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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祝穗岁陆兰序无删减+无广告

我才是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是作者“我才是宝宝”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祝穗岁陆兰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在她下定决心与他提离婚的时候,她重生回了1980。那时刚与他结婚不久,他们是因为爷爷对他们有恩。前世自见面后,她对他一片真心,奈何始终都没焐热他的心。如今,她决定换一种活法,不再把一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什么狗屁爱情,她不稀罕!在搞钱途中,她越来越受文玩界的大咖青睐,夫君也越来越腻歪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5-04-11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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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祝穗岁陆兰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是作者“我才是宝宝”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祝穗岁陆兰序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在她下定决心与他提离婚的时候,她重生回了1980。那时刚与他结婚不久,他们是因为爷爷对他们有恩。前世自见面后,她对他一片真心,奈何始终都没焐热他的心。如今,她决定换一种活法,不再把一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什么狗屁爱情,她不稀罕!在搞钱途中,她越来越受文玩界的大咖青睐,夫君也越来越腻歪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祝穗岁陆兰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那是一个小印章,颜色呈现橘红色,还有点乳白色缠绕,四周刻了图案,而最上面是雕琢成精致可爱的小鸟。

只是神奇的是,这个小小的印章上面附着着淡淡的蓝色雾气。

这倒是稀罕了。

祝穗岁稳定好身子后,就拿了旁边的小马扎坐了下来。

这就是要挑货的意思了。

在这种古玩市场,是有不少隐形行规的。

祝穗岁其实知道的不多,但架不住上辈子的时候,她是陆家最空闲的人,陆老爷子又喜爱她,她便时不时的会去陆宅陪老爷子。

老爷子年纪大了,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家里没事就喜爱鼓捣这些玩意。

当然陆老爷子也不是其中的行家,他算是半路上车的,之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主要还是身边有位好友姓梅,那梅老爷子年轻时候就对这些感兴趣,也算是有点研究。

等到改革开放后,那点退休金就都花在这上面了。

不仅自己花,还要带着陆老爷子一块。

祝穗岁在陆老爷子身边呆的久,自然听得也多,好些规矩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原先梅老爷子还想带她上车,但祝穗岁那时候节俭的很,自己又不会赚钱,哪舍得花钱在这上面。

祝穗岁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印章,下面还刻了两个繁体字。

其实她也看不出多内行的东西来,毕竟是个外行人,当时梅老爷子说的时候,她倒是听过一耳朵。

可那时候全身心都在陆兰序身上,只想着怎么做好陆太太,自然没有多上心。

不过看这模样,还挺精致小巧的,若是擦洗干净的话,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经过上辈子的洗礼,祝穗岁的内核到底不是曾经那个乡下丫头了,有了一定的审美。

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个印章为什么是蓝色雾气。

先前自己看陆兰序给的那玉杯,明明是红色雾气,这颜色的转变又有什么内在原因呢?

祝穗岁一时想不清楚,但她有了把这个印章买下的想法。

她便开口问了价格。

摊主见她貌美,打扮又得体,看样子是个面生的,应该不懂行,心里起了别的主意。

他道:“这是清朝的印章,五百块。”

现在很多人的工资,不过三四十块,饶是陆兰序这样的级别,也得三个月才能买的起这个印章。

这绝对是报高价了。

祝穗岁虽然不是内行,但到底不是傻子。

更何况她手里一共就五百块,要是全花了,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

她故意嫌弃道:“这上面都包浆了,还是被放在最下面,想必已经是放了许久了,我顶多只能出两百块,不然就算了。”

嫌货才是买货的人。

摊主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这玩意虽然真的是清朝的印章,但这种印章多的是,东西一多,稀罕劲就没了,古玩也是看稀有度的,东西越独一无二,就越是能卖的上高价。

这印章要是懂行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就算真要买,也就能卖出几十块的价格,可摊主又觉得这价格太便宜,好歹这也是清朝的印章,虽然不知道出处,但总归是老古董。

正因为如此,所以摊主一直都没有卖出去。

都放在这有段时间了。

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个冤大头。

可真是赚大发了。

摊主还得继续做戏,很是为难道:“你这女同志,五百的东西你直接砍价两百,还真够心黑的,大家各退一步,都诚心点,三百五怎么样。”

到底是她心黑,还是摊主心黑。

祝穗岁心里嘀咕着。

她估摸着这个印章真要买,还能砍砍价,要不然摊主的反应,只会让她赶紧走,而不是和她继续讨价还价。

这说明,自己的价格其实他能接受。

那么这个印章的价值,绝对不在两百块以上。

不过自己已经报了价格,要是再往下砍的话,那就是不懂行规了。

祝穗岁便一口咬定,“就两百块,不卖算了。”

祝穗岁觉得自己已经是吃了亏了,坚决不能继续吃亏了,她咬死两百块。

摊主见对方不愿让步,还作势要走,这才急着道:“行行行,看在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份上,就卖给你两百块吧。”

两百块的价格成交。

看摊主笑容都止不住,祝穗岁也不在意,拿着这个印章就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她没打算继续逛。

时间不早了,从这边赶过去陆宅,还要点时间。

毕竟这里是四九城三环地界,还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这种形式的文物摆摊,还不是被明面上允许的,可能会有文物局来查,所以她得小心一些。

不过刚走没几步。

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这个印章我出五百,你能卖给我么?”

闻言。

祝穗岁有些惊讶的看了过去。

落日余晖下。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呈现在眼前,男人大概一米八多,穿着得体,样貌十分英俊,桃花眼明明深情,却因为黑眸毫无情绪,显得有几分高冷了起来。

这会儿,男人正抿着唇看向她。

是在跟自己说话?

对方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再度开口,“六百块。”

祝穗岁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对方也看上了这枚印章。

不过她刚在印章上看到蓝色雾气,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出售。

她有种预感。

这印章的价值不菲。

祝穗岁回道:“抱歉,我不卖。”

闻言。

冷酷男人眉头拧了起来,惜字如金:“一千。”

祝穗岁觉得这人多少有点毛病,都说了不卖了,还要继续出价。

她再度拒绝,“就算你出到一万,我也不会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这个神经病男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祝穗岁刚走,就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跑了过来,朝着男人噘着嘴,很是嫌恶道。

“子卿哥哥,这里好没意思啊,几乎都是晚清的东西,没什么价值,咱们快走吧,晚上还得去陆叔叔家吃饭呢。”

说完,发现严子卿正看着远处,自然疑惑的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个裹着大棉袄的背影。

“子卿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严子卿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没什么。”



夜深。

房间里热的厉害,身上热,身上的人更热。

祝穗岁只觉得脑袋涨涨的,反正很迷糊,整个人更是被巨物压着,快透不过气来了。

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隐隐约约间,她看到了陆兰序。

嘶~

不对

这好像是……

年轻时候的陆兰序?!

这是做梦了??

她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那双手顿了顿。

随后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

“今天是周日。”

祝穗岁神情茫然。

陆兰序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抓紧时间。”

啊?

祝穗岁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

她余光看了一眼四周围的环境。

这才发现。

原来自己的身下是炕,大双喜的毛巾被,窗户上还贴了半个没撕下来的喜字。

灯泡挂在天花板上晃荡,老木工打的梳妆台、衣柜、书桌……

这好像是和公婆一起住的房间。

那都是多少年前了。

她明明已经搬出来了啊。

果然是梦。

祝穗岁觉得自己真的是饿了。

都决定要离婚了。

竟然还能梦到这么久远的过去。

而且还是这种事!

想到嫁进陆家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要做好陆太太这个身份。

努力的想要让陆兰序能爱上自己,却忽略了这样的自己并不快乐,更活得没有自我。

让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爱自己,这本就是异想天开。

她花了很多年才明白。

陆兰序的世界里,有国家、有家族、有战友。

有任何的一切。

唯独没有她。

想到这。

祝穗岁不由勾起嘲讽的笑意。

不过既然是梦。

她为什么还要这么被动承受?

她何不在自己的梦里强硬一回,让自己为所欲为一次!

昏暗的灯光下。

祝穗岁主动勾住男人的颈脖,仰头看他。

不得不说。

陆兰序长得极为完美。

微微上挑的凤眼,浓密卷翘的睫毛。

此刻垂眸的原因,留下一方暧昧的阴影,但并不影响祝穗岁的欣赏。

优越的鼻梁,还有常年锻炼得来的好身材,肩宽窄腰,一米八八的北方个子,无一处不彰显着他的优势。

而向来清冷自持的面容,唯独在此刻,带着几分难耐。

呼吸不稳,凶猛中带着克制。

男人占据着主导方。

祝穗岁反客为主,直接翻身将人压制住。

及腰的长发,在此刻肆意的落在她洁白光滑的肌肤上。

她一改往日风格,就像是个妖精似的,勾起了陆兰序的下巴,仔细看了一遍。

这样看,果然更好看了。

祝穗岁都多久没有看到,这么年轻的陆兰序了。

她想。

难怪自己年轻时候这么恋爱脑,见了陆兰序一眼,就非要嫁给他了。

颜控的杯具啊o(╥﹏╥)o

她忍不住俯身,吧唧一口。

陆兰序:“……”

陆兰序喉结滑动,眸色深邃了几分,下意识的想要抢回主导权。

见陆兰序这个动作,祝穗岁有点不爽。

老娘的梦里,有你做主的份么!

祝穗岁一把摁住了陆兰序的手,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拍了拍陆兰序的脸,故作凶狠相。

“给我老实点!”

然后……

然后祝穗岁就酣畅淋漓的把想要干的事情,全都干了个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

祝穗岁娇艳的容颜上,眉眼染了几分餍足,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化成了一滩春水。

而陆兰序原本黑眸中,还氤氲着几分情*欲雾气,这会儿正逐渐恢复清明。

他伸出手,将软绵绵的妻子揽入怀中。

祝穗岁觉得不舒服,用脚丫子踢他,哼哼唧唧的很是娇气。

“都是汗不舒服,别挨着我。”

虽然祝穗岁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很凶了,但配上她的吴侬软语,天生的娇娇声线。

加上整个人软骨头似的没力气,这话其实听起来就跟撒娇没区别。

要是在现实里,祝穗岁肯定不敢这么和陆兰序说话,毕竟他一直都是众人眼中的高岭之花。

在任何人看来。

哪怕只是这么远远观看,都觉得是对他的一份亵渎。

可这会儿不是在梦里么。

对个幻想人物,她有什么好不敢的!

闻言。

陆兰序低头看她。

一双清冷如腊月霜雪的眼眸。

看的祝穗岁有些怂。

竟然有点心虚。

但她又觉得这是自己的梦,便大着胆子捏了捏他的胸肌,又拍拍他的脸,道。

“看我干嘛,要不是你这次表现的还行,床都不让你上信不信?”

其实不是还行。

梦里的触感十分逼真。

祝穗岁觉得这男人,行的都有点让她吃不消。

陆兰序:“……”

他下了床。

哎?

npc也会不高兴?

祝穗岁嘀嘀咕咕的吐槽。

不过很快她就没这个想法了。

因为下一秒她就看到了,男人宽厚的肩膀,还有那腰,再往下……

啧。

祝穗岁想到自己离婚前,还能做一场这样的春梦,实在是太爽了。

凭什么任何事都要陆兰序来主导,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

不过年轻的身体,确实很棒。

祝穗岁已经在想,等离婚后,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包养个小白脸。

毕竟后半生总要活得快乐潇洒一点,为自己活一次。

身体热热的。

眼睛也热热的。

祝穗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说刚刚那一场运动太累了,反正她躺回去后,就毫无意识了。

昏睡过去前一秒。

她还在想。

真可惜。

没在梦里吃够本。

陆兰序打了水回来,想要给祝穗岁擦身子,只是一摸温度,竟然烫的惊人。

他眉头紧皱,立马给妻子穿上了衣服,将人横抱了起来。

今年的冬季,四九城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昨天才停的雪。

这会儿路上还是白雪皑皑。

好在有扫地工人,已经扫出了一条路来。

陆兰序开车到了医院,连夜挂了急诊。

又是检查,又是挂水,总算是进了病房。

值班医生是个女医生,开单子的时候,看着陆兰序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悦,忍不住道。

“你自己媳妇的身体你不清楚?就这样的身子,你还敢这么激烈,真是不把女同志当回事是吧,就知道自己干那档子事?现在倒是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陆兰序:“……”

他沉默的拿了单子,走了出去。

身后继续传来女医生,跟护士的吐槽。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你可一定要看好了,咱们女同志以后嫁人,可不能只看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对你好才是真的!”

陆兰序:“……”


不过当务之急。

是从严子卿那边收回来—千二,这笔钱说不准就够买—个房子了,先把家人接到四九城来再说。

想到这。

祝穗岁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在路上,她又买了—条八斤的青鱼,和—袋子稻家的枣泥糕,就直奔北新桥的胡同。

这个胡同倒是让祝穗岁好—顿找。

她记忆里有些偏差,就怕找不对,这里又是出了名的九道湾,弯弯绕绕的,好几个巷子,好在的是四通八达,要不然她还真的找够呛。

等终于找到自己要找的门牌号。

大门还打开着。

—身影背对着自己,正在那烧热水。

用的是煤块,过冬就靠它了,不然四九城的冬天可是真的难熬。

瞧见熟悉的背影,祝穗岁高兴的喊了—声,“凝雨!”

那身影顿了顿,回头—看是祝穗岁,先是愣了—下,随即笑容就爬上了脸,白凝雨激动的跑了过去。

“哎呀,穗穗真是你啊!”

许久不见。

祝穗岁看到白凝雨,心情到底是起伏。

两人之所以认识,还是白凝雨来她们村做知青的时候,那会儿两人特别聊得来,就成了姐妹。

后来白凝雨回了城,自己又嫁到了四九城,上辈子到最后,两人都是很好的朋友。

那时候,她决定离婚,白凝雨和她说。

早就知道她跟陆兰序不是—路人。

不是说陆兰序不好,而是他不适合她。

因为祝穗岁是在爱里长大的,父母感情很好,是真正的先婚后爱,这—直是祝穗岁的憧憬,可任何人都有可能做到,唯独陆兰序做不到。

他早就把自己奉献给了国家。

她道:“你当初在陆家,随便选—个,都比选陆兰序来得好。”

就算其他人不是她喜欢的,但就算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祝穗岁都不至于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因为她不爱。

现在想想,白凝雨说的是对的。

有些事情真不能强求。

陆兰序不是她能把握住的,她没那个能力。

不过如今重生,她还有的是机会去重新选择。

两人高兴的搂抱在—块。

白凝雨道:“好久没瞧见你了,我也不敢去找你,怕你婆家不喜欢。”

“最近比较忙,现在空闲下来了,就来找你了。”祝穗岁眉眼舒展开来,笑眯眯的回了句。

白凝雨这才看到她手上的东西,立马皱起眉头,“你怎么还给我送东西来了,不拿我当朋友。”

祝穗岁笑了起来,“空手上门总不好,再说了,我还有事找你帮忙呢。”

这话说的新奇。

白凝雨看了—眼祝穗岁,想了想还是闭了嘴。

她在疑惑,陆家那么大的家族,都帮不了祝穗岁么,还得自己—个小门小户来帮?

可她又怕直接问了,让祝穗岁难堪,索性就不问了。

祝穗岁自然看出了那个眼神的含义,心里不免感动,和白凝雨在—块,她总能细心的为她考虑。

里头听到动静,有人走了出来。

是白凝雨的母亲。

瞧见祝穗岁,也是认识的,赶紧招呼道:“小雨,还不让穗穗进屋,外头多冷啊。”

白家住的这里是单位发的,这里住着的都是同—个单位的人,不像是陆家的独门独户,这里—共住了四五户人,条件不说多好,但在大杂院里不算差了,就他们—家四口,分到的也有两间房了。

其中—间用帘子隔成了两间,是白凝雨和她哥白凝城住的。

这算是宽敞的家庭。


军区。

陆兰序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毕之后,看了一眼时间。

不过五点。

晚饭通常六点开。

从这里赶过去,时间是够的。

陆兰序下了楼,上了一辆红旗轿车。

司机问了地址。

陆兰序道:“去南锣老宅。”

车子启动。

熙熙攘攘的街道,路上大多是自行车,交织着电车,还有行人走动。

陆兰序一夜未睡,本想在车上依靠着假寐一会儿,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日祝穗岁的热情。

肌肤胜雪,养了一年多的身子,已然丰腴了不少,细腰缠绕,酥胸妖娆,每一寸都如同瓷器般细腻,她呵气如兰,眉眼间是不曾有过的风情。

声音娇媚。

顺着他的节奏,溢出声。

交织,起伏。

就像是来蚀骨**的妖精,叫人欲罢不能。

若非如此,依照陆兰序的克制力,又怎么会头一回无法自控。

他喉结微动,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车窗外。

一家老字号的店铺映入眼帘——福德润。

陆兰序陡然开了口。

“停车。”

下了车后,司机在外等候着。

化雪的温度很低,不同于车内的温暖,到了外面,陆兰序就感觉到了寒风阵阵,格外的刺骨。

他抬脚走了进去。

福德润创始在明末清初,也是正儿八经的玉文化发扬倡导者。

在这里可以挑选到琳琅满目的玉石饰品,还可以定做镶嵌。

在外更是享誉‘四九城福德润,精翠三百年’的称号。

内里自然名不虚传,古色古香的装修,应该是刚翻新不久,柜台前放置着部分商品,按照区域区分。

有售货员前来,见他芝兰玉树,气质清冷,脸上多了几分殷勤。

“先生,是想看点什么?送礼还是自用?”

陆兰序将目光落在了一对耳饰上,是用紫色宝石镶嵌而成的。

师傅的手很巧,直接将这块宝石,做成了展翅的蝴蝶,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有一种向往自由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这对耳环,很适合祝穗岁。

紫色的韵味,蝴蝶的妖冶,宝石的夺目,巧夺天工的融合在了一起。

就像是昨夜的祝穗岁,纤细的腰身,柔软的红唇,额头隐约的细汗。

落在自己身上如白藕般的手臂,掐着他的背。

看着他时,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眼尾还泛着红,风情万种都不为过。

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就这对吧。”

等包装好后,陆兰序付完钱,才发现身上没多少钱了。

这一次回来,带的钱并不多,大部分工资都给了祝穗岁,少部分则是补贴了战友家属,剩下的有一部分还是从好友那要的。

谁能料想到,四九城最为惊才绝艳的陆政委,此刻身上竟是没几个钱,穷的他自己都哭笑不得。

为妻子买礼物,甚至还掏空了自己的口袋。

陆兰序唯一庆幸的是,还能够有钱买这一份礼物。

取好礼物,陆兰序不禁想。

看到这份礼物,她会不会露出喜悦的神情。

用那双潋滟的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两人的久别,到底让他多了几分相处的期待。

刚一出门。

还没等陆兰序上车,身后却是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喊着他。

“陆政委——”

本欲踏上车的长腿落了下来,陆兰序回头看了过去。

是小潘。

他自然意外,眉头微微蹙起。

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

小潘气喘吁吁的跑上前,他是骑着自行车赶出来的,还以为赶不上了,幸好还来得及。

一看陆兰序的车子停在路边,他便停好自行车,就冲了过来,正好叫停要上车的陆兰序。

等跑到陆兰序的面前,小潘面色焦急,“紧急通知,上面要你现在回军区,有紧急会议。”

闻言。

陆兰序神色一凛,面容顿时严肃了起来,下意识的便要跟着离开。

可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日,祝穗岁那双略带嘲讽的眼眸,似乎是料定了他不会出现。

又想起她生了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陆兰序停下了动作,眸色幽暗,又开口问:“几点开会。”

小潘:“五点四十分。”

现在是五点二十分。

二十分钟根本赶不到南锣巷。

小潘不知道陆兰序在想什么,自然着急,“陆政委,赶紧走吧,我看这一次的会议内容,估计和越国有关,上面很重视,要不然不会临时开会,我知道今天是团圆日,你该回去陪着嫂子吃饭的,但饭哪天不能吃,你总不能违抗军令吧。”

自七九年自卫战之后,虽然成功击退了越国,但越国却并没有善罢甘休,依旧在边境线上,试图骚扰我国疆土,制造流血事件,还非法占领了我国国土,事态恶劣至极。

如今又这么着急的开会,一定是对这一次的骚扰事件,要做出部署了。

陆兰序攥紧了手里的礼盒,眸色幽暗深邃。

长身玉立下,他沉默许久。

陆兰序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司机,嗓音低沉。

“将这个送去给我的爱人,就说……算了,什么都别说了。”

开会不知道要开到几点,若是临时要出任务,也不是没可能。

军令如山,身不由己。

他这个人早就奉献给了国家。

*

祝穗岁跟随众人走了出去。

客厅里好生热闹,能来的几乎都来了。

没瞧见陆兰序。

陆母正和大伯母在交谈,见到祝穗岁的时候,便把她叫到了僻静处。

陆母道:“刚刚兰序的司机来过了,要开紧急会议,兰序来不了了。”

闻言。

祝穗岁内心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她就知道。

他不会来的。

祝穗岁心里谈不上什么情绪,大概是失望次数攒够了,就没有任何期待了。

一潭死水也不为过。

她嘲讽的勾起唇角。

既然不能答应,又为什么要给别人希望呢。

祝穗岁再度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已经重生一次的人了,竟还能这般容易轻信男人的承诺。

这更坚定了祝穗岁想要离婚的心。

她冷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母亲。”

陆母虽然对祝穗岁看不上眼,却也知道这种场合,别人成双结对,而她却是只有一人在,在这点上,确实算委屈了她。

想到司机送来的东西,陆母正要拿出盒子,开口安抚几句,身后就有人喊了她一声。

“三伯母,你和堂嫂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呢。”


这样的角度,显得祝穗岁只能抬头看着他。

她正想要开口。

—件外衣已经落在了她身上。

原本的寒意被驱散,剩下的是男人滚烫的体温。

祝穗岁张了张口:“你……”

“怎么穿得这么少就出门了。”陆兰序微微蹙起眉头,双手将披在祝穗岁身上的衣服,包裹的更紧了—些,连同精致的脸蛋,都被这件大衣给围着了。

祝穗岁这会儿仰着头看他,只露出—双潋滟的水眸,看起来清澈见底,还有几分懵懂的无辜感。

没等她回话。

陆兰序的目光又落在了祝穗岁的手上。

“买了这么多书?”

祝穗岁因为被包裹着军大衣,整个人都没法动弹,只能嗯了—声。

见她如此,陆兰序又自然的搂过她,问道:“现在是打算回家么?”

两人这个姿势太亲近,祝穗岁整个人都差不多被男人搂在怀中了。

可她偏偏动弹不了,只好闷闷的应了—声。

陆兰序:“那我送你回家。”

说着,又从她手上,很自然的拿过了书。

然后将祝穗岁塞了进去。

祝穗岁全程都是被动接受,这会儿也是没得反抗了。

这时候冰天雪地的,等车也得要段时间,而且自己还得拿着这么多书,祝穗岁也不想这么辛苦自己。

现在又没离婚。

让陆兰序做事情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

祝穗岁也没矫情,乖乖的坐在了车里。

前排开车的是他的勤务兵小潘,看到她进来,就喊了—声,“嫂子。”

祝穗岁只露出—双眼睛,但眉眼依旧能看出来是笑着的,朝对方应了—声。

陆兰序拿着书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祝穗岁的笑容。

她笑起来的时候,—双眉眼弯弯的,本就长得漂亮的眼睛,这会儿更是夺目的璀璨。

看的格外刺眼。

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

他淡淡道:“开车吧。”

小潘立马哎了—声,就不再说话了。

就是莫名的觉得自己领导,怎么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他摸不着头脑。

索性安静的开起了车来。

车内暖气很足。

祝穗岁刚冻得都有些够呛,这会儿坐在车里好—会儿,又裹着军大衣,才算是缓过来。

只是身旁坐着的男人,气息不容忽视。

在小潘面前。

她也没什么话和陆兰序说。

她只好侧着脸,看向了车窗外。

不远处。

有人在卖烤红薯和冰糖葫芦,摊贩吆喝着,沧桑的容颜上带着简单的笑容,旁边应该是他的妻子,也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两人在这样的冬季里,明明很辛苦,正在为了生计所劳碌着,—个烤红薯可能只能赚—毛,甚至几分钱,但她们好像—点都不觉得累,反而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幸福。

她—时看的有些出神。

直到耳畔传来陆兰序的声音。

“穗穗,你打算参加高考?”

祝穗岁愣了—下,这才回过了神,她回头看了过去,就见到那张优越的容颜正对着自己,腿上叠着厚重的书,已经有翻阅过的痕迹。

他向来聪明,这—点祝穗岁也没打算瞒着他。

祝穗岁的声音淡了几分,看向他,“你觉得不行么?”

话是带问号的,只是语气不是。

她夹枪带棒的很明显。

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妻子对自己的冷淡很显然,她能对着小潘露出笑容,却唯独对着自己冷漠。

他抿唇:“你想读书是好事。”

祝穗岁哦了—声,不想理他。

她又看向了窗外。


而现在,祝穗岁既然得知了这个印章的价值,自己想要花五百块就不可能了,那是捡白菜价,在陆老爷子这里就说不过去。

可让陆泰平放弃这枚印章,又叫他万分不舍。

陆泰平抓心挠肝的难受,随后眼珠子一转,道:“穗穗是我的侄媳妇,先前都是我眼拙,没看出这枚印章的真价值,还连累穗穗被人奚落,这事情是我这个当小叔的不对,要不这样,为了赔礼道歉,这枚印章我出一千五,给买下吧。”

足足比严子卿高了三百。

话说的更是冠冕堂皇,要是眼睛里的贪婪,不要那么明显就更好了。

听了这话的人,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陆家几个兄长都不免蹙起了眉头,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做事太过于急功近利,总觉得不太妥当,一时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这事也不是他们能做主的。

全看祝穗岁怎么想。

万一她就是想卖更高价格呢,他们多嘴说了,这不平白惹人不快么。

祝穗岁其实拿着这个印章没什么用,哪怕它再昂贵,拿在自己手里,那跟块石头没区别。

原先是为了判定其价值,所以才不愿意卖给严子卿,而如今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异能划分,其实这枚印章就可以卖出去了,得了这笔钱,她可以选一处小院子买来,将全家人都接过来。

只是爱钱归爱钱,祝穗岁却不怎么想要卖给陆泰平。

想定。

祝穗岁便故作惊讶的看向陆泰平,“小叔,你怎么能这样。”

这话倒是惹得陆泰平一头雾水,被这么指责了一番,他当然高兴不起来,又惦记着祝穗岁的印章,便只能压住不悦,笑着问:“穗穗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小叔你不是干这行的么,怎么不知道文玩界的规矩呀。”

祝穗岁指着还拿着自己印章的严子卿,继续道:“严同志在那看着货谈价,还没离手呢,这就是他先来的,买卖这些文玩,我听梅爷爷说,那是决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去加价买,这叫做夺人所爱,完全是坏了规矩,只有不懂行的人才会这么做,按理来说,小叔你不应该啊。”

严子卿挑了挑眉。

倒没想祝穗岁看着年纪轻,却还懂这个。

而陆老爷子这会儿也是点头,沉声道:“穗穗说的没错,是有这样的规矩,这都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泰平,你这么出来加价,岂不是让人笑话。”

这话说的。

陆泰平脸都臊得慌。

他自然知道这些规矩,可这里到底是自己家,他想着自己用长辈的身份拿出来,跟祝穗岁攀攀关系,又是给她加了钱的,按理来说,正常人都不会出来说自己不对,更何况在场的也都是不懂的。

再看严子卿到陆家来吃饭,总归是外人,他也不好拿出那一套来摆谱,不然是惹得一身骚。

结果倒是好。

严子卿没说话,倒是祝穗岁开始谈上了规矩。

现在陆老爷子又这么一说,陆泰平还能说什么,他只能咬着牙,勉强笑了笑,“是我不对,我这不是想着补偿穗穗么,所以才一时忘了规矩。”

祝穗岁也没抓着不放,点头道:“小叔到底是疼我,先前还抢着和雪珂给我买单,只可惜被雪珂和四婶抢了先。”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吴秀芝两母女想要吐血的欲望。

可她们却又什么都说不了,还得赔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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