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谢聿来到宁国公府。门房见是谢聿,脸色微变,犹豫片刻后,还是进去通报。宁国公听闻谢聿前来传旨,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冷哼一声,“他来做甚?”但皇命难违,他还是整衣来到大厅。“宁国公接旨。”谢聿展开圣旨,声音沉稳有力。宁国公虽满心不情愿,仍跪地接旨。当听到自己被任命为西北挂帅将领时,心中一凛,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谢聿,“谢掌印,你这是何意?陛下怎会派我去西北?明明应该是........”他想说,明明该派的是镖骑将军,姜炎啊!谢聿神色平静,将圣旨递予宁国公,缓缓说道,“西北战事紧急,陛下深思熟虑,满朝上下,唯有国公爷能担此重任。所以,特意命了咱家前来传旨,国公爷若是有疑问,可进宫询问陛下。”“你........”宁国公缓缓起身,将圣...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小说姜绾谢聿完结版》精彩片段
另一边,谢聿来到宁国公府。
门房见是谢聿,脸色微变,犹豫片刻后,还是进去通报。
宁国公听闻谢聿前来传旨,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冷哼一声,
“他来做甚?”
但皇命难违,他还是整衣来到大厅。
“宁国公接旨。”
谢聿展开圣旨,声音沉稳有力。
宁国公虽满心不情愿,仍跪地接旨。
当听到自己被任命为西北挂帅将领时,心中一凛,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谢聿,
“谢掌印,你这是何意?陛下怎会派我去西北?明明应该是........”
他想说,明明该派的是镖骑将军,姜炎啊!
谢聿神色平静,将圣旨递予宁国公,缓缓说道,
“西北战事紧急,陛下深思熟虑,满朝上下,唯有国公爷能担此重任。所以,特意命了咱家前来传旨,国公爷若是有疑问,可进宫询问陛下。”
“你........”
宁国公缓缓起身,将圣旨紧紧握在手中,沉默良久。
宁国公最终压下心头怒火,冷声道,
“本公自会遵从圣意。”
谢聿微微欠身,
“国公爷深明大义,实乃大夏之福,咱家佩服,佩服。”
说罢便大步离开。
宁国公望着谢聿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狗阉贼,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且看你能猖狂多久。”
宁国公老夫人听闻自己大儿子即将出征的消息,差点又晕厥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突然来了旨意,让国公爷去西北,西北不稳,这可如何是好啊?”
宁老太君斜靠在榻上,面色如纸般苍白,干枯的双手死死攥着帕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眸中满是焦心与忧惧。
整个人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笼罩。
宁国公负手在厅中来回疾走,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地砖砰砰作响。
良久,他猛地顿住身形,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母亲,此次出征看似突然,实则暗藏转机。”
老夫人听闻,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闪过一丝狐疑,她费力地坐直身子,声音颤抖且充满不解,
“转机?儿啊,那可是西北战场,刀光剑影、生死一瞬,哪里来的转机?”
宁国公微微眯起双眼,眸中寒芒闪烁,神色凝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
“陛下原本属意的是镖骑将军,姜炎,不知为何突然派我出征,怕是其中定有玄机。可若我能在西北战场力挽狂澜,立下赫赫战功,咱家在朝堂的根基便能坚如磐石。但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得布下后手。”
老夫人身躯前倾,急切地追问道,
“快跟母亲说说,到底有啥后手?”
宁国公俯下身,凑近老夫人耳畔,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
“陛下即将选秀,儿子打算送如兰进宫选秀。母亲想想,若如兰一朝成为皇后,咱们国公府便有了后宫这一强大倚靠。日后,儿子在西北若真能立下不世之功,咱家一跃成为国丈之家,那朝堂之上,谁还敢小觑咱们?”
老夫人先是一怔,像是被这大胆的想法惊到,随即眉头紧蹙,额间皱纹拧成一团,
“如兰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性子单纯直爽,这深似海的后宫,她能应付得来?再者,选秀的女子哪个不是家世不凡、手段了得,如兰想脱颖而出,谈何容易?”
宁国公挺直腰杆,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母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兰虽是被娇惯些,但她冰雪聪明,只要咱们悉心调教,她定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站稳脚跟。”
大夏 建德二十年 。
凤仪宫。
“嗯,啊......轻点......”
伴着这轻柔婉转,又勾人心魄的娇喘,午后的微光穿过殿内层层纱幔,映照在沉寂的青石板上,显得室内光影摇曳。
一层又一层的纱幔,随着细微的气流轻轻拂动,将内里的世界与外界悄然隔开。
隐隐约约间,能瞧见两道身影依偎纠缠。
女子身姿婀娜,如云的乌发松散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衬得那肌肤欺霜赛雪。
姜绾的脸颊似染了云霞,透着娇艳的红晕,双眸紧闭,长睫轻颤,朱唇微启,逸出几声娇柔的低吟,
“轻点……别留下印记.......”
那婉转的嗓音,带着丝丝颤意,透着羞怯与娇嗔,又似带着无尽的缱绻,在这静谧的殿内悠悠回荡。
却不知,因为这句话,男人埋在脖颈处的眼眸幽暗了许多,动作也更加粗鲁了起来。
姜绾吃痛,摇摇欲坠的雪白亵衣都遮不住里面白皙如玉的肌肤泛起红晕,脸颊红润,朱唇娇艳欲滴,那双眸子恰似水洗过一般的澄澈,迷茫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更显的柔媚多情。
“啊......你混蛋.......”
她身子猛然一颤,紧紧扒着男人的脖颈不放。
男子身形挺拔,宽肩窄腰,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将她轻柔地揽入怀中,一点点安抚着,直到她整个人都缓和了下来。
等她整个人都缓和下来,却正好看见眼前的男人唇角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冷冽的双眸染上一抹温情。
再看那男人身上除了胸口处的衣服有些褶皱,其他地方穿的整整齐齐。
相比之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和胸前的斑驳红梅印记,可以称得上是放浪形骸了。
姜绾见状,心中没来由的一气,
“本宫就不信扒不下你这身衣服.......”
若不是这人身子紧绷的厉害,她几乎都要以为这人,是真的无欲无求!
“呵,娘娘.......别急.......”
男人轻笑出声,胸膛起伏的厉害,可声音克制,压的很低,呼出的热气在姜绾耳边燃起一片红晕。
“再等等,等那些人.......”
剩下的话,男人并未说清,已经再次附在她唇边安抚了,姜绾看着眼前好看的几乎可以称作是妖孽的男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眸中满是讥讽。
哼!
哄小孩呢?
一直吊着不给吃?
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
她觉得如今放荡的自己在他眼中,是不是就跟那眼前钓了一根红萝卜的蠢驴一样傻。
明明够不着,却还被人哄的团团转。
真当老娘非他不可,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她保住了性命,以后养他十个八个的面首........
她越想越解气。
若是先前沈国公还在,他万万不敢有此奢望,可如今,他是陛下身边的近臣,有何争不得?
“至于皇后之位,如今陛下尚未立后,各大家族都在暗中使力、虎视眈眈。咱们宁国公府虽说不比往昔鼎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运作得当,凭如兰的才貌,未必没有登顶中宫的机会。”
老夫人沉默良久,像是在心底反复权衡利弊。
最终,她缓缓点头,神色间满是无奈与决绝,
“罢了罢了,为了咱们府上的百年基业,就搏上一搏吧!只是这选秀之事,千头万绪,你打算从何处着手?”
宁国公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母亲放心,儿子会在离京之前,备下厚礼,悄悄送进宫中,打点那些有头有脸的公公、嬷嬷,让他们在选秀之时,多留意、关照如兰,况且陛下想必也会愿意给我们宁国府一些面子的,如兰定会入选的,至于后位,徐徐图之即可。”
恰在此时,门外的宁如兰的声音传来,
“方嬷嬷,祖母可还在歇息?”
屋内二人对视一眼,宁国公轻声道,
“让她进来吧。”
宁如兰推门而入,一身淡粉色的罗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
她的面容白皙如玉,双眸明亮,容色不俗。
看到屋内气氛凝重,她微微一愣,随即乖巧地行礼,
“祖母,父亲。”
宁国公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疼爱,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如兰,你方才在门外,可听到了什么?”
宁如兰有些怔愣。
宁国公和老太君对视一眼,将心中的打算说了出来。
宁如兰听闻之后,心思有些复杂。
老夫人叹了口气,招了招手,
“如兰,过来坐。祖母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这事儿你怎么想?”
宁如兰走到老夫人身边坐下,抬起头,眼中有些迟疑。
她低垂着眼眸,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裙摆,声音轻得如同春日里飘落的柳絮,
“祖母,如兰姿色平庸,怕是入不了陛下的眼吧?”
话虽如此,可她心中真正的顾虑,是那个藏在心底深处、鲜少与人提及的秘密。
那是她幼时,跟着祖母进宫赴宴时亲眼目睹的一幕。
那时,年幼的宁如兰贪玩,一不小心和身边陪着她更衣的宫女走散了。
无意间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见前方有人说话,刚要过去,却被不远处那场景吓的躲进了假山之中。
那时还是太子的陛下,正手持一把匕首,对着先皇后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一下又一下地捅去。
小太监惊恐地瞪大双眼,发出凄惨的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宫殿外显得格外刺耳。
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汩汩流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而彼时的太子,年纪尚幼,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与怜悯,反而好似寻得了什么新奇玩具一般,眼神中竟透着一丝兴奋。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每一次匕首的刺入,都伴随着他那愈发高涨的情绪。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都吓得脸色惨白,纷纷跪地,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年幼的宁如兰被这一幕吓得呆立当场,小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她紧紧捂住双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那日,她一直在那待了许久,等太子一行人全部离开,才悄悄摸去了御花园。
从那以后,那血腥的场景便时常在她的梦中浮现,每每想起,她都心有余悸。
众嫔妃气势汹汹的杀来凤仪宫,又败兴而去。
丽妃刚出了凤仪宫,便朝身旁的兰贵人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蠢货。”
兰贵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恐与委屈,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嗫嚅着,
“丽妃姐姐…… 姐姐息怒,是妹妹说错话了,可妹妹也是想帮姐姐……”
丽妃怒目圆睁,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帮我?你这蠢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心中的怨愤如汹涌的潮水,一方面恼恨姜绾的反击让她当众下不来台,另一方面又迁怒于兰贵人的莽撞多嘴,平白给了姜绾刁难她的借口。
兰贵人眼中含泪,低着头不敢言语,心中却暗自腹诽:你自己想争宠,这会儿倒全怪到我头上了,若不是你起头,我又怎会多嘴。
可她深知此刻不能再火上浇油,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两人这边闹得不愉快,另一边姜绾在凤仪宫却是心情大好。
看着一众嫔妃灰溜溜地离去,昨晚在正安帝面前伏小做低的郁闷,这会纾解了不少。
以正安帝那狗皇帝的心思,怕是巴不得自己嚣张跋扈,毕竟自己这“好名声”可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正安帝既然昨晚留宿了,姜绾便做好了准备。
只是,一连几日正安帝都未出现。
就连谢聿那混蛋也一直未出现。
这倒是让姜绾有些不适应了。
不过,她绝对不会承认是思念谢聿那家伙,纯纯是担心自己的靠山跑路而已。
到了晚间,太子照例又来请安。
姜绾让锦书出去打发了他离开。
天色已暗,殿内的烛火亮了起来。
“娘娘,太子离开了。”
锦书低声说道。
姜绾随意的翻了翻手中的话本子,并未抬头,
“嗯。”
锦书见自家娘娘一脸平静,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娘娘,您一连几日都拒了太子的请安,恐怕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日奴婢瞧见太子直接踹了吉祥一脚。”
娘娘之前明明对太子很是关照,平日里起居饮食也很是上心,自从上个月底,娘娘中了药,和那谢聿扯上了关系,对太子的态度就不如从前了。
姜绾抬头,眸中满是嘲讽。
“本宫不是早就惹了厌恶吗?喂不熟的狗东西,何必再上赶着寻不自在?日后他若是即位,怕是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你家主子,他踹了吉祥,就是在借机打你主子的脸呢!”
吉祥是她的人,可准确来说,应该是谢聿的人。
如今这凤仪宫上下,哪个不是谢聿的人?
所以,她在这宫里的一切都在谢聿的掌控之中。
她要的就是激怒太子,从而招惹谢聿。
毕竟如今的自己,还无法确认谢聿对自己的心思,就有劳太子殿下多多费心了!
她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还想着抱紧下一任帝王的大腿,日后做个颐养天年的咸鱼太后。
可自从得了那话本之后,她再也不妄想了。
有些人的命运,生来就是注定的。
比如自己,自己的存在就是炮灰!
与其讨好未来的暴君,不如直接讨好未来的疯批反派大佬,毕竟这人可是能逼得暴君差点退位的人。
锦书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暗暗点头。
“娘娘说得是,只是,陛下成年的皇子只有太子一人,陛下沉迷丹药,太子即位是早晚的事情啊。”
锦书小心翼翼地说道。
正安帝喜怒无常,太子又靠不住,若是有朝一日陛下去了,那主子她又该如何啊?
若是娘娘能诞下子嗣,再加上护国公和镖骑将军的兵力,也未必就是争不得那皇位。
“娘娘,若是您诞下皇子,咱们是不是也能有个别的出路?”
慧心眼睛一亮,
“是啊,娘娘,若是您真的能诞下皇子,那太子的位置也不是动不了的。”
姜绾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随即哂笑出声。
“诞下皇子?呵呵~~~~”
锦书和慧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她们自是知晓自家娘娘的难处,可看着如今这步步紧逼的形势,实在是想为娘娘寻一条更为稳妥的后路。
“娘娘,咱们也知道这事儿难办,可眼下形势危急,若不早做打算,万一哪天风云突变,咱们可就真的毫无招架之力了。”
锦书端了盘玉粉酥过来,轻声劝说道,语气中满是焦虑。
上月,太子趁着娘娘生辰之日在娘娘的茶水里下了药。
好在谢公公及时出现,杀了那暗中在偏殿藏匿的侍卫狂徒,又设法解了娘娘体内的药。
否则一旦被人发现娘娘衣衫不整的和外男共处一室,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女子的名节大于天,更何况是身为皇后的娘娘。
想到这里,锦书心中对那太子也是恨不得千刀万剐。
亏得娘娘平日里怜惜太子丧母,将他视为珍宝的关爱着。
姜绾微微皱眉,随意捏了一块玉粉酥,陷入了沉思。
她们的话虽直白,却也句句在理。
自己也不是没想过将太子取而代之。
可是,先是狗皇帝那一关,她就实在忍受不了。
你说丑就算了。
又老又丑。
关键是还渣!
就这基因将来生出来的皇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为了保命,生下一个不被自己期待的皇子,然后辛辛苦苦将他捧上皇位,等到来日他即位,万一也是个没人性的东西,一刀刀了自己,那不更悲催!
自古以来,母盛子弱,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姜绾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的摇头,还是算了吧!
死在继子手里就算了,若是来日死在自己亲儿子手中,她不得气的掀棺材板啊!
算算日子,正安帝那狗东西也差不多该嗝屁了!
等做了太后,这两人也就打消了让她生子的念头了。
“你们莫不是忘记了本宫和陛下根本没有同房过,至于谢聿,他是太监,你们忘了?怎么生?”
慧心见姜绾用了两块玉粉酥,忙端了茶水过来,一听主子这话,双眼耷拉了下来。
主子就这般喜欢谢聿啊,这,这怎么听着像要为谢聿守身似的。
她还是有些不死心,
“娘娘,要不让别的嫔妃生了记在您的名下?”
姜绾:..........
那不还是狗皇帝的种子吗?
姜绾眼尾轻佻,看着锦书和慧心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似乎等着自己的夸赞,心中好笑,可也知道她们是为了自己好。
毕竟,对于古人来说,不,就是现代来说,子嗣传承都是根深蒂固的思想。
可她,本就是个异类!
如今的情况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
不过,见两个小丫头一脸诚恳的给自己出着主意,便起了逗弄她们的心思。
“你们说的也对,只是本宫不想保养别人的孩子,也不想被陛下宠幸。”
她顿了顿,见二人果然一脸期待,
“本宫还有一个主意,要不,你们给本宫寻个俊俏些的书生,要生的周正,人品要好,家中父母健康长寿,最好呢,家世也别太差,这样的话,本宫可以借个种,到时候去父留子,你们意下如何?”
“咣当......”
“啪......”
锦书手中的盘子掉了。
慧心手中的杯子也掉了。
“谢掌印心思缜密,陛下若是信得过,不如就让谢掌印举荐一个合适的人选,陛下以为如何?”
周元澈一时无法反驳,只得点点头。
谢聿心领神会,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说道,
“陛下,依奴才之见,宁国公可担此重任。宁国公曾经跟随护国公在西北征战多年,对边疆战事自然也清楚许多。若能派他前往西北,定能稳定局势。”
周元澈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宁国公…… 谢掌印这话,可是认真的?”
谢聿微微一笑,恭敬回道,
“陛下,奴才自然是认真的!”
周元澈沉思良久,目光在谢聿身上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盘算。
谢聿和宁世子前几日闹的风波,他自然是一清二楚,宁国公也多次在勤政殿哭诉此事。
可这是明面上看来,这分明是宁世子行为不端,国公府下人嚣张跋扈误惊了路过的谢聿的马,这惹出的祸端。
自己身为天子,也不好贸然责怪谢聿。
再者,他正巴不得谢聿将京中权贵都得罪个遍,日后清算起来,也能师出有名。
“掌印此言有理,母后 ,您怎么看?”
周元澈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姜绾眼尾一挑,瞥了一眼谢聿,虽不知道他打了什么主意,可又怎会坏他的谋划?
“哀家对朝政大事不甚清楚,一切都以陛下的意见为准,陛下既然信任宁国公,想必宁国公也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待的。”
周元澈心中暗恨,太后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圆滑了?
“只是这宁国公…… 朕听闻他近来家中琐事繁多,他那嫡子又伤的不轻,也不知是否能胜任此重任?”
话语中满是疑虑,看似是为大局着想,实则仍在试探姜绾与谢聿。
谢聿微微躬身,恭敬且笃定地回应,
“陛下,如此说来,确实是奴才的不是,误伤了那宁世子,不过,宁国公向来深明大义,以国事为重。且其在西北多年,如今西北局势危急,正是用人之际,想必宁国公接替孙老将军,定能稳定西北。”
周元澈沉思片刻,心中权衡利弊。
谢聿见状,声音慵懒道,
“如今边疆不稳,可朝廷却无可用之人,若只依靠护国公和镖骑将军父子二人,兵权庞大,怕会更加引来朝臣非议,宁国公在朝中威望极高,怕是最合适的人选了,镖骑将军留在京中,才能让朝政安稳,不是吗?陛下。”
不得不说,谢聿这话倒是说中了周元澈的心思。
他是有意让镖骑将军姜炎去西北,可打的主意确是趁机让姜炎在战场失利,趁机定了姜家的罪。
至于西北的百姓安危,于他来说,不过是权谋之下的牺牲品而已。
可若是真如谢聿所说,姜氏父子兵权太重,若是真的生出了谋逆之心.......
父子二人同时出兵,怕他这个大夏的帝王都要换人来做了。
若是留了姜炎在京中,也算是拿捏住了护国公的软肋,省的他生出了异心。
且宁国公出征西北,也可借机寻个机会,探探那护国公的虚实。
想到此,他缓缓开口,
“既如此,朕便依谢掌印所言,命宁国公挂帅出征西北。谢掌印,你亲自去传朕的旨意,让宁国公尽快做好准备。”
“遵旨。”
谢聿领命,朝姜绾行了一礼,躬身退了出去。
待谢聿离开长乐宫,周元澈又与姜绾寒暄几句后,便匆匆离去。
姜绾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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