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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高口碑

召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嘉言察哈尔是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召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5-15 0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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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高口碑》,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嘉言察哈尔是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召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高口碑》精彩片段


“呼……”林嘉言大口喘着气,自己还带了一大把种子过来,看来今天也是没法全种上了,至少把辣椒先种上吧,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吃那些清汤寡水了。

想着麻辣火锅,椒麻牛肉片,麻辣羊排,林嘉言卖力地挥舞锄头,和莲心二人合力挖出了一排浅坑。

小心翼翼地把种子撒进坑里,又铺上一层土,林嘉言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好了,一天种一排,一个月也能把我这些种子都种上了。”林嘉言叉着腰欣赏着这一排小土丘,感觉自己中华民族的种地基因正在觉醒。

回去后林嘉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手掌心里磨出了几个水泡,莲心小心地把它们挑破,疼得她龇牙咧嘴。

“公主,上点药膏,今天不要碰水,明天就会好了。”莲心用纱布把她的手缠了几圈。

“不用缠纱布吧,没那么夸张。”林嘉言怕察哈尔回来看到了又得怪自己。

“有创口,上过药,用了纱布方便一点。”莲心还是坚持给她包扎好,打上结。

“我是怕察哈尔看见了……”

“怕我看见什么?”察哈尔推门进来,吓了林嘉言一跳,赶紧把手背在身后。

莲心表示爱莫能助,向察哈尔屈膝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手怎么了?”察哈尔一进来就看到了林嘉言手上的纱布,他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双手拄着膝盖与她对视。

“没什么,起了个小水泡。”

察哈尔想不出来她干什么能把手都磨出水泡。

“我看看。”

见她不愿伸手,察哈尔直接用手臂圈住她的腰,单手把人举了起来。

“啊!”林嘉言惊呼一声,伸手抓紧他的肩膀。

“啧,小水泡上了这么多药?”察哈尔捏住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

“都怪你们这里地太硬了,我想种菜,都刨不动。”林嘉言怕他生气,连忙又放软语气开始撒娇。

“种菜?”察哈尔没想到才刚回来她就这么心急,“我们这里土质不适合种菜,种下了也长不出来。改天我去山上给你带点土回来你再种。”

“啊?可是我才刚刚种了一排辣椒,”林嘉言心疼道,“现在再去挖出来还来得及吗?”

“种子那么小,你能挖得到?”

“也是。”

好不容易买到的辣椒种子多半是要烂在地里了,林嘉言有些垂头丧气。

“你想吃什么,让人去买就是了,何必自己亲自去种。”察哈尔捏住她的手轻轻吹了吹。

“那不一样,自己种的吃得香。”

“我明天就去弄土,回来帮你把那些种子都种上。”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执着于种地,但只要她想要的,察哈尔都会尽力去满足。何况他的王妃不要星星不要月亮,只是要地里长出小辣椒,这点小爱好自己都不支持的话还算什么夫君。

第二天察哈尔果然弄来了十几筐松软的土,给她在帐子附近开了一小块儿苗圃。

“种这里对吗?”察哈尔拿着一捧种子蹲在地上,犹豫着把手里的种子往土里塞。

“这边一点,太密了会营养不良。”察哈尔不让林嘉言沾手,她只得揣着汤婆子站在一旁指挥。

察哈尔动作麻利,很快就把小小的苗圃种满了。

“好了,”察哈尔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等到开春应该就能发芽了。”

想象着这一块儿苗圃将来绿油油的样子,林嘉言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微笑。

“我一会儿还要去大帐议事,你无聊的话就去嫂嫂那儿坐坐。”



林嘉言一连昏睡了三天。察哈尔一直在身边守着,寸步不离。

她的伤寒潜伏期久,发病迟缓,体温反反复复,喝了药也收效甚微。但是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知道如何改良药方,只能把之前她留下的几种药方都试上一试。

她的手被包得像个粽子,脖颈上也缠了几圈纱布。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碰伤数不清楚,肩膀上青紫的指痕十分显眼。

“他们对她用刑了?”察哈尔轻轻触碰林嘉言的肩膀,想象着用刑之人所用的力气之大,过了这么多天淤血还消散不掉。

都兰摇了摇头,满目疼惜地用帕子给林嘉言擦拭降温。

“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一直守着阿明。不知道……竟把她害得这么惨。”

眼泪滴在被褥上,都兰赶紧用帕子擦拭。

察哈尔走到帐外,怒声道,“阿吉那!”

不远处的阿吉那精神一凛,连忙跑了过来。

“台吉。”

“我问你,当时有人对公主用刑了吗?”察哈尔的怒火像是从心底深处燃烧起来的火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阿吉那被他的脸色吓得一愣,“应该没有,只是关押。”

“只是关押……”想到她孤零零地被关在黑暗阴冷的地方两天两夜,察哈尔的周身戾气再也掩饰不住。

察哈尔就这样气势汹汹地闯进大帐。布勒胡木和众人还在里面议事。

“察哈尔,怎么了?”布勒胡木皱眉问道。

察哈尔并不回答,眼睛转向一旁的赤那。瞳孔微眯,手里的马鞭猛地甩出,鞭风落在赤那的脸上,把他那条陈年旧疤打得皮开肉绽。

“察哈尔!”赤那摸到了一手的血,怒瞪着察哈尔,自己好歹也算他的长辈,他竟然敢上来就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没人说话。

“赤那,我的王妃为了救人,义无反顾,舍生忘死。你却凭空冤枉她是细作,害得她身受重伤,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到底是何居心?”

赤那脸涨成猪肝色,被察哈尔堵得哑口无言。

察哈尔一脚踏在他面前的桌上,拽着衣领把人拎起来。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瞪着赤那。

“若她有事,我拿你全家的命来抵。”

说罢,就把赤那丢在地上,也不看其他人,径直离去。

布勒胡木按着额头,叹了口气。

林嘉言感觉自己变成了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被太上老君关进了炼丹炉里。浑身烧得发烫,嗓子快要干裂了。

她咳嗽几声,感觉有一只大手托住了自己的头,唇边抵上了一杯温水。林嘉言张口喝下,温水缓解了喉咙的干涸,她缓缓睁开眼。

见她醒了,察哈尔欣喜若狂,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言言,你醒了?要不要再喝一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嘉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低沉,“我睡了多久了。”

“已经五日了。”

林嘉言愕然,没想到自己眼睛一闭竟然一口气睡了这么久,难怪感觉头疼欲裂。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使不上力。

察哈尔扶着她靠在床头,用软枕垫在她的身后。

“不睡了?”

林嘉言摇摇头,“睡太久了。”

略一打量才发现,这床不是自己之前睡的床,这帐子也不是自己之前住的帐子了。

“这是……你家?”

不过也是,之前自己住的那里,已经被打砸得不像样子,恐怕确实也不能再住人了。

“我们家。”察哈尔直直地盯着林嘉言,毫不掩饰眼中炽热的爱意。

林嘉言被他的眼神烫到,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阿明……”林嘉言突然想起自己昏倒前交代的药方。当时一片兵荒马乱,不知道自己说清楚了没有,不知道车仁听懂了没有,不知道起到作用了没有。

“别急,”看她神色慌张了起来,察哈尔拉住她的手轻轻印了一吻,“阿明很好,喝了你的药,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

“那就好。”

手背感受到察哈尔的亲吻,柔软又滚烫,林嘉言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

“嫂嫂……”

“嫂嫂已经没事了,在照顾阿明。”

“莲心……”

“她也很好,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阿吉那……”

“先别管别人了,你管管我吧。”察哈尔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什么……”

“这颗心,差点就碎了。”

掌心贴着察哈尔的心口,林嘉言的心跳仿佛渐渐与手下的频率同步了起来,那股从掌心传来的温暖让她难以抗拒。她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察哈尔牢牢俘获,再也无法轻易脱身。

“我……”林嘉言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察哈尔的直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救了那么多人,现在也救救我吧,”察哈尔把头埋在她的手边,“快点好起来。”

虽然说是不能再睡了,但两人才刚说了没一会儿话,林嘉言就又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换了莲心守在床边。

“公主,你醒了?”

林嘉言觉得自己头没有那么痛了,浑身只剩高烧过后的疲软。

“察哈尔呢?”

“额驸一早去了大帐议事,这会儿应该快回了。”

坐起身,林嘉言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陌生的中衣。

“你给我换的衣服?”

昏迷之前的衣服经历了那一遭,早就不能再穿了,带来的其他衣服当时也都被毁了。那身上穿着的这是哪儿来的衣服?

“是额驸,”莲心垂着头不看她,“这些天都是额驸在贴身照顾您,喂药换药更衣……”

林嘉言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多处地方都被上过了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岂不是都被他看完了。

林嘉言茫然地捂住胸口,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现在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看了个干净。虽说这也不是自己的身体……虽说他也是事急从权……虽说名义上他们早已是夫妻了……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您一直不醒,喂药也喂不进去。每次都是额驸用芦苇管一点一点给您喂进去的,晚上也寸步不离地守着您,连上药更衣都不假手于人。”

“咳……”林嘉言涨红着脸干咳一声,提醒她别说了。再说下去自己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察哈尔了。



这些日子天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林嘉言捏捏自己的胳膊,怎么也没见能胖几斤。

这干干巴巴的胳膊腿,要是遇到事儿了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赢。

林嘉言给自己制定了健身计划,准备从慢跑开始,慢慢加上力量训练,誓要练出自己的马甲线。

说干就干,林嘉言起了个大早。用绸布束起了碍事的广袖和裤脚。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场边上,她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开始运动前的拉伸。

感觉身上热了起来,林嘉言开始沿着山脚下慢跑。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才刚跑出了不过五百米,她就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嘉言不信邪,站在原地缓匀了气,又向前继续跑。这次连五百米都没有就又不行了,只得再停下休息,如此循环往复,倒也坚持了半个时辰。

“她这是干嘛呢?”阿吉那和察哈尔骑着马从山上下来,已经观察了好一会儿了。

“要逃跑?”

阿吉那挠挠脑袋,一脸迷惑。

察哈尔骑在马上,看着她正扶着一棵树艰难喘息。

“逃跑?阿明她都跑不过。”

跑跑停停一阵子,林嘉言感觉心脏砰砰直跳,手脚发凉,连带眼前都一阵阵发晕。

这该死的身体,也太不争气了。体能素质跟自己的简直没法比。

林嘉言火气上来了,气得一把薅过旁边的小树苗,把它的叶子全都拔秃了。

还觉得不解气,看到地上的小土包,气得抬腿就踢了上去。

哪知这小土包还是实心的,不仅没踢动,还把自己脚给扭了。

“呜……”林嘉言抱着脚踝痛呼一声。

目睹一切的察哈尔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阿吉那,快步跑到她面前。

“你干嘛呢?”

林嘉言一抬头发现是察哈尔,心里暗道怎么每次出糗都能被他撞见。

“我,我看风景。”

林嘉言调整姿势,干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薅了把手边的草,装作悠闲的样子。

察哈尔抬头望了望茂密的山林,“看树?”

又回过头看了看草场,“看草?”

林嘉言磨了磨牙,“对啊,我打小没见过这么多树,这么多草,就想坐这儿好好欣赏欣赏不行吗?”

“你再欣赏会儿,这块儿草地都要被你薅秃了。”

林嘉言愤愤地丢掉手里的草,别过头不理他了。

“那我走了?”察哈尔站起身,作势要走。

见林嘉言不为所动,他看了眼附近的树丛,狡黠一笑。

“那你慢慢看风景吧,只不过……我看这附近的林子很深,一会儿说不定还会出来几条蛇陪你一起看。”

林嘉言现在听到蛇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见察哈尔真的转身走了,她着急起身,右脚刚一落地就觉得脚腕传来一阵剧痛。

“嘶。”

“怎么了?”察哈尔停下脚步,扭头问她。

“我……我脚扭了。”林嘉言不自在地抬着右脚。

“那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就待在这里喂蛇算了。

林嘉言咬牙切齿地想,不过她也只敢这么想想,真让她一个人留在这儿,那是万万不行的。

她试着单脚往前跳了几步,草地坑坑洼洼的,很难保持平衡。眼看又要摔倒,察哈尔还是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这人真的是,就不能服个软。察哈尔无奈地在她身前蹲下。

“上来。”

这是要背自己回去?林嘉言有点犹豫,总觉得这样有点太亲密了,让人看见不太好。

看她半天没动,察哈尔回头,见她穿的裙子,还以为她是不方便。于是伸出手臂抄起她的腿弯就把人直接横抱了起来。

“啊。”突然腾空,林嘉言吓得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让你一路瘸着腿蹦回去?”

林嘉言红着脸不动了,像只鸵鸟似的把脸埋起来。

看着怀里人通红的耳根,察哈尔笑着把人颠了颠,让她把自己抓得更紧。

阿吉那牵着两匹马远远地跟在后面,觉得台吉脑袋也傻掉了。好好的有马不骑,非得自己出力气,真是搞不懂。

察哈尔脚下生风走得四平八稳,怀里抱着人也毫不费力。林嘉言缩在他怀里,见他还有工夫停下脚步跟人闲聊,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催他快走。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用蒙语跟察哈尔说了句什么。林嘉言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见她羞得不行,察哈尔跟那人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赶路,还不忘把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

好不容易到了家,察哈尔把人放在榻上,顺手就撩开她的裙摆,脱下鞋袜。

“察哈尔!你干嘛!”

林嘉言又惊又怒。

看着那纤细的脚踝下方此时已经一片红肿,看来是扭得不轻。

“怎么不叫我台吉了?”察哈尔试着握住那只脚踝。

“嘶,别碰,”林嘉言吃痛,想收回脚腕。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

“察哈尔啊。”

林嘉言不懂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察哈尔是我的姓,我父兄都叫察哈尔。”

回想起来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好像是自我介绍过,但是那名字那么长,谁记得住啊。

“阿……阿拉……嘎达……啊!”

察哈尔趁着林嘉言陷入回忆,手上突然发力,把她脚上错开的筋骨回正。

“阿拉坦嘎达苏,记住了吗?”

看她小脸皱成包子,察哈尔忍俊不禁。

脚扭了需要休息,林嘉言的健身计划也暂时搁浅,只能天天窝在家里发呆。

“额吉。”

林嘉言正晒着太阳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一声呼唤,是都兰带着阿明来了。

“嫂嫂,阿明,你们怎么来了?”

都兰把手里拎着的小食盒放在了矮几上,俯下身看了看林嘉言的脚。

“听说你脚扭了,也不能出门,我就带阿明来看看你。”

林嘉言转了转脚腕,“已经快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听说是察哈尔带你回来的?”

想起那天的丢人场景,林嘉言垂下头没有回答。

都兰了然一笑,扯开了话题。

“前些日子察哈尔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跑到我这儿说要学针线活儿。”

林嘉言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等着她的下文。

“我说,针线活儿哪是男人做的事,问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地让我教。”

林嘉言想起自己帐子下的那个洞,强行忍住扭头去看的冲动,低头研究起了自己的手指。

“言言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啊?我,我也不知道。”

都兰一副看破不戳破的模样,笑这两个孩子连别别扭扭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扎那比察哈尔大十六岁,他们母亲又走得早。长嫂如母,这些年我一直都把察哈尔当自己的孩子对待。但察哈尔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自己是没有母亲的孩子。他八九岁就跟着可汗上战场,流血流汗也不流泪,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也不说。这些年,我也一直在等一个人,等一个懂他爱他能一直陪伴他的人。”

都兰目光温柔而深邃。

“我觉得,那就是你。”

都兰走后,林嘉言来到帐篷侧边。之前那个歪歪扭扭还漏风的补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儿针脚粗犷但均匀结实的毡布。

她想象了一下那人山一样的体格,却偷偷缩在这里一针一线缝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察哈尔端着酒杯睨了她一眼,还是打着哈哈岔开了话题。

舞姬退场,人们开始四处走动互相敬酒,察哈尔被军营里的将士拉去灌酒。也有很多人都来敬林嘉言,感谢她在那场瘟疫中救了大家。

林嘉言大病初愈,察哈尔不让她饮酒。但是实在拗不过这些热情的牧民,桌上的果酒林嘉言也喝了大半。

等到察哈尔从人群中脱身,回到她身边时,林嘉言已经有些微醺了,她面色坨红,双眼迷离,支着脑袋看人们围着篝火跳舞。

“醉了?”察哈尔在她身边坐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没有,”林嘉言眯着眼睛笑了笑,“一点点吧。”

火光悦动,映照着四周的脸庞,人们围在火堆旁,笑声歌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和大草原的清新味道。

“我们先走吧。”看她有些累了,察哈尔把她抱了起来,准备回家。

周围人发出阵阵起哄声,察哈尔笑着踢开他们,大步离席。

夜晚的草原很冷,离开了热闹的人群,林嘉言躲在察哈尔的怀里缩了缩脖子,哈出一团白气。

“好冷。”她搓了搓手。

察哈尔闻言,解开自己的外衣,把人包了进去。加快脚步往家里走。

“都说了你身体刚好,不能喝酒,怎么还是喝了这么多?”

林嘉言似是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含糊,“你不也喝了这么多。”

察哈尔轻哼一声,“你能跟我比吗?我们平时打仗都把那玩意当水喝。”

屋里炭盆烧得很旺,察哈尔把人轻轻放在床边。喝了酒的林嘉言很乖,怎么摆弄都没脾气。

桌上放着两个对半切开的葫芦,中间用红绳连在一起。察哈尔在里面倒上酒,递给林嘉言一半。

“合卺酒?”林嘉言拿着那半葫芦,脑袋艰难地转了转,之前察哈尔说要重饮合卺酒,没想到还真的弄来了。

“言言,这是大婚那夜我欠你的,今日我们补上,好吗?”

林嘉言闻言笑了笑,二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莲心提前准备好了满满一浴桶的热水。察哈尔解开林嘉言的外衣,准备抱她去洗澡。

“别……别看。”林嘉言又喝下一杯酒之后,头更晕了,恍惚间感觉察哈尔在脱自己的衣服,还是下意识挣扎。

察哈尔起身吹灭蜡烛,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林嘉言这才停下了挣扎。

察哈尔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单裤,把人轻轻放进了浴桶里。

“呼……”整个人泡进热水里,林嘉言舒服地叹了口气。

察哈尔没说话,脸上表情绷得很紧,只默默地用帕子擦洗着她的身体,待到热水把她整个人蒸得白里透红,才迅速用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回了床上。

察哈尔灼热的身躯贴着林嘉言,温热的气息带着一股酒香洒在她的眉心,如同被羽毛轻抚,心里痒痒的。

“言言,等我。”

察哈尔在她脸上啄了一口,转身回到浴室,快速冲洗。

林嘉言听着屏风后的水声 ,眼神迷离地笑了笑。

屋里仍是一片漆黑,察哈尔快速洗完了澡坐回床上。林嘉言还保持着刚刚被他放下的姿势,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言言?”气氛正浓,时机刚好,要是她这时候睡着了,自己可就难办了。

林嘉言肩膀颤动,发出闷闷的笑声,“等你呢,你怕我睡着了?”

察哈尔掀开被窝,把她按进怀里,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头对上自己的嘴唇,两人接了一个缠绵悱恻带着酒香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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