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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女人最好命,太子欲罢不能结局+番外小说

弥音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芙佳垂着脑袋,强忍着泪。好在谢甄容很快出来了。三个奉仪起身行礼。谢甄容看了眼林芙佳不敢抬起的脑袋,倒是也没多说些什么。然后又是老生常谈的嘱咐,伺候好殿下之类的话。嘱咐完,便挥手让她们先离开了。慈宁宫内。太后抓着晏时叙的手,眼中满是心疼。“皇祖母最终没有拗过你父皇,他已经下令,让太傅教导你的同时,一起教导三皇子和四皇子。你心中可会怨恨祖母无用?”宴时叙摇头:“皇祖母言重了,此事父皇既已下令,便随了他们的意吧。”太后吃惊:“你不生气吗?”“皇祖母,孙儿并没有什么可以生气的。太傅的学识当属大晏王朝的佼佼者。杨贵妃望子成龙,想让三皇弟和四皇弟同我一起听课,倒是也能理解。只是……”“只是什么?”“杨贵妃太心急了,三皇弟在读书上向来无甚天分,...

主角:纪宛海袁香寒   更新:2025-02-27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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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宛海袁香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乖巧的女人最好命,太子欲罢不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弥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芙佳垂着脑袋,强忍着泪。好在谢甄容很快出来了。三个奉仪起身行礼。谢甄容看了眼林芙佳不敢抬起的脑袋,倒是也没多说些什么。然后又是老生常谈的嘱咐,伺候好殿下之类的话。嘱咐完,便挥手让她们先离开了。慈宁宫内。太后抓着晏时叙的手,眼中满是心疼。“皇祖母最终没有拗过你父皇,他已经下令,让太傅教导你的同时,一起教导三皇子和四皇子。你心中可会怨恨祖母无用?”宴时叙摇头:“皇祖母言重了,此事父皇既已下令,便随了他们的意吧。”太后吃惊:“你不生气吗?”“皇祖母,孙儿并没有什么可以生气的。太傅的学识当属大晏王朝的佼佼者。杨贵妃望子成龙,想让三皇弟和四皇弟同我一起听课,倒是也能理解。只是……”“只是什么?”“杨贵妃太心急了,三皇弟在读书上向来无甚天分,...

《乖巧的女人最好命,太子欲罢不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芙佳垂着脑袋,强忍着泪。

好在谢甄容很快出来了。

三个奉仪起身行礼。

谢甄容看了眼林芙佳不敢抬起的脑袋,倒是也没多说些什么。

然后又是老生常谈的嘱咐,伺候好殿下之类的话。

嘱咐完,便挥手让她们先离开了。

慈宁宫内。

太后抓着晏时叙的手,眼中满是心疼。

“皇祖母最终没有拗过你父皇,他已经下令,让太傅教导你的同时,一起教导三皇子和四皇子。你心中可会怨恨祖母无用?”

宴时叙摇头:“皇祖母言重了,此事父皇既已下令,便随了他们的意吧。”

太后吃惊:“你不生气吗?”

“皇祖母,孙儿并没有什么可以生气的。太傅的学识当属大晏王朝的佼佼者。杨贵妃望子成龙,想让三皇弟和四皇弟同我一起听课,倒是也能理解。只是……”

“只是什么?”

“杨贵妃太心急了,三皇弟在读书上向来无甚天分,而四皇弟年纪尚小,才启蒙没两年,哪里能听懂太傅教的那些晦涩难懂的学识?且太傅极其严厉,奉行严师出高徒。如若碰到愚钝的学生,不论对方是谁,准会戒尺伺候。依两位皇帝的性子,怕是学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不肯再学了。”

太后闻言,拍了拍自个的脑门。

她与皇帝拉扯了几个来回,倒是将这一茬给忘了。

这种事情,堵还不如疏。

她越是反对,杨贵妃越会跳的厉害。

还不如让他们自个随意跳,而她就静静的看着,看他们能跳上多久。

……

关雎宫内。

杨真茹因自己成功让两个儿子同太子一起听课之事,有些得意。

她的儿子,所有一切都应该拥有最好的,也不会输给太子!

那个老东西,还想同她斗。

但杨真茹其实也不敢懈怠,担心太后还会搞幺蛾子。

她可是很清楚太后有多厉害。

这些年,她无数次想害死皇后和太子,都被太后给挡了回去。

太后是皇帝的生母,两人一直都是母慈子孝的模样,感情好的很。

皇帝虽然一直很宠爱她,但在大事上,是不敢忤逆太后的。

所以她嘱咐一旁的贴身宫女春夏和秋冬。

“等城儿和梁儿去德立阁听课了,你们俩好生看着点,切勿让我的皇儿被太后和太子欺负了去。”

春夏和秋冬忙上前福身:“是,贵妃娘娘。”

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杨真茹猜测皇上很快就会来了。

她吩咐宫人准备浴汤,沐浴完后,又换了身极其薄透的正红色纱裙。

她一个妃子,穿正红本来就是逾矩,但她根本无所顾忌。

在这宫中,谁不知道她的地位远在皇后之上?

不是皇后胜是皇后。

而且,她捂着唇笑得一脸妖媚。

皇上喜欢呢……

果然,皇帝一进关雎宫,就见到美艳的贵妃正在大殿中翩翩起舞。

那舞姿妖媚动人,身若无骨,凹凸有致的胴体,在正红纱裙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随着杨贵妃扬手抬腿间,那两处地方在皇帝面前一览无余。

一身莹白细腻的肌肤能闪瞎人的眼睛。

皇帝哪里还顾得上贵妃有没有逾矩,整个人跟喝醉了般,大步上前,一把将人压在了花纹繁复的绛紫色地毯上。

他完全不顾此刻在什么地方,上手就开始胡来。

留在大殿中伺候的两个宫女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将殿门紧关,立在门外望风。

大殿里头,隐隐约约传来那酥软入骨的呻吟,和老皇帝浑浊粗重的喘息。

“皇上~~~妾身今日为了答谢皇上对城儿和梁儿的父爱,可是特意将压箱底的纱裙拿出来穿上了,皇上喜欢吗?”

“哈哈哈哈哈……喜欢,朕很喜欢。”

宫女们看了眼还悬在天边的日头,忙垂下了脑袋。

一个个的,眼观鼻,鼻观心,早已经习以为常。

大殿内的地毯上,杨真茹如同一条身段妖娆的媚蛇,缠着皇帝的脖子,娇喘低吟。

这模样,简直把皇帝的魂都给勾走了,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她高仰着脖子,看着大殿上方两根交错的横梁,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

然而,还没过几天,杨真茹便发现,自己估错了。

她的两个儿子确实去了德立阁听课,可每天回来,都是一副颓然的模样。

一问才知,他们压根就听不懂太傅讲的课。

杨真茹真的气炸了。

那个老东西,竟然光讲她儿子听不懂的内容!

连课都不会教,做什么太傅?直接回家种田得了!

她认为,太傅定然是故意的!

毕竟太子前些年就已经在听太傅讲的课了,从来没听说过,太子听不懂。

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儿是什么?

杨真茹完全不知道,太傅徐正闻其实并没有故意为难三皇子和四皇子。

他平日里虽然最讨厌逾矩妄为之人,但那只针对妖媚祸国的杨贵妃,哪里会去针对两个孩子。

可宴时城和宴时墚根本就听不懂他现阶段给太子讲的经义和政要。

他也不可能为了两个奸妃生的皇子,而调整太子的学业内容。

杨贵妃夜里又开始对着皇帝嘤嘤嘤,说太傅的坏话,道他不配为师之类的。

皇帝大怒,要直接罢免太傅的官职。

太后听闻此事,拿着棍棒就冲进了养心殿,对着皇帝一阵好打。

皇帝一把年纪了,还被自己的母后追着跑,臊红了一张老脸后,没再坚持罢免太傅的官职。

最后,他只能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让晏时城和晏时梁回了文涯殿,同其他皇子公主一起听课。

然后,又给两位皇子请了声名远播的大儒张博仁,单独再根据两位皇子的学习情况加课。

这偏心的都没边了,其他皇子公主敢怒不敢言。

谁叫他们没有一个宠冠后宫的母妃。

杨贵妃其实还不太满意,因这次没了脸,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

但好在,这张大儒博学多才,是个有真本事的。

他讲的不论是四书五经还是其他,都通俗易懂。

两个皇儿都愿意上他的课。

假以时日,定能超越太子的!

……


她睁开眼睛,朝一旁的庄嬷嬷请教。

“奶娘,那本宫下一步该如何做?”

庄嬷嬷见她终于是心平气和了,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

“太子妃,您只要一直体贴殿下,做一个识大体,明事理,知进退的主母。如此,殿下才能看到您的好。”

谢甄容听了,心头有些发涩。

她难道就只配做一个识大体的主母,不配拥有殿下的爱吗?

原本,刚成婚的那一年,殿下对她不是这个态度的。

那时可能也没有爱,但殿下对她至少是怜惜的。

可为什么才两年多的时间,他们便越走越远了呢?

谢甄容努力回想,他们是因为什么事疏远的呢?

对了,因为他不喜欢她老是问东问西问朝堂的事;不喜欢她老是焦虑太子的位置会不会被杨贵妃的儿子抢了去;也不喜欢她老是同他说,多去讨好皇帝,多拉拢朝臣之类的。

可她明明是为了他好啊,他为什么就不能明白她的苦心呢?

庄嬷嬷看着太子妃长大的,如何会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她长叹一声,神情极其认真。

“太子妃,如若您还想获得殿下的喜欢,那就必须要学会放下身段,学会逢迎。男人嚒,在外面要面对各种险恶,处理各种复杂的事情,心力交瘁的。回到内院后,自然希望有个知冷知热、温柔小意的解语花。太子妃要是能收敛一点脾气,少一点强势,对殿下多一点依赖,再多一点示弱。让殿下看到,你这个妻子,才是最懂他最爱他的人。”

谢甄容咬牙,点头。

她想到了皇后现在的处境,在宫中顶着皇后的名头,却什么都不是。

她可不想重蹈皇后的覆辙。

权利她要,太子的宠爱她也要!

不就是迎合男人吗?她也会!

眨眼间,便到了槐月。

此时春意渐深,夏气初显。

槐树在这个时节披上了嫩绿的新装,其叶片如同翠羽般轻盈,随风轻摇。

槐花也开始陆续绽放,淡白微黄的花瓣挂满枝头,散发出阵阵馥郁的芳香,引得蜜蜂忙碌地穿梭其中。

温梨儿便是那只忙碌的小蜜蜂。

今儿,她将青竹和青梅都叫过来摘槐花,打算酿槐花酒。

秦嬷嬷在一旁愁着脸,不停劝。

“主子,您怎能做这种粗活?想喝酒的话,膳房多的是,没必要自己动手酿的。”

温梨儿被她叨叨的头都大了,淡淡道:“嬷嬷,我这是给殿下酿的。”

果然,秦嬷嬷那变脸的速度让温梨儿叹为观止。

下一瞬,秦嬷嬷笑容满面。

“给殿下酿的呀,主子您不早说。除了槐花,可还要准备些其他的?老奴这就去安排。”

温梨儿:“……”

青竹青梅见自家主子抽搐的嘴角,兀自笑得厉害。

秦嬷嬷就是这样,主子使性子做什么事,她都要叨上几句。

但只要这事与殿下有关,秦嬷嬷的态度便会变来变去。

总之,在秦嬷嬷的心里,温梨儿的生活,围着太子转就对了!

温梨儿都已经习惯了,懒得同她计较。

她吩咐道:“嬷嬷,你去膳房帮我准备白酒,冰糖,再准备几个陶罐,提前用开水烫洗干净,还要沥干水。”

秦嬷嬷立马就去了。

温梨儿带着青梅青竹继续采摘槐花,直到她们三人提着的篮子都满了,这才回了瑶华殿。

每年的槐月,母亲都会给父亲和兄长酿上一二十坛槐花酒,埋在槐树下。

槐花性微寒,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润燥的功效。


至于其他的人和事,便是她人生中完全不重要的存在。

她不想过问和不想知道。

晏时姝看着她这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这前半生的荣宠,几乎都是靠自己挣来的。

因为她自知事以来便知道,她母后虽然贵为一国之母,却形同虚设。

她也很清楚,想要一世富贵荣华,便一定要同杨贵妃那般,获得帝王的宠爱。

她强迫自己去了解帝王,去学习帝王感兴趣的一切。

所以才会有今日这般的地位。

即使杨贵妃在她面前,都不敢放肆!

可她的母亲,却是这般天真。

罢了……

母后自己选的路,谁也改变不了。

母女二人说了些体己话。

皇后又细细问了她同驸马相处的如何,在宫外生活习不习惯之类的。

等见时辰不早了,两人又收拾了一番,去了慈宁宫。

太后对晏时姝这个大孙女,也是打心里喜欢。

生怕她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让钟嬷嬷从慈宁宫的库房里,选了不少好东西,让晏时姝出宫时,带回公主府。

晏时姝抱着太后的手臂,感慨道:“还是皇祖母对我最好。”

太后揶揄道:“这话,你今日怕是已经说好几遍了吧?”

“才没有,姝儿最最最喜欢的,就是皇祖母了。”

晏时姝在一旁卖乖,把太后逗得哈哈大笑。

晏时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凑近太后,悄咪咪问。

“皇祖母,皇妹今年是不是及笄了?”

太后一想,确实是的。

这到了及笄,就该选驸马了。

她摆手道:“哀家可懒得管她的婚事,杨贵妃那人,即便选的再好,她都当哀家要害她的女儿。平日里也拘着,不让她的宝贝儿女来哀家这里。”

“别啊,皇祖母。”

晏时姝搂着她的手臂道:“他们三小的不懂事,但皇祖母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同他们计较。皇妹的婚事啊,还是得靠皇祖母来拿主意。”

太后知道,这小机灵鬼定然又是想到了什么馊主意,被她缠得没法,只能应下了。

晏时姝也终于满意了。

等快到晚膳时,估摸着皇帝就要过来了,皇后道自己身子不适,要先回凤翔宫。

晏时姝拉着她,不让她走。

太后在一旁开了口。

“姝儿,便让你母后回吧。”

晏时姝颓然的放开了手。

……

瑶华殿。

温梨儿此时正在自己同自己下棋。

自上次殿下送她棋谱后,她总感觉自己进步了不少。

正想着要不要去一趟西殿,拉林妹妹来两局,扶摇殿的一名侍女便过来传话。

说是太子妃邀请她们三个奉仪去参加扶摇殿的赏花宴。

赏花?

温梨儿感觉有些奇怪。

自她们进东宫以来,除了早上去扶摇殿请安外,其他时间几乎是看不到太子妃的。

太子妃也从未在其他时间召见过她们。

秦嬷嬷听到三个奉仪都去,总算是松了口气。

上次殿下送的那个大金龟。

原本她还为主子感到开心的,可后面想想,就有些提心吊胆了。

金龟的寓意在这里,怕是会惹了太子妃不快。

但收都收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秦嬷嬷催促青竹和青梅:“你们二人,快些给主子梳妆打扮,别耽搁了时辰,遭太子妃不喜。”

温梨儿其实不太想去,但太子妃相邀,她哪里敢回绝?

要是现在称病,好像也太刻意了些。

罢了,那便去吧。

她就换了身碧青色襦裙,头发简单的挽在脑后,就插了一根碧绿翡翠簪,没有上妆。


总之,就是把晏时叙的太子之位,看的太重了些。

一有风吹草动,便如同惊弓之鸟,思来想去睡不着的那种。

这种事情,晏时叙心中自有定论。

太子妃爱说,还每次不带脑子的说出一些话,宴时叙不好指责她,便保持沉默。

谢甄容见他这样,心中又气了。

太子总是动不动就给她甩脸色!

她有说错什么吗?

居安思危懂不懂!而且她的担忧一点都没错!

誉王有事没事就跑到太后跟前献殷勤。

别的藩王一年或几年才能回京一次,他倒好,一年回几次!

一个藩王,封地又在熙州这么近的地方,造起反来,没两天就能打到皇宫了。

这还不着急,要等到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了再着急是吗?!

因这个插曲,在去慈宁宫的一路上,两人一句话未说。

等到了后,太子夫妻自然又是同誉王夫妻一番见礼。

誉王是个极其健谈之人,有他在,完全不可能冷场。

他作为长辈,对着晚辈自然是问候考教了一番。

晏时叙全程脸上带笑,一脸认真听着长辈的教诲。

谢甄容的脸上原本还能带上几分牵强的笑,最后,脸都给板起来了。

真的当自己是哪根葱啊?!

年纪大点而已,就在这里倚老卖老,还教育起太子来了!

谢甄容同誉王妃说着话,聊着聊着,就隐晦的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回熙州。

誉王妃的脸色丝毫未变,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她回道:“三日后就回了。”

谢甄容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但面上却还是要做出一副挽留的模样。

“皇叔和皇婶好不容易回一趟京,不多留几日再回吗?你们在,皇祖母也能开心些。”

誉王妃叹道:“王府里天天的处理不完的事情,在外头待久了,回去得乱了套。”

谢甄容感同身受般点头:“确实如皇婶所说,这东宫啊,也是处理不完的事情,本宫日日松懈不来一点。”

“谁说不是呐。”

晏时霜听到两人的对话,一下就哭了起来。

她扑在太后怀里,道不想回熙州,要在皇宫陪皇祖母。

誉王妃斥道:“又不是小孩了,怎的就没个正形!把你留在宫中,日日烦你皇祖母,那还了得?”

可太后却不这么认为。

年纪大了,就喜欢孩子。

可这宫中,年纪小的孩子也就四皇子晏时梁了。

可他是杨贵妃生的,被拘着不亲近她。

与她最亲的太平已经出嫁了,太子又日日忙碌,她这慈宁宫里冷清得很。

她做主道:“就让霜儿在宫中住上些时日,你们先回熙州吧,等你们想她了,再派人来接她回去。”

“母后,这怎使得。”

誉王正要说不妥,就被太后伸手止住了话头。

“就这样安排了,不许反对!”

誉王犹豫着点头:“是,任凭母后做主。”

太后留誉王的女儿在宫里,这事其实真的与谢甄容关系不大。

但她一回去就发了一顿火,将梳妆台上的盒子都拂落在地。

然后一顿疯狂输出。

晏时叙想起有事情未同她交代,便又来了扶摇殿。

还未进去,就听到里头谢甄容一通谴责。

谴责太后,谴责誉王,也谴责他。

他满头黑线,转身就去了瑶华殿。

……

瑶华殿。

温梨儿吩咐万安从枣树下挖了一坛酒出来。

其实时间还没到,但她就是嘴馋得很。

当掀开酒坛时,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还夹杂着槐花的清香,说不出的好闻。


等父兄想喝了,就去挖一坛出来,两人对酌一杯。

温梨儿跟着阿娘一起酿过几回,大概知道其中的要领。

槐花酒酿起来不难,就最先的两道工序比较费事。

需要先摘取未全开放的槐花蕾,剔除杂质、花梗和叶片。

用清水轻柔漂洗两到三遍,摊放在竹筛或纱布上,置于阴凉通风处彻底晾干水分。

还不能暴晒,不然会影响槐花酒的口感。

洗好的槐花经过一夜的风干。

隔天醒来,温梨儿就开始将槐花装进已经处理好的酒坛里。

按一层槐花、一层冰糖的顺序装入酒坛。

倒入白酒至完全淹没槐花,顶部预留了一定的空间防止发酵膨胀。

装好后,又用油纸仔细封好瓶口。

温梨儿住的东殿内,没有槐树,倒是有几棵大枣树。

她拿着一把铁锹,让内侍万安、万全也来帮忙。

几人合力在树下挖了一个大洞,把酒坛一一放进去。

还没来得及盖了土,太子就来了。

温梨儿手中的铁锹还没来得及放下,裙摆上沾了不少泥土。

一张素白的小脸上,都留了几块泥土痕迹。

见着太子突然进来,她吓了一跳,忙扔下铁锹,双手随意擦了一把脸。

她这一着急,完全忘记自己手上的泥土还未来得及清洗。

这一抹,成功让一张小白脸成了小花脸。

晏时叙也是没想到,自己今日心血来潮过来瑶华殿,会抓到一只小泥猫。

这脏兮兮的模样,哪里有一点主子的样子。

他有些好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绣帕,仔细帮她擦干净了脸。

擦完,将绣帕递给了身后的永泰。

“温奉仪这是在干什么?”

温梨儿老老实实回答:“妾身在酿槐花酒。”

晏时叙转头,看了眼那大洞里的几个酒坛。

他挑了挑眉,有些诧异:“温奉仪何时学的酿酒?”

温梨儿微微仰了仰头,有些小得意。

“殿下,妾身在宫外同母亲学的,妾身不止会酿槐花酒,还会其他好些种。比如:梅花酒、桂花酒、杨梅酒……”

她掰着手指念叨,数着数着,嗓音不由低了几分,面上浮现出一抹掩饰不住的伤感。

晏时叙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直视她那双突然黯淡下来的眼睛。

他向来聪慧,立马便明白她为何一下情绪低落。

“温奉仪这是想家了?”

温梨儿点头,低低‘嗯’了一声,眼眶都有了些红。

离家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家里一切可好,爹娘和哥哥的身体是否康健。

晏时叙看着她这可怜的小模样,一句话未经脑子便脱口而出,还刻意放柔了嗓音。

“别难过了,等有合适的机会,孤便许你回一趟家,看看你的爹娘和兄长如何?”

“见我父母和兄长?”

温梨儿闻言,眼中突然就迸发出了两道极强的亮光。

她直勾勾的盯着晏时叙,担心自己听错了。

“殿下,妾身当真可以回家看爹娘和兄长?”

晏时叙下意识就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温梨儿激动的原地转了一圈,眼角浮现出喜悦的泪,很快又想到自己忘记答谢殿下了。

她忙跪在他身前,‘砰砰砰’磕了几个头。

“妾身谢谢殿下。”

这模样着实叫人看的心酸,秦嬷嬷和青梅青竹都偏过脑袋,偷偷拭泪。

永泰垂着脑袋,安静的立在太子身后,心中一阵惊诧。

一个小小的奉仪,可没有资格回家省亲。

除非……

看来,这温奉仪是个有大造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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