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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槿蒋越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小说

梨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槿的声音在这个寒风里听得令人心头打颤。她越说越气,眼眶都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心底压抑委屈被宣泄,还是因为被风吹得太冷。蒋越却因为这番话愣了一瞬,随即沉声反驳。“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什么时候和温雪有关系了?”“我和她只是小时候认识,长大后也只是朋友之谊,不是你想的那样。”蒋越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着,几乎快要从酸痛的脑袋里面蹦出来。他拧着眉看着江槿,似乎想从江槿的脸上看出一些动摇的痕迹,可惜并没有,这让他心底的烦躁几乎喷涌而出。江槿偏听偏信谣言,也不信他亲口解释的话吗?江槿嗤笑,心里凄然。没错,他上一世的时候也是这么解释的。当时江槿信了。可如果真的没有关系,那她上辈子受的那些委屈是什么?江槿只觉得这些话实在可笑,不想再聊下去了,说:“算了...

主角:江槿蒋越   更新:2025-02-18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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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槿蒋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槿蒋越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小说》,由网络作家“梨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槿的声音在这个寒风里听得令人心头打颤。她越说越气,眼眶都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心底压抑委屈被宣泄,还是因为被风吹得太冷。蒋越却因为这番话愣了一瞬,随即沉声反驳。“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什么时候和温雪有关系了?”“我和她只是小时候认识,长大后也只是朋友之谊,不是你想的那样。”蒋越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着,几乎快要从酸痛的脑袋里面蹦出来。他拧着眉看着江槿,似乎想从江槿的脸上看出一些动摇的痕迹,可惜并没有,这让他心底的烦躁几乎喷涌而出。江槿偏听偏信谣言,也不信他亲口解释的话吗?江槿嗤笑,心里凄然。没错,他上一世的时候也是这么解释的。当时江槿信了。可如果真的没有关系,那她上辈子受的那些委屈是什么?江槿只觉得这些话实在可笑,不想再聊下去了,说:“算了...

《江槿蒋越离婚后独美,前夫跪着求原谅小说》精彩片段


江槿的声音在这个寒风里听得令人心头打颤。

她越说越气,眼眶都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心底压抑委屈被宣泄,还是因为被风吹得太冷。

蒋越却因为这番话愣了一瞬,随即沉声反驳。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什么时候和温雪有关系了?”

“我和她只是小时候认识,长大后也只是朋友之谊,不是你想的那样。”

蒋越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着,几乎快要从酸痛的脑袋里面蹦出来。

他拧着眉看着江槿,似乎想从江槿的脸上看出一些动摇的痕迹,可惜并没有,这让他心底的烦躁几乎喷涌而出。

江槿偏听偏信谣言,也不信他亲口解释的话吗?

江槿嗤笑,心里凄然。

没错,他上一世的时候也是这么解释的。

当时江槿信了。

可如果真的没有关系,那她上辈子受的那些委屈是什么?

江槿只觉得这些话实在可笑,不想再聊下去了,说:“算了,不管有没有关系,这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在意了。你尽快处理离婚吧,这样互相也不耽误。”

说完转身就要走。

蒋越却一把拽住她,骨节分明的长指覆在她纤弱的手腕上,轻易就完全包裹。

在他大掌的衬托下,更显得江槿削瘦。

蒋越指尖轻颤,连带着掠过的眸光都颤了几分。

虽然他常年不着家,但每月工资都按时发放回去,归家时更是带足了物资,江槿为什么还能成这么瘦弱模样?

恍惚间他又想起念念那不足巴掌大的尖瘦小脸,母女俩样貌本就肖像,就连干瘦这点也像了十成十。

蒋越思绪纷扰,放缓了声音解释。

“江槿,你是不是从哪听来了什么谣言?我知道总有人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但是你要相信我和温雪没有任何关系,我接她来家里,只是因为战友牺牲,他们母子俩过得不好,所以我才想帮帮忙,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槿被他拽的有些疼,眉头一皱,直接凭借着这一世的大力气甩开了他。

“那都是你的事,已经跟我无关了。”

蒋越神色一滞,深邃的眉眼带了几分难以置信。

江槿的举动完全出乎了蒋越的预料,蒋越冷冷盯着她,浑身的气势低沉,黑眸如氤氲着浓墨深云。

到了此刻,他的耐心也终于见了底。

江槿不信任他,还坚决要与他割席开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哄过人,这次能和她解释这么半天,也都是破天荒的一次,可江槿的态度依旧强硬,显然已经没法再继续聊下去。

两人隔着一尺的距离面面相对,脸色都不好看。

蒋越眉眼沉沉,终究打破了沉寂。

“行,既然你想住在这里,那先住着。冷静冷静再说。”

他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从衣服里掏出一叠钱和一个盒子塞到江槿手里,深深的看了江槿一眼,转头离开。

江槿面无表情的看着蒋越远去的背影,打开了手里的盒子。

里面是一枚翡翠玉镯,通体晶莹剔透,流光溢彩。

可是江槿明明记得上一辈子的时候,这个玉镯是戴在温雪手上的。

温雪当时住在家里,成日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不时要到她面前炫耀一番,“这是蒋越送我的,说他挑了好久。”

江槿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心情了,只记得自己低着头,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就像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如今的云英武馆已是穷途末路,卢七峰虽然不重名利,却也见不得自己创建的云英武馆就这么消失,是以这些年一直在寻找机会重整旗鼓,甚至今年还特意给武馆报名参加了这一届的比武大赛。

卢七峰对此十分有把握。

云英武馆这些年虽然没落,但也算是培养出了两个十分出色的年轻弟子,这两人是同宗兄妹,一个出自本家,一个为本家收养。兄妹俩天赋卓绝,在年轻一辈中也是佼佼者,颇有希望代表云英武馆参赛,以此一鸣惊人。

然而天不逢时,前段日子,妹妹程芳音不知是何原因竟然退出了云英武馆,转投其他大武馆,哥哥程星何又意外受了伤。这一下竟是没人能参加比赛。

如今云英武馆的名号已经上报,要是找不到参赛的人,未来五年都会被限制没法参加古武界的任何比赛。到时候别说重整旗鼓了,怕是云英武馆就要彻底消失了。

听到这里,江槿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卢七峰一见自己就非要收自己当徒弟,是为了让自己去参加什么古武比赛。

她就说怎么在大街上见了一面,就这么非她不可了。

江槿体谅卢七峰的难处,但还是拒绝道:“抱歉,卢老,这事我真帮不了你,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学过古武,只是力气大了点,没办法替你赢下比赛。”

卢青峰摆手,“不是非要你赢下比赛,只是让你尽力一试。要是赢了,我们武馆与有荣焉,你也有巨额奖金,要是输了也没关系。”

“况且我卢七峰习武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我说你是习武的好苗子,那绝对就是好苗子,不用妄自菲薄。”

他的话仿若在画大饼,在听到巨额奖金时,江槿心神微动。

可也只是稍微,她对武术一窍不通,仅有一身力气,如果专注去武术比赛,还得放下手头杀猪的工作,得不偿失。

江槿摇了摇头,“很感谢您抬举我,但我还得工作,也不能保证能帮到您……”

“没事,你要是愿意的话,边工作边来学习也是成的。”

卢七峰可是个老狐狸,哪能看不出江槿有些意动,立马趁热打铁道,“更何况我也不让你白忙活,你替我们武馆参赛,训练期间我每个月付你一千块,要是受伤,还另外有报销。”

江槿倏地顿住了,多看了几眼面前两人。

前世的经验告诉她不能轻信旁人,可卢七峰告知其底细,摊在明面上告诉她,这就是看中了了她的天赋。

这么多钱,这不是收钱学本事吗?这可比杀猪赚钱多了。

最主要的是,自她重生以来,她的力气和体质都在逐渐进化,要是真能学学古武,将其运用到极致,以后也能更好地保护念念。

江槿心思转过,也意识重生来手里捏着一张底牌,机遇可遇不可求。

“既然卢老如此看重我,那我也不好拒绝了,以后还请卢老多多照顾。”江槿不是扭捏的人,既然心动,自然立马应下了此事。

卢七峰见状,激动的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以后你就是我卢七峰的弟子了,还叫什么卢老,叫我师父。”

江槿上前斟了杯茶,立刻改口,“师父。”

这一顿饭吃的师徒俩格外满意。

等江槿走了后,旁边的李南通这才叹了口气,“苗子是好苗子,经脉骨架更是上乘,可惜这年龄稍微大了点,哪里能和人家自幼学武的比?”


趁着江槿听不到,她悄悄跟陈秀莲儿耳语,“妈,姐姐肯定偷懒没好好练武,你看她这浑身上下哪里有训练过的一丝痕迹。”

陈秀莲眼神顿了顿,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比起这点疑惑,她更高兴江槿身上什么伤也没有。

甚至她巴不得江槿偷懒没怎么去练武术,这样也不用她担心来担心,去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女儿从小不在她身边长大,陈秀莲就盼着她能好好的。

“没有擦伤就好,妈也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出乎乔佳宜的预料,陈秀莲竟然长长松了一口气,高兴地笑了起来。

“这药酒看来是没用了,来躺下,妈给你按按肩膀,放松放松身子。”

陈秀莲十分欣慰,这一下不问她练武练的怎么样,亲昵的给她按起肩膀来。

江槿奇怪的看了陈秀莲和乔佳宜一眼,总觉得这两人似乎是想偏了,但最后还是没有多解释。

反正练武最终看的是武功高低,而不是身上的淤青多少,能让陈秀莲放心,江槿也安心。

之后的一周,江槿练拳的节奏正式步入了正轨。

她的身上依旧没有淤青擦伤,陈秀莲每每看到她,都一脸欣慰的神情。反倒是江槿,每天练完拳后,第二天起来能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她的身体更容易饿了,饭量急剧增大,所需的能量成倍提高。

再比如,她的身体似乎比以前更轻盈了一些,走在路上,要是刻意放缓脚步,脚步声甚至都可以做到微不可闻。

江槿对此十分欣喜,更加意识到练武对她的好处,学武的积极性显著提高,甚至开始一有空就偷摸着练拳。

然而,此时已接近年末,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春节的气息将近,各家各户对肉的需求也直线上升,屠宰场的工作终于比平时更加繁忙起来。

到了周末的时候,张老板特地开了两辆拉人的面包车过来,要带着屠宰场的人去村里杀年猪。

此事也是每年的传统。

杀年猪,讨福气,这是屠宰场众人一年到头最开心的日子,要是干的好的话,宰杀一头年猪的工资,甚至能比上平时的两倍。

张老板特意过来喊了江槿,“小瑾你也一起去,过年年猪多,你的手速要是不去,可太亏了。”

能赚钱,还能锻炼,江槿二话不说应下来。

她问道:“我们去哪儿杀?”

张老板卖了个关子,“去了就知道了。”

他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也没有明说,反倒是张小柏过来跟江槿解释道,“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舅舅主动联系各村子,才带着人去杀年猪,今年倒好,直接反过来了,有处村子指名道姓要让我们屠宰场的人去。”

江槿惊讶,“给的不少吧?”

“那是,听说是别处的三倍呢,本来舅舅觉得有点远,来回耽搁时间也不太方便,想要拒绝,可一听这价格,哪里能拒绝的出口。”

张小北柏说着直接和江槿上了车,江槿跟着他坐下,顺便还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背包,以免忘了杀猪刀。

一路无话,很快面包车就停在了村口处。

这几天江槿一刻都没闲着,凌晨两三点就起身练武,现在身体松弛下来困意也席卷而来。

靠着椅背,她沉沉睡着了。

直到了目的地,张小柏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槿到地方了,醒醒。”


离开了家,就不用看到那一家三口似的场景,江槿此时前所未有的平静。

甚至还有一丝跨出束缚的畅快。

怀中的念念忽然攥住了她的衣角,往回望着逐渐变小的房子,细糯的声音透着彷徨。

“妈妈,真的要走吗?”

江槿语气很坚决,“走,妈妈会给念念更好的生活。”

她抱着念念,体型比一般的同龄还要娇小瘦弱,轻飘飘的一团,感觉不到一点重量。

江槿不由搂得更紧些,眼底满是心疼。

就蒋家那种环境,蒋越要挽留她,她也绝不会留下来。

只是可怜了她的念念,年幼就丧失了父亲,不过没关系,反正蒋越一天到晚不在家,有他没他也没什么区别。

离开后,她会加倍弥补念念缺失的父爱。

感受到妈妈怀抱的温暖,念念怔然睁着大眼睛。

一直住的房子已经彻底成了蚂蚁大小,遥不可及。

爸爸妈妈之前也吵过架,但这还是妈妈第一次带她离开家。

她握紧小拳头,“妈妈,爸爸是不是有了别的小孩,所以才不要我们的?”

孩童稚嫩的话语在耳畔回旋,江槿脚步停滞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们不要他,妈妈会给念念找一个更好的爸爸。”

念念听不懂,“可是不是只有爸爸妈妈在一起,才会有念念的吗?”

江槿解释:“你看他都能有别的小孩,为什么念念不能有其他的爸爸?”

念念似懂非懂。

想到今天奶奶欺负妈妈,爸爸宁愿护着别的小孩也不帮她和妈妈,突然醒悟了。

“我要换爸爸,但是绝对不要换妈妈。”

江槿刚还沉重的心忽然消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放心,妈妈绝对不离开念念的。”

怀里的重量好像一下就沉了许久,她抱着念念,已经决定揽下身为母亲的责任,绝对不会让有人夺走伤害她的女儿。

她估摸好村支书午休的点,上门拿了上城里的介绍信。

村支书见她一人带着女娃娃,不免惊讶道:“这不是江同志吗?怎么突然想通了要到城里找娘家去,一个人带娃,蒋同志不一块儿去?”

江槿接过介绍信,淡淡道:“嗯,就我和孩子。”

见江槿不愿多说,那村支书也不好打探人家私事,只提醒一句,“都快过年了,去了记得早点回家呀。”

回家过年吗……

江槿眉眼微垂,敛去深深的嘲讽。

前世蒋越将温雪带回家,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自己和女儿反倒像局外人。

婆婆李素琴对亲孙女漠不关心,对着外人生的儿子殷切十足,不知道的还以为温雪带来的陆小阳才是蒋越亲儿子。

江槿拿上介绍信就走,不去想这些糟心事扰乱心情。

时间还早,江槿换了班车到县里坐火车,来到车站还有很多票,目前都还很顺利。

但真正踏上绿皮车时,她的脚步有些轻浮,直到落座,仍止不住颤抖。

定的是卧铺,旁边还有不少赶集在休息的人。

坐在她怀里位的念念感受到她的不对劲,小小声地窝在耳旁问道:“妈妈,你难受吗?”

江槿强忍疲惫与头疼,摇头,“妈妈没事。”

念念看出她脸色不好,小小温软的手贴上她的额头。

“但是妈妈,你的额头好烫,隔壁婶婶告诉过念念,如果额头烫就是生病了,妈妈要多吃药,多喝热水才能好起来。”

江槿心里一软,揉了揉念念毛茸茸的小脑袋,“好,我这就多喝热水,不让念念位担心。”

傍晚才到站,江槿没有药,只能喝水强忍下不舒服。

窗外的景色疾驰而过,江槿昏昏沉沉的,意识朦胧睡了过去。

她又梦到曾经的事。

自有记忆起,她就生长在村里,她妈生了她后便一直生不出娃,家里人就认定是她的存在坏了家里的根基,基本对她非打即骂,什么重活累活都丢给她。

但某天村里来了个算命的,见到她时双眼发亮,说自己是天生富贵相,能旺全家。

那时一向苛待他的父亲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央算命的给她起了个名儿,不再各种狗杂狗剩的叫。

自此,她叫江槿。

算命的说得神神叨叨,说这名命格硬,将来能成大事,父亲也弄不懂,反正就这么叫了,后来还给她上了几年学。

日子确实好转不少,可家里仍对她是个女娃心存芥蒂,又不准她读书了。

某天,出了天灾,她家穷在村里偏僻起的房,背靠着山,泥石流正巧将她家淹了。

而江槿正巧去县里帮父亲顶工躲过一劫,回来家没了,家人也全没了。

她原本都绝望了,蒋越就是在此时如天神降临,将她从困境中救赎。

她爱蒋越,只要能嫁给他,付出什么都愿意,所以趁着蒋越醉酒她霸王硬上弓。

蒋越也答应娶她给她一个家,可谁知,这才是她真正绝望的开端。

江槿连做梦,都觉得心脏处抽疼得厉害。

不过还有一个转折点,就是在结婚时城里来了一对夫妻,穿着光鲜亮丽,跟村里人格格不入。

他们说是她真正的父母,当年来村里生产抱错了孩子,央求她跟他们回去。

可江槿不信,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呢?抱错那么多年都没发现,等她成年了才来,肯定别有所图。

就算不是,他们有感情更深厚的女儿,也不会善待她。

想到硬融入旁人的家里,江槿心底是万分的抵触。

直到后来,她的念念葬身火海,而江槿得到了一份家里送来抚恤金,她才得知亲生父母也死了。

而他们生前的遗产分配,几乎都给了她这个亲生女儿。

江槿这才知道,亲生父母是爱她的。

但也因为如此,李素琴对江槿更加厌恶,说她是扫把星,走到哪里哪个亲人要死,因此把江槿也赶出了蒋家。

之后的几年,江槿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蒋越也没有来找过她。

死前的窒息席卷心头,江槿猛地咳嗽起来,突然从冗长的梦中醒来,手指一寸寸蜷缩成拳。

一睁开眼,就对上念念无措的表情。

“妈妈,你怎么哭了?”

江槿下意识摸了摸脸,指尖沾了湿意。

念念从她身上跳下去,短腿哒哒跑着,从车间接了杯温水回来,伸着手递给她。

她接过,心里一暖:“谢谢念念,妈妈已经不难受了。”

只不过脸色依旧不太好。

念念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虽然年纪小,但被迫学会了察言观色。

小孩子天生也能察觉到细微的异样。

妈妈的病根本就没有好。

她小小声说,“妈妈,要不我们回去吧?虽然奶奶很凶,但是念念可以再乖一点,不吃那么多,这样奶奶就不会骂人,爸爸也不会找别的小孩……”

“念念。”江槿打断她的话,“妈妈带你出来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不会再让你回去受欺负。”

不仅是为了念念,她自己也绝不会待在那样的家里。

既然有了重生的机会,她绝不会,也不能让她和女儿重蹈覆辙!


这次直接熟稔了许多,有好事的拍了拍江槿的肩膀,示意她上前去和熟人打个招呼。

江槿站在原地没动,蹙起了细眉,目光从蒋越身上瞥过,移开。

她不是傻子,也自然清楚蒋越会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

如果有,那只能是人为制造的。

见江槿丝毫没有反应,一众好事的人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倒是旁边的张小柏脸色缓了缓。

刚刚过来的时候,张小柏比其他人更早瞧见了蒋越,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复杂,视线更是来回在蒋越和江槿之间打量。

见江槿似乎对蒋越并不热络,张小柏悄悄松了口气,正想着喊江槿先去前面避开蒋越,却没想到蒋越和张老板说完话后,竟然直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张小柏脸黑了。

江槿像是预料到他会来,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看来今天是躲不过被人看八卦听热闹的命运了。

“你故意的吧,蒋越?”

江槿深呼了一口气,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蒋越,觉得自己今天答应来杀年猪就是个错误。

说什么这个村子虽然远,但是主动指名道姓邀请他们屠宰场前去,说什么给的价钱高,不好拒绝,这些话刚开始听来没什么,现在一看果然早有预谋。

想到蒋越会为她出此手笔,她忽然笑了。

“蒋同志常年在外真不是浑水摸鱼的,赚了大钱,能调动整个村子,又能出三倍的价钱给屠宰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蒋越却隐隐听出几分埋怨的意味,更笃定了江槿是因为他经常不着家而生的怨气。

既然江槿心里有气,那他便尽力去哄。

气消了,她就该回来了。

蒋越停下脚步,深邃的视线稳稳放在江槿身上,“你不回来,我只能出此下策。”

“还成我的错了?”江槿只觉不可理喻,笑意泛冷。

觉得这个人果然有毛病,她在家时爱搭不理,都说了要离婚却阴魂不散,还没事上策下策,以为是打仗,搞兵法战术吗?

行吧,他爱搞就搞!军人的职业病,她理解。

不就是被算计来村子里杀个猪吗,有三倍的钱拿,江槿高兴的很,哪里杀猪不是杀!

江槿抬眸,冲他弯唇一笑,“给这么多钱,我巴不得每年都来,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也记得找我们屠宰场啊。别看我们只是一个小屠宰场,杀猪可利落着呢,而且还有我这等好手,绝对对得起你们出的价钱。”

蒋越闻言眼眸沉了沉,思索道,“你明年还想杀猪?也不是不行。”

“等你回了家,屠宰场就去不了了,我可以每年都把他们请来,到时候你要是想杀猪的话可以和他们一起杀,或者你要是觉得不够,也可以跟着他们出去玩个一两天。”

听蒋越这话意思,是装作听不懂她话里别的意味。

江槿压下唇角,态度冷淡不少,“我什么时候说要回来了?还每年请屠宰场的人来?这么费心费力,蒋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人傻钱多?”

他装傻听不懂,不代表她也要配合着他来演。

更何况她不想跟蒋越有过多牵扯,要是让李素琴知道蒋越这么挥霍,恐怕等下就要跑出来跟她搏命。

蒋越以前就不是一个会在钱上计较的人,很少动钱,和江槿生活的日子里,蒋越每个月都会把工资打回家里,再由江槿取出来转交给李素琴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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