了下来,便知他是真的有些动怒了。
虽然裴琰性子温柔宽和,斯文儒雅,是个不可多得的圣主仁君,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帝王。
上辈子也有这桩事,不过那时更尴尬,不是在昭阳宫,是在坤宁宫,晨会时裴琰来告诉众妃,半月后是太后寿宴,让众人准备献礼以表孝心,姜婉清就那么当着六宫众人的面,掷地有声地唤裴琰姐夫。
毫不夸张的说,姜姝仪当时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缓过尴尬就赶紧拉着姜婉清告罪,裴琰沉吟须臾,说姜贵人初入宫闱,不懂规矩,便罚去两个月俸禄,引以为戒。
而这一辈子,姜婉清表现得显然更过分,生生是追着裴琰喊姐夫啊。
姜姝仪没再打算护着这个妹妹。
她后退两步,稳重了面色,屈膝跪在裴琰面前:“姜贵人出言不逊,放肆至极,臣妾亦管束不了,求陛下秉公处置。”
裴琰瞧她一眼,面色彻底沉了下来。
以程守忠为首,跟随圣驾来的宫人皆战战兢兢。
毕竟他们的陛下不会勃然大怒,摔碟子砸碗,如此脸色,已然是很骇人的程度了。
偏偏姜婉清毫无所觉。
她听了姐姐的话吓一跳,再看陛下,并没有训斥自己,也没搭理姐姐,便隐约有了猜测。
陛下根本就没生气,是厌烦姐姐多事!
她往陛下身边挪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姝仪,语气吃惊:“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就算是为了方才那支玉簪生气,也不能诓骗姐夫责罚我呀?”
裴琰未发一言,拂袖转身走向上座,语气微冷道:“程守忠,你不曾听见姜妃的话吗?姜贵人放肆,按宫规该如何惩处?”
程守忠一下子就活了。
之前是顾及着姜贵人是姜妃娘娘的妹妹,不知陛下会不会爱屋及乌袒护,他才装死,若不然早在第一句“姐夫”时,他就冲过去斥骂了。
只是如何惩处,还挺难说,往重里说打死也行,往轻了说禁足罚俸也可以。
程守忠觑眼陛下,还是按照以往惯例,先说从重的,躬着身子,一脸干脆道:“回陛下,姜贵人御前失仪,僭越狂悖,按宫规当赐死。”
本就呆愣住的姜婉清差点因为这句话摔坐在地上。
怎,怎么就赐死?
裴琰高居上座,听见这话,语调又恢复了平和,问姜婉清:“姜贵人,今日邱答应受杖时,你不在坤宁宫吗?”
姜婉清眼前顿时浮现起了刚忘掉的血腥场面。
她终于意识到陛下动怒了,不自觉双腿一软,跪了下去,看着眼前九五之尊的男人,颤声道:“妾...妾身在......”
裴琰点点头:“看来倒是枉费了朕的心思。”
姜婉清正不解其意,程守忠便接过话:“陛下说的是,这板子看别人挨总是不长记性的,陛下一片仁心,想让六宫众人安分守己,谨言慎行,终究还是被姜贵人辜负了。”
裴琰语气无奈:“这可该如何是好。”
程守忠声音一狠:“那陛下便用不着仁慈了,尽管把姜贵人押入慎刑司,处置了便罢!”
姜婉清不可置信,看见陛下似是陷入迟疑,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头顶。
她这时候想起姐姐了,赶紧爬向姜姝仪,抓住她的衣袖:“姐姐,姐姐......我没做什么啊!我只是叫了陛下姐夫,我是因为你才这么叫的,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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