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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

春栀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叫做《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的小说,是作者“春栀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赵昭棣王秋霞,内容详情为:【穿越虐渣种田经商】穿成被渣爹、奶奶嫌弃,准备卖给屠夫的可怜蛋?招娣招娣,弟字前面一个女,你们这个家,注定一辈子没有弟。吸血的家人都见鬼去吧!赵招娣带走两个妹妹,住去山上,靠山吃山,开荒种地,填饱肚子妥妥的。顺便半路捡个男人回家,除了赏心悦目外,还能使唤做点苦力,何乐而不为呢?...

主角:赵昭棣王秋霞   更新:2025-03-05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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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昭棣王秋霞的女频言情小说《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由网络作家“春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的小说,是作者“春栀子”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赵昭棣王秋霞,内容详情为:【穿越虐渣种田经商】穿成被渣爹、奶奶嫌弃,准备卖给屠夫的可怜蛋?招娣招娣,弟字前面一个女,你们这个家,注定一辈子没有弟。吸血的家人都见鬼去吧!赵招娣带走两个妹妹,住去山上,靠山吃山,开荒种地,填饱肚子妥妥的。顺便半路捡个男人回家,除了赏心悦目外,还能使唤做点苦力,何乐而不为呢?...

《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精彩片段

私吞?
赵昭棣惊讶。
怎么可能,村长那么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赵昭棣的脑子有片刻的宕机,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村里人是在吵这个。
果然,一提到这茬,村里人又激动了起来。
一个个的各执己见。
“我不信,村长不是那样的人......”
“嘶,这可说不准,我瞧王大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若不是知道了什么,她能这般理直气壮?”
“就是,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准是真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当初大家伙凑起来的钱,那可是一分一厘都记录在册,材料花费多少,工钱花费多少,那一笔一笔的可是我亲手记的,绝不可能出错。”
......
村长气得不行,但这会已经平静了下来。
“王氏,你既说我私吞了大家伙的钱财,那你可有证据?”
“证据?”王秋霞轻蔑一笑:“你媳妇儿头上戴的银簪和你几个孙儿身上穿的绫罗绸缎都是证据。”
“你虽然是村长,拿着官家的补贴,日子是比我们好过些,但你儿孙一大群,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这么多年,不都跟我们一样下地种田,穿的粗布麻衣吗?如今,她们突然穿金戴银锦衣华服的,不是昧了咱大家伙的钱财是什么,嗯?”
一听这话,众人又沸腾了。
“是啊,还真是......”
“村长媳妇儿头上戴的那簪子以前没见过,样子也新,估计是新买的。”
......
王秋霞见大家都信服了她的话,得意的仰起了头。
心里也做起了白日梦。
即然赵光明敢搜刮民脂民膏,那就理应换人,至于换谁......
她家男人和小儿子就是修河堤时被洪水给冲走的,那可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对村里贡献大着呢,让她家老三来担此重任,是最合适不过了。
王秋霞是越想越得意:“前些日子赶集,我看到你大儿子和你媳妇儿拉回来一大车的东西我就感觉不对劲儿,那么多米粮布匹杂七杂八的东西,没个三五两银子是下不来的,你还好意思说东西是帮赵招娣拉的,你撒谎也不掂量掂量,我给她的银子就只有五钱多,能买得起那么多东西吗?你这是拿我们当傻子耍呢?”
赵昭棣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事儿还真跟自己有关系,村长完全是受了自个的连累。
既然如此,她就有责任跟大家解释清楚事情的真相。
她清了清嗓子:“那车东西确实是我的,我怎么就买不起了?”
什么?
众人皆惊,她哪里来的银钱,这不可能吧?
可看赵昭棣一副坦然的模样,也不像在骗人。
王秋霞听到赵昭棣的话,立马就不淡定了。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你们是刚才串通好的对不对?”
赵昭棣无语:“我干嘛要胡说,东西都还在我屋里摆着呢,米面都吃了些,要不要我带你们去看?”
这幅煞有其事的样子,倒是由不得大家伙儿不信。
“那银簪呢?那些上好的料子呢?难不成也是你买的?”
王秋霞死死的瞪着赵昭棣,仿佛只要她敢说是,她就能撕烂赵昭棣的嘴一样。
赵昭棣唇瓣微启:“不是。”
王秋霞一口气还没松完,赵昭棣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但那买簪子买锦布的钱是我给的......”
王秋霞气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了。”
“你还真是吹牛不打草稿,瞎话张口就来呀。”
“你给的?你拿什么给?你几斤几两老婆子我不知道吗?”
“怎么?难不成搬到山上就掉进银窝啦?在老娘面前装大尾巴狼呢?”
赵昭棣没有理会王秋霞的讽刺,大声为众人解惑:“说来也巧,我们刚到那屋子里,就遇到了一条两米长的毒蛇,我和村长真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打死的。”
“后来,我因为要收拾屋子,便拜托村长帮忙把那条蛇背去城里给卖了,统共卖了十两银子,明明说好的平分,村长愣是把银子全都给我送了来,说我一个小丫头带着两个妹妹不容易,他不能分这钱。”
“我寻思那哪行啊,捕蛇村长也是出了力的,卖蛇也是村长包办的,我哪能独吞了这银子是不?”
众人纷纷点头。
赵昭棣继续道:“我是好说歹说劝村长收下这银子,最后,村长同意我六他四,所以,他得了四两,我得了六两,有了钱,我便带着妹妹们上街去置办了你们看到的那一车的东西,钱也用的差不多了,至于村长家,应该就是买了你们口中的那些物品。”
赵昭棣故意把钱说少了五两,就是怕有心人打她的主意。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们姐妹三人又住在山上,还是小心为妙。
村长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并未纠正。
赵昭棣摊开手:“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如果你们不信,就只能带你们去找买蛇的人证了。”
见她说得这般有理有据,众人哪还有不信的道理。
人群里有人开口道:“怪不得那天我看见村长背了个东西脚步匆匆的从山上下来呢,原来是蛇啊。”
“我也看见了,当时见村长挺着急的,就没打招呼。”
......
村子不大,许多人都看见了,也证实了赵昭棣所言非虚。
众人了然,原来是这样。
心中暗自羡慕赵昭棣,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只有王秋霞久久回不过神来。
什么?
十两?
那是个怎样的天文数字。
这死丫头还分出去四两?
分给外人都不知道要孝敬孝敬她这个奶奶?
她恨铁不成钢的想要戳赵昭棣的脑袋:“你个死丫头,你......”
赵昭棣侧身躲开,声音讽刺:“哟,你这眼睛怎么这么红?还不赶紧去找大夫瞧瞧,搁这搬弄什么是非呢?”
王秋霞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睛,才反应过来赵昭棣是在讽刺她得了“红眼病。”
“你......”
她抬手就要打赵昭棣,被村长拦住。
“够了,你不是要见官吗?我这就带你去。”
“当初大家伙捐献起来的银钱,一分一厘可都是记录在册的,当时还请了村里另外两个人,一人记账,一人核对,我负责监督,这人证物证皆在,你这般搬弄是非污蔑于我,咱就到青天大老爷面前好好分说分说,看他会不会赏你这个刁妇一顿板子。”
王秋霞一听要打板子,腿都吓软了。
她哪敢去啊?
要真挨了板子,她这把老身子骨,还有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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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般恶意揣测,也是因为前几日她遇着了村长媳妇,见她穿了新衣,想要奉承几句,顺便提醒她不要跟赵昭棣那个不祥之女走的太近。
可那李粉荷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处处维护这个贱丫头不说,还给她上眼药,讽刺她作为亲奶奶不应该这样向自个的亲孙女泼脏水。
她那个气啊,看李粉荷穿的好,怀里抱着的孙儿穿的也是好料子,她这心就跟猫爪似的难受。
想起那日的一大车东西,就怀疑村长怕是贪污了大家伙的银子,不然哪来这么多钱。
疑心一起,便越发不可收拾,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到处把想法跟村里的人说,伙同大家找村长的麻烦。
没想到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如今墙倒众人推,众人纷纷吐槽:“这王大娘可真不是个东西,咱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听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村长,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是啊村长,我们也是被她诓骗了,我同意报官。”
“我也同意,这般搬弄是非的人就得让她受点教训。”
“我也同意......”
听了大家伙儿的话,王秋霞面如死灰,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村长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报官,我给你磕头了......”
“老三还在床上养伤,身边离不开人,就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村长甩了甩被王秋霞揪着的袖子。
他那个气啊,他在这青石村当了三十来年村长,扪心自问没有任何昧良心之处,事事皆以村里人的利益为先,老了老了,还要被扣上这样的屎盆子,被众人围堵着讨伐......
如今面对罪魁祸首,叫他如何能这般轻易揭过。
王秋霞见村长不为所动,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村长,你就看在大力和家财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村长无奈的闭了闭眼睛,赵大力和赵家财,也就是王秋霞的男人和小儿子,无疑是他心口上无法抹去的伤痛。
去年,因为发大水,河堤被冲垮,为了村里的百姓,他发动大家捐钱修缮河堤,村里的壮丁除了赵家宝那个懒死鬼没去,其余的都去帮忙了。
可就在填沙袋的时候,家财那小子不慎掉入水中,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他老爹赵大力一时心急也跟着跳下河救人,结果双双殒命。
赵家遭此大难,他作为村长,心里的难受一点也没比谁少。
号召村里人给王秋霞凑了十两抚恤金,她才消停。
也因为如此,他对王秋霞一家格外照顾,甚至忍让。
哎!!
罢了,罢了,看在死去那两个人的份上,他不计较也罢。
只是出言警告一句:“王氏,下不为例。”
“是,是,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王秋霞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狠的牙痒痒。
最终又把锅甩到了赵昭棣头上,都怪这个死丫头,要不是她把银子拿去送给别人,哪会出这档子事儿。
她这遭可算是把村长得罪了个干净了。
赵昭棣冷眼看着哭哭啼啼的王秋霞,心中鄙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鳄鱼的眼泪罢了。
还好自个带着俩妹妹早早的分出来了,与这样的人家户断了干系。
如今事情解释清楚了,她便也不再逗留,带着两个妹妹去城里了。
村里的人也都尽数散去。
有人追上了赵昭棣的步伐:“招娣,等等我。”
赵昭棣回头看去,正是村里人叫的“老二婶”,此人名叫宋秋香,他家男人在家中排行老二,又是叔辈的,所以村里人都称她为“老二婶”。
喊着喊着,就变成了绰号而非称呼。
她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酷爱搬弄是非,扯别人家的闲话。
因此也喜提外号“碎嘴婆”。
......
赵昭棣眉头一皱,这样的人追上来准没好事。
原主就曾见过她,拿着一把瓜子靠在村口的杏子树下,嘴皮翻飞的说着东家长李家短。
说得唾沫横飞,嘴角都溢出丝丝白沫。
就连背着背篓从那里路过的原主,也没放过。
“你瞅瞅,这孩子多可怜,王秋霞那黑心肝的打得什么主意世人皆知,这孩子,只要过了十五,保准要被那黑心肝的拿去卖钱。”
“没娘的孩子可怜哟......”
额,虽然说得挺中肯的,但是在赵昭棣的认知中,这做人切忌长舌,别人家的事还是少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的好。
因着印象不好,赵昭棣言语格外疏离:“老二婶,你可是有什么事情?”
宋秋香追上赵昭棣:“无事无事,我看你也要去镇上咱们一道儿。”
赵昭棣心里有些排斥,这一道儿走不知道又能扯出什么闲话,但面上不显,言语婉转:“你要坐牛车,我得走路,咱们不顺道吧。”
可这宋秋香像是听不出赵昭棣言词之间的抗拒般,嘿嘿的笑道:“走路好走路好,走路锻炼身体,正好我也走走。”
赵昭棣无奈,暗自下定决心,今天非得甩开这个碎嘴婆子不可。
她对来娣和盼娣使了个眼色:“在村里耽搁了这么久,咱们得快些,不然待会街上的人都散了。”
来娣和盼娣会意,忙不迭的加快脚步。
赵昭棣勾唇:你一个老胳膊老腿的胖婆娘还能走赢我们身轻如燕的小年轻不成?
事实是:能。
这宋秋香压根不是吃素的,紧紧的跟着她们的步伐,一点没落。
赵昭棣都觉得有些喘了,人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嘿,你大爷的。
狗皮膏药吧这是......
再看看来娣和盼娣,小脸儿红扑扑的,鼻尖和额头都渗出了汗水。
想来也是累的。
算了算了,只要自己管住嘴,任她说什么咱就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事,谅她也扯不出什么闲话来。
想到此处,赵昭棣便放慢脚步。
来娣和盼娣见姐姐慢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欣赏着沿途的美景。
出了几日的太阳,天气越来越暖和,路边开了许多小野花。
白的黄的粉色,还挺美的。
赵昭棣也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可美好的时光还没有维系多久,宋秋香就开口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招娣,那蛇真卖了十两银子?”
赵昭棣敷衍的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言多必失,她可不想再因这事儿起什么风波。
宋秋香砸了咂舌:“啧啧,怪不得原来那周猎户这么富咧,这野物竟然这么值钱。”
这一点赵昭棣是赞同的,毕竟,如今他们住的院子就是青砖瓦房,占地宽敞不说,院里厨房茅厕厢房牲口棚都一应俱全。
放眼看去,这村里的大多数人家住的可都是木屋,较为穷困的几户还住着茅草屋呢。
这么好的院子,也就是在那山腰上,村里人怕野兽不敢去住,不然哪里还能闲置到现在,让她捡了这便宜?
紧接着,老二婶就酸溜溜的道:“话说回来,富又有啥用,那周猎户也没个妻儿啥的,遭了难,这些身外之物还不是便宜了旁人去。”
赵昭棣满头黑线,点她呢这是。
宋秋香也反应过来这话在赵昭棣面前说不合适,立马解释:“招娣,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村里人,你是不知道,当初村里人才传出风声那周猎户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咋好久都没露面了,村长便带着大家伙儿去他家一探究竟,你猜怎么着?”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赵昭棣下意识的问了句:“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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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才暗自后悔,不是说好管住嘴的么?自个搭这话干啥。
不得不说这老二婶确实有一套,自个这般有心防范都上套了。
算了,算了,闲聊闲聊也无妨,还能帮助自己多了解一些村里的事情。
果然,见赵昭棣搭了话,不似刚才那般冷淡,宋秋香立马觉得来劲儿了。
挤眉弄眼的神色夸张,明明路上就没有其他人,还一副怕人听到的模样。
反正八卦氛围是拉满了。
“我跟你说,村长带着大家伙儿到周猎户的院里时,那院子早就被搬空了,连根柴火都没留下,更别提那些值钱的......”
“你说不是便宜了旁人是什么?”
赵昭棣问:“会不会是遭遇了打劫?”
宋秋香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什么贼人打劫只打他一家的,何况还在那高山上,且,那打劫的贼人还能连柴火都劫?”
赵昭棣点了点头,确实是......
“谁不知道那周猎户家殷实,常常拿了猎物去县城卖,就是人凶巴巴的,村里人少有人敢跟他搭话的,这一遭,不知道被有心人盼了多久呢,不然,那动作哪能就这么快了。“
赵昭棣笑而不语,宋秋香这话说的酸溜溜的,怕也并非打抱不平,而是遗憾自个没捞到好处吧。
宋秋香见赵昭棣又不说话了,以为她是不相信自个儿说的,立刻强调:“真的,我不骗你,就周猎户常穿的那衣服料子,没过几个月,就出现在有些人身上了,虽然改了样式,可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宋秋香一脸的傲娇,但赵昭棣不想再搭话了,也不想知道她口中的有些人是谁,毕竟,人心不古,她比谁都更清楚。
只要不要惹到自个,往事如何,就当听个乐呵。
宋秋香眼看着赵昭棣又不上道儿了,转了转她滴溜溜的眸子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丫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别看咱村里的有些人面上笑呵呵的,那心,黑着呢......”
“就拿你那蛇来说,就真的只卖了十两吗?你可别被人骗了,还要给别人送钱。”
赵昭棣失笑,不得不承认,这番弄是非的人是有点东西的,你瞧瞧,这多能带动人的情绪啊。
先是一副好心提醒的模样说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其次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有的人只是表面和气,其实是个黑心肝,最后,再举个例子,生怕你不能get到她所指何人......
啧啧啧,这一套丝滑的操作下来,怕是没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她的一番说辞而不为所动吧。
稍有不慎,她与村长的嫌隙就此产生。
面对如此挑拨离间的人,她真是忍不了一点,不怼上两句,这人怕是会自信的以为她跟村里那些蠢货一样听进去了。
赵昭棣皮笑肉不笑:“老二婶,不管如何,我谢谢你跟我说的这些,但那蛇,该我拿的那一部分我已经拿了,至于蛇卖了多少钱,又或是我是否被骗,我都觉得无所谓,更不关旁人的事,奉劝您也别瞎琢磨,免得徒增烦恼。”
“毕竟,不管那蛇卖了多少钱,都没有你的一个铜板是不?”
宋秋香一愣,她这是什么意思?
说她多管闲事?
由于刚开始的时候走的快,没几句闲话的功夫,就已经能看到平川镇上熙熙囔囔的街口。
赵昭棣客客气气的跟宋秋香招呼一声:“我们赶着卖东西,就不跟婶子你闲聊了,再见。”
“来娣,盼娣,走。”
说完就带着两个妹妹快不离开了。
看着姐妹几人的背影,宋秋香忍不住骂了一嘴:“死丫头,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那脑子怕是个榆木疙瘩,说得这般明白了都点不透。”
“平白浪费了老娘陪着走了这么些路和这许多口舌......”
宋秋香的一番操作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还要被说成是多管闲事,心里那叫一个不爽。
短短几秒钟,就已经想好回村要如何编排这个死妮子了。
赵昭棣依然是带着两个妹妹先去面摊上填饱肚子。
面摊的老板对赵昭棣三姐妹印象深刻得很,虽然如今的她们跟之前已经大不一样,完全没有了落魄的模样,但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立刻迎上来招呼了一句:“哟,你三姐妹又来了,今儿个怎么吃?”
“老样子,十文钱的来三碗。”
赵昭棣把背篓卸下,回了一句。
虽然十文钱一碗的面确实是有些奢侈,但她还是吃的起的。
且这镇上也不是天天来,既然来了,这面又对胃口,肯定是要吃开心的。
“得嘞!”
老板立刻就去煮面了。
赵昭棣一直在观察这街边的摊贩,除了固定摆摊的,临时来卖菜的人也挺多的。
据她观察,那些临时来卖菜的,也就是瞅着哪里有空位就把篮子放在哪里了,没有章法可言。
那自己岂不是也可以这样?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面摊的老板:“大哥,我从山上挖了些野菜来卖,以前没干过这个行当,不知这里面可有什么规矩?”
老板瞅了一眼赵昭棣几人的背篓篮子,笑道:“你就卖个散货,随便找个空位放下便是。”
“像咱们这样固定摆摊,倒是要出摊位费的。”
“不过你得注意,摆东西的时候不能拦住那些固定摊位的道儿,不然人家老板要找你麻烦。”
“你瞧对面那些,都是卖自家散货的,不过今儿个你来迟了,好位置都没了,要不你就摆我这吧,我这儿宽敞......”
闻言,赵昭棣开心道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
“客气个啥。”
面摊老板就是单纯的觉得这几个丫头的面相讨喜,还时常来照顾自个的生意,顺水人情罢了,还能互惠互利。
吃饱喝足后,赵昭棣给了面钱。
就把自个的背篓摆在了面摊旁。
随即大声叫卖起来:“走过路过别错过啊,新鲜竹笋便宜卖啦,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呀!”
“鲜嫩爽口的春笋快来买啦......”
“新鲜的春笋呀,炖汤鲜美,凉拌爽口,炒肉那滋味更是一绝,保准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大家快过来看一看,瞧一瞧。”
“还有荠菜,野葱野蒜,都新鲜着呢。”
......
众人纷纷被赵昭棣的叫卖声吸引。
春天的竹笋并不稀奇,但这样卖竹笋的倒是稀奇得很。
立马就有人过来问:“小姑娘,你这竹笋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吃?”
“那当然了,绝对不骗人,您要不要买一点来尝尝?”
“那你这竹笋怎么这卖的?”来人问。
嘿嘿,价格赵昭棣早就想好了,就卖五文一斤。
毕竟春天的竹笋很常见,不好卖太贵,但自个这个毕竟也是山货,辛辛苦苦背来的,再便宜了可就不行了。
“不贵不贵,五文一斤。”赵昭棣甜甜的回答。
那人听了立刻停下正在翻看竹笋的手。
“哎哟,五文钱一斤还不贵啊,那大白菜才一文钱一斤嘞。”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是啊,这也太贵了。”
“且这年头谁家还吃这玩意啊,硬邦邦的一股子涩味。”
“就是就是,别说五文钱了,一文钱一斤我都不会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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