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礼容容的女频言情小说《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别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睁眼,已是深夜。房内烛光摇曳,燃的是红烛。沈季礼还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握着我的手,守在床边。见我醒来,他甚是高兴,忙伸手扶我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充满爱恋怜惜:“容容,大夫说你这两天骑马奔波,体力透支,精血耗损,这才吐血晕倒,好好休养几日,便无大碍。”话说着,还讨好的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我没接。我知道,他并未把话说完,我之所以吐血,奔波劳累只是其一,更大原因是情绪失控、气急攻心所至。我抬眸,冷眼看着他。“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沈探花不去陪新娘子,却守在我床头,是几个意思?”沈季礼被我的话,阴阳的面红耳赤。良久,他一声长叹,放下手中杯盏,沉痛道:“容容,你听我解释,好吗?”“好。”我淡漠点头。从我赶回后,沈季礼还是选择与檀香蜜完...
《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完结文》精彩片段
再睁眼,已是深夜。
房内烛光摇曳,燃的是红烛。
沈季礼还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握着我的手,守在床边。
见我醒来,他甚是高兴,忙伸手扶我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充满爱恋怜惜:
“容容,大夫说你这两天骑马奔波,体力透支,精血耗损,这才吐血晕倒,好好休养几日,便无大碍。”
话说着,还讨好的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
我没接。
我知道,他并未把话说完,我之所以吐血,奔波劳累只是其一,更大原因是情绪失控、气急攻心所至。
我抬眸,冷眼看着他。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沈探花不去陪新娘子,却守在我床头,是几个意思?”
沈季礼被我的话,阴阳的面红耳赤。
良久,他一声长叹,放下手中杯盏,沉痛道:“容容,你听我解释,好吗?”
“好。”我淡漠点头。
从我赶回后,沈季礼还是选择与檀香蜜完成夫妻对拜的最后一步,我对他,再无原谅的可能。
之所以愿意听解释,不过是想让自己死个明白。
毕竟掏心掏肺了这么多年啊!
沈季礼却道事情还有挽回余地,他立即将他的苦衷一一吐露。
原来,一切都因一个字:权。
沈季礼虽是名动京城的探花郎,可他在朝廷的官职却一直只是一名从六品翰林修撰。
数年未能寸进。
他不甘心,十二万分的不甘心。
恰在这时,当朝丞相向他抛来了橄榄枝,可助他平步青云,但前提是要他休妻,然后再娶其女儿檀香蜜为妻。
沈季礼爱我是真,不肯休妻,只愿许檀香蜜平妻之位。
起初,檀丞相自是不肯,且还勃然大怒。
毕竟所谓平妻,说得好听,不过贵妾而已。
堂堂相府嫡千金,就算是王孙贵胄那也配得。
可奈不住檀香蜜早对沈季礼芳心暗许,别说是平妻,哪怕是通房也甘愿。
其父不允,她便以死相逼。
檀丞相爱女心切,最后只能妥协。
又恐女儿以平妻的身份入沈家会受到怠慢,于是便舔着老脸进宫向皇上请了一道御旨赐婚。
眼看一切尽如人意,深知我性情刚烈的沈季礼却不敢将这些与我如实道说,思来想去,便联合其母亲以及妹妹一起将我哄骗去寒月寺。
只待一切尘埃落定,就算我回来了,也只能黯然接受。
不想,应檀丞相要求沈家将这场婚礼办得太隆重,远在寒月寺的我提前得知了消息,赶在最后关头回到了府里。
好在我没吵没闹,婚礼终是有惊无险的走完了所有流程。
接下来,沈季礼只要再将我哄好,从此,家宅内,新欢旧爱,左拥右抱;朝堂上,仕途通畅,平步青云。
人生幸事,莫过如此。
听完,我却笑了。
从低声的笑,到大声的笑,再到发疯了一般的笑。
沈季礼被我笑得不知所措,他有些慌,又有些恼怒,他出声斥问:“你笑什么?”
“你以为我笑什么,笑你吗?不不不,我是在笑我自己啊!”我笑出了眼泪,“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是个瞎子。”
沈季礼咋听之下还未明白过来。
于是,我伸手,拍了拍他那张好看到犯规的脸,轻启薄唇,嗤声道:“若不是眼瞎,怎会真心错付,爱上你这么个不是玩意的玩意?”
“母亲,这些年我所有的月奉都交由你打理,想来应该存了不少......”
可他话未完,便被沈母打断。
“儿啊,你在想什么呢?你一个月的奉䘵才五两白银,五石米,都不够为娘出去跟姐妹吃顿茶点或买一根簪子的。”
沈母双目圆睁,又气又怒,明明是给她这个母亲的孝敬,突然来跟她要,那点小钱,早不知道花哪里去了。
沈季礼被怼的哑口无言,同时又深觉脸上无光。
因为那些商户老板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不用猜,就是在蛐蛐他。
说他堂堂声名在外的探花郎,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一个月竟只能挣这么点钱。
就这,竟还敢看不起他们这些商户,要知道,他们一天都比他一个月挣得多。
这些人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沈季礼多多少少能听到些,他的脸色已经臭的不能再臭。
这一刻,他大概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么些年,他以及整个沈家之所以可以在生活中一掷千金,活得那么光鲜亮丽,全是倚仗的我。
可越是认清这个现实,身为男人,自尊心作祟,他就越不愿再跟我低头了。
他将目光又投向了沈秀秀,他说:“妹妹,我知道你有一笔嫁妆,你把你的嫁妆先拿出来抵债,回头我一定给你补上。”
沈秀秀一听,当场炸了。
“大哥啊,你在说什么呢?那可是我的嫁妆啊,我三个月后就要成婚了,以你的能力你三个月能挣回三四万两银子填补我的嫁妆吗?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难道你想让我嫁不出去吗?”
沈季礼听了,差点羞愤欲.死。
以他的能力,三个月当然挣不到三四万两银子,他不过就是在给自己妹妹画大饼,只为度过眼下难关。
却不想,沈秀秀一点脸也给他这个哥,直接把他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掀了去。
耻辱。
奇耻大辱!
沈季礼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已经不敢去看那些商户老板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可他没话可说,我却突然有了。
我眸光流转,望向沈秀秀,突然,冲她一笑,缓缓道:
“秀秀啊,我差点忘了,你的嫁妆还是我从我的嫁妆里匀给你的哦。你现在还没嫁,而你哥又准备休掉我,到时我要带走我的嫁妆,自然也少不了要带走你那份。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沈秀秀听完,当场石化。
半响,她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嫁妆,若是没有这笔嫁妆,忠勇侯府绝不会要我这个没家世没背景的儿媳,我将来可是要做侯府正室夫人的,谁都不能断我前途。”
沈秀秀又哭又喊,全然不顾屋子里还站了十几个商户老板,她爬向我,抱住我的腿,声泪俱下:
“嫂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跪下了,求你,求求你别样。以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说西我绝不往东,我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嫂嫂......”
我垂眸看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现在求我,晚了。”
沈家负我,我便要拿回付与沈家的一切。
这,才刚开始。
“不晚不晚,一点也不晚。”
沈秀秀却觉得事情还有转还余地,她又哭着喊着爬向沈季礼:
“大哥,你心里明明那么爱嫂嫂的,你根本舍不得休她的,你何必说气话,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啊,你快说,你快说你不会休掉嫂嫂,你快说啊......”
见沈季礼硬着脖子,咬着牙不说话。
她又爬向沈母,声嘶力竭的喊:“母亲,你说句话,你快劝劝大哥,劝劝嫂嫂。不不不,你快跟我一样,给嫂嫂下跪,给嫂嫂道歉,求嫂嫂原谅你这些年的尖酸刻薄,不讲道理......”
沈母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后面差点没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嫁妆,竟然叫我给人下跪,还指摘我的不是,我可是你的母亲啊,你个逆女,你......你给我闭嘴,滚。”沈母越说越气,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又重又狠。
可沈秀秀仍没消停。
因为沈母这一巴掌将她扇到了檀香蜜的脚边。
沈秀秀捂着被掴肿的脸,突然福至心灵,一把又抱住了檀香蜜的大腿:“蜜嫂嫂,你也是我的嫂嫂啊,今天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与我哥的婚礼引起来,你不能置身事外啊,要不然,你行行好,帮我们把这些债给还上吧!”
在她看来,只要债清了,我与沈季礼便不会再闹了,那么,她的嫁妆也就安全了。
而她的话,也成功引起了沈季礼与沈母的共鸣。
两人纷纷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檀香蜜。
相府嫡小姐啊,手头肯定有钱,肯定有能力填平所有的债。
而我所有的付出,都在这一刻变得不值。
但我陆令容拿得起放得下,我不后悔。
只是,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留恋,我,想回家了。
于是,我唤醒了脑海里被我闲置七年的系统,对它说:“系统,我想回家了。”
只是没想到,这回家的代价如此之惨痛。
接下来的一个月,夜夜受锥心之痛啊,这样的极刑,实在不该我一人独自承受。
不是吗?
我的唇角缓缓绽放出一抚灿若罂粟花般的笑容,既然我这么痛,那么,谁也别想好受。
眼看天亮,我起身更衣,对镜描眉。
按照现代审美,我属浓颜系。
我的五官立体深邃,骨骼感强,视觉冲击力大,这样的一张脸,只要稍加妆容,便会美如兵戈,明艳不可方物。
可沈季礼身为文人,喜清淡风,故这许多年我都有意无意的收敛自己的锋芒。
然,从今日起。
我将只做自己。
我给自己化上了可放大浓颜冲击力的微烟熏妆;
又唤来心腹丫环雎尔,拿出那袭我十分钟爱却未曾穿过的朱红曲裾深衣;
再挽上一个垂云髻;
簪上一支瑬金嵌玛瑙步摇;
戴上一对垂珠耳珰。
美学平衡被我发挥到了极致。
于镜前一站,我整个人焕然一新,端丽艳绝,有一种将凌厉的攻击性与摄人心魄的美感融合的极致。
旁边侍候的睢尔,已然看呆了眼,她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
惊叹:“夫人,你今天好美啊!”
在我身边侍候七年,她大概从来不知我可以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我冲她一笑,“以后,你夫人我会天天这么美。”
雎尔听了连连点头,旋即,脸上又露出难过的神色,惋惜道:“若是老爷知道夫人原来这么美,一定不会再娶那个檀......”
话说到这,似是又怕我伤心,连忙又道:“一切还不晚,夫人,您现在只要往老爷面前一站,老爷定然移不开眼,必然比从前还要宠您爱您,那檀氏不成威胁。”
我听了,只是淡淡摇头,“你以为我盛妆打扮,是为了争宠?”
雎尔一脸疑惑,“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扬眉冷笑,“凭他,也配?”
出轨的狗男人,已经不配。
我自有别的想见的人。
“雎尔,备马,我要出府。”
随着我的吩咐,雎尔纵有许多疑问,也并未多言,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开,替我去安排出门马车。
我随后也步出屋子,徐步围着沈家庭院走了一圈。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从设计到装潢,皆是我一手操办。
在这里住了七年,多少有些留恋。
而今,就让我好好的再看最后一眼,从此,这里的一切,我都将舍下。
然,我还未看完,便有丫环从远处奔向我。
“夫人,可算找着您了,老夫人有请,命您立马去前厅......”
这丫环很面生,我稍稍一想,想起昨日大婚之时,这丫环便随侍在檀香蜜的身边。
想来是檀香蜜的陪嫁丫环。
可传的却是老夫人沈母的命令。
看来是想将我诓去前厅。
说完,沈季礼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容容,你别生气,母亲她向来脾气不好,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你放心,我那么爱你,我绝对不会休妻的,谁都无法动摇你的地位。”
闻言,沈秀秀的白眼翻到了天上;沈母的眼里则满是恨铁不成钢;至于檀香蜜差点没咬碎一口贝牙。
而我,看着沈季礼真诚的眼睛,良久,嗤笑一声,轻启唇,一字一句道:“来,跟我念一个字:g-u-n,滚!”
沈季礼的脸,刹那间,黑成锅底。
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好哄,且人前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而我说完,一拂长袖,转身欲走。
我还有正事,可没功夫在这里看这群恶心的人表演。
真特么太恶心了。
然而,我才走到门口,便看到十几名身着各异的外男,从外面涌进这前厅。
我当即退回,与这些人拉开距离。
待问清原由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上门来讨债的。
至于是因何而来的债,说起来可笑:
昨天沈季礼与檀香蜜的婚宴,所有开销,全是赊账。
原因很简单,因为沈府向来由我执掌中馈,我不在,没有对牌,谁都调不动哪怕一两银子。
包括沈母和沈季礼。
都不能。
只因整个沈家所有家业都是我挣来的。
在沈家,我拥有绝对的财政管控权。
而沈季礼因为心虚,将我支开,调不动钱,婚礼又要如约举行,于是便只能赊账。
整个京城,谁人都知我这个探花夫人是经商奇才,什么不多就钱多,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所以,沈家人出面赊账,无人不应。
原本这些商户,并不会这么急着上门要钱。
可昨日我在婚礼上被气的当场吐血昏厥一事,不知是谁传扬了出去,这些商户一听,立即察觉出不对劲。
一个个生怕我不认这笔账,于是便相约一起上门要债来了。
而我,当然不会当这个冤大头。
我端坐前厅主座,笑盈盈的看着分坐左右两排的众商户老板,声音不缓不慢道:
“各位,既然你们知道我于昨日婚礼之上被气得吐血昏厥,那便应该明白我夫君娶檀府嫡小姐一事并未得到我这个正室的首肯,自然而然,这场婚礼赊下的账,我陆令容,一概不认!”
此话一出,满厅哗然。
“什么?”
“岂有此理!”
“你们沈家竟然想耍赖?”
“沈夫人,你可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赊账的啊!”
“就是啊沈夫人,沈老夫人向我八宝楼购了五十桌席面,桌桌山珍海味,名菜堆砌,价值两百两,五十桌就是一万两白银啊!”
“还有我酒铺,沈秀秀小姐订了三百坛最贵的佳酿,每坛十二两,共计三千六百白银。”
“还有我钱庄,沈探花借了八千两用来撒钱打赏红包......”
“还有我布庄......”
“还有我牙行......
众商户老板急了,纷纷起身声讨,一个个神情激愤,口水四溅。
我气定神闲的坐着,待他们说得口干舌燥终于消停后,才慢悠悠道:
“冤有头,债有主,谁跟你们赊账,你们便找谁。”
“与我,无关!”
闻声,众商户老板一个个气到后仰。
而比他们脸色更难看的还有另外三人,即沈季礼、沈母以及沈秀秀。
至于檀香蜜还沉浸在沈季礼“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悲伤里不能自拔,又或者说,她才刚嫁入沈家,根本还没有身为沈家一份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觉悟。
要不到钱,众商户老板自然不会罢休,纷纷围向了当初向他们赊账的沈季礼三人。
沈季礼无奈,只得拨开众人挤出来,红着脸求我:“容容,我知道这一次你是真的生我气了,可所谓家丑不外扬,你有什么气私下里跟我撒,今天,你就松松口,把这些债务都还了吧!”
沈秀秀也一改刚才的尖刻,嘴甜如蜜,道:“嫂嫂,你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嫂嫂了,你人美,钱又多,这些赊账加起来左右不过三四万两银子,于您而言,不过九牛一毛,你就再大方一次,帮我们顶了吧。”
沈母也不得不放下了婆母的架子,舔着老脸,道:“令容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儿媳,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说什么让我儿休妻的话了。只要你今天把所有的债务都平了,以后在沈家,你正室的地位,谁也不能动摇,我保证。”
我笑看着他们。
他们每讲一句,我的笑容便深一分,而眼神也会跟着冷上一分。
然后,我听到我的声音,比我的眼神更冷:“我,不答应!”
闻声,沈季礼脸上的表情龟裂了。
沈秀秀强装的笑容也笑不下去了。
沈母则直接怒目圆瞪,扬手就想打我。
却被我一个凌厉的眼刀射过去,当场震摄,尴尬收手,不敢妄动。
“容容,你当真要逼我休妻吗?”沈季礼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他冷了眼,看着我,说出了这样一句威胁之言。
我站起身,抬眸,迎上他的目光,“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若休妻,我所有钱财便是你沈家的。这样一来,你们赊下的这些债,分分钟便可以还清。”
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拆穿,沈季礼脸皮子再厚也臊红了一大片。
因为那些商户老板们看他的目光,已经开始变得鄙夷。
我走向他,下巴微扬,浅笑着继续道:“可惜你忘了一件事,根据我朝律例,女子被休,嫁妆是可以带走的。”
沈秀秀却在这时得意的插话:“你的嫁妆要带走便带走,我们只要夺了你这七年嫁给我哥后所挣的钱财,也足以富可敌国。”
我笑了,笑得轻蔑。
“沈秀秀,你怕不是脑子进水了吧,难道你忘了,自你的好大哥金榜提名走上仕途,你们沈家便不让我经商了。”
“说什么士农工商,商人最末流,而你们沈家誓做清贵名流,耻与商人为伍。我为了迁就你们,金盆洗手,倒卖了手里所有的挣钱项目,只一心洗手作羹汤,甘作后院妇。”
“所以,这七年我一分钱都没挣,而这七年,你们沈家开销的每一分都是在吃我的老本。”
“说白了,我所有财富全都是我的婚前嫁妆。懂?”
沈秀秀听完,刹时面白如纸。
沈母则是捶胸顿足,指着我说不出一个字。
沈季礼更是连退三步,差点要站不稳。
他怎么不懂呢,既然我所拥有的所有钱财都是我的嫁妆,那么,就算他休妻,也夺不走一分一毫。
他,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他了解我,知道这个时候无论他如何央求我都不可能松口,他不再寄希望于我,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他的母亲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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