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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

落袋为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内容精彩,“落袋为安”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桂芝秦远山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内容概括:【年代重生打猎养家甜宠】末世求生的楚灯芯为了一口饮用水和男人争斗,一枪毙命却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六零年代。挨饿欠债?她上山打猎。没枪?拎着砍柴刀上山。和狍子输死战斗,眼睁睁看着狍子带着柴刀逃走,最后被一声枪响结束战斗。秦远山拿着枪站在她的面前。楚灯芯:你有吃的吗?秦远山乖乖掏出帆布包里的干粮。楚灯芯:帅成这样值不少钱。秦远山:我养你。楚灯芯:看见这座山了吗?都是我的牧场。...

主角:桂芝秦远山   更新:2025-02-26 2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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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桂芝秦远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由网络作家“落袋为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内容精彩,“落袋为安”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桂芝秦远山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内容概括:【年代重生打猎养家甜宠】末世求生的楚灯芯为了一口饮用水和男人争斗,一枪毙命却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六零年代。挨饿欠债?她上山打猎。没枪?拎着砍柴刀上山。和狍子输死战斗,眼睁睁看着狍子带着柴刀逃走,最后被一声枪响结束战斗。秦远山拿着枪站在她的面前。楚灯芯:你有吃的吗?秦远山乖乖掏出帆布包里的干粮。楚灯芯:帅成这样值不少钱。秦远山:我养你。楚灯芯:看见这座山了吗?都是我的牧场。...

《六零,她在深山凶名远扬》精彩片段

回到家的灯芯摘下兔皮帽子挂在墙边钉子上,桂芝仔细拍了拍她身上的雪。
蝉花手里拿着不知哪来的瓜子,塞进她的手里。
“凤婶儿给的,还夸大姐是个好孩子,你咋就成了好孩子?”
灯芯笑了笑,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瓜子,哗啦啦洒在炕上。
“我长的好看呗,桂芝,咱家连个镜子都没有,我都不记得自己长啥样啦。”
杜鹃跟着叫道。
“我啥样儿,我有大姐好看不?”
狠拍了一下灯芯的屁股,桂芝笑骂。
“等咱家有钱了,第一件事买面镜子,让你们姐仨好好照镜子。”
夜里。
娘几个躺在炕上,蝉花杜鹃打起了呼噜,在黑暗中的桂芝出了声。
“灯芯儿,妈知道你受委屈,妈对不住你。”
楚灯芯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桂芝还是知道了。
“你咋这么憋的住?以为你还得跟以前一样哭天喊地。”
“妈错了,妈改,灯芯儿~”
“啊?”
“我不给你拖后腿,可怜别人不如可怜自己。
我不哭,以后的日子咱就笑着过。”
“嗯。”
从这一天开始,桂芝仿佛变了一个人,也不知道受了哪样刺激,一天嘴里哼着歌,煮粥的水都少放了不少。
蝉花杜鹃在屋子里瞎跑,也不会挨骂,跑的更欢快了。
一早,灯芯紧了紧兔毛帽子,在桂芝的歌声里出门。
呼号的北风不再凶猛,天上隐约露出一点蓝。
估计明天就能上山打猎。
灯芯特意从屯子里绕了一圈,大摇大摆。
家家门户紧闭,没一个出门的。
“这灯芯老虎了,泼屎她都能干出来。”
“该!不这么厉害,得被欺负死。”
“你咋这么冲?我对你还不好?”
“好个屁!你妈说我的时候,你咋不还嘴。”
转了一圈也没见一个刺头出来,灯芯觉得无聊至极,悠悠然就去河边。
屋子里的楚春华站在窗户边恨的牙根痒痒。
“妈,我咋还觉得一股屎味儿......”
李美玉坐在炕头,东闻闻西闻闻。
“姐,我也觉得有股屎味儿......”
楚春华一拍窗子,猛地回头,龇牙咧嘴。
“一天屎屎屎,就不能说别的啦?养你们两个窝囊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炕沿子上抽烟袋锅子的李有福低眉顺眼,头都不抬一下。
谁敢去找麻烦,那当兵的那天可是扯着楚灯芯的手,谁知道咋搭隔上的。
非为了那点粮食给李富贵说媒,被打的鼻青脸肿回来还不知道厉害,扯老婆舌找痛快,真痛快了。
被人打的又痛又快。
这下好了,当着全屯子面被喂了猪屎,彻底抬不起头。
那孟家小寡妇都不给自己好脸子看。
出不去门的他,只能天天窝在家抽旱烟,看着那张死人脸。
气鼓鼓的楚春华一把扯过挂在墙边的干苞米,坐在窗户边发狠地撮成粒,掉在新买的簸箕里。
姐弟俩不敢再吱声,可李美玉心里可惜自己的新棉袄,刚用布票扯得蓝布,穿上才一天,还没等去跟小姐妹炫耀完,就扔在了外边儿,洗都没法洗,只能扔。
屋里头臭得人恶心,黄泥墙根本擦洗不出来,吃饭都是一股子屎味儿。
更可气的是秦远山竟然护着楚灯芯!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肯定是她勾引的。
可是他俩咋认识的?
死丫头,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站在河边的灯芯打了个喷嚏。
谁想我?
桂芝也是的,才离开这么一会,就在家里念叨。
拿着刚从树根底下刨出来的冰镩子,她用脚扫了扫积雪,露出冻住的冰口上。
一顿操作猛如虎,拉起打开冰口里的渔网,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越费力她越高兴,指不定能捞出多少鱼来,也不知道桂芝今天能不能批准吃鱼吃到饱。
被拖上来的渔网装了不少,活蹦乱跳的鱼翻腾没两下就冻住,还维持尾巴卷起的模样。
鱼获被摊在冰面上,楚灯芯眉开眼笑。
粘团子,滑子,哲罗大大小小啥都有。
滑子最鲜,哲罗刺儿少,粘团子没鳞,估计蝉花杜鹃最爱。
收罗了渔网里的鱼,通通装在桂芝封的布兜子里,渔网又被放进洞里,不迷信的她也学着记忆里的原主,虔诚的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快来,快来,都到我的网里来。”
背着一口袋的鱼,没有先回家,直接去了大队上。
敲门声打断了秦远山手里的活儿,桌面上一整排的子弹站得整整齐齐。
一开门就是又像个雪人一般的灯芯,白色的兔毛帽子底下是红红的小脸蛋,眼睛弯弯,睫毛上是落雪,像两把小扇子,嘴巴肉嘟嘟地荡漾着微笑。
看呆了的秦远山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定定地看着,挽着的袖口下青筋浮起,指节分明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门把手。
“嗨!”
灯芯举起左手,歪头笑得坏坏的。
半天都不见秦远山让自己进门,索性挤开他的身子,钻进屋里。
穿着白衬衫的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沾着的雪粒,眼眸里的光闪了闪。
进屋灯芯就扔下肩膀上的布袋子,发出‘咚’地一声。
秦远山回身就看见灯芯在拍花棉袄上的积雪,落在地上,迅速化成一摊水渍。
蹦蹦跳跳半天,那积雪还牢牢地粘在她的肩膀后面。
他伸出手,犹豫着要不要帮她拍一拍,毕竟,穿着湿了的花袄容易生病,生病了估计连药都买不起......
灯芯突兀地转过身来,他伸出的手尴尬地在空中停了好几秒,最后出现了透明的蚊子,他象征性地扇了扇空气,又缩回手。
“你猜我带回来啥?”
秦远山也不说话,只是又坐回桌边的凳子上,面对着她。
狡黠地扇着眼睛上的小扇子,灯芯不客气地一下坐到平整的床上。
“你看看,我牛不牛。”
打开破烂的口袋,里面的鱼都瞪着黑色的圆眼睛齐齐看着他。
灯芯两只小脚荡来荡去。
“我拿走几条,剩下的你帮我拿去供销社,换三斤高粱米,其它兑成钱,不知道能换多少......”
秦远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那刚换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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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安静温暖,只有铁炉子上的水壶咕噜噜冒着热气。
秦远山看着床上的褶皱,并没有想抚平的意愿。
自己的强迫症原来还有治好的一天。
有点奇怪,又有点神奇......
他摇了摇头,保持清醒,又看了看地上的一口袋鱼,叹了口气。
真是精力旺盛。
站起身一把抓起墙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却又不受控似的再次看了一眼那些褶皱。
拎着口袋刚走出门就见白卓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你要出去?”
“我要去镇上办点事。”
“哦。”
看着走进马棚牵马的背影,白卓犹豫地再次张口。
“楚灯芯来找你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
秦远山翻身上马,潇洒异常,军装穿在他的身上仿佛量身定做一般。
白卓来这里当知青的优越感,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消失了大半。
而楚灯芯竟然去找他,剩下的那一半也岌岌可危。
白卓的目光晦暗了一瞬,秦远山已经走了好远。
一片白雪皑皑中,枣红大马飞驰而去,马背上的他却心情舒畅。
没由来的愉悦让他走进供销社的时候,还罕见地露出一点笑意。
柜台里头的赵莹莹头上扎着马尾,脸庞清秀,身上穿着蓝布刚做的新衣裳。
面目表情的她,正在应付那些烦人的顾客。
看着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啥病?相思病。
每天上班就往门口瞧,期待着那个男人再次出现。
看见那道身影出现,她差点喊出声来,强装淡定的站直了身子,眼睛里的殷切却像是要溢出来。
并不知道应该找谁询问的他,扫视了一圈,看到了赵莹莹殷切的目光。
这个售货员看着挺热情,就问她吧。
“同志,供销社收不收山货?”
“收的收的,在二楼,梁主任管这块。”
“好的,谢谢。”
“唉~同志!”
秦远山停下转身就要走的步伐,挑了挑眉。
“同志,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秦远山。”
磁性低沉的声音让赵莹莹害羞地搓了搓衣角。
“我叫赵莹莹。”
秦远山点了点头,径直去了二楼。
办公室里的梁主任五十来岁头发稀疏,带着黑框眼镜,慈眉善目。
看到了秦远山手里的鱼,他很是高兴。
“小伙子,你这鱼不错,一共三十六斤,一斤按两角来收,一共是七块二角钱,你确认无误,我这就把单子填好。”
秦远山点了点头,收了条子和钱放进上衣口袋。
“主任,其它山货还收不收?”
“收的收的,你有啥都给我送来。”
梁主任脸上堆着笑,还把他送到了门口。
下了二楼就直奔粮油柜台,赵莹莹跃跃欲试地站在隔壁柜台看着他。
“同志,我要三斤高粱米。”
柜台里的李大芬看着眼前男人的脸,还真有些恍惚,不怪赵莹莹茶饭不思,要不是她结婚了,她都想照量照量。
这大高个,双眼皮,这脸上的棱角,这身板......
李大芬麻溜地称三斤高高的,赵莹莹一旁出声。
“我们这新到的大米可好吃了。”
“嗯。”
“门口还有卖糖葫芦的呢,我最喜欢吃糖葫芦。”
“嗯。”
“你的马好骑吗?我一直想学骑马,骑自行车没意思。”
“嗯。”
付完钱拿上高粱米,他转身就走,脸上还挂着千年的冰霜,严肃至极。
“下次见!”
赵莹莹大声告别,举起的手摇了又摇。
“别摇啦,人家压根就没看你。”
李大芬揶揄地说道。
可赵莹莹并不介意,也不愿搭理她。
人长得丑,嫁得更丑。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这都不懂。
把高粱米捆在马鞍上,又解开缰绳,一旁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飞进他的耳朵。
“糖~葫芦~”
翻身上马,牵着缰绳走了好远,他再度折回。
‘追风’自己要回来的。
“多少钱一根?”
......
在桂芝后面团团转了半天,灯芯焦急地看着灶上的大铁锅渐渐冒出热气。
“你去炕上坐着去吧,试试我做的皮背心去。”
再被她盯一会,桂芝怕铁锅再破上一个洞来。
蝉花坐在灶前头猛塞柴火,杜鹃在炕上穿着皮背心臭美个不停。
“姐,我穿好看不?”
“好看,像背心儿成精。”
“妈,姐是夸我的不?”
桂芝把刚煮好的高粱米粥端到破木桌上。
“夸你呢,让你姐少夸你。”
灯芯懒洋洋躺在炕上,眼神幽怨,远远看着灶台上的白烟。
在灶台边转圈的桂芝听见门外有动静,透过窗户,看见院门口骑着枣红大马的帅气军人。
“灯芯儿,外面有人找你。”
她一骨碌在炕上爬起,冲到院门口。
刚刚下马的秦远山背过身拆下马鞍上的米袋子。
期待的灯芯搓着小手,两个小脚来回点地。
吱呀一声。
桂芝也从屋里出来。
威风凛凛的枣红马来回踱步,一旁的男人看着更不错,一身绿色军装,让她恍惚间记起楚爱国刚退伍回来时候的样子。
就是没他高,没他壮实,没他五官那么精致而已......但是也是帅的。
回过身的秦远山手上一袋子高粱米,还有四根糖葫芦。
红红的山楂裹着晶莹剔透的糖浆,灯芯的笑眼瞬间点亮,睁得老大,里头漂浮着无数个星星。
糖葫芦这太稀罕了,屯子里冬天哪里都去不成,家家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去备年货才去镇子,而且家家都不可能舍得钱买它,还不如买粮食来得实在。
桂芝接过米袋,灯芯如获至宝一样接过糖葫芦,连钱都不接,秦远山只好递给桂芝,连带着打的条子。
楚灯芯的眼里此刻只有糖葫芦,像被吸了魂魄一样往屋里直直走。
“这辛苦你跑一趟,快进屋坐坐。”
桂芝热情地拉着高大的男人,感谢溢于言表。
不太好意思拒绝这份热情,他把‘追风’缰绳系在栅栏上,跟在身后。
刚一走进破屋,就看见灯芯拿着糖葫芦转圈,蝉花杜鹃在她腿边蹦跳。
“姐,姐,赶紧吃,一会化了!”
“姐,谁买的?我也要吃!”
楚灯芯拿着糖葫芦,兴奋地看着秦远山。
“叔叔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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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山正襟危坐在炕边,另一头的灯芯和两个孩子撅着嘴。
桂芝只让她们一人咬了一个山楂,就拿到屋外,插在雪堆上。
说什么好东西别一下吃完,每天才有得吃。
锅里的鱼香味四溢,桂芝麻利地把鱼盛出,把家里最大的碗拿出来,从粥里捞出高粱米,端到秦远山面前。
他本来想进来呆一下就走,被灯芯妈好好按住不让走。
等鱼端上来,三个撅嘴的立刻坐到桌前,两眼放光。
桂芝把最大的一条鱼夹起放在他的碗里,眼巴巴看着的灯芯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
蝉花杜鹃一脸期待地看向桂芝。
“吃吧吃吧,吃饭还堵不上嘴。”
如果末世的灯芯为了生存,像一头独狼,如今的她,是一头饿狼。
秦远山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筷子,把碗里的鱼夹给灯芯,自己端起了高粱米粥。
好人呢,大好人。
灯芯对着秦远山竖起大拇指。
“你这孩子,你给她干嘛!”
桂芝立刻又夹了一条放在他的碗里,盯着他越看越喜欢。
皮肤白净,眼眸深邃,这鼻梁又高又直,面上带着冷峻,但是心细心善。
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他,快速吃完,放下筷子就礼貌告别。
桂芝目送着骑马离去的背影,回屋就看见灯芯还在那埋头苦吃。
“这远山是个好孩子。”
“啥远山近山,人家有姓儿,秦远山。”
白了一眼她,桂芝又叹了口气。
“你爸年轻时候也可精神了......”
灯芯迅速扒干净碗,起身就去拿扁担。
“我去打水。”
不是她不爱听桂芝追忆似水年华,主要听了七百多遍,着实有点耳朵疼。
屯子里有一口深井,大家都要去那排队打水来用。
有时候排得久了,还会拿着自家的桶占着地方。
从那次收拾了楚春华一家以后,都老实不少。
一看见她挑着扁担过来,众人都自动闪出一条路。
跟在队伍后面,前头正是在那排队的李美玉。
自从出了那档子事,爹妈都跟鹌鹑一样不出门,只苦了她和满仓。
满仓挑了好几天,今天说啥不来了。
没办法,她只能来挑水。
人群里窃窃私语,站在前头的李美玉才后知后觉,回头一看,楚灯芯冷冷的看着她。
她心里的火腾得起来。
切,丧门星,臭不要脸。
摇着辘轳的吱呀声让她心生一计。
排在前头刚打好水的孟寡妇挑着扁担,盛满的水桶晃晃悠悠。
她小心翼翼地往回走,井水边都是冰,一不小心就容易摔跤。
刚走到李美玉身边,李美玉不动声色用脚推了推脚底下的水桶。
“哎呦!”
孟寡妇摔倒,扁担上的水桶摔飞了出去,水桶里的水刚好泼向站着的灯芯。
灯芯咧嘴一笑,灵巧转身躲闪,泼在地上的水还是溅了些在她身上。
众人惊呼,男人碍于她寡妇的身份没有上前,女人更是不想帮忙,好像她身上带着啥脏东西一样,用她们的话来说就是晦气,死老公的晦气。
灯芯滴溜溜躲开,又转过身去扶摔在地上的孟珊珊。
嫁了人的女人自动失去了姓名,都只叫她孟寡妇,可她也才三十岁,带着个五岁的儿子跟公婆住在一起。
“珊珊姐,摔到哪没有?”
“没事,地上太滑了。”
一旁的李美玉大失所望,躲得还挺快。
悠悠然在旁边说道。
“孟寡妇,水井边不好走,你还不瞅着点。”
艰难爬起的孟珊珊拿着水桶匆匆赶回家换衣裳,这大冷的天,湿了衣裳,冷得浸骨头。
楚灯芯不动声色继续排在李美玉身后,出奇的安静。
终于轮到了李美玉,她娇滴滴地喊排在前头的大川帮自己在井边拉水桶,摇辘轳。
大川人高马大,典型的北方汉子长相。
一直都对李美玉一颗红心向太阳,如果她点点头,他可以这辈子给他们家挑水,哪还需要她吃这个苦。
大川干得起劲,以为终于得到了她的青睐,分外卖力。
给她装满了两个水桶,还贴心地摆放好,架上扁担。
灯芯上前一步,快速摇辘轳将小桶里的水倒进自己的水桶。
接着好像脚底一个打滑,手里的一桶水结结实实地倒在一旁的李美玉身上。
还在众人眼里享受大川的殷勤,冰水兜头浇下,李美玉一声尖叫,响彻靠山屯。
“呀——”
她怒气冲冲回头,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罪魁祸首。
“你,你,你是故意的!”
“水井边不好走。”
排队的众人捂嘴偷笑,这不是刚刚李美玉揶揄孟寡妇的话嘛。
大川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美玉,赶紧回家吧,别再冻感冒了。”
浑身湿透的她被小风轻轻一吹,侵入骨髓的寒冷让她嘴唇发紫。
一把推开大川,抬腿就要跑。
可浇上水的冰更滑了,一个起飞,重重地摔倒在冰面上。
灯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听着灯芯的大笑,众人实在憋不住,也都笑出了声儿。
摔得头晕眼花的李美玉,终于憋不住,呜呜哭起来。
大川手忙脚乱地抱起大哭的心上人,往美玉家狂奔。
楚灯芯笑得直不起腰,并没瞅着排队的白卓,站在队伍里,眼光灼灼地看着她。
喜滋滋挑着担子的她,刚到家就看见秦远山站在门口。
还没等走两步,李满仓拿着把砍柴刀脸涨得红彤彤,跳了出来。
“你欺负我姐!”
灯芯蹲下,水桶稳稳落地,蔑视地看着眼向跟自己一般高的堂弟。
她慢条斯理抽出扁担,在手上掂了掂。
秦远山看着那把抽出的砍柴刀,心头一沉,还没等他迈步去阻止,就停下步子。
因为眼前的一幕,他着实为这个持刀行凶的人捏了一把汗。
扁担被灯芯耍得虎虎生风,一扁担敲得满仓鼻血横流,又一扁担,打落他手里的柴刀。
再一扁担,满仓被打得跪在地上。
灯芯扁担落地,重重立在雪地上,炸起一蓬雪花。
“叫姑奶奶!”
李满仓捂着鼻子想要起身,一个扁担的虚影呼啸而来。
满仓躺在地上,眼冒金星,
他模糊的视线里,脚步越来越近,鞋面上的针脚他都看得清楚,一道声音落下。
“叫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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