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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她是黑月光,众卿皆折腰 全集

沈嘉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绫当机立断的道,“绿柳你去叫江公子,我跟陆小姐进去。”所幸偏门那里一向偏僻,所以两个门房被打晕,在一片热闹的荣安伯府里,竟然没有被发现。两人疾步走到湖边,陆西棠指了指湖中飘着的人,“他在那里,你去救吧。”她自己带着人,直奔云织休息的院子而去,那里果然已经被围住了。整个荣安柏府已经乱套,荣安柏夫人看着满身是血的周盛景,还有被一刀割掉扔在地上的东西,两眼发黑。“这是哪个天杀的做的,敢这样对盛景!”荣安伯侯府的侍卫瞬间全部出动,去抓伤人后逃走的商辞。同一时间,江遇也收到了绿柳的传话,冷声吩咐跟在他身边的青梧道,“拿这个令牌,骑我的马去三花胡同调人。”这种勋贵之家的宴会,他们向来不会带太多人,没想到今晚偏偏出事了。青梧拿着令牌在夜色里狂奔...

主角:沈卿寒顾棠宁   更新:2025-02-27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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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卿寒顾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公主她是黑月光,众卿皆折腰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绫当机立断的道,“绿柳你去叫江公子,我跟陆小姐进去。”所幸偏门那里一向偏僻,所以两个门房被打晕,在一片热闹的荣安伯府里,竟然没有被发现。两人疾步走到湖边,陆西棠指了指湖中飘着的人,“他在那里,你去救吧。”她自己带着人,直奔云织休息的院子而去,那里果然已经被围住了。整个荣安柏府已经乱套,荣安柏夫人看着满身是血的周盛景,还有被一刀割掉扔在地上的东西,两眼发黑。“这是哪个天杀的做的,敢这样对盛景!”荣安伯侯府的侍卫瞬间全部出动,去抓伤人后逃走的商辞。同一时间,江遇也收到了绿柳的传话,冷声吩咐跟在他身边的青梧道,“拿这个令牌,骑我的马去三花胡同调人。”这种勋贵之家的宴会,他们向来不会带太多人,没想到今晚偏偏出事了。青梧拿着令牌在夜色里狂奔...

《长公主她是黑月光,众卿皆折腰 全集》精彩片段


红绫当机立断的道,“绿柳你去叫江公子,我跟陆小姐进去。”

所幸偏门那里一向偏僻,所以两个门房被打晕,在一片热闹的荣安伯府里,竟然没有被发现。

两人疾步走到湖边,陆西棠指了指湖中飘着的人,“他在那里,你去救吧。”

她自己带着人,直奔云织休息的院子而去,那里果然已经被围住了。

整个荣安柏府已经乱套,荣安柏夫人看着满身是血的周盛景,还有被一刀割掉扔在地上的东西,两眼发黑。

“这是哪个天杀的做的,敢这样对盛景!”

荣安伯侯府的侍卫瞬间全部出动,去抓伤人后逃走的商辞。

同一时间,江遇也收到了绿柳的传话,冷声吩咐跟在他身边的青梧道,“拿这个令牌,骑我的马去三花胡同调人。”

这种勋贵之家的宴会,他们向来不会带太多人,没想到今晚偏偏出事了。

青梧拿着令牌在夜色里狂奔,江遇带着绿柳疾步往湖边去了。

同一时间,陆西棠已经到了安置云织的院子,院子已经被侍卫包围了起来。

周雨嫣站在门口满面寒霜的等着她,云织被两个婆子架着穿着单薄的衣服,跪在地上。

她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周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周雨嫣冷哼了一声,“我好心派人照顾你们主仆俩,你却打晕丫鬟婆子强行离去。是心怀不轨还是另有图谋?”

事已至此,周雨嫣选择先发制人,把罪名给她按上。

陆西棠一步一步往前走,周雨嫣被她眼里的杀气和冷意震慑住,忍不住叫道,“拦住她。”

两名侍卫上前刀出鞘的拦路道,“陆小姐请止步。”

“我是来带云织走的。”

周雨嫣恨恨的道,“今晚的事情,陆小姐该给我个交代。”

“交代?呵,我没中计如你们所愿是我的错喽。”她讽刺的道,“你是太自信还是把人当傻子。”

她一扬手,快准狠的刺了拦住她的侍卫一剑。另外一位侍卫大惊失色一刀砍下来,她用短剑硬接住,另外一只手夹着的飞刀瞬间插进了他的脖子里。

侍卫就这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

周雨嫣被吓的后退了一步步,低头了一眼。飞刀薄薄的一片深深的没入进喉咙里,甚至没有见血。

她拎着滴血的短剑满意的道,“太久不动手了,看来我的手艺还没有生疏。”

“你敢杀人!”周雨嫣尖锐爆鸣的失控道,“你竟然敢在府里当着我的面杀人。”

“这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吗?”她风轻云淡的道,“周小姐你可能不是很清楚,我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个人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对上她死寂一般的眼神,周雨嫣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和她们得到的信息不一样,她们得到的信息是只要解决了会武的云织,那么她就得就任她们拿捏。

没人告诉过她,她是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她强撑着一口气道,“那你也不能随意杀人…”

“我已经让人去大理寺状告了,府里有人毒杀我的侍女,还试图对我下药谋害我。”她轻笑了一声,“大理寺的人很快就会到了,真正做了坏事的人别想逃。”

周雨嫣只觉得眼前发黑,后宅之中的手段,要是被摊在阳光下被大理寺的时候介入了,那可就真成家丑了。

她已经顾不上和她对峙了,只想着要快点毁灭证据,收拾乱局。


是夜,园内流光溢彩火树银花,百花开的正艳。

百花宴到了最精彩的名门闺秀们争奇斗艳的环节,不少人的目光被老太妃身边的女子所吸引。

女子一身绿衣,长发如瀑轻挽云鬓。五官绝艳,左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最是妖娆。偏偏眼睛冷的像冬夜枝头的雪,透着几分凛冽。

是陌生的让人惊艳的新面孔,引人好奇。

“这么漂亮的姑娘,不知是谁家的女儿?”

“真真人比花娇,太妃可要给大家好好介绍一下…”

几位和太妃相熟的夫人,纷纷笑着开口打探。

老太妃微微一笑,“她是海家五小姐,此次海夫人托我多多照顾。”

“是云泽海家吗?”

也只有富甲天下的海家,能让老太妃给面子了。

老太妃偏头对身旁的女子道,“棠棠去给国公夫人见礼。”

一直一言未发的陆西棠在众目睽睽下站了起来,走到右下首国公夫人罗芷面前。

罗芷眉心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陆西棠走到她面前笑的淡然,“夫人好,西棠见过夫人。”

呵,这么多年了,她依旧只生疏的叫她夫人。

罗芷手指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帕子,伸手扶住她面不改色的道,“原来是大小姐回来了。”

陆家失踪四年的女儿,被找到了这件事情,一个多月以前已经在京里传开。

只是一直没等到人回京,纵使大家有诸多猜测,也只能私下议论。

流落民间的姑娘,大家猜过可能是粗鄙的,是不懂规矩的,是小家子气的…甚至有更难以启齿的遭遇。

万万没想到,会出落的耀如春华,一身气度不输任何京城贵女。

她后退一步,抽出被罗芷扶住的手,退回了老王妃身边坐下。任由众人的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今晚百花争艳而她是八卦中心。

这就是她要的,很快整个盛京都会知道,陆家的嫡长女归来了!

接下来的宴会,罗芷一直心不在焉,笑的很勉强。

酒过三巡,百花宴也接近尾声。位置空了一半,不少姑娘夫人散酒去了。

她和老王妃打了一声招呼以后,也从喧闹的宴会上离去。

云织陪着她走到安静的角落里,开的正艳的海棠树下,站着熟悉的身影。

化成灰,她也认得!

听到脚步声,男子回头。冷峻的脸上透着生人勿近,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充满压迫感。

她抬眸坦然的看了过去,心脏却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似痛似恨。

沈卿寒,别来无恙!

“我们见过吗?”沈卿寒有些恍惚的脱口而出。

明明是陌生的面孔,但恍神间他总觉得她看过来的眼神似曾相识。

她轻轻浅浅的笑了,“晋陵最年轻的首辅,天下谁人不识君!”

沈卿寒探究的看着她,总觉得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讽刺。

“我以前得罪过姑娘?”

不然初次见面,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敌意。

她垂眸遮住眼里的恨意。

不是得罪过,是欠了她血债。

十四岁,花灯节她出宫去玩儿,被人流裹挟着撞进他怀里。一眼万年,那是初识。

十五岁,他一朝高中看尽盛京花。她往他身上扔了一朵,四目相对间,那是心动。

十六岁,皇帝封她为镇国长公主。他说只要公主回头我一直在,风雨里携手前行,那是倾心。

十七岁她带兵出征,他说会为她守住属于她的一切等她归,一诺千金那是相爱。

十八岁,她还政于新帝他是权臣,他说一世一双人,她以为他们会相守。

可惜她死在婚礼前七天,没有等到他十里红妆相迎,也没有成为他的新娘。

砰砰砰!绚烂的烟火在空中绽放,点燃了整个天空。

她抬头看烟火,而沈卿寒在看她。

他带着几分探究神色晦暗不明得道,“姑娘让我觉得疑似故人来。”

她收回看向空中的眼神,语气平静无波的道,“盛京人人都说,首辅对长公主情深不悔。”

在她死后,他娶了她的牌位。婚礼和葬礼在同一天举行,更是为她守身如玉至今未娶。

“我许过她白首之约。”

她盈盈一笑轻快的问,“遗憾吗,离娶到她只有一步之遥。”

“你好像对我和长公主的事特别感兴趣。”沈卿寒半眯着眼睛,目光犀利的仿佛要刺穿她。

“呵,是挺感兴趣的。”她镇定的道,“我听过太多真的假的传闻,想听听首辅怎么说。”

那夜公主府里,让她昏迷失去行动力的迷药,是他亲手一勺勺喂的。

所以她想听他说,他是问心有愧还是从不后悔。

眼前的女子像是一团雾,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的同时忍不住让人探究,所以他才破例和她说了这么多。

只是,她问的越界了。

沈卿寒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充满审视的问,“你是谁?”

心里有些莫名的期待和不安。

“陆家西棠。”

她留下名讳,潇洒的丝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来去如风。

是没有听过的名字,沈卿寒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说不清是失落多一点还是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他的幻觉,怎么可能是那个人。

他在漫天烟火下站了一会儿,很快一风流倜傥的公子走过来道,“啧,九公主在老地方等你,艳福不浅呐。”

来人是他的表弟楚争流,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所以才敢调侃他。

沈卿寒神色淡了淡,只觉得九公主胡闹。声音听不出喜怒的道,“她应该陪太后在周山祈福,而不是在玲珑阁里。”

楚争流轻摇着手里的扇子玩世不恭的道,“芙蓉暖帐度春宵,表哥果然是天生的驸马命。没了长公主来了九公主,只是情动之时不会混乱嘛?”

话音刚落,他的脖子被突然暴起的沈卿寒掐住,力度大的让他窒息。

“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哈哈哈哈,果然能让你失控的只有她。”

沈卿寒慢慢收回了手,又成了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的首辅。

“我不想在听到她的名字,管好你的嘴。”

楚争流不怕死的嘶哑着声音道,“是不想还是不敢?”

“有区别吗?”

“确实没区别,人死如灯灭。”

他们这些活着的踩着她尸骨往上爬的人,怎么想不重要也没意义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而后悔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存在的,权利才是最好的春药。


她喝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开口,“云织可是我娘花重金给我请的女护卫,有她在一般人可动不了我。”

“你的意思是,他们算计她是为了对付你?”

“我这么貌美如花又出身高门,荣安伯府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仰着那张在烛光下冷艳无双的脸,理直气壮的道,“周盛景可是死过正妻的又烂名声在外的烂人,想娶到我只能出此下三滥的招数。”

陆霖可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她作为国公府的嫡长女,他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把她嫁进荣安伯府,而是会留着另结更有利益的亲事。

白亦寒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道,“这只是你的猜测。”

“我已经提供了荣安伯府对我下手的动机和完整的逻辑链。”她虚弱的扶着心口道,“至于查证据,是白少卿您的分内之事。”

大理寺的人已经开始在府里进行大排查了,只是证据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

“少卿暂时什么都没查到…”

陆西棠靠在椅子上,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弱弱的提醒道,“可以把卫婆子,迎兰和云菊三人抓起来审问,她们一定知道点什么。”

白亦寒神色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陆小姐看起来很懂的样子。”

“啧,都说了本小姐才貌双全冰雪聪明,所以才会引来周盛景那只癞蛤蟆的觊觎,遭此无妄之灾。”她一阵后怕的道。

看着她理直气壮极度自恋的样子,白亦寒眼皮一跳忍不住道,“陆小姐真是与众不同,很少见到有人自己把自己比做白天鹅的…”

正说着,萧黎和御前大太监高公公到了。她垂下了眼眸,掩饰住眼里的寒意。

高公公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尖着嗓子道,“我奉命带了太医出来,也替陛下监督案件的进展,陛下的口谕是让白少卿你秉公处理。”

“臣遵旨。”白少卿回答。

高公公一个眼神,一个医女走了出来道,“我来给云织姑娘检查一下。”

其他几人退出了房间回避,陆西棠也跟着出去了。

很快医女检查完出来回禀道,“云织的体内有残留的迷药,腰上有撞击留下的淤青,确实是被下药后大力推撞了。”

白亦寒看了陆西棠一眼,还真和她说得对上了,他吩咐人去抓人。

萧黎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晦涩不明的道,“陆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

她抬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我被癞蛤蟆缠上了,指挥使可要给我做主…”

萧黎本来就冷的神色更冷了几分,“呵,我看陆小姐本事大的很,再来十只蛤蟆也吃不到你这口天鹅肉。”

她眨了下眼睛,“癞蛤蟆又丑又凶,人家怕怕…”

高公公看的有趣轻咳了一声,看着她的脸半眯着眼睛道,“陆小姐的确国色天香,但是周公子也不至于就是癞蛤蟆了。”

看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高公公在看到她那张脸的那一刻,就瞬间明了荣安伯府为什么算计她了。

她这事儿还是很明了的,麻烦的是那位…

气氛正冷着,副指挥使走来禀报道,“商世子那边情况不太妙,太医说让刚刚给世子施针的人过去看看,有没有办法解毒。”

陆西棠眉头微挑,“冬雪,走吧我们去看看世子。”

她带着冬雪往商辞安置的院子去,萧黎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失踪四年,突然横空出世回归。身边的侍女个个不凡,她更是迷一般让人看不透。


翌日。

陆西棠一夜好眠,一直到用过午饭,这才带着人出了海家在盛京的院子。

这次除了云织,她还带了另外两名大丫鬟东雪夏莹,以及一众奴仆侍卫。

一行人护送着她,高调的浩浩荡荡的往陆国公府去。

夏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我们在府里的人传来消息,林姑娘昨夜病了。”

她喝了一口茶,懒洋洋的道,“只要没有病死,她爬也要给我爬出惊鸿院。”

“嘿嘿,如果死了,我和冬雪把她抬出去。”夏莹摩拳擦掌的道。

茶楼上,商辞临窗而坐。

“又是海家养女,又在浮生若梦势力不明,这位陆小姐并非善茬。”

“那是陆家该头痛的事情。”陪他从西州进京的年轻谋士洛屿道,“这样有毒的美人蛇,一回京就缠上您,您该小心。”

“今日先看戏。”他淡然的道。

他不怕她缠上来,怕的是她心怀不轨。

陆西棠带着人进了国公府后,径直往惊鸿院去。

守门的婆子满头冷汗的拦着她,“大小姐您不能擅闯,二小姐她生病了需要静养。”

已经有机灵的小丫鬟,跑着去向罗芷报信去了。

几个婆子死死拦住她,她们被放在惊鸿院,自然是国公夫人罗芷的心腹。

她退后一步,云织抽出腰间的软剑,架在为首的婆子脖子上,“让开!”

婆子立刻软了腿,瘫在了地上。在泛着寒光的剑下,无人敢阻拦。

一行人直冲惊鸿院,陆西棠目光在院子里晃了一圈。看起来是把她昨晚的话当耳边风,一点没动不打算搬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把院子里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腾的干干净净。”

东雪带着一众奴仆道,“小姐放心。”

她满意的点点头,进了林柚清所在的房间。

闻声而来想拦着的丫鬟们,被云织和夏莹轻松推开。

她进入内室,闻到了淡淡的药香味。

林柚清脸色苍白的靠在床头,“咳咳,都怪我不争气生病了,等我病好了立刻搬。”

这院子是已逝国公夫人,精心为女儿设计的,一草一木一画一景,都包含着爱意。更是花费不少,是整个国公府最好的院子。

“鸠占鹊巢,你看起来很心安理得嘛。”她冷笑着道,“这院子你也配住吗?”

林柚清本就苍白的脸上,彻底没了血色。出身一直是她的痛,她的生父只是七品小官。

她虽五岁就跟着罗芷进了国公府,长于国公府。却并非陆家人,身份比起真正的名门贵女,到底是有瑕疵的。

气氛正僵着,罗芷带着人赶到了。

她生气又心疼的道,“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你们自幼一起长大。”

“住着我的院子,享受着金尊玉贵大小姐的待遇。京中众人只知陆家继女不知有一走失的亲女。”陆西棠目光灼灼的道,“拿走了属于我的一切,还要立牌坊。”

“到底是我咄咄逼人,还是你们母女俩贪心不足蛇吞象。”

罗芷被她的气势逼的神色微变,强撑着道,“我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清儿陆家也是承认的。”

“好一个明媒正娶,我母亲尸骨未寒,你们便勾搭上了。”她讽刺的道,“你也不怕我娘和你前夫的棺材板压不住。”

她自然是把一切都查清了有备而来的,继承了真正陆西棠的记忆,也顺藤摸瓜查清了几人的烂账。

罗芷的父亲是陆霖的老师,两人算的上青梅竹马。

只是家世不配,加上罗家后来遭遇巨变。罗芷随父离京,回了老家嫁人生女。

陆霖也娶了清流一派的门当户对的千金,后来罗芷丈夫病逝,她带着幼女进京。

两人重逢爱火重燃,等原配也病逝了。陆霖力排众议,将罗芷娶了过门。

晋陵风气向来奉行的是君子之风淑女之道,并不十分注重男女大防,也不要求寡妇守节反而鼓励再嫁。

嫁进来的罗芷,很快生下儿子站稳脚跟。对年幼的陆西棠表面看似宠爱,实际捧杀。

她既然占了人家身体,成为了陆西棠,自然要替她拿回属于她的一切,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大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罗芷气的颤抖着道,“我与国公爷之间清清白白,一切都合乎礼数,容不得你这样污蔑。”

“陆熙辰不是早产,而是你过门之前就怀上了吧…”

她话音刚落,陆国公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用手指怒指着她,“孽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陆熙辰是罗芷为他生下的小儿子,是他心头肉,自然不允许他身上有污点。

“我也不想提这些的,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她故意叹了一口气道。

陆国公却已经对她忍到极限,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对继母无礼,对姐妹无情。你这样心狠手辣,为父自然不能放任不管。”他大声道,“来人上家法!”

很快管家带着人进来了,要抓她出去打板子。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到床边掐住了林柚清的脖子,锋利的匕首抵在她腰间。

神色疯批的笑道,“谁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让她陪葬!”

“你放肆!”陆国公厉声道,“陆家容不得你这样放肆。”

她垂眸语气幽幽的道,“被拐以后,我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在遇到海夫人之前,爹你猜猜我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

而真正的陆西棠早就死了,并且死不瞑目。

“你走失被拐是意外,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借口!”陆国公语气危险的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掐着脖子的手微微用力,林柚清立刻被掐的喘不上气了。

罗芷哭的梨花带雨,“你有怨气冲我来,清儿是无辜的。”

“你敢伤她,为父必不饶你!”

“是吗…”

她温柔一笑,猛的举起手里的匕首,狠狠刺下。

“啊…”

“清儿…”

所有人都被她吓到了,匕首斩断了林柚清的一缕发丝,她惊吓过度抽搐了一下晕过去了。

罗芷这些年在后宅斗无不胜,稳坐高台。现在却被她的狠戾和疯癫震慑到了。

她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缓缓开口,“我这些年为了活着手里见过不少血,一受了刺激更是容易发疯,疯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

陆国公沉声道,“你这是威胁我们。”

“不,我是实话实说。”她的刀尖划过林柚清的的脸颊,罗芷的心跟着颤了颤。

“别惹我,我是真疯子。”

罗芷再也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服软下话道,“我立刻让清儿搬出去,以后绝不踏足惊鸿院。”

她满意的收起匕首,果然一直发疯一直爽。

陆国公眼里闪过冷意拂袖而去,心里对她起了杀意,直觉告诉他她会是个大麻烦。


“酒可是好东西,可以解千愁。”他潋滟的桃花眼里迸发出杀意来,“如果能用仇人的头颅下酒,就更好了。”

看的出来很恨,陆西棠道,“令央会为你造势,吸引他的目光助你达成目标,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在六月初七,动手要他的命。”

这个要求不算难,但是很奇怪。

无艳好奇的问,“为什么是六月初七。”

陆西棠眼里闪过一抹冷意轻叹道,“六月初七是故人祭日,我要以他之命祭奠故人告慰故人亡灵。”

无艳沉默了片刻冷声道,“直接杀死他太便宜他了,他必须受尽折磨痛苦的死去。九泉之下,我那可怜的妹妹才能安息。”

“原来是杀妹之仇。”陆西棠明了,“难怪你千里迢迢为杀他而来。”

无艳起身,推开内室的门。

里面是一间按照他要求,简单布置过的小佛堂。

供奉的牌位上写着“白珠”两字,正是他死去的妹妹的牌位。

无艳点燃三柱香虔诚祭拜告慰亡灵,“珠珠哥哥很快就能为你报仇了…”

陆西棠和令央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的目光被牌位前一面巴掌大的,精妙绝伦又艳丽的美人鼓所吸引。

美人鼓出现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又有几分怪异荒诞。

陆西棠被美人鼓吸引,上前盯着它轻声道,“据说用年轻美人皮做的鼓最是美艳,而且经久不衰。”

无艳浑身的气势立刻变了,多情的桃花眼里全是森寒阴冷的恨意,整个人仿佛来自地狱索命的厉鬼。

他露出嗜血的冷笑,“家里遭逢巨变以后,妹妹丢失了。我寻找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却只得到一面美人鼓。”

他姓白,是江湖浪子白飞扬和花魁慕容雪的儿子。两人相爱以后,隐居市井生下一双儿女。

可惜好景不长, 他八岁那年两人被仇家寻上门来。

慕容雪带着一双儿女逃走,白飞扬抵挡了一夜过后最终身亡。

逃亡的过程里,慕容雪染病而亡。兄妹俩相依为命,妹妹白珠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出去乞讨再也没有回来。

尽管那时候他已经病的奄奄一息,但是他依旧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无艳痛苦的道,“她是为了给我讨口热水让我吃饱,那晚才会出去的。”

他永远记得,她走的时候用额头贴贴他的额头对他道,“哥哥,我一定会讨到热水和吃的回来,你不会死的。”

然后她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冬天好冷也好漫长,最绝望的时候他想爹娘死了妹妹也不见了,他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可惜最后,他爹的旧友踏雪而来找到他救了他,并且收他为徒将他养大。

这些年,他踏遍江湖手刃了当年的仇人。唯一的遗憾是,始终没有找到失踪的妹妹。

后来因为一些武林纷争认识了梅无影,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通过无忧山庄的关系网来寻找。

故事听到这里,陆西棠基本已经猜到结局了,她看向那面美人鼓,语言苍白无力的安慰道,“节哀…”

他颤抖着手指扶过美人鼓,“好不容易有了消息,留给我的只有一面用她的面皮做成的美人鼓。”

“珠珠小时候长的很可爱的,笑起来有甜甜的酒窝,最娇气也最怕疼了,却死的那么痛苦。”

据说美人鼓的制作过程十分残忍,选十六岁的少女,灌注水银让其皮肤分离,然后选背部的皮肤剥下用来蒙鼓,画上美人图制成美人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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