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宁明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后续》,由网络作家“荣华富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众人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又震惊。这话是从周宁口中说出来的吗?!眼前这个没脾气的周宁当真是昔日娇纵任性的小少爷?“嘶!周宁小少爷转性子啦?”“不过现在倒是比以前懂事多了。”周宁轻搅衣角,微垂的眼眸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哪句言语不对,惹得这群富二代官二代不愉快,拿他寻开心。自从父亲入狱,家族没落,小少爷再也不能无法无天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他在风月场所下学习如何察言观色,学习如何卑躬屈膝讨好高官达贵的客人们,满身的少爷脾气和尊贵气势早就被磨得丁点不剩了。他眉眼低垂,语气极尽讨好之意:“当初是我不懂事,太任性,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希望各位大人不记小人过。”这番言论更是惊了一群熟知从前周宁那副少爷脾气的人。真是见鬼了。六年没有见面,周宁怎...
《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后续》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众人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又震惊。
这话是从周宁口中说出来的吗?!
眼前这个没脾气的周宁当真是昔日娇纵任性的小少爷?
“嘶!周宁小少爷转性子啦?”
“不过现在倒是比以前懂事多了。”
周宁轻搅衣角,微垂的眼眸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哪句言语不对,惹得这群富二代官二代不愉快,拿他寻开心。
自从父亲入狱,家族没落,小少爷再也不能无法无天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他在风月场所下学习如何察言观色,学习如何卑躬屈膝讨好高官达贵的客人们,满身的少爷脾气和尊贵气势早就被磨得丁点不剩了。
他眉眼低垂,语气极尽讨好之意:“当初是我不懂事,太任性,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希望各位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番言论更是惊了一群熟知从前周宁那副少爷脾气的人。
真是见鬼了。
六年没有见面,
周宁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陆如声紧紧捏着酒瓶,抬起眼看向弯腰讨好他人的样子。
周宁不该是这样的。
“不过你干站着看我们吃饭怎么能成呢?”一人转头去叫服务生来,“再去拿一个椅子过来。”
“不用。”
明司寒冷声开口。
周宁微微愣怔。
许墨行笑着打趣:“司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你才刚刚把宁宁收了,怎么能让宁宁一直站着。”
周宁下意识地便回:“我没关系。”
不要再把目光和话题的焦点放到他的身上了。
“坐这儿。”
沉冷的嗓音夹带命令的口吻。
周宁看向明司寒。
明司寒正用那双漆黑阴沉的眼眸冷冷地望着他,宽大的手掌拍着自己的腿,示意让周宁坐在他的腿上。
周宁大脑空白。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明司寒便一把将他拽入怀中,牢牢地禁锢着周宁纤细的腰。
周宁这些年营养不良,非常瘦弱。在男人的怀里显得异常娇小瘦弱。
犹如需要依附大树的漂亮莬丝花,一旦离开大树的照拂,漂亮的莬丝花很快就会被野兽吞噬。
在这样公共场合下,明司寒让周宁坐在他的大腿上,也是在变相的告诉这里的人,周宁现如今只不过是明司寒的私人玩物罢了。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
众人心思各异,纷纷扬起一抹笑。
“喝酒喝酒。”
桌席上,众人言笑晏晏。
明司寒高兴了偶尔会投喂周宁一些小菜,周宁哪怕不想吃,但明司寒发话了,周宁也不得不吃,乖乖地张开嘴,接过他投喂的食物。
“宁宁现在好听话啊,乖乖的,像一个小鸟儿。”
“不过当年宁宁你怎么会想起来和明总分手的啊?”
“对啊,对啊,当年司寒对你多好,他为了你丢了半条命,暴晒雨淋打工每天吃馒头也要给你买你想要的钻戒,就为了讨好你让你高兴。这样的好男人,你把他丢弃,也太负心了。”
周宁脸色苍白,嗫嚅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也便放弃了问话。
“害!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事儿都过去了!反正宁宁也回到司寒的身边吗!”
“明总,恭喜你啊!又重新把宁宁弄到手了。”
明司寒眉眼淡淡,语气云淡风轻:“给钱就乖的货色,还不是简单轻易就教好了。”
周宁心脏刺痛。
他紧紧捏住明司寒的衣领,几乎不敢与这些旧友对视,只能乖顺地任由明司寒摆弄。
“当初你们可是我们最看好的一对,可以走很久的。感情那么好……说分就分了,我们还可惜了很久呢。”
“不过你们重新走到一起,也是挺不容易的。”
明司寒没有动,他眉眼淡淡,望着那敬酒的人,扯了扯凉薄的唇:“不是重新在一起了。”
“他现在只是我养的一个小宠物,难登大雅之堂。”
“不是什么正经的男朋友。”
周宁双眸逐渐失神,他抬起头,恍恍惚惚地望着明司寒的下巴,眼眶湿润一片。
明司寒的话让他一遍又一遍的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金丝雀玩物。
宴席上众人但笑不语,看破不说破。
从前明司寒百般讨好周宁,跟在周宁屁股后面任劳任怨地为他做事。为了爱周宁付出了太多太多,卑微的爱把周宁宠得惯得无法无天作天作地。
周宁一句玩腻了,直接分手走人,把明司寒满腔真心的爱踩在脚底碾压,换谁都会恨。
“明总你最近与秦家的那位大小姐还有往来吗?”
秦家是豪门圈有名有望的大家族。
秦家大小姐秦颜美貌无双。
最近的新闻透露出明司寒与秦家大小姐即将订婚的传闻。
明司寒勾了勾唇,轻笑道:“当然了,我与颜颜一直都保持联系。”
“这……最近都说明总你与秦家大小姐要订婚了,这事儿可不可靠?”
明司寒回道:“两家正在商讨联姻。我与颜颜的订婚期也差不多定好了。”
订婚?周宁感觉心仿佛被挖空了,他愣怔的抬起头,望着明司寒的脸,蓦地感觉到一股窒息。
阿寒他要与别的人订婚了?
周宁的指尖颤抖,唇色苍白,眼前发黑,一抹无力的绝望袭来。
他知道以他现如今的地位和身份,甚至都没有资格质问,当初是他最先甩了明司寒,也是他决绝地与明司寒相忘于江湖再也不见。
但是,与阿寒分开的这六年里,他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想着念着的都是明司寒,他爱明司寒,一颗心从未变过。
听说他要与别人订婚了,周宁浑身颤抖发冷,难受无比。
“哈哈哈!阿寒,你与秦颜大小姐要订婚了这可是喜事儿啊,来来来,我们祝贺你!”
“秦颜是秦氏集团的大小姐,美貌无双,她与司寒你门当户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恭喜恭喜!”
明司寒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与他们举杯相碰,接受了他们的祝福。
“我与颜颜若是结婚了,还希望各位来参加婚礼才好。”
“哈哈哈!那时一定的一定的!”
一时之间,桌席内喜气洋洋,人人喜上眉梢,开心的气氛蔓延了整个包厢。
“不过……”陆如声眉眼忧愁,“明总,如果你要订婚,你打算和宁宁怎么办?”
周宁低着头,一只手抓住心口疼痛的地方,掩去眼底的痛意。
明司寒点燃了一根烟,他当着周宁的面,直截了当的将周宁的尊严狠狠地踩在地上碾压。
“周宁又不是什么男朋友,他只是我花钱买的小玩物罢了,我就算结婚了,他也还得在家里伺候我。”
“我与颜颜说过了这件事,颜颜明事理,她不会介意我在外面养一个宠物。”
陆如声得到这个回答,不由得愣住,他直直地看向周宁。
周宁的瞳孔泛着泪,眼神绝望而破碎。
从前一直熠熠发光的眼睛,现在黯淡无光,没有希望。
周宁绝望地望着陆如声的惨状,他不停地落下眼泪,心里涌起无限的自责与愧疚。
他跪坐在陆如声跟前,无措地望着满摊血迹,哭着道:“陆如声,你,你有没有事情?”
陆如声躺早地上,意识早已经模糊,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宁自责且心痛的望着陆如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宁宁,你这么担心他,看来你很喜欢他。”
“只可惜他现在这样,没有办法回答你了。”
明司寒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周宁蓦地转过头,他漂亮的瞳孔惊恐无比,望着明司寒高大的身影,他几乎是跪着爬到明司寒跟前。
周宁抓着明司寒的手。犹如最低等的宠物,毫无尊严地祈求高大的男人。
他不住地颤抖着嗓音解释:“我和陆如声什么都没有做过,阿寒,求求你放过他吧,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
“陆如声只是担心我的身体状况,怕我晕倒,才把我送到家里的。”
“阿寒……求你了,放过其他无辜的人吧。”
周宁满眼都是泪,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犹如一只漂亮宠物一般跪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
明司寒阴鸷的双瞳居高临下的望着周宁。
他宽大修长的手掐住周宁的下巴,嗓音阴寒无比:“宁宁,你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会说谎。”
“今天你能勾引陆如声亲你,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勾引他和做其他事情?”
周宁瞳孔发懵,他勾引陆如声亲他?
反应过来后,周宁满脸苍白的解释:“不,我没有勾引他亲我,没有,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明司寒根本不信周宁的话。在他眼中,周宁没有可信度。
六年前,周宁就是这样满口谎话,背着他到处勾引人。
六年后,周宁死性不改,依旧这样水性杨花。
“宁宁,不要狡辩,照片铁证如山,你勾着陆如声的脖子,勾他亲你……。”
“我记得六年前,你和陆如声的感情就非常要好的。说不定当年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背着我,搞女人的同时,还勾引了陆如声。”
明司寒死死地掐着周宁的下巴,狭长的眼眸充满彻骨的恨意。
他戏谑地欣赏着周宁苍白羸弱的面容,以及绝望地不停地解释的模样。
周宁,为什么要屡次三番背叛我?
周宁,为什么要水性杨花勾引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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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脸色苍白无比,眼泪止不住地顺着漂亮的脸颊掉落。
他还在不停地解释:“阿寒,没有,绝对没有。六年前那个时候,我没和陆如声发生关系。”
“而且我今天只是和陆如声搭过话,没有和他有过任何越界的接触。我也没有勾引他。”
“求求你了,阿寒,放过他吧,陆如声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你要报复,你冲我一个人来吧,不要伤害无辜。”
明司寒阴鸷地扫视周宁漂亮的脸颊。
“宁宁,我给你立过一次规矩。”
“你也说过会懂事会听话。”
“我已经禁止让你和陆如声说话,禁止你和陆如声有任何交集。为什么我的小猫咪就是学不乖呢?”
周宁被迫仰着头看向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漂亮的瞳孔噙满泪水,眼尾一片殷红,雪白的脖颈脆弱易折断。
“不管亲没亲,你已经破坏了我给你立的规矩……既然这样就该给予惩罚。”
“陆如声不自量力妄想觊觎我的人,这是他咎由自取。”
泪珠挂在周宁漂亮又惊恐的眼尾,他浑身颤抖冰冷地犹如置身冰窖,害怕的望着明司寒。
周宁躺在地上休息良久,他起身将行李箱归顺整齐,在收拾行李箱时,他看见箱底二人大学时期的合照。
照片已经有些年头了,泛着微微的白色,有了点裂缝。
周宁修长的五指轻轻抚摸着照片。
“阿寒。”周宁双眸泛红,出神地望着合照,照片勾起了他心底里最深刻也是最美好的回忆。
合照上的两个青年坐在干净的青草坪上,蓝天白云映照得二人如诗如歌一样美丽。
阳光下,身材高大的少年揽住另一个长得白皙清秀漂亮的少年,少年唇红齿白,笑容朝气蓬勃。
照片里的明司寒是少年,瞳孔漆黑干净,温柔地望向一旁清秀漂亮的少年,一双黑色的眸子沉静却温柔,清浅地透出一份微光。痴情所向,十分专注。
他的眼里仿佛只映照着少年一人。
少年就是他眼底的全世界。
一张照片,两个少年,诉说缱绻的暧昧。
只可惜,这一切全部都不属于他了。
周宁轻轻抚摸这张照片看了许久许久,直到眼眶盈出眼泪,他才将照片放回去。
他藏好救命药,又藏了其他的东西,将行李箱收拾好,整个人已经浑身冒虚汗。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了澡,艰难地完成了事情。
周宁才窝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从夜晚,睡到了天明。
再次醒来时,周宁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迷蒙中,他看见站在窗前吸烟的高大男人,明司寒一身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正在抽着价值2万元一条的烟,漆黑阴冷的双眸正沉沉地望着他。
“醒了?”阴冷低沉的嗓音不禁令人胆战心惊。
周宁闻声坐起身。
他娇贵漂亮的脸透出几分病态的白。
周宁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踢了被子。
明司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了,也不知道站在窗前,盯着这样的周宁欣赏了多久。
周宁脸红,如今二人关系敏/感,这样赤l地被明司寒直直地盯着瞧身子,他实在太难堪,扯起被子要盖住身体。
明司寒见他的动作,随手将价值昂贵的香烟扔在垃圾桶里。他迈着大长腿走过去将周宁的被褥全部掀开,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你的身体,我早就一清二楚,有必要遮掩吗?”
周宁仰起头对上明司寒深沉的眼神,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他紧紧掐住胳膊,嗓音嘶哑:“我的衣服呢?”
明司寒的眼睛越发深沉,他淡淡道:“扔了。”
“为什么扔了?”周宁唇色泛白,他浑身微微发抖,雪白的身体落在明司寒眼中格外诱惑,明司寒的喉结微动。
明司寒冷笑一声:“我需要向你说明缘由么?”
周宁直到现在还无法适应明司寒高高在上的态度,他唇色苍白微颤,轻声解释,“我洗了澡想换衣服,可我翻了衣柜,里面什么都没有。阿寒,我,我想要几件衣服穿。”
只是想要男人给他买几件衣服而已,周宁以为明司寒一定会答应自己的。
“在这个家里,你不用穿衣服。”
周宁神色一震,心口一跳,似乎没明白明司寒说什么。明司寒眉眼阴戾,“你有什么资格穿衣服?”
在这里,明司寒让周宁穿什么,他就得穿什么,哪怕明司寒不给周宁衣服穿,也没有“宠物”说话的资格。
周宁听懂了明司寒口中的意思,在深爱之人的眼中,他只是可以随意玩的玩物。他觉得心痛又委屈。眸中的眼泪浸湿了长长的睫毛,眼中噙满眼泪。
“阿寒……六年前是我抛下你,是我对不起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不好吗?”周宁脸色苍白。
周宁无法确定,六年了,明司寒对他的恨意究竟有多深。
“过去了?”明司寒觉得他说的话很好笑,
阴冷的气息犹如排山倒海袭来,他牢牢地拽住周宁纤细瘦弱的手腕,眼中透出一股强烈的恨意。
“六年了,周宁,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无时无刻都在回忆那天你抛弃我情景,我靠着对你满腔的恨意我才能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件事怎么能过得去?”
周宁对上明司寒猩红而泛着刺骨恨意的眼睛,他不由得心惊胆战。可是对于六年前的分手,周宁也只有无力地回:“阿寒,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像条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明司寒死命地拽住周宁的手腕,眼神犹如地狱森冷的阎王,“周宁,你真的太虚伪了,虚伪得让我恶心!”
周宁面对心爱之人的恨与控诉,他纵然有千般无奈,也无法说明真正的缘由。他不想要阿寒承受如他一样的痛苦。
话落,明司寒甩开周宁的腕,从房外,拿来一件衬衫,扔在周宁的腿上。
他再次点燃烟,上位者般居高临下地对自己的宠物发号施令:“穿上,今晚有酒会。”
周宁尚且没有从明司寒对他彻骨的恨意缓过神来。他心慌心悸,心也跳得很快,他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拿起衣服,迟疑地说:“好……”
没过多久,
周宁便穿好了衣服。
明司寒递给他的衬衫很大,却又很短,堪堪只能到大腿。
“阿寒,可不可以换一件,这件实在是……根本穿不出门。”周宁低下头望着自己点腿,他从来不会穿成这样出门。
“不用换,就这样穿过去。”明司寒吸了一口烟,轻轻吐出,眯着眸,似是打量货物一般打量着他。
明司寒说:“今天晚上的酒会很重要,有李总的长子李陌、还有富蕴公司总裁陆如声、许氏集团CEO许墨行、秦氏的大小姐……”
明司寒道出豪门圈将近一半的大人物,明司寒每说一个人名,周宁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因为这些人,周宁全部都认识。
有的,曾经响亮一时的豪门圈的周氏董事长——也就是周宁的父亲,曾经在商政界的同僚下属或者合作伙伴。
有的,是周宁曾经的豪门圈的少爷好友,校园时期讨好周宁的富二代跟班们,也有明司寒与周宁的老同学。
周宁从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跌倒为会所的MB,踏入黑暗的风c地界,沦为资本手底可随意亵玩的金丝雀……
这之后他与这群豪门小太子的朋友们就断绝了往来,因为他已经不配够到那个圈层了。
明司寒要他以这样的衣着,这样的身份,出现在那场宴席。
这是打定了主意,当着这群人的面羞辱他。
副驾驶的于助理轻推眼镜,看向窗外风景。
没过多久,手机铃声在车内突兀响起。
这通电话来自许墨行,于助理正犹豫着要不要接。
“接,免提。”明司寒一手摁住周宁的头,一手抽出一支烟放在口中,打火机点燃香烟,烟雾弥漫在车内。
周宁眼眶被泪侵染。
明司寒看懂周宁眼底的难堪与求饶。他拨开周宁额前的几根发丝,饶有兴趣看着他的模样,从前的周宁性格骄纵,仗着家世高就无法无天,骄傲又任性,唯我独尊。哪会像现在这般。
电话已经接通。
许墨行的声音在车内异常清晰:“司寒,这周周末香丽斯大酒店同学聚会,我,如声,还有很多老同学都去,您老大忙人时间空着吗?哦,对了,你不是把周宁收了吗?那也是周宁以前的老同学,正好我们一起来庆祝庆祝啊!”
与其说是说是庆祝,不如说是看戏与落井下石,或者趁势羞辱。所有校友都想看看,昔日骄傲自满的周大少爷落得个什么样的处境。
明司寒将拿烟的手放在周宁的头上,他眉眼淡淡:“可以。”
电话挂断。
明司寒抓住了周宁的头。
周宁怔怔凝望对方,大脑一片空白。
他还要再做什么?
“不如就在车上吧?”明司寒戏谑的目光宛如毒蛇般打量周宁,眼神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周宁嗫嚅着水润潋滟的红唇,他不停摇头:“不要……不要在车上,有人。”
明司寒冷笑一声:“不想被人看,那就求我。周宁,跪着求我,说你错了,说你不应该玩弄我的感情后又抛弃我,说你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说!”
“我……”周宁难以忽视明司寒冰冷到近乎绝情的眼神。
他不停地回避着。
心脏在剧烈抽痛,疼到他几乎难以呼吸,疼到他止不住掉落的眼泪,周宁哭着说:“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应该玩弄你的感情,不应该抛弃你,不会……离开你。”
他疼得不停地喘气。
良久,明司寒冰冷的声音才缓缓传入耳中。
“周宁,你可真贱啊。”
周宁最要尊严,哪怕跌落谷底泥潭,沾染一身污泥,他依旧想要在外人面前清清白白。
而不是这幅样子。
太难堪了。
“好啊。”
明司寒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
他俯下身,抓住周宁的下巴,轻声说:“那你要牢记我给你立的规矩。”
“你要时时刻刻铭记你现在是被我饲养的小宠物,一个小猫。”
“既然是宠物,就该听主人的话。懂吗?”
周宁眼中蓄满眼泪,他胡乱地点头:“我懂,我懂了,我听话,我一定听话。”
“那你说,你是谁的宠物小猫?”
“你的。”
“说完整。”
周宁哽咽着小声说:“我是明司寒的宠物小猫。”
“小猫都会怎么叫?”
明司寒抓着周宁的后脑勺头发,一双阴寒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他。
周宁浑身打着寒颤。
“叫啊!”明司寒阴鸷的眼神太恐怖了。
周宁对上他的瞳孔,一时之间大脑空白。
仅仅六年,情窦初开的少年明司寒就变成了如今阴晴不定的样子,无法猜透的他的喜怒,令人生出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惧意。
周宁张着嘴,半晌没有出声。
明司寒冷笑了一声。
他立即抓住周宁的头发,便将周宁往外面拽,“不是很会端着吗?好啊,把你扔外面,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幅样子吧。”
周宁哭着抱住明司寒的腿,膝盖跪着爬在地上,膝盖火辣辣的痛感传来,似乎蹭破了皮。
“不要,不要!求你!阿寒!”
“我叫,我叫。阿寒,我听话,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出去。”
周宁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他紧紧地抱住明司寒的大腿,已经泣不成声。
他颤颤巍巍地扬起头,雪白瘦弱的脖颈脆弱易折,漂亮却苍白的面容仰起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明司寒耐心的看着他。
“喵喵……”
漂亮的金丝雀眼中盈满泪水,乖巧的喵叫声让男人再度升起一股施虐欲。
周宁跪在明司寒脚边,清澈漂亮的瞳孔映出一抹哀求。
明司寒似乎满意极了,奖励地揉了揉周宁的头发。
低沉的嗓音有一抹宠溺。
“宁宁,这才乖啊。”
周宁难堪地轻闭上双眸。
“以后不准再和陆如声说话,不准再见他,否则我会惩罚你,这个代价你承受不起。明白吗?”
明司寒继续立他的规矩。
“……好。”
周宁嗓音喑哑,声音小得犹如小猫一般。
也许是狼狈的小猫小声且可怜地喵喵叫悦耳至极,成功地取悦了明司寒,他终于满意地松开周宁,迈着长腿出了包厢房间,将门重重地关上。
“啪”一声。
周宁双手随意的搭在腿边,他无力地跪坐靠在墙边,头靠着墙,漆黑漂亮的双瞳小声地哭泣。
他虚弱地伸出手捂住心脏的部位,在他每一次面对明司寒的时候,总觉得那里总是会隐隐作痛,痛意席卷而来的时候,总是呼吸不过来。
但是每一次发病时,只要不严重,他都能咬紧牙关自己一个人挺过去。
因为已经习惯,也早就适应了这种疼痛。
“阿寒……”
让周宁难过的是心爱之人的肆意羞辱,以及把他当成宠物的玩乐。这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跪在权贵脚边的玩物,失去了人该有的尊严与人格。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倒在手上一粒,直接吞进腹中。
药瓶子里,已经没有几粒药。
“该去医院重新复查开药了……”周宁苍白着脸色怔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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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房外。
明司寒冷冷地注视着眼前温文尔雅的陆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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