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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9:开局鱼钩钓野鸡唐哲唐自立大结局

喜欢熊猫犬的苍阁主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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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二狗听后连连点头答应,迅速将身上原本脱下来的衣服又重新穿戴整齐,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唐哲手中接过那些安乃近,并开口问道:“唐哥,这些药一共花了多少钱?到时候直接从我工钱里面扣除就行了。”唐哲说:“你快去吧,救命的药是不谈钱的。”等申二狗出了门之后,唐哲才吹灯睡觉。鸡叫头遍的时候,唐哲穿衣起床,他刚打开门,就看到申二狗站在屋檐下来回走动,手放在嘴边不停地哈气,眉毛上都冻出了冰碴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屋?”唐哲家的大门,就是两块木板插上,只需要取下来就可以了。申二狗哈了一口气:“我也是刚到。”唐哲看得出来,他是怕睡忘记了,估计很早就过来的,只是不好意思叫他起床。“快进屋先烤一下,你姐好些了吗?”“嗯,吃了你给的药,好多了。”唐哲洗...

主角:唐哲唐自立   更新:2025-02-19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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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哲唐自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79:开局鱼钩钓野鸡唐哲唐自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喜欢熊猫犬的苍阁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申二狗听后连连点头答应,迅速将身上原本脱下来的衣服又重新穿戴整齐,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唐哲手中接过那些安乃近,并开口问道:“唐哥,这些药一共花了多少钱?到时候直接从我工钱里面扣除就行了。”唐哲说:“你快去吧,救命的药是不谈钱的。”等申二狗出了门之后,唐哲才吹灯睡觉。鸡叫头遍的时候,唐哲穿衣起床,他刚打开门,就看到申二狗站在屋檐下来回走动,手放在嘴边不停地哈气,眉毛上都冻出了冰碴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屋?”唐哲家的大门,就是两块木板插上,只需要取下来就可以了。申二狗哈了一口气:“我也是刚到。”唐哲看得出来,他是怕睡忘记了,估计很早就过来的,只是不好意思叫他起床。“快进屋先烤一下,你姐好些了吗?”“嗯,吃了你给的药,好多了。”唐哲洗...

《重生1979:开局鱼钩钓野鸡唐哲唐自立大结局》精彩片段


申二狗听后连连点头答应,迅速将身上原本脱下来的衣服又重新穿戴整齐,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唐哲手中接过那些安乃近,并开口问道:“唐哥,这些药一共花了多少钱?到时候直接从我工钱里面扣除就行了。”

唐哲说:“你快去吧,救命的药是不谈钱的。”

等申二狗出了门之后,唐哲才吹灯睡觉。

鸡叫头遍的时候,唐哲穿衣起床,他刚打开门,就看到申二狗站在屋檐下来回走动,手放在嘴边不停地哈气,眉毛上都冻出了冰碴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屋?”唐哲家的大门,就是两块木板插上,只需要取下来就可以了。

申二狗哈了一口气:“我也是刚到。”

唐哲看得出来,他是怕睡忘记了,估计很早就过来的,只是不好意思叫他起床。

“快进屋先烤一下,你姐好些了吗?”

“嗯,吃了你给的药,好多了。”

唐哲洗了把脸,申二狗已经把两挑担子整理好,他把十二只野鸡的尾羽都扯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再把野鸡分成两个麻袋,全装在了他的担子上,唐哲这边,则是把十二只野鸡装在上面。

当他们抵达县城时,先是去了老地方,摆在眼前的木炭早已被他人预订一空,年关越来越近,带来的野鸡和竹鸡同样颇受人们欢迎,没过多久就销售一空。

将所有东西收拾妥当之后,两人感到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唐哲带着他先是去吃了一碗绿豆粉,填饱肚子之后,接下来便是前往供销社采购所需物品。

一走进供销社,申二狗询问起花布和棉花的价格。

售货员微笑着回答道:“每尺四毛五分,棉花九毛八一斤。”

听到这个价格,申二狗心里暗自盘算着需要购买多少尺布和多少斤棉花才合适。

然而,对于具体的数量,他却始终无法确定下来,只见他一会儿伸出手在空中比划着大小,一会儿又皱着眉头苦思冥想,模样甚是滑稽。

站在一旁的唐哲见状,连忙开口说道:“给他称六斤棉花,再扯六尺布吧。”

售货员听闻此言,手脚十分麻利地按照要求为申二狗称好了棉花,并扯下了整整六尺的花布。

事实上,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如果普通人手中没有相应的布票或者粮票,那么想要买到粮食和布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无论处于哪个时代,总会存在一些渴望通过各种途径来增加收入的人。

管水的不愁水喝,管粮的不怕肚饿。

这些掌握着一定资源或权力的人,总是能够想方设法满足自己的需求。

只要要的数量不是很大,通常这种小县城都能够买得到。

而且就在今年,远在渐省温州,第一张营业执照已经批准备办理出来,也就预示着改革开放正式开始,他们上着班,看着报,能够比普通人更先知道第一手信息。

回家的路上,申二狗把手上剩下的钱交给唐哲:“唐哥,这些钱我暂时用不到,先还给你吧。”

唐哲没有接,说:“钱你先留着,反正你还要给我干活,以后也要给你工钱。”

“我、我怕……”申二狗吞吞吐吐地说:“我怕万一被大队的发现我姐有了新衣裳,又带人来抄家。”

打从申二狗记事起,他们家里最常发生的事情就是挨批斗、抄家,也难怪他会怕。


唐哲连忙打断他的话:“援朝哥,你就别吹了,我哪有那么厉害,是这头猪倒霉,自己要往我的矛上撞。”

唐援朝却说:“那他怎么不往我的杀猪刀上撞?”

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

看看天已经黑了,唐哲在一旁生起了一堆火,然后四个人,把这头野猪先不去毛,分解成两半,又简单把内脏处理了一下装在背篓里。

差不多又是三个小时,他们才抬着猪回到家。

唐哲的打算是,两头猪的猪肚都没有破开,他准备拿去国营商店卖了。

另外的那些野猪肉,他也准备带去县城卖。

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唐哲给唐老三和唐援朝一人拿了十斤肉,让他们先拿回家去,回来再帮自己的忙,两个人得了十斤肉,高兴地回去了。

唐哲又把第一头猪的一条后腿连着坐臀肉一起给申二狗:“你先拿回去交给你公,快点回来,我们还要去县城一趟。”

申二狗推辞说:“唐哥,要不了这么多的,给个两三斤血口(槽头)肉就行了。”

唐哲把肉往他手里一塞,说:“给你你就拿着,这都是你应得的。”虽然申二狗只是给他干活,但是今天却能拼了命的帮他。

和父亲的亲哥哥以及自己的堂哥他们一家比起来,这个外人,比他们要靠谱得多。

申二狗只好接了肉:“那我先回去一下,一会儿就过来。”

唐哲点了点头:“去吧,不要太显摆了,到家之后,就让你姐他们把肥肉熬成油。”

等申二狗走了之后,唐自立说:“阿哲,你今天实不该对大队长那个样子,他今天虽然没有讨到便宜,但以后,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整你的。”

唐哲笑着说道:“爹,你放心好了,他不会的。”

唐自立叹了口气:“你就是脾气太冲,以后要改改,脾气冲了要吃亏的。”

唐哲连连点头:“爹,我知道啦。”

陈秋芸说:“阿哲,你看,打了两头猪,来帮忙的你都送了肉,是不是也给你伯爹家送点去?”

唐婉第一个不服气,抬起头说:“给他们?凭什么?”

唐自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你懂什么,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你伯爹,长辈之间有什么过节,你们作为晚辈的,该尊敬的,还是要尊敬。”

唐婉把头一偏:“哼,我不。”

陈秋芸摇了摇头,对唐哲说:“阿哲,你看呢?”

唐哲还没有说话,唐婉接了过去:“妈,你忘记了,爹躺床上动不得的时候,我去他们家借点吃的,别人怎么说来着?饿死他家几娘母不要紧,这句话我会记一辈子。”

唐哲对陈秋芸说:“妈,我听我妹的。”

唐自立:“……”

陈秋芸:“……“

唐婉:“对,哥,不能给就是不能给。”

唐自立叹了口气:“唉,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当你伯爹伯妈……”

唐哲坐直了身子,说:“爹,我看也只有你和妈把他们当成自己家里人,一直让我们尊敬他们,我们兄妹俩从小到大,见到他们都会喊,可是你看唐忠见到你们呢?从来没有喊过一声叔叔婶婶不说,反而背着骂你们。”

“还有,公和婆怎么饿死的?不就是在为伯母吗?她见人就说,当时你娶我妈的时候,挑了一挑红苕叶给了外公家,但是,他这些年,拿了多少给她娘家人?我记得分家之后,公和婆家里唯一的粮食,都被她拿去给了她妹妹家,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饿死。”

“还有,分家的时候,我们家当时三口人,伯爹却只分两个碗给我们家,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是用竹子锯了做碗的,这些,不是一个当哥哥嫂嫂、伯爹伯母应该做的。”


“昨天晚上我倒是看见阿哲从清明田回来,还背着背篓,里面装着麻袋,他老汉受了伤,我估计他是去抓田鼠了来。”唐忠想起昨天晚上起夜的时候看到唐哲从清明田那边回来,背上的麻袋里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往年唐自立每到冬天下雪的时候,就会去谷草堆里找田鼠,抓了拿回家里来给一家人充饥,别人都觉得恶心,只有唐自立一家人,比吃猪肉还香。

吴莲芯哦了一声:“那一家人早就该饿死算了,当初我嫁给你爹,什么都没要,那个老虔婆嫁过来的时候,你爷爷还挑了一担红苕叶去做聘礼,全家人因为她,差点饿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唐自强开了口:“你就少说几句吧,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记得这件事,这些年,你也没有少往你娘家拿东西。”

听到来自唐自强的指责,顿时点燃了吴莲芯的火气:“我往家里拿什么啦,你说,你说出来。”

唐自强不想和她吵,转身甩门出去。

“只会在家里发脾气,算什么能耐。”吴莲芯骂道。

唐忠把烤红苕拿在手里,拍了拍灰,又吹了几下:“妈,我去找红兵他们玩。”

见家里人都走了,她又把气撒在还在床上睡觉的唐欢和唐乐两姐妹身上:“一天就知道睡睡睡,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做点针线活,要我养你们到八十岁吗?”

两姐妹早已经习惯,任凭她骂,翻了个身,继续睡。

吴莲芯嘴上过了瘾,也不再说什么,想到应该是很久没有吃肉了,闻到老鼠肉都觉得比鸡肉还香,从楼椽上取下一块腊肉开始清洗。

唐哲兄妹俩走到松树林,今天钩子多,足足放了十几处。这边放好之后,又拐了一个弯,去了大土地。

冻雨还在下着,雪上的冰是越来越厚,每走一步,都要用力踩一下才能踩破。

唐婉跟在后面,踩着哥哥留下的足印,一直不敢说话,生怕吓着山林中某处藏着的猎物。

大土地这边种的是一片小麦,早已经被积雪覆盖,看上去白茫茫一片。

唐哲找了几处经常容易有野鸡出入的地方,放好钩子,等一切都忙完了,叫上唐婉往炭窑方向去。

路止唐婉还有些不相信地问:“哥,就这样就能抓到野鸡吗?”

唐哲应了一声,解释道:“眼下大雪封山,这些野物觅食艰难,才更容易抓到。等雪一化,食物丰富起来,再想抓可就难喽。”

唐婉听了,不禁面露担忧,问道:“那往后雪化了,咱们不就抓不到野鸡,换不来粮食了?” 好不容易过上每天能吃饱饭的日子,她实在害怕这种安稳转瞬即逝。人一旦习惯了安逸,便愈发惧怕回到吃苦的日子。

今日安置钩子耗费了不少时间,等他们赶到炭窑时,那头野猪已不见踪影。不过,地上新鲜的脚印表明,昨夜它又在此处过夜。

唐婉从未见过野猪,瞧见这么多脚印,忍不住好奇问道:“哥,这是谁家的猪跑出来了?”

“这是野猪,天寒地冻的,它跑到咱们炭窑来取暖。” 唐哲一边往箩筐里装炭,一边回应着妹妹的问题,心中想要抓住这头野猪的念头愈发强烈。

唐婉听说是野猪,顿时惊恐地环顾四周。不远处,一棵小树枝因不堪大雪重压而折断,发出的声响把她吓了一跳。她紧张地说:“哥,野猪会不会跑出来咬我们?” 父亲曾被一头带枪花的野猪重伤,这一幕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恐惧。

“别怕,只要你不招惹它,它躲你还来不及呢。”

没过多久,炭便装好了。返程途中,唐婉依旧不时警惕地四处张望,生怕冷不丁有头野猪从树丛中窜出来。

好在一个小时后,他们走进了松树林。这里树木相对稀疏,唐婉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这时,她又想起先前放下的钩子,不禁问道:“哥,你说那些竹鸡会不会已经上钩了?”

唐哲挑着一百多斤的炭,早已累得气喘吁吁,费力地说道:“等晚上回去就知道了。”

刚走上院坝,便瞧见唐忠、姚勇军、申红兵和姚瑶一行人走来。

姚瑶看到唐哲,脚步顿了一下。跟在后面的申红兵险些撞到她身上,不耐烦地催促道:“快走呀,怎么回事?”

姚瑶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们去玩吧,我回家了。”

唐忠瞧见唐哲,又留意到姚瑶的反应,瞬间明白了几分,开口道:“怕什么,他没什么本事,你甩了他再正常不过。现在国家都提倡自由恋爱,你别再信你爹妈给你安排的那一套了。”

申红兵也在一旁附和,推了姚瑶一把:“就是,嫁给唐哲你有的是苦头吃。你看看大忠,他爹可是大队会计,追求他的姑娘那么多,人家偏偏就喜欢你。”

姚瑶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你别乱说,我们家可配不上大忠家。算了,你们去吧,我真走了。”

见她心意已决,三人也无可奈何。姚勇军无奈道:“这怎么办,她不去,咱们打升级还缺一个角子,要不就不去了吧。”

姚勇军和姚瑶相继离去,申红兵看着唐忠,那眼神仿佛在问该如何是好。

唐忠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说道:“我妹她们都在家,能凑齐班子,走。” 说着,眼神不自觉地朝唐哲多打量了几眼,这么冷的天,除了唐哲家,没有一户在干活,他扯了扯自己的棉衣,突然感觉唐哲身上那件军大衣好刺眼。

唐哲压根没理会他们,挑着一担炭径直回了家。

母亲陈秋芸正在灶前烧火做饭,见兄妹俩回来,便让他们自行去烤火。

唐婉的鞋子早已被雪水浸湿,大片都湿透了。走路时还没太在意,一停下来,顿时感觉脚仿佛不听使唤,从脚踝以下都冻得麻木了。她赶忙换上旧鞋,将新鞋放在火塘边烘烤。

晚饭后,见唐哲又要出门,唐婉吵着也要跟着去。今日唐哲下陷阱时,她就满心期待着能有所收获。唐哲拗不过她,只好带上她一起。

他们先来到松树林。连续几日的冻雨,使得树木、草地连同泥土都被冻得硬邦邦的。树林里的竹鸡好些天没寻到吃的,唐哲在十个地方设下陷阱,总共二十四个钩子,竟全部有了收获。


唐哲摇了摇头:“就纸厂宿舍那边的人买,也不怎么好卖,不如趁冬天腌了,等什么时候想吃,取来吃就是。”

陈秋芸便不再问,在厨房去做饭,唐哲和她说:“妈,我们先睡一觉,饭熟了你喊我们一声。”

“嗯,快去睡吧。”

刚睡下去没有多久,就听到外面吵成了一团,让他睡不着,喊了一声陈秋芸:“妈,外面怎么了?”

唐婉一直没有睡着,已经起来了,对他说:“哥,出大事了,听说唐忠他们打着人了。”

“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打着的好像是大田大队一个叫黄老四的,那家伙也是去山里找猎,被唐忠他们误认为是野猪,开了一枪,现在大田大队的人把黄老四抬到伯爹家来了,还来了好几十人呢。”唐婉没有去看,但两家就屋前屋后,她的房间刚好对着唐忠家的院坝坎,上面的人说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唐哲起了床,申二狗瞌睡大一点,唐哲起床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也跟着起来,听到外面吵闹,问了同样的问题。

老猎人进山打猎,遇到树丛突然动的时候,往往都会发出一声暗号,然后才会开枪,这是规矩。

唐忠和姚申红兵两人都有枪,和唐哲分开之后,申红兵提议去斗篷山,那里平时没有人去,申红兵之前和他爹去挖过天麻,碰到过野猪出没,只不过他们当时被吓得躲在树上不敢动,一直等到野猪走远了,才下来。

听到申红兵的提议,两人都觉得不错,反正出都出来了,空着手回去,反而会被唐哲笑话,于是便去了斗篷山。

到了山上,果然发现了好几组野猪脚印,还有山羊的脚印。

唐忠立刻将枪上膛:“都仔细一点,看看哪里有动静。”

三个人完全沉浸在追踪猎物的忘我状态中,越走越远,但是雪地上除了一串串脚印,连只鸟都没有发现。

就在他们三个人快要失望的时候,申红兵一拉唐忠的衣襟,给他指了一下前方五六十米开外,有一簇灌木丛突然动了几下。

唐忠给了他一个眼神,三个人趴在地上,抬手就对着那簇树丛开了一枪。

随着枪声的响起,对面传来一声:“哎哟!”

三个人本来兴高采烈地等着去拣猎物,不想听到有人痛喊,心知不妙,丢了枪就想跑。

申红兵喊了一声:“唐忠,好像打着人了,哎,怎么跑了?”

唐忠顿时傻了眼,如果没有人喊他名字,跑了就跑了,被申红兵这么一喊,转头骂道:“你他妈的是个猪脑子吗?不叫我你会死呀。”

申红兵一脸无辜的表情:“你听嘛,好像是打着人了。”

唐忠红着脸:“我耳朵又不聋,快去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

三个人才往树丛那里跑去,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裤子脱到膝盖处,满身是屎,正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滚,身边还有一支土枪,和一个牛角制成的装火药的容器。

右腿上中了一枪,已经完全被打断。

姚勇军看到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怎么办,好像打到他的脚了。”

申红兵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不停地搓着手:“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人呢?”

唐忠虽然害怕,但毕竟从小跟他爹一起在大队里干活,经常和民兵一起训练,大小也是一个民兵班长,见那个人脚下流了些血,但是动的时候,并没有变形,想来并没有伤着骨头,走上前两步问道:“你是怎么搞的,躲在树后面,也不说句话?我们还以为碰到了野猪了呢。”


受伤的野猪,哪怕是遇到下山的猛虎,它也敢硬碰硬。

正所谓“一猪二熊三老虎”,其中所讲的老虎,其实在受伤之后往往不敢恋战,当它们遭遇人类时,通常会选择躲避而非正面交锋。

然而,野猪却与老虎截然不同,平日里,野猪见人便会撒腿狂奔,但若是其自身受到伤害,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此时的野猪会变得异常凶猛,主动且毫无差别地对人类发起疯狂攻击。

这片树林之中并没有可供行走的道路,只有野兽们踩踏出来的小径。

这头受惊的野猪在逃命之际,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不会按照平日惯常走过的兽径逃窜,它慌不择路,专挑那些林木茂密之处一头扎进去。

仅仅一百多米的距离内,有很多地方都布满了各种杂乱的树木和荆棘,若想顺利通过这些地段,全得依靠手中的斧头披荆斩棘,开辟出一条勉强能够通行的小道。

就这样艰难前行了大约十来分钟后,终于在前边十几米远的地方发现了那头野猪的身影,只见它的前脚已经被预先设下的套索牢牢套住,而后方的伐杆则恰好卡在两棵大树之间,使其进退不得。

唐哲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脚步,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到目前为止,他还不清楚套索是否套得牢实,会不会有挣脱的风险。

随着他逐渐靠近目标,或许是因为人类身上特有的气息愈发浓烈,那头原本还站立在那里的野猪突然间像是嗅到了什么令其不安的味道一般,猛地抬起头,用力嗅了嗅空气。

下一刻,只见这头体型巨大的野猪瞬间发狂,犹如怒海狂涛一般四处乱窜起来。

唐哲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叹:“我的个老天爷呀!这竟然是如此大一头猪啊!”

眼前的野猪身躯庞大,粗略估计足有三百多斤重,它肩部的鬃毛已经泛黄且出现了分叉,看上去坚硬而锋利;尤其是那两根长长的獠牙,闪烁着寒光,宛如两把明晃晃的圆月弯刀,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面对这般凶猛的庞然大物,唐哲并未惊慌失措,他迅速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朝着野猪狠狠砸去,受到惊吓的野猪虽然暂时止住了前进的步伐,但很快又围绕着旁边的两棵大树打起转来,这一切正合唐哲之意。

当野猪围着树转圈的时候,钢丝绳被不断拉紧、缩短,最终使得野猪无法再自由行动,只能紧贴着树干,动弹不得。

尽管此时野猪已身陷囹圄,但它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唐哲手中握着的自制长矛,眼中透露出无尽的凶光与敌意。

唐哲深知此刻的野猪依然十分凶猛,贸然上前攻击绝非明智之举,于是,他稳稳地站在距离野猪不远的地方,时而朝它投掷一块石头,时而发出一声吼叫,通过这种方式,既能持续给野猪施加心理压力,同时也有助于加速其体力的消耗。就这样,一人一猪僵持不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果然那头野猪中了计,只要唐哲发出一声吼,或是丢去一块石头,它就要乱动乱窜一阵子,前左腿处,钢丝绳随着它越动套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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