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舒月姜应淮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老婆建设西北顾舒月姜应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顾舒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应淮同志,你这是什么话?我是舒月的战友,对于你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我有权提出建议。”顾舒月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行了行了,说你一句你顶三句,有必要吗?”姜应淮一上午都忙着复习,午饭只简单做了一菜两汤,对比以往很是寒酸。“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赶紧再多做两个菜。”顾舒月啧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问许念瑾道:“阿瑾,你想吃什么?我让他做。”许念瑾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想吃清炒虾仁和双椒鱼头。”姜应淮一听就笑了,顾舒月与姜书景海鲜过敏,还都不吃辣。顾舒月不舍得向许念瑾发脾气,只能沉着脸对姜应淮说:“听到没有?还不快去做。”姜应淮冷静地吃着饭:“家里没有虾也没有鱼,做不了。”许念瑾失落地垂下眼眸:“应淮同...
《重回七零,我踹了连长老婆建设西北顾舒月姜应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话一出,三人的脸色有一瞬的狰狞。
“应淮同志,你这是什么话?
我是舒月的战友,对于你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我有权提出建议。”
顾舒月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行了行了,说你一句你顶三句,有必要吗?”
姜应淮一上午都忙着复习,午饭只简单做了一菜两汤,对比以往很是寒酸。
“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
赶紧再多做两个菜。”
顾舒月啧了一声,为了挽回面子,问许念瑾道:“阿瑾,你想吃什么?
我让他做。”
许念瑾不好意思,低头小声说道:“我想吃清炒虾仁和双椒鱼头。”
姜应淮一听就笑了,顾舒月与姜书景海鲜过敏,还都不吃辣。
顾舒月不舍得向许念瑾发脾气,只能沉着脸对姜应淮说:“听到没有?
还不快去做。”
姜应淮冷静地吃着饭:“家里没有虾也没有鱼,做不了。”
许念瑾失落地垂下眼眸:“应淮同志不愿意给我做饭就算了。”
顾舒月最不能忍受别人违抗她的命令,冷声说:“你没有脚吗?
不能出去买?
真把自己当连长老公了?
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许念瑾眼中闪过得意:“应淮同志你走快一点,说不定回来菜还没凉。”
顾舒月把端坐的姜应淮扯起来,一瞬的失衡让他的饭碗打翻在地,白米沾满灰尘。
“哎呀,打翻了饭碗可不是好兆头,应淮同志你没有工作,这霉运不会要应验在舒月身上吧?”
顾舒月一听脸都黑了,一脚将姜应淮踹出了门:“叫你不动,偏要等人发火才开心!
晦气死了,在外面把霉运洗完了再回来!”姜应淮忍着痛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因许念瑾一句话而变脸的顾舒月,心中不会再有半分起伏。
上一世,他不过反驳了许念瑾一句,大冬天被顾舒月锁在地窖里三天三夜,差点将他冻死。
那种刺骨的绝望成为了他后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让他对顾舒月越发恐惧和听命。
如今他明白了,与其在顾舒月这个泥潭里挣扎,不如痛快放手,追求属于自己的前程。
等姜应淮到家,客厅早就空无一人,桌上的汤菜一扫而空,只余下结了油脂的碗碟等他收拾。
他皱起眉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冲上了二楼。
一打开主卧,就看到大床上顾舒月、姜书景和许念瑾三个人和谐地躺在一起。
“姜应淮你又发什么疯?”
顾舒月第一反应是拉被子将许念瑾盖起来。
姜书景抱着许念瑾的手臂说道:“是我要阿瑾叔叔陪我午睡的,你别骂他。”
果然......姜应淮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梳妆台收拾自己的书本笔记。
许念瑾眼疾手快抢了一本:“应淮同志你还看书呀?”
“还给我。”
姜应淮伸手要拿回来,被许念瑾灵活躲开。
许念瑾翻了几页,笑起来:“应淮同志,你不会是知道我要参加今年的高考,特地买了教材学我吧?”
顾舒月冷笑一声:“我说你怎么突然硬气了,原来是想学阿瑾独立多识来讨好我和小景。”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再学,也够不上阿瑾半分。”
姜书景爬起来,附和着顾舒月的话说:“没错,你个大蠢猪,怎么可能考得上,你不要再给我和妈妈丢人了。”
顾舒月接过许念瑾手里那本书撕成几块:“你要是敢参加高考,就从我家滚出去!”
姜书景的声音像是几个巴掌,当众打在了许念瑾脸上。
他面目狰狞地按住姜书景的肩膀:“小景,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想爸爸回到你身边吗?”
姜书景冷冷地挣开他:“别碰我,你这个寄生虫,妈妈你可千万不能嫁给他,你会被他害死的!”
顾舒月心中一惊:“小景,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是不是姜应淮教你的!
他现在在哪?”
姜书景听到姜应淮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悔恨:“妈妈,我们都做错了,只有他才是真正对我们好的人!”
他上前拉住顾舒月的手,乞求哽咽道:“妈妈,你陪我去找爸爸好吗?”
这出乎意料的转变引得在场所有人聚在一起讨论,嗡嗡的说话声传进许念瑾的耳朵里,让他又惊又怕。
如果顾舒月不要他,他就要回到北方那个偏僻山村里,他就要娶村长肥头大耳的智障女儿做老婆......姜书景眼中冷光一闪,看向许念瑾:“你这个死骗子!
你根本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大少爷,他是——”许念瑾心下一惊,来不急深究姜书景是如何知道的,反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你给我住嘴!”
顾舒月皱起眉,本能的护住姜书景:“许念瑾,你在做什么?”
许念瑾抖了一下,看到姜书景的小脸上浮现出五个明显的红指痕,颤抖着想要靠近:“我、我是他爸,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怎么了?”
谁料下一秒,一盆恶心的猪下水泼到了他头上。
姜书景两辈子的气恨在这一刻全然发泄出来:“你这个贱人!
你给我滚!”
许念瑾看着不断泼过来的菜,尖叫不已,瞪大双眼与姜书景扭打到一起。
在场宾客纷纷避让,这时,两个小报记者冲了进来,对着许念瑾一顿猛拍。
顾舒月铁青着脸上前拉开两人,却被许念瑾尖利的指甲抓伤,漂亮的脸上没一块儿好地。
这场婚宴成了全区的笑话,还被记者大肆登报,传到了西北。
姜应淮完成上午的实验,坐在食堂一边看报纸一边吃饭。
目光触及头版上“父子反目大闹酒席”的新闻和顾舒月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半分触动,轻描淡写地就翻了过去。
三人都是如出一辙的自私之人,又怎么能安然相处呢?
不过他们就算闹翻了天,都与他无关了,他只觉得庆幸,早早地逃了出来。
“怎么就吃这点儿?”
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姜应淮立刻站起来敬礼:“宋政委。”
宋依然笑笑,坐在他对面:“不介意吧?”
“怎么会。”
宋依然将饭碗里的鸡腿夹给他,看他要拒绝,开口道:“别急,我这是有事请你帮忙呢。”
姜应淮愣了一下:“您说,我一定完成。”
宋依然勾起唇道:“我成立了一个新的实验小组,想调你来当组长。”
“啊?
可是我资历和经验都还差得远,区里还有其他......”姜应淮蓦地撞进宋依然明亮温柔的眼眸,顿了一下,深呼吸后轻声问:“宋政委,我可以吗?”
宋依然点点头,肯定地说:“你不相信自己,还不相信我和组织的眼光吗?”
姜应淮心中涌上一股暖流。
前世,在顾舒月多年的打压和欺辱下,他的信心几乎被碾碎成渣,不敢去接触新东西,生怕又惹得他不爽嘲讽。
可如今,他早就不是以前的姜应淮了。
他眼睛亮了起来,重新燃起如年少时热烈的野心。
“请您和组织放心,我一定不负你们的期望!”
“姜应淮,这份离婚申请你不签也得签!”
顾舒月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声音唤醒了姜应淮涣散的瞳孔。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离婚申请和顾舒月早已落款的年月。
1970年,这是他跟顾舒月结婚的第三年,也是顾舒月第十九次提出要和他离婚。
但...他不是死了吗?
还是在儿子婚礼上被活活气死的......难不成老天爷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
“你偷了阿瑾叔叔的手表,还毁了他的生日,妈妈只是跟你离婚已经很便宜你了。”
一旁稚嫩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和嘲讽,那是他三岁的儿子姜书景。
“你居然还有脸在这装无辜?
真可笑!”
此话一出,顾舒月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姜应淮,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接近阿瑾,可你却再三忤逆我,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姜应淮顿了一下,这些话将他拉回了现实。
这一次,孩子、女人,他一个都不会要了。
正要签字时,一个警卫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连长,许同志说他头晕,难受得厉害。”
顾舒月立刻站起来:“让他别害怕,我马上过去。”
姜书景更是目露着急:“许叔叔怎么了?
我也要去。”
两人走到门口,才想起身后的姜应淮。
顾舒月带着厌恶,皱起眉扭头说道:“我要带阿瑾去医院,离婚申请签好字自己交给组织部。”
“哼,别再像前十八次那样死活不签字惹人烦了,有你这个爸真是丢脸。”
姜应淮看看手中的离婚申请,又看看明显不想搭理他的母子俩,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会签的。”
这句话顾舒月听了十八次,可每次他说完后不到一小时就会苦苦哀求她再给一次机会,她根本不会信!
顾舒月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的嘲讽没有让姜应淮气恼,他拿起笔干脆利落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上辈子顾舒月提了99次离婚,可被爱冲昏头的姜应淮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直到被活活气死。
想到这,姜应淮的眼眸冷了下来。
前世,在他要接受儿媳妇的敬茶时,许念瑾突然抱着一个骨灰盒出现,当众宣布姜书景才是他的儿子,还拿出了亲子鉴定。
姜应淮还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眼,许念瑾就扑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眼圈红得可怜:“应淮,骨灰盒里的才是你那不到周岁就断了气的儿子,舒月怕你伤心,才与我生下小景给你做慰藉。”
“小景已经当了你二十多年的儿子了,你现在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姜应淮被这接连的消息弄懵了,气血上涌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不可能,小景就是我的儿子!
对吧儿......”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姜书景直接跪在地上将许念瑾搂在怀里,眼圈泛红:“爸,你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回到我和妈妈身边了!”
姜应淮如遭雷劈。
这时一旁沉默的顾舒月将两人拉在身后:“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要迁怒我的老公孩子。”
“他是你的老公,那我是什么?”
姜应淮站起来,泪水从满是风霜的脸上滑落:“顾舒月,我在顾家伺候了你们母子那么多年,到底算什么!”
他字字泣血,像是要把这么对年的磋磨和委屈嘶吼出来。
“对啊,就算顾连长不喜欢姜应淮,也不能这么卸磨杀驴吧?”
“人家辛辛苦苦操持顾家几十年,如今好不容易能过上好日子了,顾连长的心也太狠了。”
顾舒月听着这些闲话,不由皱起眉头,觉得姜应淮这样就是为了博得所有人的同情。
“当初是你偏要娶我,不惜一切代价住进我家,害得我和阿瑾分别多年。
这三十年同床异梦,是你应得的报应!”
头顶一个惊雷炸响,天空下起瓢泼大雨。
“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我正式宣布,与姜应淮离婚,嫁给许念瑾!”
姜应淮短时间受到了好几个刺激,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挺挺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他打了个冷颤,从记忆中缓过神来。
上辈子顾舒月、许念瑾和姜书景三人耍了他一辈子,如今重活一世,他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婚宴的闹剧后,许念瑾已经成了军属大院避如蛇蝎的对象。
他刚从外面拎着一沓书回来,坐在院里闲聊的军嫂们便齐齐止住了声。
他以前就看不起这些依仗丈夫的女人,如今自然依就看不起,路过几人时如往日那样高高仰起头,仿佛他还是曾经有连长撑腰的许念瑾。
可还没走远,身后就开始热闹起来。
“他还有脸出去招摇呢,我要是他,这辈子就躲在家里不出去了。”
“就是,那张脸抹得煞白,像死人似的,模样身材都比应淮差远了,也不知道顾舒月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他。”
“听说啊,是他用手段勾引的......”那些话越来越难听,许念瑾忍无可忍快步冲回了家,看到顾舒月和姜书景坐在饭桌上自顾自吃饭,火气登地上来,把书砸在桌上。
“吃吃吃,就知道吃!
外面把我们骂成什么样了,你们也不知道去说!”
姜书景冷笑一声:“那不是你自找的吗?”
许念瑾咬牙揪着他耳朵:“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有你这个儿子,你们顾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白眼狼!”
顾舒月把筷子拍在桌上:“闭嘴,没一天消停的。”
许念瑾叉着腰哟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姜应淮啊?
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有本事爬回连长位置去,现在在部队里过得连个新兵都不如,也不嫌丢人。”
当初顾舒月当连长的时候,为了许念瑾没少委屈其他同志,如今跌下来了,那些人都扎堆地过来冷嘲热讽。
上周她没忍住扇了其中一个一巴掌,被曾经的下属罚跑了十圈,还要写一万字检讨。
如今被许念瑾尖声揭露,脸上也十分难看,饭碗一扔阴鸷地看着他:“说够了没有?”
许念瑾被她看得心中一寒,却又放不下男人的尊严,抬起手就要打她。
但他哪有常年锻炼的顾舒月力量大,巴掌不但没打上去,反而被她反扇了好几掌,最后只能气愤地夺门而出。
顾舒月看看面前粗糙难吃的饭菜,又看向脏乱的客厅,她的衣服在水中泡了五日都生虫卵了,可许念瑾仍没有要去洗的打算。
她心中五味杂陈,一股后悔的情绪如蛛网密布全身。
如果姜应淮还在,家里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顾舒月心神不宁地归了队,曾经的警卫员找到她,递给他一份文件:“顾同志,有姜同志的消息了。”
顾舒月连忙接过,看到西北军区新立小组名单上,第一个就是姜应淮。
他果然去了西北!
顾舒月握紧了名单。
姜应淮那么爱她,如果她亲自去西北接他,他一定会感激涕零地回来的。
这么想着,顾舒月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当晚就申请了出西北的任务小组。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不想让许念瑾知道她要去西北,临行前偷偷收拾了行李就出了门。
可就在排队上火车时,许念瑾还是追了过来:“顾舒月,你是不是要去找姜应淮那个贱人!
我不准你去!”
顾舒月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一把将许念瑾推了回去:“你又在这闹什么,滚回家去。”
“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休想扔开我接姜应淮回来。”
许念瑾死死扒拉着顾舒月的手,曾经顾舒月无比喜欢的那张俊脸此刻狰狞无比。
身后的战友探头探脑地看过来,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
顾舒月将他们推进去后,冷肃着脸说:“你再闹,我立刻跟你离婚。”
许念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顾舒月,你要跟我离婚?
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可是让你们顾家有了个儿子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站台上传来催促的铃声,顾舒月懒得再跟他纠缠,转身就要上火车。
“顾舒月,你要是敢走,我就不活了!”
许念瑾嘶吼着,声音尖利刺耳:“我恨你!
顾舒月,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你去死,姜应淮这个白眼狼也去死!
你们都给我死!”
许念瑾骂骂咧咧的样子彻底颠覆了他在顾舒月心中的形象。
“疯子。”
顾舒月的目光变得厌恶起来,她猛地将许念瑾推倒在地,像看脏东西那样看着他:“你现在这个模样,让我觉得恶心。”
许念瑾趴在地上,似哭似笑地看着缓缓远去的火车,最后崩溃的抱头嚎啕大哭。
这次交流会安排了三天,最后宋依然代表西北军区上台致辞时,一名士兵快步走到了主席台前耳语了几句。
片刻后,主持人站出来宣布会议提前结束,姜应淮尚未弄清楚情况,就被宋依然带到了隔壁的屋子里。
“应淮,现在有个情况需要跟你说一下。”
姜应淮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宋依然沉声开口:“今天公安局收到一封绑匪的信,上面说他们绑架了姜书景,要你亲自拿着钱到指定地点才放人。”
姜应淮脑子懵了一瞬,很快便冷静下来思考:“联系顾舒月了吗?
是她的仇家?
我这次回来没几个外人知道,究竟是谁想要针对我?”
宋依然面色也十分凝重,她摇摇头:“目前还无法确定嫌疑人,但姜书景还只是个孩子,领导们的意见是,先保证孩子的安全。”
姜应淮点点头:“我明白,我可以配合行动,去送赎金。”
即便对顾家两母子再厌恶,也不会故意葬送他们的性命。
他先是军人,而后才是姜应淮。
宋依然看着他坚定平静的脸,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别怕。”
姜应淮笑了:“我一直都相信你,依然。”
很快,姜应淮拿着钱走进废旧的工厂,他冲着空旷的场地大喊道:“我来交赎金了,你们人呢?”
片刻,几个混混模样的人走出来,流里流气地打量姜应淮:“你就是姜应淮?”
“没错,钱我送来了,姜书景呢?”
混混对视一眼,上前接过盒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钱:“我靠,老大,发了啊!”
几人严重俱是震惊,没想到真能拿到钱。
姜应淮敏锐地察觉到几人表情不对,但在没看到姜书景前,他不敢轻举妄动。
领头的那个男人安排两个小弟出去搜寻了一圈,确定没看到警察后开始嚣张起来:“居然敢自己来,你很嚣张啊,不如这样,你跪下来从我胯下爬过去,或者让哥几个爽爽,我就放了你们父子俩,怎么样?”
“搞了那么多的女人,你倒是长得比女的还好看。”
姜应淮眼眸如同寒冰,想戳穿这几个满脸猥琐的男人。
可他这副模样更让那几个男人起了凌虐的心思,嬉笑着靠近将他围起来,手里的棍棒蠢蠢欲动。
还没等姜应淮躲开,一个小身影从角落里冲了出来:“不准碰我爸爸!”
“小景?
你有没有事?”
姜应淮连忙将姜书景搂在怀中:“别怕,很快就能回家了。”
猥琐男哼笑一声:“回家?
想得美!”
说着举起木棍狠狠向姜应淮打过去。
“砰”的一声。
一枚子弹穿破男人的手心,留下一个血洞。
“啊!
我的手!
好疼啊!”
“老大,你没事吧!”
“这小子来真的啊?
你这小兔崽子当时可没说会有枪,你坑我们?”
一个混混举起手就要揍向姜书景。
就在这时,数名警察围住了工厂,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绑匪:“都别动,举起手来!”
宋依然大步走到姜应淮身边,担心地说:“没事吧?”
姜应淮摇摇头,看向姜书景的目光带着探究和怀疑:“我没事,但我感觉,我们都被人耍了。”
姜书景的脸色霎时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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